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止忍不住搂紧了怀中的人儿,然后扬鞭狠狠地抽向了马背,马儿也因为赵行止的一鞭子而跑的更加快。 又是一天,太阳缓缓的落下,月儿在不知不觉间挂在了树梢头,前面不足两里就进入漳州地界。 赵行止见状吩咐众人下马休息片刻,劳累了一天一夜的众人皆因为此刻的休息有了片刻的放松。 忽的,寒鸦惊起,飞离树梢,暗卫纷纷站起身来,将沈银屏和迎香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未在中间,做出了厮杀的准备。 赵行止紧盯着身后茂密的树林,突然一阵凛冽的风从树林中刺过来,树林中隐藏着的黑衣人大批黑衣人纷纷涌现出来。且各个都是带着杀意而来的,他想宋恒这个老匹夫还真是要鱼死网破的架势,还好他兵分两路让高值提前将宋恒押走了。 黑衣人刀刀致命,人数又多,暗卫和赵行止都投入到了厮杀之中。 眼见着赵行止和暗卫越杀越勇,黑衣人们有了抵挡不住的架#J时G势,他们突然瞧见了被赵行止及众人死死保护着的沈银屏和迎香,奋力的从围成一个圈的暗卫中杀出了一个缺口,直接一刀想着沈银屏劈了过去。 在刀尖就要落在沈银屏的身上时,赵行止猛地挡了过去。锦帛瞬间裂开,鲜血浸染了整个后背的衣衫,他忍着剧痛将身后的黑衣人一刀毙命,直直的跪了下来。 鲜红的颜色充斥着沈银屏的眼眸,她忍不住的泪流满面,迅速将他搂在怀中。 此时此刻的沈银屏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只要赵行止能够平安无事,就是一命换一命,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暗卫见着自家主子受了伤,都杀红了眼,很快一场厮杀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结束了,便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漳州城。 漳州城内,仙居店中,沈银屏来回踱步,等待着大夫的看诊结果。 陈之见状想要安慰沈银屏,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终于从房中出来了,沈银屏还没等身边的人反应过来就问道:“大夫,我大哥的情况怎么样了?” “里面的公子幸运,没有伤到要害,只需要上药多降养些时日就可以了,不过今夜因着伤口的原因,可能会有烧热,这就需要你们好好照顾了。”大夫瞧着这一圈人身姿挺拔,气质出众,便知他们定不是简单的落难一说,至于具体为何他也不需要知道的那么详细。 话音刚落,陈之随着大夫一块去拿治伤的药,至于沈银屏一刻也没有多想的进入了房间之中照顾赵行止。 房中,沈银屏缓缓坐下,望着面色苍白,呼吸微弱的赵行止,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往日里赵行止冷傲、居然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楚。 赵行止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若不是为了救她,也不可能身中一刀,这一刻她心中的某些莫名情愫逐渐的破壳生芽,成长为了参天大树。 沈银屏轻柔的抚摸着赵行止剑眉星目,意识到她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抽回自己的手,极力的想要自己能够从这种想法之中抽离出来,却又在不经意间被赵行止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给紧握住了。 沈银屏试了试力气,不仅没有将自己的手从赵行止的手中抽离出来,反而被他愈发用力的握着。 “疼。”沈银屏无奈的轻呼了一声,赵行止这才放开她的手。 小半夜过去了,沈银屏坐在床头,静静的看顾了小半夜。 小半夜的时间,赵行止的脸上升起了几抹红晕。
第52章 心疼 小半夜的时间,赵行止的脸上升起了几抹红晕,显得尤为不正常。 沈银屏赶紧将手放在赵行止的额头上,触手所及,即是一片滚烫。她又想到了大夫之前说的话,正准备让陈之去将刚才的大夫请过来,转念又想现在已经夜半三更时刻,如此来回,人家大夫现在恐怕是不会来的。 随即,沈银屏将守在外面的赵#J时G行止唤了进来,打了盆凉水,拿了条毛巾,便又让陈之退了下去。 陈之走后,沈银屏迅速将毛巾放在脸盆中,然后将其拧干,小心翼翼的放在赵行止的额头上,如此反复了好多次,赵行止脸上的红晕才有了稍稍的缓解。 此时已经很晚了,在赵行止发烧了这般折腾之下,沈银屏满脸的疲惫,可她瞧着赵行止的好转,那颗悬着的心才缓缓地落到地上。 如此有反复了好几次,知道赵行止脸上的红晕彻底的消散,沈银屏终是熬不住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睡意,圆圆的头依靠在床边,没过一会就合上了眼皮。 第二天,破晓之时,天天渐渐升起的光芒照射在了赵行止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入眼便是沈银屏衣衫单薄依靠在床边睡觉的模样。 他轻轻的抬手,想要将床上多余的薄被盖在沈银屏的身上,后背的伤口却限制了他了的行动,使得赵行止努力了好才薄被的一部分盖在了沈银屏身上。 正当赵行止收回手,准备再一次尝试时,沈银屏就被他的动作给惊醒了。 沈银屏注意到身上半盖着的薄被,又见着赵行止停顿在半空中的手,便知道这一定是赵行止所谓,她第一反应便是感动,感动赵行止在自己重伤的情况之下,还能想着她。 可下一秒沈银屏就生气了,沈银屏拿开身上的薄被,凶巴巴的说道:“殿下身受重伤也不知道好好将养着,是真的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殿下若是下回在这般行事,我便让人将殿下捆绑起来。” 沈银屏小嘴一开一合,面上凶巴巴的,嘴里说的这的却都是关心的话语,让赵行止有了种他们只是成婚已久的老夫老妻的感觉。 