今日见着那样的场景,说不难受也是假的。 她也期盼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若是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一生一世又有何用。 不如找个喜欢的,她有信心,凭她定能让男子爱上她。 至于...她父亲不也有妾室,可她们不都得乖乖听母亲的话,说到底,也就是个玩意。 作者有话说: 这次有作话,怕影响观感的就不要看了,毕竟作者现实中是个二货。 上一章被锁了四次,从晚上七点半锁到了早上七点,我也是第一次一章被锁那么些次,是我飘了。 问了一下朋友,说我写得太直白了,应该含蓄一些,细腻一些,但我的文笔只能支撑我写文直白,那些文笔优雅含蓄的,我真的望尘莫及。 毕竟这个世界上我最仰望的职业就是语文老师。 特别是高中,每次写作文的之前,都觉着自己很棒,一定能写出高分作文,信心满满上到考场,一看题目,一下笔, 我到底写了什么?我为什么这么写?我能不能换张答题卷? 叹气,我也想写出那优美形象的句子,那拟人,那修辞,可我只会议论。 没办法,我语文和英语在上学的时候一直是班里倒数水平,语文没水平考试,但是,英语六级我考了起码六次才过… 我记得之前旅游看到那壮丽的景色,我只会来上一句好好看呀。 不要问我为什么语文差还要来写小说,不可说不可说。 我现在手机屏保都是文曲星。
第23章 阿颜这一觉睡到了傍晚,亏的她底子好,如今养上这么一会,感觉好多了。 到底是拒绝了姜嬷嬷给她上药的事情,有些地方,她还没有做到完全不介意被人看。 “娘子,想来也该饿了,这是厨房里的粥,您趁热喝。” “多谢。” 阿颜接过粥后,才看清来人是早上帮她搬洗澡水的一个丫头。 看她对她点头示意后,才下去,阿颜心下也有了猜测。 果然,碗底下刻着盲文,要她在戌时去见裴竞。 裴竞究竟又再打什么主意,这么喜欢玩火的,真的不怕哪天自焚了? 要真是自焚了就好了,她真是受够这两兄弟了。 感情不好,拿把刀互砍算了,明里暗里的也真是不嫌累。 这营地虽然不小,但是也不大,人多眼杂下,他便是皇帝也不是透明的,说到底,还是嫌她活得长,非要整点刺激的。 ... “陛下。” 虽然心有很多不满,阿颜还是按照旨意,做了一番掩饰,借着夜色,在规定的时间,来到了周有崖的帐中。 即使是皇城司都知,在规制上,周有崖的营帐离裴湛的御帐也不近,已经靠近边缘地带,但这却方便她避开营地守卫从小路进来。 当然若是其他人,根本也逃不开周围暗卫的眼睛。 想来这也是裴竞选在这里见她的原因。 一进帐中,阿颜便看见了裴竞的背影,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裴竞穿着石青色常服,衣服上纹的图形是他常用的日月群山。 “阿荇。” 裴湛并没有转过身来,反而还是背对着她,手里却转着佛珠。 那佛珠富有光泽,想来经常被裴竞把玩在手里。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属下...” 同一个男人说她与另一个男人床笫之间的事情,她还是得斟酌一下话语。 “属下目前已取得宁王初步的信任。” 都和她过了一夜,应该也没错吧。 阿颜却没注意到,说道宁王二字时,裴竞转着佛珠的手指却泛起了白。 呵,信任,进展...真是好话术。 “那倒是不知阿荇对朕有几分信任?” 不等她的回答,裴湛继而话风一转。 “过来。” 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口吻。 阿颜才将将走近时,便被裴竞制住了手腕。 同时烛火被熄灭,只有外头的火把映照着帐内的余光。 紫檀木的书桌硬的很,没有半点缓冲,有点疼。 “阿荇真是好得很,与朕那弟弟只有这么点信任,便可以如此,那朕与阿荇之间十年的信任,又该怎么算呢?” 阿颜也听出来,每每提到信任二字,裴竞便着了重音。 裴竞看着身前女子的容貌,抬手擦去了掩盖她红痣的脂粉。 二十岁的年纪,肤若凝脂,面若桃花,比起她之前素面的样子,真是多让人想采撷。 阿颜感受到了裴竞的异常。 可她从未想过与裴竞真的有什么... 裴竞将手抚向女子身后,隔开她与紫檀木的距离,冰冷的指尖用力。 阿颜不自觉地想往后缩,却被紫檀木困住,想要往一旁,又被裴竞的手臂困住,虽不自在,却又不敢真的违逆他。 只能强忍着。 只是指尖的微抖,昭示着她的不安。 面对裴竞,她总是下意识有些心慌的。 感觉到阿荇的不自在,裴竞忍不住想起她在裴湛面前是何等小意温柔的模样。 这么想着,只觉着怒气上涌,连眼睛都带上了猩红。 带着沉重克制的呼吸声,裴竞低下眼眸,看向阿颜。 一切好像还是原来的模样,又好像有了什么不同。 他明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早到他下决心祭出阿荇的那一日起便知道,可为何还是止不住的愤怒。 贞洁而已,他不在乎,他有后宫嫔妃,他也可以不介意阿荇有过什么,不过只能是为了他才做这些事。 女子穿的衣衫分了上下,裴湛抽出她系进在腰间的上衣。 阿颜心下不悦,却依旧一动不动,甚至连手都只是垂在两侧。 裴竞心下却不是很畅快,似是不满意她的表现。 他知道他渴望阿荇在他面前是不一样的。 指尖除了细滑的肌肤,便是感受到她那受了伤留下的疤痕。 