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她马上左右张望,好在路上无人,荷藕用手怼了一下误三春,笑着低了头。误三春见荷藕如此,环着荷藕嘿嘿的笑着。 两人回到青山村快傍晚了,胖婶子她们正在村长家里卸车看着他两赶着马车才回来道:“这怎地,比我们早走还比我们晚回来呢?” 此话一出,大家伙都笑着看着他俩,看身他俩的眼神好像都在说:“俺们都懂,都懂。” 赵婶子拉着胖婶子说:“你这老婆子,人家小夫妻两久别盛新婚你老打趣人家干啥?是不是想你家男人,要是想这车别卸了,快些家去。” 人群里发出哄堂大笑,胖婶子佯装生气样的剁着脚。 误三春赶着车朝大伙说:“各位,带我家娘子先回去。” 赵婶子对着荷藕:“姑娘,明天记得来拿酬劳。” 误三春拉着荷藕回了家,到了家门口看着院内被归置在墙根下的一溜酒坛子,想着这帮小子还算听话。 荷藕看着重新扎过的篱笆,院内两层高的小楼,还有用青砖铺的路,还有两旁归置的猪圈,鸡窝还有种的花差点以为自己回错了家。 由着误三春牵下了马车,推门而进在小院里到处看稀奇一边看一边说:“相公,咱们下次去集市要买小猪,还要买小鸭子,嗯,还有大鹅还有……” 解了马车任由烈雪去闲逛的误三春走上来,拉着荷藕的说:“不着急一时买不全多跑几次就是了。” 荷藕在小院子转了几圈,看看这儿看看哪儿推开东屋进去了看了看又忙跑到西屋去看,她拉着误三春的手说:“相公,你真厉害才三天就变出了个这么好看的房子?” “有没有觉得相公很厉害?”误三春故作高深的问。 荷藕像捣蒜一样的点头,“有有有,相公最厉害呢。“说完又围着误三春转了个圈关切的问:“相公,累不累?找了帮忙的伙计没?” “你相公这么厉害,这点小事还用请伙计吗?当然是一个人就可以。” 此时西屋院墙后面几个只露一双双小眼睛的土匪们,心中对着误三春那是一阵痛骂。 年纪略小的土匪轻声问道:“二哥,怎么男人结了婚就变成这了呢?” 常溪咬着后槽牙说:“你大哥,本来就这么臭不要脸。哎,你还是太年轻啊。不像我们这双眼睛看透了太多,太多。”旁边的几个土匪附和的点着头。 荷藕一听吓得去扒误三春的衣服,直到扯开了里衣看到伤口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误三春平时和荷藕行那事时,小姑娘都是羞的不行那里这么主动过,男人起了坏心在荷藕耳边轻声道:“娘子,莫急等晚上再扒为夫的衣服。”说完还亲了下小娘子拉着自己外裳的手。 荷藕一把推开他没推动,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说:“相公,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呢咱们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这样累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做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误三春没想到小娘子如此好骗,竟然当了真马上手忙脚乱哄起来.拉着荷藕到窗边指着那一溜酒坛子道:“娘子,刚才为夫是逗你的.你看这些酒都是帮忙的伙计们喝的,他们还给了五六百酒钱呢。” “相公,你又骗人。”荷藕抽抽搭搭的说着:“伙计那里能有那么钱,再说什么酒啊喝上几坛就要五六百两。” “娘子,这回相公可真没骗你。真的是帮忙的伙计们给的,是他们领头的付的钱。” “相公,你怎么要人家钱呀。那这房子人家不要收咱们上千两了,这羊毛出在羊身上,人家帮咱们干活你就送给人家喝不就好了。” 哎,娘子你不知道。误三春故作为难的说道:“为夫也是在三推辞不肯收钱。但是,他们领头的和下面的伙计是硬要给。还免了给咱们帮忙的钱,说是今生有幸能喝如此琼酿已是人生幸事,付这些许的酒钱算不得什么?” 扒在墙头的土匪不知道谁忍不住骂道:“放屁。”吓得旁边几人拉着他一起从墙头缩了头,不知那个没站稳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刚才还在闹小气的荷藕,回头看了看问:“相公,刚才好像有人摔到了。” 误三春看了看西屋的墙头对着荷藕说:“娘子,你刚才没看见烈雪那个傻马自己撞墙了。” 荷藕略带怀疑的看着正在马厩里吃草的烈雪,烈雪歪着脖子看着在荷藕身后瞪着自己的男人。眼睛从下往上的把误三春看了个遍,把头摆正对着院墙嘭的一声撞了上去,然后顺势躺到在地。
第26章 新房 荷藕看着烈雪撞墙全地忙推着误三春向马厩去:“相公, 你快去看看烈雪,是不是生病了?” 庄户人家能买的得起马的少,而且荷藕一直觉得烈雪不是普通的马。虽然她一个姑娘家不懂什么好马劣马的, 但是第一次见到烈雪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么好看马儿, 一定不普通。 误三春顺手拉住荷藕的小手带着向主屋走:“娘子, 莫理那傻马它那是发春了?” 荷藕疑惑的问:“相公,现在不是秋天了吗?” “咳咳, 那什么娘子你不知道。马儿吧,秋天也会发春的。”误三春一本正经的忽悠着荷藕。 荷藕半信半疑的跟着误三春进了屋, 看着屋内的景象就把烈雪是不是发春这个问题彻底忘了。 入门便是厅堂, 厅堂的板壁正对着门, 板壁下面放着一张长条案, 条案前是一张四仙方桌,左右两边配着两把扶手椅。墙正中挂着一副画,画里的是一枝荷花映日绽放。 荷藕指着那画问:“相公,这画真好看?哪里来的呀?” 误三春看了眼说:“那天门外路过了个落魄的穷秀才给了二文钱让他画的。”