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明柔:“......”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霁明柔愣愣的看着燕珩放下的空碗,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随即对着燕珩艰难说道:“这个...是给女子喝的,你就算喝了,也没用的...” “反正这药朕替你喝完了,你就不许再喝了。”燕珩不由分说的拉住了霁明柔的手,掐着她的腰往床帏里面走。 他让医师给她诊过脉,医师说郡主本就宫寒,去渝州这几年身子又不大好,就算现在养回来了,那她也是不好受孕的体质。 燕珩没告诉她,所以这事霁明柔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他还想着等回去找太医给她调理身子呢,这药喝了不是雪上加霜么。 子嗣这事,能有是缘分,没有也没什么,也省了她受累。 霁明柔坐在床榻上,看着燕珩在一边解衣衫,她想着燕珩刚刚那一大碗都喝下去的模样,有些担忧,“要不要医师过来给你看看?这药毕竟不是给男子喝的,你喝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又不是毒药,能有什么事。”燕珩将外衫搭在木架上,转身过来看着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沉下眉眼,冷声道:“明明答应朕不喝的,现在还自作主张喝药,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霁明柔知道他没生气,就是个纸老虎,所以根本不怕他,侧头躲过他的手指,还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你离我远点。” “朕就不。” 说完,燕珩抓起她的裙摆一角,用她的裙子擦了下手指,动作和眼神都很是欠揍,十分有燕珏气她时的神韵。 霁明柔:“......”燕珩变了,现在的他在她面前就和他们小时候一样,十分喜欢气她。 活回去了。 霁明柔眯着眼,抬手飞快的戳了燕珩腰间两下,他怕痒,最受不了这里。 “啧。”燕珩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眸子暗下来,低声道:“做什么,暗示朕幸你?这么等不及,想侍候朕?” “陛下不是说,都你是来伺候我的嘛?怎么又变成我侍候你了。” “你想的挺美。”燕珩一手摁住她肩膀,一手缓缓向下,扯松衣领,想要钻了进去... 霁明柔手疾眼快的摁住领口,抬眸,视线与他相对,恃无恐的看着他,浅浅笑着,“陛下,我的发髻还没拆。” 燕珩收回手,“自己去。” “不会。”霁明柔理直气壮地说。 “朕也不会,你别想让朕侍候你。” 霁明柔不说话,就这样看着的燕珩,明媚又勾人的笑容挂在脸上。 燕珩:“......”谁惯得她? “就这一次。”燕珩将人抱起来,将她放在妆台前,拿起了金梳。
第68章 说谎 ◎该说些什么来骗过谢霖屿呢?◎ “轻点。” 燕珩此生头一次给人梳发, 下手当然有些没轻重的,虽然他已经尽量轻点用力了,但还是遭了霁明柔好几声抱怨。 捣鼓半天, 燕珩才终于将霁明柔这满头的秀发梳通好,他看着镜中的佳人, 手指勾起一缕青丝,低头覆在她耳边,“娇气的很,朕记得你从前在打扮上还是有些粗心的, 怎么现在这么用心。” “人会长大, 也会变的。”霁明柔看着镜中,盯着她自己的脸庞, 再看燕珩那张冷峻容颜,不由得感叹。“总觉得我要老了呢,不像水灵灵的小姑娘了, 但你却还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分别, 气质变了,脸却没变。” 五年前的燕珩如冰山之巅,高洁冰冷,风光霁月。 现在,他是大燕的陛下,登基后身上的气质反倒变得温和起来,更加平易近人了些。 帝王威慑深重,但风骨更甚。 燕珩这男人越来越成熟, 越来越招姑娘喜欢, 可她就不一样了, 她从前尚且活泼, 但随着年龄增长,她成了舒雅娴静的样子。 如这世间大多数女子一样,虽然出落的更美,但却不及那时灵动。 “哪里老了?”燕珩一只手捏着霁明柔的脸颊,将她的脸蛋都捏的变形,挑眉弯唇,淡淡道:“嗯、是不像小姑娘了...” 闻言,霁明柔脸色立马变了,她打掉燕珩捏着她脸颊的大手,柳眉都竖了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等着燕珩说下一句话。 她可以说她自己老了,不像小姑娘了,但是燕珩不能说!他眼神不好了?她明明是大好年华,最美的时候,他敢说她老? 燕珩没忍住笑了,低头在她耳坠上轻咬,“你当然不是小姑娘,你现在可是朕的女人,是我燕珩此生唯一的妻子。” 微凉的手指从领口上划过,扯落了里外的衣裳,绫罗轻纱在掉落,堆叠在膝边,黑金的帝服同样坠落,与女子的衣裙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燕珩拥着她,故意深重,嗓音暗哑,“做朕的女人,不比小姑娘快活么?”他总喜欢在她不想回答他的时候说话,每次说的话都比上次更腻,更荒诞,将人臊的说不出话来。 霁明柔是不好意思回答他的。 转眼间从君子成了禽兽,亏他生了那样惹人爱的样貌,撕裂感严重。 她不想说话,但偏偏有人就想看她出糗的样子,越发用力,逼她出声。 她咬紧贝齿,艰难说着话,尽量不让出口的声音变成甜腻的样子,“燕珩,你可记得我刚进宫那几年,唤你什么?” 燕珩眯眼,呼吸声粗重,回她:“朕不记得,你不许说。” 