嘴角却泛起笑意,这是为了他,才留下的伤痕。 她会为他受伤。 好像只有这么想,他心里才畅快一些。 裴竞的手一直贴着,引得她甚是难捱,阿颜也不是傻的,她只是从未想过裴竞对她竟然还有这份心思。 毕竟,让她去接近裴湛的,也是裴竞。 “陛下。” 阿颜察觉到了裴竞的疯魔,没有其他办法,就也只能出声阻止。 “若是陛下不介意被宁王发现端倪,颜荇任凭陛下处置。” 宁王二字消减了裴竞眼中的不理智。 大业未成,他布局那么长时间,甚至祭出了阿荇,不就是为了永绝后患。 只是... “记住,你是朕的人,朕的女人。” 在她背上的手指正好摸到她小衣的衣结,顺势一拉。 阿颜可以感受到小衣顺着她的胸前滑落,最后落到了地上。 顿时凉感袭来。 这两兄弟都有病,病得都不轻。 她知道,这是示威,也是警告,是裴竞通过戏耍她,得到的乐趣。 得逞后,裴竞才慢慢地,调戏般松开了阿颜。 最后还不忘握住她的手,置于他的唇边。 “阿荇,朕很想你,也很想念你的这双手。”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阿颜有种止不住的恶感,但始终连眨眼都不敢快上半许,呼吸也不敢重上分毫。 阿颜以前不是不知道裴竞对她存了这些心思,毕竟裴竞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之前也不是没有对她动过手动过脚,只不过因为布局她接近宁王的事情才没有真的要她。 只是她以为在他得了谢婉芸,又传出他独宠芸贵嫔之后,他对她早就没了这份心思,没想到竟然还是这番模样。 想来是她天真了。 “手怎么了?” 裴竞将她的手擦过唇边,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尖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回陛下,是属下不小心磨破的。” 手指继而被握在裴竞手中,他的指腹划过她的指尖,动作很轻,似羽毛划触动。 可她心里的不安感却愈演愈烈,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不能让裴竞知道真相。 “回去吧。” 阿颜心下松下一口气,幸而裴竞没有追问下去。 “别捡,就这么回去。” 裴竞掩在背后的手攥紧,他竟然有些高兴,高兴于阿荇在这事上骗了他。 是不是说明她介意让他知道。 是不是代表她心里只有他。 弯腰捡肚兜的手顿住,阿颜直起身来,在裴竞看戏的眼神,朝他行礼后才着身出去。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才不至于漏出端倪。 她还是害怕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那天夜里。 而今日又和之前何其相似。 若不是因为今日,这一年来,她都快忘记那些事了。 等她离开后,帐内才又燃起了烛火。 回去的路上,一阵冷风吹过,不知是不是因着在少了一件衣服,她竟然感受到一阵凉意。 连她的手指都不可止得有些颤抖。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裴竞成亲那天,也是这样一个秋夜。 果然,一到秋天就没好事。 ... 回到自己现在住的营帐时,果然还都熄着灯。 这边是奴仆所住的范围,相对而言,侍卫安排得也就寥寥数人,要躲耳目,还是比较方便的。 她是同姜嬷嬷一起住的,只是今日裴妩的病还未愈,姜嬷嬷便去她帐中照顾了,因此也正好给她这段时间的空隙,不然还不好避开人的注意。 正当她才进去,点燃烛火时,突然听到外头两个士兵给裴湛请安的声音。 奇怪,按道理,今日裴湛应该挺忙的才是,难不成这么快就处理好那名刺客的事情了吗? 不好,来不及细究,她反应过来,她身上应该沾染了裴竞的味道。 裴竞一直是熏香的,今日刚靠近他时,她也是闻到了那味道的。 如果裴湛这会进来,一旦靠近她,肯定是能闻见的。 到时候,裴湛是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裴湛原本是想回自己的营帐的,可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这里。 原本看着漆黑的营帐,他都打算转身回去了,怎料忽然间,便有了烛火。 “啊。” 裴湛刚行至门口,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便听到了女子惊恐的叫声。 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让人省心。 才刚刚掀开营帐的帘子,烛火微动下,女子从他眼前掠过,却在看到他的一瞬,像是受惊的兔子般钻进了床榻上的被子中。 她这又是在搞什么鬼,难不成她昨晚受的还不够? 随机却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寻找方向看去,是女子落在地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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