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草 [君子如疯]:别草了,你快进修去吧,人夫课程来一套,顺便也学点高级点的色|诱手段 [君子如疯]:就你那些一览无余的自拍照,除非是脑补能力很强的老色批,否则小姑娘看了真的很难有想法 [狂人]:狗屁一览无余,我穿了裤子好吗! [君子如疯]:都不稀得说你,个老帮菜,当我没看见是吧,你那天又跑去泳池拍出水照 [君子如疯]:我有理由怀疑你拍过只穿内裤的照片发给小姑娘 [狂人]:怎么可能 [狂人]:不过我倒是在秋面前全|裸过 [剑生花]:…… [料峭倒春寒]:?! [料峭倒春寒]:咦,怪事,龙门帮主你不是去忙了吗 [浪漫致死]:卧槽,你们做过了? [狂人]:那倒没有,就是差点被看硬了 [浪漫致死]:草…… [吃个桃桃]:关于这件事,我有所耳闻 [吃个桃桃]:狂哥在《社交天堂》里给秋老师做人体模特,原本下半身是裹了浴巾的,但在调整姿势的时候,腰上的浴巾不小心散开了 [浪漫致死]:什么啊,搞半天是这回事 [野火]:调整个姿势,怎么还能不小心把浴巾搞散开,帮主你小心思不是很干净啊 [情弟弟]:心机老男人,就这么想被秋姐姐看光吗!真不要脸! [狂人]:别光哔哔,有本事你也脱啊 [天子笑]:哇靠,狂哥的进度比我想得还要快啊 [何姑]:你不应该认为琴哥进度快吗 [天子笑]:琴哥那边情况特殊,不能这样比 [养叽甘露]:画个画而已,秋老师肯定是心无旁骛只想着画人体,天天浪帮主你春心荡漾个什么劲! [狂人]:就说看没看光我吧 [狂人]:反正你们这些人就别想着靠姿色勾引秋了,我脱光了站她面前,她都没什么反应 [浪漫致死]:毕竟是在正经画画,秋老师有反应才怪了 [养叽甘露]:无所谓,我们帮主是技术流选手 [剑生花]:…… [狂人]:差生文具多 [狂人]:肉|体没魅力的人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天子笑]:感觉被内涵了 [吃个桃桃]:被内涵加一 [剑生花]:不管用什么方法,能够讨得学妹欢心就好,不是吗 [剑生花]:天天浪帮主,你见过学妹享受的表情吗 [剑生花]:以你一贯的风格,学妹在和你接吻的时候只会难受得皱眉吧? [料峭倒春寒]:能看出狂哥踩着龙门帮主的雷区了 [梦鬼]:准确来说已经踩了很久了,只是今天帮主才反击 [狂人]:你特么放屁,秋和我接吻的时候爽得很 [情弟弟]: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老男人,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勾搭秋姐姐,秋姐姐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们的 [狂人]:你最好是保持这个想法 [狂人]:别跟路人男似的,私底下偷摸着让秋摸他胸 [春风细雨]:又拉踩我 [春风细雨]:真的不是我叫秋老师摸我的,是秋老师喝醉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来摸我 [狂人]:然后你一边嘴上说着这不合适,一边心里爽死了还想继续是吧 [春风细雨]:…… [芝心]:细雨可疑地沉默了 [狂人]:呵,装模作样的小白脸 [浪漫致死]:你们这些家伙真是…… 冰宫。 下了早朝换上常服的夏温良缓步踱入殿内,穿过月洞门走进书房。 今天要召路王入宫商讨政事,路王身体虚弱,夏温良就将谈话地点定在冰宫。 为图便利,省得在御书房和冰宫之间赶路耗时,夏温良计划这一整天的政务都在冰宫处理。 跟在他身后的金麒麟侍卫抬眼看向书案右侧的珠帘,随后开口道:“陛下,秋姑娘正在内室纳凉。” “哦?”夏温良脚步一顿,接着就脚尖转向朝内室走去。 他刚一拂起珠帘,就看见美人榻上躺着的裙装少女。 少女身躯微微蜷缩着,腰腹处盖着绣蝶的薄被,腿和手臂都在薄被外。 夏温良在内室门边驻足,安静地看了会熟睡的异人姑娘,唇边漾起温柔的笑意。 他放下珠帘,看了眼金麒麟侍卫,之后就转身去书案旁坐下,开始处理政务。 金麒麟侍卫轻轻拂开珠帘,侧身进了内室,站在门边一动不动,像座雕像。 一片静谧中,时间渐渐流逝。 美人榻绒毯上的少女睡姿很不老实,薄被眼看着就要从她肚子上滑下。 房梁上的风铃晚眉心微皱,解除化影状态悄声落地,把秋画画身上的薄被盖回最初的位置。 这床被子,是秋画画睡着后,风铃晚从柜子里找出来的。 金麒麟侍卫手已经按在刀柄上,但一看清青年腰间的龙鳞卫腰牌,他便放下了手,没有做声。 秋画画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醒来。 和青龙皇用完御膳后,她回到冰宫内室,和被宫人送来的御猫们玩了会。 然后,秋画画就卷起美人榻上的薄毯,在榻上铺了张纸,开始画御猫。 画画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斜阳西下时,秋画画搁下毛笔,举着胳膊舒展着身躯,喉咙里发出哼声。 一旁为她研墨的风铃晚放下墨条,看了眼未干的画,“画得不错。” “嗯?” 秋画画动作一顿,保持着伸懒腰的姿势,扭头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还在这?” 