此时, 正在策马回山寨的常溪连打了好几喷嚏。 墙的两侧配着条幅, 下面的放着两盆君子兰, 堂中央两侧摆着对称的三对几和椅。 荷藕看着这厅堂的布置,惊的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说来, 好一会儿回过神说:“相公, 这房子怕是县令老爷也住得呀。” 误三春拉荷藕继续穿过正厅, 正厅的板壁后面是上下楼的楼梯, 楼梯的左边是厨房他拉着荷藕走了进去。 荷藕没想到误三春会把厨房建在屋里, 要知道她们乡下的房子一般厨房都是建在屋外的。一时因为房子大多是木质结构怕着火, 二是放在屋外这油烟屋不会挂在屋子染到衣屋上。 误三春却对荷藕说:“娘子, 我想着这已经入秋了。再接下来冬天就要来了, 外出做饭什么的着实不方便。所以就把厨房放在室内,这样风吹不着雨雪也打不着的多好。而且娘子你放心,我做了烟苍的保证不会有油烟味道的。” 荷藕看整个厨房特别大,除了两个水泥抹的炉和前面竹子制的一个长条案板用来放菜洗菜和面什么的。前面的地方都是空着的,只有一张特别长的桌子和两旁空空的架子。 荷藕指了指问:“相公,这是?” 误三春拉着荷藕走到架子旁环着荷藕的腰,下巴倚在荷藕的肩膀上道:“这是给娘子做糕点留的架子,省得的娘子还是东屋西屋的来回跑。天冷了,在屋里也暖和。” 荷藕的手轻轻握着误三春的手上,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环着像连体婴儿似的在在厨房逛来逛去,荷藕指灶台边的小炉子问:“相公,这个炉子做什么用的?怎么砌在了墙边上?” “这叫火龙,我们北方到是冬天用来取暖的。我问帮忙的伙计,他们说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那么冷,但是却也是阴冷阴冷的。我就按照北方的式样也做了这火龙,这样冬天只要烧上它咱们这屋就是满是热气不似从前那么冷啦。” 荷藕垫脚在误三春脸吧唧亲了一口:“相公,真厉害。”趁着误三春发楞从他怀里脱了出来,跑出了厨房向正厅的右边跑去,右边是一个大的宴会厅里面摆着两张超大的圆桌子,荷藕去仔细瞧瞧那桌子不用时可以收起来。 误三春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立在荷藕身后说:“藕藕,咱们到时就在这儿请乡亲们吃酒好不好?” 荷藕红着脸点点头,蹬蹬的踩着楼梯上楼了 二楼是左右两边的结构,左边是一大二小三间房间,朝北的客房大些,朝南的房子误三春给以后的宝贝孩儿准备。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荷藕,看的小姑娘不好意思。打着他的胸口说:“什么时候说要给你生了宝贝孩儿了。” 误三春只是嘿嘿笑,知道娘子薄是不好意思了。也不反驳她,拉着她去右边的主房。 推门而入,朝南的窗户下面摆着一张四仙桌左右各是一张扶手椅,靠墙的一侧放在一张贵妃榻。在和里走便是梳妆台,还有一张足足比原来大了一个倍的床,荷藕看着那床脸红的都快滴血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头看了眼跟着身后的男人,只见他嘿嘿的跟着身后笑的真切朴实,荷藕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正中央摆着张圆桌和几个小绣墩子,正对面是三排衣拢,荷藕指着那衣拢说:“相公,哪里穿得了那么就衣裳?“ “娘子,一年四时的衣服都要收在里面。多打些,多打些。” 再向里是一道屏风切的墙,中间留出一个圆形的拱门。拱门错误的摆放着一张屏风,屏风后面放的正是误三春打的那个大浴桶。 荷藕见此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道:“相公,你怎么把这个也抬上来了?” 误三春净荷藕圈在怀里问:“那娘子喜不喜欢?” 荷藕看着那浴桶就想到两人之前在里面胡闹的事儿,羞的不行,低着头不说话。 误三春继续道:“娘子不说话便是喜欢了。” 荷藕小小声辩解道:“不,不是……就是相公这上下抬水多累啊。” 误三春轻声笑着:“娘子,相公的气力娘子不知道吗?” 荷藕见这人越说越不正经不与他多说,看向别处。浴桶的对面的墙角放了一个大水缸里面已经盛满了水,旁边一些的地方是一个砖砌的炉子里面放在一口大锅,虽然盖着锅盖感觉热气也扑扑向上涌出。旁边的墙壁上也有一个小小火炉。 \"相公这也是火龙吗?\" “娘子真聪明,这是二楼的火龙。晚上睡觉的时候烧上,一晚上都是暖和的。” 荷藕顺着窗户将头探出去看了看说:“相公,天快黑了。我去做饭,吃好饭收拾收拾洗个热水澡好睡觉。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梳洗过呢。” 误三春一抱将荷藕横抱起,荷藕惊呼一声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娘子莫急,为夫不饿。洗好再做饭也来得及。” 荷藕看着窗外道:“相公,天还没黑呢。不可以做那事。” 误三春抱着荷藕到窗边,将窗户一拉关上道:“现在天黑了吧。” 误三春抱着荷藕走了出来放在梳妆台前的绣凳上:“娘子先卸了发钗,再找好换洗的衣物。为夫将无烧的热水在再热一下,等把水温调好了。唤娘子了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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