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赵行止的思绪愈发的清晰,眼神也由赵行止娇嫩的脸蛋上转移到细细的脖颈上。 赵行止伸手细细的抚摸着如玉的脖颈,一寸又一寸,心中暗道:他从未将她看低,以后也定要给他最尊贵的身份。 赵行止如炬的目光,落在沈银屏的身上,使得已#J时G经熟睡的她感受强烈,最后沈银屏在强烈的目光中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时,睡衣朦脓,沈银屏借着月光隐约感觉到面前有个人影。 西宁侯府的府卫和门前的画书和画琪并不是放在哪让人看的,能绕过层层看守进入她的闺房的,这天底下出了太子赵行止也没有几个人了,所以她断定出现在自己的闺房的人正是太子赵行止。 沈银屏吐气如兰,轻轻的呼唤了声,“殿下。” 赵行止很满意沈银屏能在第一时间想到出现在她闺房内的人是自己。 他连忙止住沈银屏穿鞋的动作,走到一旁的烛台边,将烛火染上。 烛火点燃的瞬间,整个房间有漆黑的夜变成了温馨的光映射在二人的脸上。 沈银屏望着赵行止点烛火的熟练动作,和那被温馨的光映射后柔和的脸庞,下床走到他身边道:“殿下,这是本该是银屏来做的。” 沈银屏说着作势就要从赵行止手中夺过火折子,将那边的几个烛台也点燃,却被他一个虚晃躲过。 “这点小事,孤以前经常做,还是孤来吧。” “经常”这样的字眼并不适合出现在赵行止这样的天潢贵胄身上,但赵行止却用到了,沈银屏有些诧异。 就在沈银屏愣神之际,赵行止已经将剩下的几盏烛台点燃了,又回到她身边。 沈银屏起身时,穿的单薄,即使房中燃了乌碳,赵行止还是担心他会因此而受寒,于是解下她身上月白色披风披在沈银屏身上,搂着她的腰走向床榻。 此刻,赵行止如此温柔的帮她披上披风,不似昨夜离开之时那般愤怒的模样,沈银屏笃定此刻的他是最好说话的时候。 沈银屏柔弱无骨的搭在赵行止的怀中,眼中含着秋水,一句一句地说道:“殿下,昨夜的事您不生气吧?” 赵行止最是吃沈银屏这幅温柔小意的模样,但昨夜的事的确让他很是不开心,然而他也觉得没必要想她展示自己的过多情绪。 “昨夜之事不值一提,就让它过去吧。” 赵行止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在沈银屏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是呀,她只是太子殿下的一只宠物,主人又何必为他费那心思。” 不过沈银屏并没有被赵行止的这句话伤到而忘记向赵行止道谢。 “殿下,上次白矾楼之事我今日听说了,谢谢您。”沈银屏道。 “你是孤的人,孤保护你不受任何人的欺辱的。”赵行止旖旎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了。 赵行止笑着又道:“孤教过你该如何道谢的。” 沈银屏面色又羞又红,低着头怯怯的说道:“银屏懂。” 说着,沈银屏的手慢慢的伸到赵行止的腰封上,颤颤巍巍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熬人的慢,让赵行止想到他不曾教过眼前的骄人儿如何解开男人的腰封。 “看着,孤只教一遍。”赵行止嗓音低沉道。 沈银屏真就认认真真的瞧着,只见赵行止解开腰封上玉饰#J时G侧边的暗扣,腰封直接从她的腰上滑落。她才知道男人佩戴腰封是这么好解开。 腰封已经解开,沈银屏在赵行止的示意下又将双手伸向宽袖紧身的锦袍上,解开系带。 片刻后亵衣也被解开,露出了赵行止与面容不相符的精壮的腰身。
第16章 温柔 沈银屏只是看了一眼赵行止的腰身,便羞得不行,瞬间低下了眉眼,紧闭双眼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赵行止深色的眼眸中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打量了眼前的人儿好一会,伸出手将她直接拉到他的怀中。 在沈银屏的耳边低沉的说道:“我身上还有哪一处是你没有看过的?” 赵行止的话刚出,沈银屏立刻伸出纤细的双手捂在赵行止的嘴前,以防他说出更加羞人的话语。 赵行止饶有趣味的瞧着沈银屏的一举一动,顺着她的芊芊细手,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沈银屏没有想到就一个简单的动作,引得他动了旖旎心思,这样想着的她,眉眼变得更加低。 心中暗道:这人花样总是这么多。 沈银屏眼眸低垂温柔小意的模样,落在赵行止眼中就是妥妥的娇羞模样,他爱极了她的这一面。 这样的爱更是随着控制不住的燥热,伸手抬起了她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他细细抚摸着小巧的下巴以及脖颈,在她的桃花面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这个吻,绵长且温热,随着面颊转移到沈银屏的红唇上。 沈银屏也在这样绵密的吻中,感受到了不似往日的急切。 赵行止一边吻着沈银屏的红唇,一边将手放在沈银屏亵衣的系带上,熟练的解开了她的亵衣,亵衣滑落的顷刻间,月华和灯光都照射到了她白玉的身子上,沈银屏也感受到了一阵冷风袭来。 沈银屏不由自主的往赵行止怀中的最深处扑去,直至感受到了热烈的滚烫才作罢。 佳人投怀送抱,是个人都不能坐怀不乱,更何况赵行止本就是旖旎心思上了头的人。 又是一个轻柔的吻带着些许的力道落下,落在起起伏伏的曲线上,沈银屏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嗯”的声音。 此时,不可抑制的声音如同寒夜的火折子,直接让本就燃烧的火把,烧的更加旺盛。 