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他不能再待了,她就在眼前,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他张口又欲说话的时候,桑婪手指摁在他唇上,她还嘘了一声,酒精的气息围绕着两人。 桑婪细长的眼眸眯成一线,问他:“要做吗?” 鹿灿然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敢言语。 “可以吗?”她又说了一句,已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样子,傻子也会明白她在说什么。 鹿灿然瞳孔一缩,人是有点傻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话音落,她将他推向床。鹿灿然没防备,人已经呆呆地坐在了床上。 眼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打开他的腰带,后抬眸看着他:“要我帮你脱?” 鹿灿然一颤,按住她的手:“不、不行……” “为什么?” 男人脸色爆红满头大汗:“没有准备东西……” “你是说这个?” 看着她手里的盒子,上面那明显的图样让鹿灿然心情复杂,她怎么会有这个?刚刚在车里拿的就是这个? 桑婪将盒子放在他手心:“如果你说的是这个,我准备了,那么可以了吗?” 她像一个绅士,坦荡地问美女:可以和你来一场友好的身体交流吗? 鹿灿然身体激动到发抖,片刻后垂下眼眸:“嗯……” 桑婪确实是清醒的,她最近压力过大,又做起了那种梦,后来今天应酬看到他的微信就像被拱起了火,干脆就买了作案工具准备晚上把他上了。 不是有意的话,她怎么会特意叫他来接呢。 她不是很看重肉/体之欢,其实也是没有经历的关系,确实年龄大了后会觉得没有体验有些可惜,现在你情我愿,尝试一下对彼此都没有伤害,那为什么不呢? 卧室的灯被关掉,窗外冷清朦胧的月光打进来,映出床上的影子。 桑婪低着头与他接吻,两人鼻息相闻,吻技都愈发娴熟。 他们是从彼此身上摸索过来的,两人都聪明又擅于学习,所谓熟能生巧便是如此,由最初的青涩磕磕碰碰,到现在的如鱼得水/交/颈缠绵。 不知不觉中衣物去除,贴在一起的时候桑婪察觉他体温愈发高了,耳边是他低沉的呼吸,桑婪好像受了影响,又或者是酒精的作用,力气渐渐消失。 她原本是想自己来主导的,眼下看是不成了,“要不就到这里?” 鹿灿然一僵,紧紧掐住她的腰:“……不。” 桑婪的故意戏弄当然做不得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是她眼前的情景了。 两人位置翻转,桑婪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倒是真的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很快消失了,她嘶了一声,被迫清醒。 网上说得严重的有,说没什么的也有,实际亲身体验一回,这种陌生又磨人的感觉还是让桑婪萌生了退意。 桑婪摸到他紧绷的肌肉,下意识推了推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声。 “阿婪你还好吗?” “……没事。” 行吧,都这样了就忍一忍吧,她道:“你快些结束。” 很快,她就后悔了,后悔今天的冲动,后悔多余的话。 屋子里后来空调开起了冷风,然而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床上起起伏伏的人影害得月亮都羞了,大片云层遮住月光不再投射下来。黑暗中找到了归宿的人已经不再需要眼睛来看,细微的声响直持续了很久才渐渐消弭。 —— 桑婪早晨醒来是被闹铃声叫醒的,她没有找到手机,一动身子立刻就僵了。 手机在她的风衣口袋里,有一道影子下去帮她捡了起来关掉闹钟,回来在她额上亲了下,声音还哑哑的:“再睡会儿吧。” 这话仿佛有魔力,也是身体倦极的原因,桑婪很快又睡了过去。 晨曦中男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与她身上的,将被子给她盖好后匆匆拿起衣服离开房间。 桑婪再醒来就是九点钟,房间里有一个闹钟将她叫起来的。 那不是她的闹钟,将闹钟关掉时她也已经清醒,身体还是酸痛的,她强撑着起来洗漱换好衣服,正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厨房门上的小纸条,将锅里热着的粥喝掉才开车去往事务所。 到达事务所的时候刚刚好十点,没有迟到。 这一天过得平平无奇,只是她走路姿势微有点奇怪,所以一天没有外出走动,饭还是让人送过来的。 到了晚间下班,她开车直接去了俱乐部,歇了一天状态有所好转,她在俱乐部门口给他打电话没有进去。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声音有些酥软:“阿婪?你……” 她直接打断:“出来。” “啊?” “把钥匙给我,我在门口。” 鹿灿然愣了好几秒,骤然笑了起来:“好,我马上就来。” 看他匆忙忙出去,朱果和孔隆嘀咕:“看到没,老大今天魂不守舍一天了,到底发生什么好事了啊?我看他这一天笑得我瘆得慌……” 另一边一个年长一点的男生道:“嗨,你们这就不懂了吧,看到老大脖子上的抓痕没,你们就是没经历,以后你们就晓得了。” 他说了跟没说一样,朱果对他故弄玄虚的行为切了一声,孔隆小声道:“是猫抓的吧?老大家里养猫了?” 朱果点头附和:“你说的极有道理。” 鹿灿然来到门外的桑婪身边,一凑近她他眉眼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怎么不进来?” 桑婪摇摇头,避开他的眼神,接过钥匙却被他抓住手没放。 她只得抬头,眯着眼看他。 “你早上怎么不在?”她率先问。 男人闻言眼神飘忽不已,捏了捏她手心:“我……怕我忍不住,只能不看你,就先走了。”
