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高值站在一旁说道:“公子,这时属下按照您的要求找的三进三出的宅子。” 赵行止微微点头,带着沈银屏步入桃园,同时对着身后的陈之道:“你现在去找几个厨娘来,免得饿坏了我们的小公子。” 赵行止说这句话时,看了眼沈银屏,满眼的笑意。 末了,在陈之走的时候还不忘强调一句,不要忘记了规矩。 沈银屏听到这句话,想着他们此刻已经身处较为安全的地方了,卸下满身的伪装道:“公子就知道调侃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银屏还是满脸的娇俏,尽显小女儿姿态,同时还含着风尘仆仆的艰辛。 “画书,画琪,待你们小公子下去休息。” 此话一落,赵行止和高值便去了书房。 书房中,赵行止冷冷的问道:“浠城的情况如何,你可有查出点什么端倪?” 高值躬身说道:“浠城的情况还是如之前我们掌握的情况一样,没有任何的#J时G端倪,想必是这群人将自己的尾巴藏得很深,这才让我们找不到任何破绽。” 赵行止坐在木椅子上翻看着有关于浠城官员的任免记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偌大的浠城,大大小小的官员有几百个,我就不相信这浠城上上下下真如一个铁桶般,针插不进油泼不进。” 说着,赵行止就将手中的官员记录分了一部分给高值,让他同自己一块翻阅。 就这样二人没有任何遗漏的忙碌到天亮时分,沈银屏照射进来的阳光给扰醒了。 沈银屏伸手摸了摸一侧,没有任何体温的被子。 屋外守着的画书听到了屋内的声响,知道沈银屏这是起床了,立马让画琪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水端过来,她则快步的走了进去。 眼瞧着画书到了跟前,她道:“公子是今晨早起去忙的公务还是昨夜一宿没睡?” 画书撩起一边的床帘道:“公子是一宿没睡。” 沈银屏下床,来到窗边,抬手将窗户支开。 窗外小小的连廊,连接着不远处的书房,连廊上花花草草,影影绰绰。 沈银屏只能隐约的瞧见对面不远处的书房,至于书房里现在是何等光景,在忙碌些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画书,你去将热水准备好,等公子忙完公务,就抬到公子居住的房间去。” 画书听到这句话,神色一愣,道:“小公子,我们不是应该将热水抬到您居住的房间里面吗?” 沈银屏微微挑眉,对着画书道:“现在比不得在邑都,公子定是不能跟我在一块的,水烧热之后,你就去问公子想住在那,便将水抬到哪。”
第37章 另一边,书房内忙碌了一夜的赵行止和高值,终于找出了浠城官员任免上的可疑之处。 高值还在继续翻阅官员任免的按总的时候,赵行止突然说道:“浠城节度判官还真是有意思,从陈明礼上任吏部尚书之前就是节度判官,到现在还是节度判官,而与她同期的要么高升,要么被贬,就他能原位置不动刀也算是一种能力。” “高值,你去好好查查这位节度判官,顺便再查查浠城的知州和通判。” 高值的道赵行止的命令,领着命令告退。 高值走后,赵行止揉了揉因这一夜劳累而变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又在木椅子上靠了好一会。 见日头探出云角,一缕阳光照射进书房,才对着守在书房外的陈之道:“小公子是否起床了?” 陈之想着沈银屏一早就吩咐人给赵行止准备水的事情,便道:“今个小公子早早就起床了,想必是因着惦念公子的缘故,还吩咐画书他们给公子您烧了水。” 赵行止眉色微调,嘴角边浮出一丝胆大的笑意道:“真的吗?难得他还能记得我。” 他们刚说到沈银屏让画书等人烧水的事情,画书穿过游廊由远及近的走到了书房外。 陈之见到画书,又瞟了眼坐在木椅子上稳如泰山的赵行止便道#J时G:“画书,是不是水已经准备好了。” 画书向赵行止躬身行礼,然后道:“先生说的没错,水已经准备好了。小公子还让奴婢来问公子您打算居住在那间房里。” 此话一出,赵行止又岂会不知道沈银屏心中想的是什么,他的脸色瞬间黯了几分,冷哼了一声说道:“她倒是想的周到,既如此就将水抬到义北坞。” 画书回去后,先是吩咐人按照赵行止所说的将热水抬到了义北坞,然后便来到了沈银屏居住的桃花坞侍候她。 在赵行止身边,沈银屏总是不由得的要小心几分,所以当她看到花树时,便问道:“殿下,你去书房时,殿下可有说什么。” 画书见此心里暗道:沈姑娘到底是有几分在意殿下。 然后就将赵行止对他说的原封不动地说给了沈银萍听。 她的美貌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这时画书还在一旁说道:“小公子刚才奴婢去厨房吩咐人抬热水的时候,瞧见厨房的厨娘已经将八宝粥熬好了,要不您带上八宝粥去义北坞瞧瞧公子。” 沈银屏觉得画书的建议是有道理的,只是生了闷气的男人是最可怕的,他这会要是去敲他的话,他指不定怎么磋磨自己,但是不去瞧他的话,这气越积累越多,终归也不是什么好方法。 两相对比之下,她最终还是觉得听画书的建议,带上一碗热腾腾的八宝粥去了义北坞。 赵行止购置的这个宅子本就不是很大,义北坞距离桃花坞又只隔了长廊的距离,所以沈银屏很快就走到了义北坞。 只是这一路的距离虽短,但是沈银屏却走出了十万八千里每一步都艰险万分的感觉。 直到站定在义北坞的门前,他还是忐忑到了极点。 刚在书房整理完官员任免案宗的陈之,看到沈银屏站在义北坞门口,抬手想要拉动门环却又放下的样子,立刻小跑到了跟前。 