赵行止的双手落在沈银屏的后背上,不停地摩挲着,手上带有的一层薄薄的老茧,引得沈银屏更加颤栗不已,刚才的声音也是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沈银屏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赵行止也顺势将她平放在床榻上,他则借势伏在那娇软的身躯上。 这样的姿势让赵行止借着灯光和月光,将她脸上的神色看得更加清楚 赵行止望着身下恍若神妃仙子一般的人儿,只想拉着她共赴人间极乐。 外面守着的画书和画琪听到了她发出的似痛苦又似快乐的低吟,忍不住的羞红脸。 夜还长,赵行止又要了好几次,直至将近丑时方休。 饱足后的赵行止望着身旁累得眼皮都#J时G睁不开的沈银屏,要了水进来,亲自帮她洁净了身子,方才抱着他一块进入了梦乡。 竖日。 沈银屏醒来,朦胧间意识到她正处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中,她连忙起身,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赵行止的肩头。 “殿下,您怎么还没有去上早朝?”沈银屏着急的问道。 赵行止修长的手臂轻松地环着沈银屏的腰,将她整个人拉到他的胸口,道:“今日,孤告假了。” 沈银屏明白了赵行止此刻还能待在她的闺房不走的缘由,又随着赵行止的动作在他的胸口趴着睡了一会,等到屋外传来画书和画琪的催促声,二人在起床。 沈银屏侍候赵行止穿好锦袍,瞧着那扇还没有打开的门,脸上的颜色暗淡了几分,几次话到嘴边想说又不敢说。 沈银屏已经盯着那扇还没有打开的门有好一会了,赵行止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时间不早了,孤还有公务在身,就先离开了。”赵行止道。 赵行止在离开之前又叮嘱沈银屏这几日不要随意离开西宁侯府,要是一定要外出务必将画书和画琪带在身边。 这几日赵行止没由来的变得谨慎了起来以及昨日露苑的一幕,让后知后觉的沈银屏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就在沈银屏默默神思之际,她原本以为赵行止会正大光明的从门那边出去的,却没有想到赵行止的选择竟然会是跳窗户。 反应过来赵行止是跳窗户出去时,沈银屏惊呆了,但惊讶过后有的是松了一口气。 ...... 第二天,沈银屏经历了前一天的焦急等待后,终于等到了她的父亲沈钰押解进邑都的日子。 此刻的沈银屏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赵行止让高值带着她去大理寺。 沈银屏在大厅内来回踱步,直至酉时三刻,陈之出现在了西宁侯府。 沈银屏见到陈之,想着来的人竟然不是高值,还以为事情有变化,着急忙慌的问道:“陈先生,是不是事情又有了变化,所以殿下派你来的。” “姑娘,别慌,殿下早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了,只是高侍卫被殿下派去别处了,所以殿下特意让我来带您去大理寺。”陈之道。 有了陈之的一席话,沈银屏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一半,她颔首道:“陈先生,待我见到父亲之后,一定重谢与您。” 陈之懂沈银屏话中的意思,只是他是为殿下办事的人,自然是希望殿下和面前这位姑娘好好的,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累及他们这些奴仆。 所以陈之讨巧的说道:“姑娘您说这话就是客气了,但这一切都是殿下为您安排的,你真正要写的人是殿下而不是我。” 随后,沈银屏在陈之的带领下,将提前为父亲购置的被衾带上,乘上了去大理寺的马车。 考虑到大理寺是关押犯人之地,不好带着太多人去,所以沈银屏只带了画书一人随着她前去。 到了大理寺,陈之拿出太#J时G子赵行止给的腰牌,在侍卫面前晃了下,侍卫立刻放放行。 沈银屏走进大理寺望着四周关押犯人的牢房,之间牢房的地面铺着青石板,一侧石墙上的窗户没有任何遮风的东西,从这个窗户里灌进来的风冷飕飕的,直击她的脑门,更别提牢房内有没有摆放东西了,她觉得牢房内就算摆放了木椅什么的也会成为耗子的盘中餐。 正当沈银屏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只约有一寸长的耗子从她面前跑过,吓得她直出冷汗。 难以想象这些年因着战争的原因,在边关受尽风吹日晒,弄得满身是伤的父亲怎么在如此环境之下待下去的。 这么想着的沈银屏庆幸她不仅买了新的被衾,还带了旧的来,但她又觉得这些远远不够。 此时,站在沈银屏身旁的陈之和画书,都看出了她的害怕,道:“姑娘,莫怕,有我们。” 就这样他们三人走到了关押沈钰的牢房,为了不引起麻烦陈之和画书主动的站在了很远的地方。 牢房中沈钰正坐在青石板上穿着单薄的衣裳背对着牢门,不知道眼睛是睁开的还是合上。 沈银屏许久没有见到沈钰,望着沈钰有些佝偻的背影,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眸中落下,然后轻轻的喊了声“父亲。” 静坐在地上的沈钰还以为是他的幻听,直到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父亲”那两个字才转过身来。 转过来的那一刻,映入沈银屏眼帘的就是父亲那杂乱不堪的发髻和约莫半寸长的胡须,还有那苍白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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