风铃晚:“……” 他垂下眼帘,看向手边的砚台,意思显而易见。 秋画画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神情依然充满困惑,“我不是叫侍卫大哥来给我研墨的吗?” “不久前路王到来,御前卫队首领就出去了。”风铃晚说,“他不擅长这种事。” 所以金麒麟侍卫才会迫不及待地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溜出去。 领悟了风铃晚话中之意的秋画画:“……” “哼,说好了是来伺候我的,结果研墨都不会。” 她撇了下嘴角,环顾一圈,忽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那些宫女呢,她们怎么没来这里?” 风铃晚:“……” 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才想起这件事。 “工作时间,冰宫闲人勿入。”他将砚台盖好,放回木架上。 秋画画挪到美人榻边放下双脚,穿好鞋袜。 站起身后,她又伸了个懒腰,眼尾泌出泪花,“好累。” 风铃晚略微沉默地抿了下唇,他抬起眼道:“我提醒过你去桌边继续画。” “本来打算随便画几笔就收手的,没想到画了这么久。”秋画画捏着自己的肩膀,往珠帘门走去。 风铃晚推断她接下来用不上自己,便翻身上了房梁,隐入黑暗中。 他还记得自己接的任务是暗中保护,随时待命。 到了门边,秋画画刚撩开珠帘,稍显迷糊的双眼就和一双难以看透的浅眸对上视线。 秋画画:“……” 她看看路王,又看看书案后的青龙皇,踏出的脚隐蔽而迅速地往回收,想要装作无事发生。 “秋姑娘,你画完了?”夏温良温声问道。 秋画画被打断撤退读条,只能嗯了声,然后乖巧道:“抱歉,打扰陛下了,我这就回屋。” “不必。”清俊瘦削的路王掩唇咳嗽,“我们说的不过是些闲话。” 他敛眸瞥向容颜娇俏的少女。 一袭轻纱笼住她白皙润泽的臂膀,半透半隐间,细润的白玉臂钏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让人无法分清界限。 一月不见,这异人姑娘倒是愈发娇丽,与《江湖报》所说的情况完全不同。 “朕与路王方才说到《江湖报》。”夏温良说着,拿起书案上的一份报刊。 “有时候,《江湖报》报道的内容实在不符实际。不过,念在它只是润色出一些江湖人爱看的故事,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但这回《江湖报》捏造的故事,确实有些过了。” 秋画画顿时两眼放光,期待道:“陛下要整治《江湖报》的报社了?” “嗯。”夏温良颔首,“朕已经下令让稽查司司首安排人手查办此事。” 《江湖报》是由各大江湖势力联合创立的,所以这件事归稽查司管辖。 听青龙皇提起稽查司司首,秋画画想起自己和福吉的对话。 她瞅了瞅眉目线条柔和的青年皇帝,略做思考,问道:“陛下,我师父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路王抬手,掩住唇鼻轻声咳嗽。 “秋姑娘这么说……”夏温良微抬眉梢,双眸直视她,眼角依然带着笑意,“是朕哪里露馅了?” 他的声音中尽是揶揄笑意。 “没有。”秋画画摇头,“只是我觉得怪怪的。” “秋姑娘真聪明。”夏温良弯着眼睛,提起唇角笑了笑。 他垂下眼睑,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朕先前一直只是听说过寻梦蛊姜狐,知道有这么个江湖名侠。” “直到朕寄给秋姑娘的信,他身为秋姑娘的师父总是敢于拒收,朕才起了查他底细的心思。” “那个时候龙鳞卫没发现异样。” 秋画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哦——在得知我莫名其妙怀孕的消息后,你们就想到了蛊女秘籍,然后凭此判断我师父身份造假?” “不仅仅是凭借那一点。”夏温良摇头道,“还有龙鳞卫收买的百寨线人的供词。” “苏云心……”他念着这个名字,蹙着眉头,神情有些复杂。 秋画画见到青龙皇的这副表情,不禁疑惑地歪了歪头。 之前青龙皇提起苏云心时,还对他的早亡表示惋惜,怎么现在却露出这样的表情,像是不希望他活着一样。 这么想着的秋画画大胆问了出来。 夏温良神色微顿,扬起唇注视着她,“一个危险的少年英才,消失了十一年再度出现,而龙鳞卫查不出他这十一年的踪迹。” “如苏云心这般的人中龙凤,朕希望他活着,但前提是一直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活着。” “否则,无论是对朕还是对王朝而言,都意味着大麻烦。” “危险的英才?”秋画画好奇地眨眨眼睛,“苏云心不是苏相的学生吗,而且路王也说过苏云心当年名满京城呀。” 被提及的路王端起茶盏润润喉,随后说道:“让苏云心名满京城的是学识,但他本身的性格常人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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