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玄渊说的没错,他以前都只是让着她而已,从未真正地展示自己的力量。 可现在,贺玄渊不想再让了。 他冷漠地抬起她的下巴,丝毫不怜惜她的挣扎,静静看着她面红耳赤,道:“你不是说我一直在作践你吗?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地作践。” 他说得十分平静,不带一丝情感,可温怜却后脊寒凉。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 话未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封住了。 贺玄渊看似如一潭死水,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只有温怜才知道贺玄渊内心的疯狂。 以往的他倒还会勉强照顾她,可这个吻不带一丝温柔,有的只是他疯狂地掠夺和□□,他在她的唇上又磨又咬,带着毁灭的欲望。 气息一息一息地被抽走,温怜逐渐意识昏沉,可腰间冰凉的触感,还是拉回了她的思绪。 可奈何双手被控,她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在贺玄渊身下倒腾,费力道:“你、你住手!” 贺玄渊咬了她的嘴角,嗜血一般舔舔牙齿,闻言垂眸看着她,“知道了吗,这才是作践。” 温怜这个时候学聪明了,梗着心头那口气,低声呜咽:“知道了。” “真乖。”贺玄渊随手抽出她发间的簪子,一如他今晨为她别上那般随意。 “可惜了……”他轻轻一笑,温怜浑身发麻。 “晚了。”
第112章 上药 “咔嚓——” 安月院内, 嬷嬷和乳母被关在门外,听着屋内不断传来的碎瓷声,面面相觑。 昨天两人那样的动静, 她们也十分自觉地没有进去, 直到今日近午时贺玄渊亲自打开门, 她们才赶紧去伺候。 一想起不久前进门看到的场景,嬷嬷和乳母就不自觉地脸红, 纵使她们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但也觉得陛下这回做的过分了些。 温怜身上本就白的如羊脂玉,可现在几乎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水润般的靡艳,尤其是那樱红的嘴唇, 像是熟烂了。 她们进去时,贺玄渊正在给她解开绑在床头柱的绳子,虽然他用了特殊的系法,但仍是在她皓白的手腕处留下了红痕。 那张过分艳丽的小脸儿纵然累得阖上了眼, 但脸上却隐约可见泪痕, 眼睛微微泛着红肿。 “守着她。”贺玄渊离去前, 只是吩咐了这么一句话。 可他离去不过半个时辰,温怜便惊醒了,而后开始大发脾气, 任谁也劝不住。 “咔嚓——” 屋内又是一响, 嬷嬷担忧地看着屋内, “怎么办?万一娘娘不慎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乳母也是一筹莫展,试探:“不若去叫陛下来?” …… 另一边, 杜衡匆匆忙忙地跑进贺玄渊的身边, 递上手里的信:“陛下,大事不好。” 贺玄渊神色一顿, 是皇陵来的急信,可不用看他也知道是什么。 他默了半晌,淡淡道:“不必宣扬,按祖制葬了吧。” 杜衡一愣,“您早就知道了?” 虽然温心绵是一月前去世的,但消息传到这里至少得一个多月,就算贺玄渊再神机妙算,杜衡却也不信他一早就知道。 但贺玄渊却不再说话了。 早在他放任贺玄铭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他早就料定了这个结果。 可再怎么样,那个女人依旧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虽没亲自动手,但终究是他亲手了结了她。 “叮叮叮。”一声微弱的敲门声阻断了贺玄渊发散的思绪。 温怜身边地嬷嬷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看着贺玄渊欲言又止。 贺玄渊心里的阴霾,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他恢复了些许神采,“可是娘娘有事找我?” 嬷嬷:“……”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陛下甚至还有几分欣喜。 她迟疑地摇摇头,“娘娘醒来之后很生气,现在一直在砸屋内的东西,奴婢们担心娘娘不慎伤到了自己,特来问问陛下该怎么办。” 贺玄渊再了解温怜不过,这就是迁怒罢了,他淡淡地吩咐:“你就给她说,随便她砸,如果有什么她想砸但手边没有的,我派人给她送过去。” “龟兹王城号称百宝之城,金银珠宝、翡翠琉璃应有尽有,她想砸多久就砸多久,想砸多少就砸多少,朕养得起,也赔得起。” 嬷嬷:“……” 杜衡:“……” 杜衡觉得,贺玄渊一定是被温怜下了蛊,否则怎么一个在战场上如此杀伐果决之人,一碰到温怜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午后,刚刚离去不久的嬷嬷又皱着眉头来了,说温怜不愿吃饭。 贺玄渊饶有趣味地听着,好整以暇地放下手里的文书,挑眉:“刚刚你给她说了朕的话后,她还砸东西吗?” 嬷嬷:“……没有,娘娘立刻就冷静了下来。” 贺玄渊:“那你接着给她说,她不吃也行,稍后朕就过去亲自喂她。” 杜衡:“……” 嬷嬷:“……是。” 原以为这就是一个小插曲,可一炷香后,杜衡忽地听贺玄渊道:“她吃了吗?” 杜衡从漫天的文书中抬头,一脸懵:“啊?” 