霁明柔扯出一抹笑,上半身趴在他肩头,双唇在他耳边唤道:“皇兄~我可是,这样叫了好几年,谁能想到,当年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居然也会觊觎继妹?” 她幼时确实一直叫燕珩皇兄,虽然只是在人前的时候,没人她就疏离多了,要么绕着他走,实在躲不开碰上了,若是无人,就叫太子殿下。 但燕珩这人,总是在她做坏事的时候出现,将她抓个正着,她示弱求饶时,便会撒娇似的叫皇兄。 她最初做坏事被他发现时,吓得心惊胆战睡不着,恨不得离他八百里远,后来日子久了,她被他抓到的次数也多了,她也渐渐琢磨出来,原来燕珩并没有想弄死她的意思,虽然每次都少不了威胁恐吓,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甚至有时她露出马脚,燕珩还会给她扫尾,她便被纵的胆子大起来,被他逮住的会试着撒娇,叫他皇兄,做鞋事讨好他,以此蒙混过关。 燕珩停下动作,侧头看她,给她喘息缓和的时间,语气危险,“你跟朕玩野的?朕哪有这样、的妹妹,妹妹怎么会与兄长敦伦?” “明明是你先...觊觎继妹,心思不纯的!”霁明柔双眼湿润,但却以挑衅娇蛮的目光看着他。 说的没错,确实是他心思不纯,在她还是公主的时候,他就起了别样的念头。 燕珩调整姿势,双手掐住柔软的细腰,一下下用力。 “你说对了,朕就是觊觎继妹,岂止是心思不纯,朕年少时,每日夜里都想将你吞吃入腹,做尽这样的事,好好疼爱你,看你哭着求我。” 少年人的心思不纯粹,却也知道收敛,懂得隐藏,但现在不同了,他已经到了可有肆意的时候。 说罢,他便不再怜惜,用上力气,做了他脑袋里一直想着的事,放肆到了极致。 “慢点!” “求朕。”他无情道。 霁明柔要紧唇齿,极力忍着,却还是承受不住这样不得章法的行径,只得颤抖着求他,“求你,燕珩~” “叫错了。”燕珩提醒她。 “皇兄~” “晚了,叫什么也不好用。” ...... 圣驾回京,从江南启程时走的依旧是水路,回去的路程与来的时候是一样的,但时间却快了不少,路上没什么耽搁的事,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回去了。 就是官船在路过云州的时停了半晌,谢霖屿领了一队将士上船,与圣驾一同回京。 谢霖屿本是也要随圣驾南巡的,但谁知在出京前被临时指派了剿匪的差事,他分身乏术,便没有跟着圣驾一同去江南。 前些日子他解决了那伙匪徒,本也是要回京的,但谢霖屿想着妹妹还在船上,所以就向燕珩请旨,让他在云州登船,随圣驾一同回京去。 燕珩是亲自来甲板上迎谢霖屿的,为着谢霖屿这次剿匪的功劳,当即就拟旨赏赐了一番。 谢霖屿领旨谢恩,环顾四周,没在甲板上看见霁明柔,但当着陛下的面,他也没问,只在燕珩离去后拉住了燕珏,问道:“阿珏,你阿姊在何处,我怎 没见着她?” “呃...”燕珏语塞,他出来时,去找了阿姊,但皇兄说阿姊还没醒,也不让他进屋... “阿姊像是...还没醒呢。” “没醒?”谢霖屿立马担忧起来,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还没醒,她向来不是赖床的人,可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应该是睡晚了,没见着皇兄身边的宫人请医师去,阿姊要是病了我还不知道嘛。”至于是为何睡晚的,燕珏没好意思对谢霖屿说。 谢霖屿皱着眉,虽然相信燕珏说的话,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你阿姊屋子在哪?我去看看她。” “嗯...”阿姊她没有自己的屋子,因为她一直睡在皇兄屋里。 燕珏再度语塞了,一时没想好他该说些什么来骗过谢霖屿。 “你阿姊出什么事了?”谢霖屿静静的看着燕珏,见燕珏说话迟疑闪躲,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没!我就是一时忘了阿姊住哪间了,船上屋子多,我这几日又被皇兄安排了许多事,也好几日没见阿姊了,所以记不大清,这样,大哥你先回屋收拾一番,换身衣衫,我去问问皇兄身边的宫人,咱们再去见阿姊。” 燕珏私下无人时,便管谢霖屿叫大哥,这声哥,就连燕璃和燕珵都不配拥有。 他只管两位兄长叫哥,一个是同父的燕珩,一个是同母的谢霖屿。 “也好,那我先去洗漱换衣。”谢霖屿赶了一天路,风尘仆仆的,确实要先收拾一番。 燕珏笑着送走谢霖屿,心里却在流泪,真的是要难死他了,这编瞎话的活果然不适合他。 他该怎么委婉的告诉大哥,阿姊睡在皇兄床上,并且现在还没有醒这件事呢?
第69章 回京 ◎我不会马上就要当舅舅了吧?◎ “兄长今日登船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霁明柔今日确实是睡过头了, 所以燕珏找过来说谢霖屿登船的事时,她还蒙了一会。 “这怕是要问皇兄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事都没和你说一声,应该是故意的吧...”燕珏在心里暗暗嘀咕, 没有当着宫人的面将这话说出来。 青淑和福安也都不敢回话,霁明柔张嘴问了个寂寞,左右扫一眼,看谁都不敢说话的样子, 她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定是燕珩吩咐的, 不让青淑叫她,让她睡足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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