赵行止的脸上的每一处都带着笑意,沈银屏见赵行止竟然笑了起来,顿时像炸毛的猫一样,道:“殿下竟然还笑。” 话音刚落,沈银屏索性转向另一边,不去看赵行止免得自己又忍不住的以下犯上。 赵行止也不恼,只是将它的手伸过去,轻柔的握住那双纤柔小手,轻呼了声。 沈银屏便立马转身低下头来,一脸慌乱的说道:“殿下,是不是牵扯到了伤口?” 忽的,赵行止用没受伤的那边的手一把搂住沈银屏的细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孤的身子好着,倒是你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说着赵行止再次强势的让沈银屏到床上来休息,沈银屏见赵行止如此坚决,也就没有拒绝。 沈银屏躺在床上感受着身边的炙热,若是放在以前的话只觉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炙热是一种无形的禁锢,让他不得自由,现在却觉得这样的温热也是很好的,至少不会让她觉得冷。 这么想着,慢慢的她也闭上了双眼,陷入了熟睡之中,这时门外想起了一阵轻轻的推门声,赵行止低声让门外的人进来。 陈之推开门,从门外走进来,瞧着沈银屏也躺在床#J时G上,自觉地转过身去,道:“邑都的暗卫传来消息,说是明王已经知道殿下您不邑都的事情了,现如今殿下您又受伤了,接下来的路恐怕我们要万分小心才行呀。” 赵行止嗤笑道:“此时我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陈之听到这话便知道他们殿下这是要解决自己的心头大患了。 此后一连半个月赵行止都在这一家客栈养伤,知道他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们她们才开始启程返回邑都。 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迎香知道了沈银屏是个姑娘家。 得知沈银屏是个姑娘家之后,迎香第一反应便是赵行止一定是爱极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要不然怎么可能一刻也不想离开沈银屏。 这期间迎香脑海中也产生过一丝丝的嫉妒,但很快便释然了,毕竟天潢贵胄也是无情之家,今天他能这般的宠着、爱着一个人,谁又能保证能一辈子这样。 ....... 六月底,从邑都到浠城,一千三百多公里的距离,赵行止一行人等经过半个月的赶路,终于行程过半,换上了水路。 沈银屏登上大船,心中一片欢呼雀跃,只因还有不到了六天的时间,他们就可以抵达邑都,而自己就可以见到在家中等后续就的妹妹沈蔻儿。 一想到沈蔻儿,沈银屏的发丝都变的柔然了许多,她想着此时的沈蔻儿肯定又在到处调皮捣蛋。 但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沈蔻儿,虽和她想的差不多,不过沈蔻儿的身边多了清秀绝伦的公子哥,这个公子哥就是柏敬。 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六月底,邑都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沈蔻儿身着轻薄的衣衫,动作间多了一份轻柔的走在街上,看到某个新奇的东西,便扭过头来和身边的公子哥说笑着。 若是若是仔细看,每当他们相处见有些亲密的时候,沈蔻儿便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只有情窦初开的少女才会有的羞涩。 可沈蔻儿身边的柏敬却不是这样的,他如玉的脸颊上虽然有欣喜之感,但是却多了一丝的忧愁。 柏敬时而被这一丝忧愁给慌了心神,时间长了沈蔻儿也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嘴上虽不说什么,却已经很是不高兴。 柏敬很快就明了沈蔻儿为何事而不开心,便一个劲的向沈蔻儿赔礼道歉,沈蔻儿借此便原谅了柏敬的慌神。 刚陷入爱恋之中的男女就是这样的,无论有什么不快,转眼就忘记了。 ..... 夜间,大船在河上快速的行驶着,河面上吹来的风,为有些炎热的夜晚带来了丝丝的清爽之意。 沈银屏自小就生活在邑都,便是出远门也只去过外祖家,从未出过邑都,现在突然坐上了大船,只觉得心口闷得慌,有种想作呕的感觉。 身边画书和画琪二人察觉出了沈银屏的不适,便道:“姑娘,定时头一次坐船吧,我们头一次坐船的时候#J时G也是这样的。” “若姑娘愿意,我们二人便陪着姑娘一块船头透透气,如此也能缓解些许。” 沈银屏听着二人这么说,点了点头,就随着二人一块出去了。 她出去时瞧着船上的书房内还是灯火通明,又想着现在已经很晚了赵行止却还是在处理朝政,只觉得储君这个位子也不是任何人能做的。 两刻钟之后,沈银屏在夜风的吹拂之下,好受了许多,便准备返回房间。 返回之时,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书房的灯光给吸引了,望着书房内的忙碌身影,驻足了一会,道:“才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都没有好全,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个。” 身后,画书和画琪听到沈银屏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心想:姑娘终于知道心疼自家殿下了。于是他们准备推沈银屏一把。 却不成想,还没等她们二人开口,沈银屏便留下一句,“你们二人先回房间,我去书房看看殿下。”就径直走向了书房。 沈银屏掀开书房的门帘,走了进去,赵行止抬头见是沈银屏,立马起身走到她身边来,笑着说道:“孤,不是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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