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12号也根本不能从这一方面捶江月的发言有什么问题,否则就相当于反向自捶了。 苏怡暗暗赞叹,江月的发挥还是一如既往的稳。 其实江月既不属于玄学流玩家,也不属于逻辑流玩家,甚至于她的玩法是完全反套路的。 她很擅长于乱拳出击,而且演技非凡,能将连她自己的不认同的逻辑全线输出,将全场说得晕头转向,听起来宛如真是这么一回事,但再仔细一想就知道逻辑是经不住推敲。 这种打法用来对付像12号这种完全没有和她玩过游戏的玩家,效果特别好。 更何况全场只有苏怡一个老熟人,老熟人还是狼队友,江月就更加肆无忌惮。 到4号发言,他就明显被刚才江月的发言绕进去了。 “我觉得3号的验人和警徽流都没有问题,至于12号玩家的验人和警徽流,我觉得也没有问题……” 4号语气都是懵懵懂懂地分析了一大串有的没的,到即将结束发言时又继续梦游,“哎,对了,12号的警徽流到底是谁,我又有点忘了。6号,一会儿你发言的时候能再重复一遍12号的警徽流吗?” “4号你是还活在梦里吗?你这到底是什么发言啊?如果警下你还是这种发言,这轮我连两位预言家都不投,就直接把你送出局了。” 6号明显对4号这种不在状态的游戏态度很不满,“12号是给我发的金水,警徽流是1、7顺验;3号是给5号发的金水,警徽流是2、10顺验。在我的角度看来,12号给我这张后置位好人牌发金水,力度肯定要比3号给警下的牌发金水大。 3号,你知道你最大的漏洞在哪里吗? 你根本没有分析过12号有可能是捣乱好人牌这种可能,你直接就默认12号是和你对跳的牌了,我觉得你3号是开了视角的牌。 而且3号给5号发金水,又将2号放进警徽流;在警下只有三张牌的情况下,这未尝不是她进行拉票的可能。” 6号也是一位擅长输出的玩家,最重要的是他正好在警上末置位发言,他的发言也就显得尤为重要。 现在警上一圈发言下来,战队没有太明显,但对立面却是稳稳地拉开了。 【发言结束,3号、12号仍在警上,请警下玩家进行警长投票。】 苏怡毫不犹豫选择将票投给12号。 在江月没有给她发金水的情况下,血月使徒还是按照常理打倒钩。 而且狼队已经有5号作为江月的金水牌必定给她投票,苏怡赌的就是2号在听了6号的发言之后也会给江月投票;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她再投票给3号,这票型就太离谱了。 【2号、5号投给3号】 【7号投给12号】 【3号玩家当选警长】 【昨晚9号玩家出局,请发表遗言】 听到9号出局的消息,苏怡并不惊讶,她只诧异竟然是9号单人出局。 在9号发言之后,她就怀疑9号有可能是已知自己在昨晚中刀的女巫,并且9号在中刀后将左右其中一张牌毒掉了。 如今9号单倒,很有可能在8号或10号当中有一张猎魔人,猎魔人是可以免疫女巫毒药的。 “说实话,12号和3号谁是预言家谁是悍跳狼,我是分不出来,这发言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区别。但是——” 9号突然提高了音调,显得很凶悍的样子,“今天就直接将8号出掉,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们,8号一定是狼牌,说不定还是张血月使徒。” 听见9号这么笃定的语气,苏怡也很笃定,10号应该就是被9号撒毒的倒霉猎魔人。 一下子确定三张神牌,苏怡觉得神清气爽了。 如今女巫出局,今晚解决掉猎魔人,明天将预言家送走,剩下那张白神牌也只能出在左置位的1号和6号当中,四神早已无处遁形。 果然对于狼队,又是天胡开局。 9号的遗言完全是针对8号的,等到9号出局,8号也就岌岌可危了。 江月选择从2号开始发言。 其实2号比刚才的4号还要懵逼:“9号竟然死了?女巫没有救人?还是9号就是女巫中刀了?我希望是前面的情况,如果9号是中首刀的女巫,他不可能不开毒药就带着他两瓶药走了。还是说9号毒到猎魔人了?” 4号的语气越说越慌,觉得这些可能性都挺可怕的,“你们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好了。我投票给3号,是因为我认为6号不像好人,给6号发金水的12号就更不可能是真预言家了。 6号你说12号给后置位牌发金水就是预言家面更加,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他的狼队友,他当然敢直接给你扔金水还不怕你反水了。” 结果跟苏怡想的差不多,2号给3号投票就是因为6号跟他的对话。 6号因为接了12号的金水,自动将自己放在全场身份最高的金水地位,发言也不免有些咄咄逼人,才导致外置位的2号产生了逆反心理,还连累了他所认定的预言家12号。 而1号就表示对2号的发言完全赞同,但1号也不希望在两位预言家当中投票:“我觉得可以先将两位预言家都留着,就让他们继续验人,他们肯定也会露出狼尾巴的。 但是我们可以将8号送走啊!9号说8号肯定是狼人。不管9号是什么身份,他总得是晚上被刀的牌吧? 你们总得认他是好人吧?那我觉得可以按照9号说的,将8号送走,肯定没有问题。” 作为狼人,苏怡看见一堆好人在互相打起来,简直无比快乐。 