第39章 我去住,不行吗 昨晚那一夜到底对两人是有影响的。 看着他感情浓到快要溢出的眼睛, 桑婪避开眼神,注意到了他脖颈处的划伤。 那伤痕让她眸子一凛,毕竟是出自她手, 虽然她身上也有很多痕迹, 不过确实没他这么惨。 她微微缩手, 好吧, 忙到有一阵没修剪指甲了。 由着那伤痕便让桑婪不由自主想到昨夜某人红着眼睛掐她腰的样子,她又移开眼睛,看向了墙壁的某处。 昨晚……虽然开始有些糟糕,不过后续的感觉确实不错, 今天醒来除了身体有点不适的后遗症, 精神却是十分清爽, 之前工作的压力一扫而空,倒还真是比烟酒这类东西解压效果更好。 也正因此,桑婪才来找他要钥匙。 看她不说话, 鹿灿然也想到了钥匙,他试探问:“阿婪你要钥匙……是有东西落下了?” 桑婪直接道:“不是,我去住,不行吗?” 鹿灿然立刻笑了起来:“不,当然可以。”他刚刚只是不敢想,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桑婪看着他的笑容, 发现他好像突然就爱笑了。 她点点头, 淡淡转身:“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知道位置吗?”他还没放手。 “嗯。”早上走的时候她特意记了。 “那……”鹿灿然还是没放手, 虽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但他现在就想再和她多待一会儿。 从昨天、到今天,一切都让他高兴到不能自已,天大的好处就这么落在自己头上, 美好到他脑袋里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别的。 桑婪回头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受宠若惊地道:“我、我会晚一些,大概十二点左右,你不用等我,困了就先睡。” “嗯。”这一下应完,桑婪没什么想法地抽回手,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无情离开。 鹿灿然看着她的背影还在笑,直到看不见才转身回去。 桑婪拿到钥匙后先回了一趟自己那里,她最后拉了一个行李箱离开。会住他那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里比她自己的房子离事务所还近一些,两边都不耽搁,也算不错。 对于未来的同居生活,她其实没想过会维持多久,东西带的不多,就算是临时需要搬走也不会太费事。 鹿灿然最后还是不放心给她发了具体的地址信息,桑婪没用上。 她打开房门,细细打量了一圈。 早上走得匆忙,现在她发现这套房子里多了许多东西,客厅阳台处的健身器材、精致的绿植、各类填满壁柜的书籍,这里要比最初她见的多了许多生活气息,也能看出他是用心安置摆放的。 要说同居,她以前与陈星星一起住,反正总共在家的时间也不长,不知道跟他住在一起会有什么不同。 对她来说,住哪里其实都没太大差别,毕竟她是个随时都可能出差的人。 夜晚过十一点后,鹿灿然心思显然就不在俱乐部了,周围人都能感受得到。 他频频看向手机时钟,十一点半后直接走人。 回去的路上,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期待与欣喜。她在家里等着他。这么一想,回家就变成了一件特别值得高兴的事。 啊对,这会儿她肯定已经睡了,他回去要小心一些,不能吵到她。 这么想着,要开门的时候他愣住了。钥匙不在他这里,要进去的话必须要她开门了,这……该怎么办? 不得不吵醒她的念头让鹿灿然眉心紧拧,叹了口气,他试探地发了条微信。 微信没有回复,但是门很快开了,看着一身家居服的桑婪,他怔住。 桑婪则开口道:“怎么不直接敲门?” 她说着已经往回走,鹿灿然进门之后发现她还在客厅的高桌上用电脑,明显还在工作。 “你怎么还没睡?”他问。 “嗯,还有点工作,我平时也不会太早睡。”她在电脑屏幕前边敲打键盘边道。 确定不是在专门等自己鹿灿然不仅没失落反而松了口气,这样的她才正常。他关上门换了鞋,往里走的时候因为房门没有关而看到了被铺上床品的另一间空房。 这间房他原本是没打算用的,现在……他神色复杂起来。 “阿婪你怎么……要住这间?” 背对着他的桑婪转过脸看了看,没看到他的神色,有些不解:“你不是说那间给我住的?” 曾经……鹿灿然确实是说同居的话这间给她,但是经过昨晚,他还以为他们会…… “没、没什么,你开心就好。”这么说完鹿灿然回到最里面的卧室,桑婪也不以为意地继续工作。 在家工作的时候桑婪头发松松绾在脑后,有几缕没扎住的散在颊边,倒是柔和了她稍显凌厉的五官气质,看起来好接近了不少。 洗完澡出来的鹿灿然来到她身后,淡淡的香气混着水汽慢慢包裹住她。 “还要多久?”他声音低低地问。 桑婪眼睛不抬,“再有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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