赵行止在里面洗澡听到了声音还以为是陈之站在了门前,便道:“陈之,将我的亵衣拿过来。” 陈之听到赵行止的吩咐将房门打开,眼神示意沈银屏进去,沈银屏动作扭捏,还是有所犹豫。 陈之见状,便道:“小公子还请您帮个忙,给公子拿下亵衣,我现在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沈银屏心比玲珑多一窍,又怎么会不明白陈之这般行事是为了什么。 她面带微笑的看着陈之,小声道:“陈先生谢谢。” 沈银屏说完这句话之后,陈之好似又怕沈银屏胆怯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直接将面前的房门推开,然后有快速的离开了义北坞。 这时房内传来了一道清冷微沉的声音,“陈之,你今天怎么回事,办事这般不利索。” 此时已经走进来的沈银屏并没有回答赵行止的话,而是默默的从义北坞的衣橱中,拿了一件亵衣,绕过木屏风,走到浴桶边。 “殿下,亵衣已经拿来了,我侍候您穿。” 此时的赵行#J时G止心中还是有气,冷哼了一声,道:“本公子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如何穿?” 此话一出,沈银屏立刻将亵衣放在木屏风上面挂着,拿起放在旁边的锦帕,认认真真的给赵行止擦拭。 待沈银屏给赵行止擦拭好,穿上亵衣,赵行止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旖旎,想要一亲美人的芳泽,然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径直走向了长塌。 沈银屏瞧着赵行止面色上没有任何神情也不同他说话的模样,心里暗自道:这人就是这样心中有了不快活的事,就一个劲的磋磨着她。 然她面对这样的他,又不得不好好的哄着,这若是不好好的哄着,以她的经验最后吃苦的还是她。 沈银屏跟着赵行止来到了长塌边,坐在边边上,一只小手拉着他的衣袖,柔声道:“殿下,我知道错了。” 她的声音娇娇媚媚的,还坐坐十分迅速的在赵行止的脸上如同鸟儿似轻轻啄了一下。 对此,赵行止是受用的,只是他还是板着一张脸,并没有瞧她半分。 然而,沈银屏也是个脾气倔强的人,想要达成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成,所以她并没有放弃。 沈银屏伸手捧着赵行止的脸,仔细端详着说道:“忙碌了一夜,殿下一定饿了,我带了点八宝粥来。” 说着他就让画书将八宝粥送了进来,然后亲自拿起八宝粥侍候他用。 在这期间,沈银屏还解释他之所以没有让画书将水抬到她的房间的原因。 知道原因后的赵行止心情稍稍的好了些,便道:“我既然将你呆在了身边,就一定能护住你,你在害怕什么。” 沈银屏道:“殿下,我不是害怕,而是觉得万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些好,免得像我父亲一样白白被人陷害。” 赵行止这才知道沈银屏是害怕极了类似于西宁侯沈钰经历过的事情再次上演,那颗刚刚体会过冰封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接过沈银屏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一把将她拉到他的胸膛前,紧紧抱住,神情动容的说道:“别担心,就按你说的来。”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沈银屏从中感受到了他的真情实意,她环抱着他的腰,眼神又瞟想了被放在桌子上的瓷碗。 他看着里面差不多的八宝粥,觉得赵行止应该是吃好了,便道:“昨夜殿下熬了一夜,今个就早点休息吧。” 沈银屏这么说着,便要从他腿上挪开,可她刚动一下就被他给按住了。 她见自己一时间之间不得解脱之法,又回正身子,望着他那深色的眼眸,小女儿姿态十足的说道:“殿下说话不算话。” 赵行止起身抱着沈银屏走向床边,笑着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是说了按你说的来,却没有说立刻就要执行呀,你总得给我点甜头之后,在让我去执行吧。” 沈银屏听着赵行止的调笑之语,将脸撇向另一边。 男女之间能有什么甜头,若说真的#J时G有甜头一定是那些羞死人的事情,且他这样惯会磨人,青天白日也能做得出那档子事。 一想到那些羞死人的事情,赵行止夜间的种种行为就如同画卷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小脸也因为这些变的滚烫。 赵行止将她放在床上,门外守着的画书及有眼力劲将门合上。 此时,房门一关这一方天地内也只有他们二人了,赵行止眼眸中的“红”愈发的深,像极了已经饥渴难耐的猛兽。 此刻,异常敏感的沈银屏,拽着被子,立刻向床角缩了过去。 “殿下,身体为重。” 沈银屏不说还好,一说就像触动了赵行止身上的开关一样,他沉声道:“我这也是身体为重。” 赵行止伸手将沈银屏拉过来,他熟稔的解开了她身上的锦袍。 湖蓝色的锦袍脱落的瞬间,露出了朱色的鸳鸯戏水抹胸,目光再往上挪几分便是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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