在往常的游戏惯例中,留着两个预言家在外置位出牌也不是不可以; 但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都会导致最后出的这张牌都大概率是好人。 比如8号,就是如假包换的好人。 轮到12号发言,他的发言也很激进:“那我今晚就验2号。跟我对跳的悍跳狼3号给5号发金水,又留警徽流2号,我觉得3号是想给2号一个投票给她的理由。” 然后又向1号对话,“1号,我跟你说,这轮肯定不是8号的局,这轮只能是从我和3号里面投票;相信我是预言家就出3号,相信3号是预言家就出我。6号是我的金水,你们想要出6号之前就先把我出掉。 场上我暂时能认好身份的,然后就是给我投票的7号,还有明显爆水的4号;这两位玩家至少也是两轮之后的轮次,,现在我就暂时不聊他们了。” 苏怡很满意,反正12号这张预言家牌也根本活不到两轮之后。 只要到时候12号出局了,她就能自动隐下来了。 不过孙子牌的想法都不太重要,而是疑似猎魔人10号对于两位预言家的站边情况。
第59章 、WH1・血月猎魔人(3) ——血月猎魔人局—— 在12号之后发言的11号则继续承担他挑拨离间好人关系的功能,不过应该11号也从刚才9号的遗言听出来一些信息,这次发言再拍8号和10号时没有警上那么激烈了,还悄无声息地试图将自己摘出来。 重点到10号发言,她却也赞同了刚才9号的提议:“但是我觉得这轮出8号是没有问题的,今晚猎魔人就在两个预言家里面戳,活下来的那个就是真预言家。” 听了10号这样的发言,苏怡更加确定她是猎魔人的身份。 只有猎魔人才会开口就聊猎魔人,10号小姐姐还是太年轻了。 而从2号开始就被一圈重捶的8号也很委屈:“我就不明白了,我在警上是第一个发言,我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怎么全部都说我是狼人?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9号不是自刀狼?他又不是预言家怎么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女巫,我还有两瓶药在手。” 苏怡表示,我信你的鬼话! 8号应该也听出来9号是已故女巫,可惜他有苦说不出,就只能先将9号打成自刀失败狼,然后自己穿上女巫衣服。 但是伪装女巫注定只能挨过这轮,到明天8号还活着却没有出现平安夜,那他就肯定是凶手。 还剩下微乎其微的可能,8号真的是双药女巫,而9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出局的。 苏怡斟酌了一下,觉得她作为血月使徒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壮烈牺牲,轮到她发言也不敢太针对8号,只选择较为保守的打法。 “8号跳女巫,我不是女巫,我拍不动你。”苏怡说得很缓慢,假装一边在思考一边说着,“我建议后置位如果有女巫的也不用跳出来了,我想了一个万全的计划。昨晚9号单死,按理来说女巫手上是还有两瓶药的; 毕竟我们这局没有守卫,不存在同守同救奶死的可能性。如果8号是女巫,那他今晚就必死无疑了; 8号,你今晚就将你心目中的狼人毒死,明天用双死来自证你的身份。 但如果8号是穿女巫衣服的悍跳狼,那我就对话外置位的女巫牌,今晚外置位无论谁倒牌都开解药,除非8号自刀。只要明天没有双死,8号就直线出局了。” 她这番发言,表面上很为好人着想,将8号是否是女巫的两种可能性都排出来了。 但场上局势本就是千变万化的。 就算8号是女巫,晚上中刀了,却偏偏毒了猎魔人,出现单死;这种情况怎么算? 万一猎魔人觉得自己抿身份能力很牛逼,根本不听外置位的话,戳了8号把自己弹死了; 这种操作算是谁的锅?外置位玩家还是不清楚8号的身份。 还有女巫早已经出局了,可不就相当于一群人在演独角戏。 发言结束后,苏怡又开始按照概率来运算起8号是女巫的可能性,看结果发现这个概率竟然还挺高的。 唯独可惜对8号没有数据库,否则就能更好确定8号的身份了。 如果9号不是女巫,为什么他会那么笃定8号和10号是狼人? 然而后宣布出局后,9号突然又不针对10号了,只对着8号一阵输出。 唯一的解释也就是9号女巫毒了10号猎魔人,因此知道10号的身份了。 6号也认了苏怡好身份,然后又聊了一圈,捶了几位玩家,坚定不移地站队12号。 到最后是3号江月总结发言,盘逻辑呼吁大家将12号出掉,依然要去验一手10号,并表示能将站边她的1号、2号、4号、5号都暂时认下来。 【发言结束,请各位玩家开始放逐投票】 【1号、2号、3号、4号、5号、11号投票给12号。】 【6号、7号、9号票给3号】 【10号投票给9号】 【12号玩家出局,请发表遗言】 苏怡是在心中暗暗计算过其他玩家的站边票数,才敢帮12号给江月上一票。 12号真预言家顺利被冲出局,局势发展正如苏怡所愿。 12号简直要被气死了,恐怕要不是碍于这是比赛,都要当场贴脸骂人了。 苏怡对于擦边贴脸行为很无感,哪怕知道他是真预言家也最厌恶这种发言。 至于外置位的玩家是否会因为12号的这种发言而改变站边,这就不是苏怡现在所能控制的情况了,她也不希望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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