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靠在他怀里,眼睛往上看,瞧见喉结滚动,她眨眨眼,眼眸垂下。 “你确定,真要娶我。”她最后问一次。 “我想你陪着我。” 云柔满足笑笑,定心了。 既然他没有娶别人,而她这辈子也孤身一人,那么,他们试试也无妨。 “好。” 云柔满足的闭上眼,在他怀里很安心,先前的恐慌害怕烟消云散,此刻平静的情绪很好入睡。 只是秦策安好像没有睡意,他靠过去,呼吸洒在她侧脸,痒痒的。 云柔一下睁开眼,察觉到他的意图,“你,你别动。” “阿柔,你知道的,我忍了好久,现在忍不下去了。” 这… 她动动唇,刚想说话,就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天光微亮,屋内的光线愈发清晰,照着地面的凌乱狼藉,一眼便瞧出昨晚的热烈。 云柔动动身子,酸痛不已,皱着眉哼了声,继续睡,她实在没力气起来。 连睁眼都不想睁,就这么躺着吧。 等人走了再说,不然不知如何面对。 可是身后贴着的人不想离开,甚至得寸进尺的亲她,手也不老实乱动。 无奈,云柔无法装睡,只好睁眼醒来。 “秦策安,你该回宫了,不上朝吗?”她的嗓子微哑,像是话说久了,累得。 男人眉间春色未褪,眼中餍足,懒散道:“过了上朝的时辰,去不去不打紧。” 眼下陛下身体虚弱,帝位早晚是他的,朝中自然无人敢说。 秦策安此刻就想躺在这里,不想起身,美人温柔乡,难怪世人都喜欢。 他也爱。 男人背上肌肉起伏,蕴着强劲的力量,手撑在她两侧,背脊上的肌肉纹理清晰,青筋凸起,更是性感好看。 云柔咽下口水,男□□人,可是过多的男色,她承受不住。于是侧过脸,嘴里小声拒绝:“我累了。” 男人嗯了声,俯身下来,颀长的身躯笼罩她,“不用你费力。” 云柔启唇,刚想开口,就被人趁虚而入,柔软的唇被堵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不过半刻,就没了声音,只听见羞人的滋滋水声。 暖风裹挟着异样气息,飘散在空中。 久久没停。 - 云柔住进了盛府,对外她是盛府的义女,住在盛家,理所当然。 而且她和秦策安婚期在即,住在盛府许多事也方便些。 秦策安把婚服和凤冠送来,精致华美,云柔看了眼止不住赞叹。听说这件婚服是三十几位绣娘,花了几个月时间赶制的,很费功夫。 云柔摸了又摸,实在喜欢,可更让她欢喜的是,他竟然几个月之前就准备好了,这就说明,他的心意一直如此。 云柔命人收好,自个去院子里转悠,江渔也在盛府,平日总是来找她,和她说话聊天,她也就没那么无聊。 今日不知怎的,不见江渔,她只好去找她了。 远远地,云柔就听见江渔愤怒的声音,“盛凌,你别太过分。” “可以,只要你别进宫陪她。” 她是谁,云柔一下就清楚,就她。 云柔想起前几日江渔来找她,说想进宫陪她几日,她想着没人说话,就答应了,没想到她和盛凌因为这是吵起来了。 哎。 云柔鼓着脸挑眉,停住脚步,转头回去,还是不要江渔陪她了,免得她和盛凌吵架。 七月初七,吉。 云柔换上大红婚服,戴上头冠,喜悦娇羞的坐在房中。 片刻后,她坐上软轿,由盛凌护送入宫,进了正门,便看见秦策安为首的一众朝臣等候在那。 轿停,秦策安缓缓走来,伸出一手牵她出来。 红毯蜿蜒,他们好像走了很久,才走到台阶上。 秦策安握着她的手,眉目含笑,“今日,我们终于成亲了。” 她羞红脸,娇羞低头,如此场景她在梦中见过,不过那人不是她,且那场婚礼,早有预谋。 这场婚礼不一样,是他们期盼的,也是用了心的。 - 成亲三月后,陛下崩,太子继位,号开元,册立太子妃云柔为皇后。 举国欢庆。 兴奋的事,继位不久,皇后怀孕,后继有人。 云柔怀孕不久,孕吐明显,吃什么吐什么,怀孕的人不见胖,反倒瘦了。 还好,过了一个月,她就和正常孕妇样,能吃能睡,身子渐渐丰腴起来。 这日,午膳过后,云柔有了睡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鼻端很痒,想打喷嚏。 她挥挥手,以为是恼人的苍蝇,却不知,不是苍蝇,是秦策安。 “阿柔,别睡,起来陪我说说话。” 刚睡醒的眼朦胧,觉着眼前的人有好几个,她揉揉眼,稍微清晰。 “我很困。” 她实在睁不开眼,午睡已经成习惯了。 秦策安搂住她,任由她睡,不管她听没听见,自个嘴里没停下,“李田来信说,他快找到血玲子,让我等等。” 闻言,云柔立马睁开眼,没了睡意,虽然秦策安没再犯病,可他的毒一天不解,他们就一日难安。 