贺玄渊停下笔,斜眼看他一眼:“去看看她吃饭了吗?” 杜衡心里一梗:“……是。” 不久,他马不停蹄地回报:“回陛下,娘娘她已经在用膳了。” 贺玄渊手上一顿:“……好。” 杜衡偷偷瞥了瞥贺玄渊,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遗憾。 杜衡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贺玄渊疯了,但从之前的种种来看,还是贺玄渊疯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杜衡实在是忍不住了,贺玄渊已经为了温怜离宫几个月了,这在历代帝王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 “陛下,这里的事情基本已经处理待定,国内不宜空虚太久,咱们什么时候回宫?” 贺玄渊轻轻地敲着桌面,眼神虚虚地飘向窗外。 “不急,赫连珏刚来了信,他快到龟兹了。” “啊?”杜衡十分惊讶,“他不在漠北待着,来龟兹干什么?” 贺玄渊从桌上的一只小盒子中取出一只瓷瓶递给他,杜衡不明所以地接过,打开塞子,里面满是一粒一粒干透了的小泥丸。 杜衡不解:“这是……” 贺玄渊:“他不久前让人送来的,这是舅舅身边的一直随身携带的瓷瓶,被他找到了。” 杜衡瞬间明白了,随即一阵大喜:“陛下是说,温将军的遗骸找到了?!” “但愿吧。” 贺玄渊脸色却十分平静,这些年各方给他的消息不少,可没一次是真的。 他的态度,倒是让杜衡也冷静了,他看着手上这个丑兮兮的瓷瓶,有些怀疑:“这真是温将军随身携带的?这里面怎么全是泥丸?” 贺玄渊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我觉得这次赫连珏的消息大概率是真的,你派人回去安排一下,但现在不要走漏风声。” 杜衡压住心里的狂喜:“是!” 一方城一役温轲尸骨未存,是大周所有百姓和士兵的终身的遗憾,若是此番能够找回,定能让士气大振! …… 一直忙到晚上,贺玄渊方才有时间去见温怜。 处于一种十分诡异的默契,他一进院子,几乎所有伺候的人都自觉地出去了。 温怜毫无察觉,只是坐在镜前为自己抹药,为了上药方便,她只着一层天青色薄纱,烛光透亮,照得她楚楚动人。 “无耻至极!”温怜一边为自己手腕上药,一边掉眼泪。 只留下两罐药就一天不见人,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她越发觉得悲愤交加,连抹药之处也更痛了。 不仅是手腕上有伤,锁骨上、胸前、肩上……都有数不尽的牙印,甚至连腰间、大腿也被贺玄渊捏得又红又紫。 温怜气得浑身发抖,撩起上衣准备上药,可胸前鼓胀得厉害,腰间的痕迹她根本看不见。 于是她就更气了,委屈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浑身的气没出发,看着眼前贺玄渊留下的那一小盒药膏,越看越气,越看越不顺眼。 “砰——”她狠狠地往地上一砸,气得牙齿都在打颤:“留药膏又有什么用!” 药罐是特意用木盒装的,滚着滚着,滚到了贺玄渊的脚边。 他捡起小药盒,不动声色地看着温怜,“还想砸?” 蓦然出声,温怜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衣衫不妥,她想起身去拿一旁的外衫,却不料一动身下就疼,猝不及防的疼让她眼泪刷得又掉下来了。 “你、你滚!”温怜强行掩饰自己的动作,拢了拢身上的轻纱。 她却不知,如此的掩饰却欲盖弥彰,两人瞬间都回忆起昨夜的疯狂。 贺玄渊眼神一暗,不自觉舔了舔牙齿,拿着药罐向她走去。 温怜看他的样子,心里慌成一片,不住地往后退,方才还没哭完,这下还有几分哽咽:“你、你别过来。” 贺玄渊见状,眼神便越发暗沉了。 很快,温怜就退到了床边上,她飞快地捞起外套披在身上,看着贺玄渊又气又急:“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人吗?!” 贺玄渊不禁嗤笑,挑眉:“你昨天不是说我一直在作践你吗?我怎么可能平白担着这么一个虚名?” 他缓步走向她,欣赏着她脸上的惊慌失措,轻笑:“就一次而已,你觉得就算了?你怕是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作践。” 温怜觉得他疯了,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他得逞,她看了看门口,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往出口跑。 可方才跨出一步,她眼前忽地一黑,下一个瞬,她就被贺玄渊按到了床上。 温怜整个人都是懵的,那一刻她甚至不知道贺玄渊是怎么办到的,直到贺玄渊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玩味。 “还有一罐药,在哪里?” 他知道,以温怜的性子,那里一定还没有抹药。 那罐药还没有一颗糖大,但却价值千金,是贺玄渊专门让人从漠北送来的。 对于某些伤,有奇效。 温怜瞪了他一眼,别开脸冷冷道:“扔了!” 贺玄渊却再也不惯着她了,声音发冷:“你不想抹药,那我猜想你肯定身体定然无虞,那我不妨再“作践”一晚,也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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