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怕! 她梦里见过司桁眼睛更红的时刻。 那是在他们二人欢愉之时。 他总是会坏心地将她放在上面,一双充满情.欲的桃花眼沉沉望着她,而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每每往司桁的怀里趴。 司桁喜欢她抱他,但这时,司桁却不许放纵她。 司桁会看着她因他而牵引起来的情愫。 “你在想什么,脸突然也这般红?”司桁手在祝温卿如剥皮鸡蛋般光滑的脸蛋上划过,祝温卿倏地回神。 她抬头,看着司桁,司桁的桃花眼里的情.愫赤.裸着,祝温卿半咬着唇瓣,一边懊恼自己怎么就想到那种事,一边怀疑,梦里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不然为何那些感觉如此清晰? “嗯?”司桁继续追问。 祝温卿偏头,看见日头渐渐露出来,兴奋指着那一轮金乌,拉着司桁手道:“快看,太阳出来了!” 一夜未睡的二人并无困意,太阳慢悠悠照耀整个大地,围绕在他们身边的萤火虫慢慢散掉。 司桁看了眼祝温卿抓他的手,唇角勾了下,随后将她手握紧了下。 彼时,金乌升至东下,大地覆盖在一层粉色上,祝温卿眼睛沉静望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男人的心思。 少女凝望着金乌,而她身边的少年却只望着她,仿佛天下所有的美景都不及眼前的美人。 司桁送祝温卿回来时,祝温卿在路上随便给他买了身男人衣服。 看着地质粗糙没什么做工美感的衣服,司桁不乐意了,作势就要扯下来,祝温卿见状,连忙按住司桁的手。 “你穿着穿着,难道你还真打算穿我的衣裳回去吗?” 司桁问的理直气壮:“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 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他俩该不清白了。 但这话绝不能对司桁说。 “我知道觉得这衣服衬你。”祝温卿真诚看着他。 司桁垂眸,看看那粗糙的衣服,再看看祝温卿笑地快要僵硬的脸,淡淡“哦”一声,带着尾音,在祝温卿耳朵里便是他同意了,她心中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司桁又问:“如何衬我?” 黑漆漆的眼眸看你,非要你回答个所以来。 祝温卿无奈再次打量那衣裳。 司桁生性残忍,理应黑衣与他最为般配,但他平日贯穿紫衣,一身紫衣将他的玩世不恭、风流倜傥展露地淋漓尽致,或者,祝温卿想到昨夜被司桁扔掉的白衣,穿白衣的司桁也是好看。 他还真的不适合穿黑衣。 “黑衣让你看的更加冷酷,实不相瞒,冷酷的男性看上去总是让我想到外祖父,会给我安全感。” 祝温卿从容不迫地说,司桁还未等祝温卿话音落地,便已主动穿上黑衣。 “嗯,我也认为黑衣衬我。” 祝温卿:“.......” 这人有时候倒是很好哄。 俩人低头说笑,秦敬礼看过去格外碍眼。 “卿卿?”秦敬礼出声,祝温卿温柔的表情凝固一瞬,司桁闻声望过去,看见秦敬礼,身子悄无声息朝祝温卿靠近几分。 “秦世子,您今日怎么在这里?”司桁说这话时,眼神看着祝温卿,身子微微贴着祝温卿。 祝温卿感觉到司桁手臂碰到她手臂,她仰头打算警告司桁,司桁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立刻低头朝她笑:“卿卿,我后背突然疼。” 司桁声音小,还故意不低头,祝温卿需要垫着脚尖,才能听清。 “你说什么?”祝温卿问。 司桁偏头,低语:“后背疼。” 祝温卿礼仪向来极佳,在陇西是出了名的,但当她听到司桁说的那句后背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疼谁疼。 “卿卿,你凶我!”司桁指控祝温卿。 祝温卿上半身往后倾斜,看了眼司桁的后背,当下叹口气:“礼哥哥,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处理,就先不招待您了,我外祖父这时估计醒了。” 说罢,祝温卿拉着司桁的衣袖往医馆走,司桁笑着跟着。 两人走了几步,司桁转身,挑衅看着秦敬礼,秦敬礼脸色沉沉,司桁脸上笑容更重,嘴里却念着:“卿卿,慢点,走快我会疼。” 声调不似刚才,大到可以让秦敬礼听见。 祝温卿闻言,脚步放慢许多,无声的配合司桁,司桁笑意加重,秦敬礼脸色更沉。 医馆内,大夫欲为司桁脱下外衣,祝温卿自然往外退,司桁出声:“不是你帮我看吗?” “什么?”祝温卿凝眉。 司桁拦住大夫的手,冲着大夫道:“大夫,这位姑娘也会医术,之前一直是这姑娘为在下看病,在不不懂药理,不知这中途换大夫可有什么弊处?” 中途换医者,自然不好。 药引、习性自然一个医者从头跟到尾。 祝温卿不紧不慢看着司桁说话,她算是明白司桁。 司桁哪里是疼,真正疼的人哪里还会这么多话? 况且从头到尾她就没有给司桁看过病。 “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病啊。”司桁回答的理直气壮,甚至觉得祝温卿有些莫名其妙。 “那就好好看病。” 也不是没有看过司桁□□的上半身,怕司桁又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祝温卿索性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司桁对面。 “脱吧,我看着你脱。” 姑娘说的坦然,大夫、司桁二人同时不得劲起来。 大夫是觉得留一个女子在这里不好,有伤女子清誉,但又考虑到女子也是大夫,或者可以....... 司桁则是发现祝温卿看他的眼神很清明,丝毫没有看男性的羞涩,他觉得不对。 祝温卿眼神清明地眨巴了下眼睛,看出司桁的疑惑,解释道:“我自若想当大夫,早就对男性身体熟络,如今你只是我的病人,与我其他男性病人并无一样,自然清明正直得很。” 祝温卿说完,坚定地又补了句:“请世子相信我身为大夫的操守。” 司桁:“............” 谁要你这种操守。 “大夫,您开始吧。”见大夫迟迟不肯脱司桁衣服,催了下大夫。 大夫听着祝温卿的话走神了下,又被祝温卿的促成叫回来,他“哦哦”两声,刚要脱司桁的外衣,司桁陡然开口:“你出去,本世子还不习惯。” 祝温卿皱眉:“世子你在怀疑我?” “你大可放心,我阅男性尸体无数,绝不会......” 司桁听到“男性尸体”四个字,都要被气出血来,难道他在她的眼里就是众多男性尸体中的一个吗? 他还活着好吗? 在祝温卿还未说完之前,打断道:“出去,本世子岂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祝温卿觉得这人古怪地很。 说话没有一个准。 阴晴不定。 想让她留下来的是他。 不想让她留下来的也是他。 祝温卿不惯着司桁这臭毛病,当下就离开。 待祝温卿走后,司桁叹口气,低沉的趴下:“大夫,麻烦您了。” 大夫脱下司桁外衣,看见少年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吓了一下。 “大夫,还望您不要跟她说。” 她是谁,大夫心里知晓,点了下头。 一炷香之后,司桁出来,看见头枕在胳膊上睡着的祝温卿。 一夜奔波,的确困了。 姑娘睡地香,鸦羽般的睫毛落在眼角下方一寸阴影,呼吸绵长,让人觉得安心。 司桁静静站在祝温卿旁边看她一会,随后低头,更加仔细打量祝温卿。 起初,那一双干净的眼睛吸引着她。 但慢慢他发现,如果当时祝温卿眼睛无神,他还是会被她吸引。 她来时携带的气息让他沉沦。 “卿卿,你怎么就这么勾我呢。”司桁低头,没有控制地亲亲吻在祝温卿的发顶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司桁心里得到安宁,但余光里进来一个他厌恶的影子。 秦敬礼在看着他。 司桁也直起身来看他。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你不想吃糕点,莫非是想吃我?◎ 二人不知注视多长时间, 秦敬礼会想到刚才一幕,脑海里的怒火噌噌燃烧。 他精心呵护的姑娘怎能被司桁这种混蛋玷污。 司桁清楚感知到秦敬礼的怒火, 唇角一勾。 下一刻, 秦敬礼的拳头就朝他而来。 司桁嘴角冷冷一扯,往强几步接住秦敬礼的□□头,秦敬礼手腕用力, 狠狠往下压,司桁眼尾带刀, 腰身用力, 将秦敬礼整个人都往后推, 秦敬礼借势后退,后以极快的速度朝司桁冲过去,司桁站直身子,硬挺挺接住秦敬礼的攻击,同时,脚朝秦敬礼踢过去,秦敬礼连忙躲闪, 但已然落了下风,可秦敬礼终究不是吃素, 回击过去。 最后,二人虽然都挂了彩, 可秦敬礼被打得更惨。 司桁冷笑一番,站在祝温卿身边道:“上次你已经从我手中夺走过卿卿一次,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带走她。” 说罢, 他弯腰将祝温卿横抱起来, 从秦敬礼身边抱走她。 少女睡地沉, 加之两个男人在打斗时都心照不宣放轻声响, 是以,没有惊醒姑娘。 秦敬礼不甘地盯着司桁,他想站起来,但司桁出手太过阴险,他防不胜防。 最终,只能眼睁睁看见司桁带走祝温卿。 可是有些东西却在秦敬礼的心里埋了下去。 司桁抱着祝温卿大大方方进了府邸,但还没有走几步,镇国公气得胡子都飘起来,往他们方向走来。 司桁远远看见,叹口气,这老头子真烦。 镇国公原本想呵斥司桁,但看见睡地沉的祝温卿,话硬生生憋回去。 “给我!”镇国公压低声音命令道,双手做出接祝温卿的动作。 司桁垂头看着祝温卿,思考再三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将祝温卿递过去。 镇国公重重哼一声,脚步轻缓往祝温卿房间抱去,司桁跟了几步,镇国公眼神沉沉,加快几步,司桁见距离越来越大,也放肆地加上步伐,几匹狼狗从左边冲出来,阻断了司桁上前的步伐。 “世子,您退了小郡主的婚事,镇国公会气也是应该的。”司巳道。 司桁站在高墙上,看着围在墙身下还在沸腾的狼狗,心中气结。 秦敬礼就够让他心烦了。 这老头子怎么也! 司桁想弄点毒药在晚上毒死这批狼狗,司巳在旁边开口道:“这几匹狼狗好像是镇国公心爱之物,听说还与小郡主玩过,小郡主颇喜欢这几匹狼狗。” 司桁:“........” “那就更应该毒死它们。” 司巳:“.........” 晌午,祝温卿缓缓睁开眼睛,待她看清屋内摆设,慢慢笑起来,叫来冬眠秋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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