纵然李田来信,云柔还是担忧,据她所知,李田没那么快找到药,上辈子他没等到,云柔希望,这辈子他能等到。 她面色微沉,道:“那便好,你一定要按时喝药,养好身体,等李田回来。” “自然。” 自从他们成亲,秦策安整个人都感觉柔和了,暴戾冷酷的气息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温和,这是云柔想不到的。 如现在,他的手轻抚她小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他们很期待这个孩子。 “三个月了吧。” “嗯。” 云柔怀孕到现在,刚好三个月,太医说,三月后胎儿就稳了,孩子会长得很快。 确实,她现在吃的多,每日要吃四五顿,分量还多,胖了两圈了。 秦策安上捏捏,下揉揉,呼出的气息灼热,眼中的神色霎时变了,满眼情|欲。 “太医说三个月后就能行房,皇后,您看…” 云柔羞赧的拍掉她的手,娇嗔道:“太医还说要好好养胎呢,你怎么不听?” 她的力气不大,拍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不疼,甚至有些撩人的感觉。 秦策安厚脸皮的又伸手过去,照样被她挥开,他一点不生气,笑眯眯的挑眉,意味深长说:“阿柔不想吗?” 此话一出,云柔的面颊瞬间红个透,像是熟透的水蜜桃,饱满多汁,勾人采撷。 “不想。” 她气呼呼的回一句,因为他的话,下意识把腿夹紧,细微的动作落在秦策安眼里,了然一笑。 “也罢,那就陪你休憩会。” 云柔眨眨眼,暗叹他变得真快,刚才还想那样,这么快变了。 她没多想,跟着躺下,闭眼睡会。 结果不到一会,这人就不老实,动手动脚,强势中不失温柔的堵住她的唇。 “孩子…”她娇呼。 “不会有事,我轻点。” 房门紧闭良久,直到秦策安吩咐人抬水来,才结束这场荒唐。 - 时间转眼即逝,云柔生下皇子后,李田还未有消息。 她在焦灼的等待中,又过了半年,越来越临近秦策安前世去世的日子。云柔惶惶不安,整日盯着秦策安,要是他有一点不舒服,她就如临大敌,分外担忧。 庆幸的是,等到那日真的到来,秦策安居然安然无恙,云柔不解,便去找太医。 太医解释说,或许跟她有关。 因为她服用过血玲子,身上的香气能压制毒性,可能跟这有关。 太医也说了,现在毒性是压制,还是要找到药,不然,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云柔松口气,无妨,他们有时间。 过了几月,李田来信,信上说,他已找到药,等他归来。 秦策安收好信,眉眼舒展,“找了这么些年,终于找到了。” 云柔点头,长长的呼气,轻松了,“是呀。” 十日后,李田归来,把找到的血玲子给秦策安服下,终于解了多年的顽疾。 秦策安大摆宴席,歌舞声声,响彻整个皇宫。 夜晚,风吹不散酒意,一场灼热。 男人扯扯衣襟,嘴里呢喃,“阿柔,阿柔。” 贴身的小李公公扶着他,道:“娘娘在宫里。” “那还不赶紧去。” “去去。” 少倾,秦策安到了云柔宫内,随即呼喊,“阿柔阿柔。” 云柔过来扶住他,手一挥,旁人退下,她自个给他喂醒酒汤。 “喝了。” 他低头看了眼,不满的皱眉,贴着她的唇就亲,霸道且强势,占有欲很强。 云柔喘口气,“等会。” 秦策安不管不顾,道:“生个公主,像你,多好。” 脑子挺清醒,没醉的神志不清。 说不准是装的,想趁着做些大胆的事,云柔是清楚他的。 “那也等会,先沐浴。” 今日的秦策安不知怎的,完全不听她的,自顾自说许多羞人的话。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中,羞的全身泛红,好生诱人。 “孩子呢?”他问。 秦策安真怕孩子和上次样,亲密时忽然闯进来,吓他们一跳。 “婆婆抱走了。” “那便好,该给他添个妹妹了。” “别说了。”她呼吸困难。 云柔红了脸,娇嗔的打了他几下,但是无用,男人不为所动。 秦策安顿了下,神态认真的说:“今晚一定要个公主。” 几息后,桌面移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男人在她耳畔低语,深情表白。 “阿柔,我好喜欢你。” 一生一世的喜欢。 云柔抿唇,受不住的点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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