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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生鸡蛋滚我身上淤青的地方，笑着问：“这也是军中医疗嘛，生鸡蛋，哈？” 感谢上帝，赐予我仿佛天堂的幸福。 “不是。”我用听上去冷静成熟实则是累得不行的低沉声音说，“是从书里看到的习俗，能流传下来一定是有用的。”东方网文里描写的习俗。 玛莎相当疑惑：“为什么是义警，直接加入警队不好吗？” “我也是，亲爱的。” 玛莎的疑问直至灵魂，答案是不行，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渺小的，强如超人也没法将正义落实在每一个人身上。 “司法黑暗，身在系统中个人的力量的无法执行正义。” 玛莎比我好点，她身体在产后恢复，阿福没有安排过多训练，只是简单的活动筋骨体操。 简单偏方治疗结束，我在心理上觉得有用，我们恩爱地躺在床铺上，平和地聊天。 我知道你在胡扯，但我乐意陪你一起表演，大概是这种意思。 怎么听都不像是赞同的语气。 “你还梦到了什么，托马斯，讲详细一点。” 我努力提取元素，以简介明了的语言介绍蝙蝠侠，“义警，他是一位义警，不杀原则，再邪恶的狂徒落在他手里也只会挨一顿揍。”其实这话不太严谨，我看过的电影里的蝙蝠侠不杀原则并不算严格，仔细缕缕多少有杀人行为，主动谋杀谈不上，应该归为“我出手了，死活看你们自己本事”。 “我们应该做更多准备，不仅仅在体力上。”我开动脑筋，试图想出能完美协助蝙蝠侠或者干脆不让他出场的办法。 “上帝啊，难道脱离系统，以一个自然人的力量就能执行正义了吗？” 玛莎笑出声：“哦，上帝啊。” “还有不杀原则，托马斯，我原本不相信你的梦，可听到这个，我开始相信，多么孩童的天真，是失去我们的布鲁斯会去做的事情。”小孩子才讲原则，大人只看结果。 玛莎捂住脸，瞬间共情我所描述的那位黑暗骑士，眼泪从她指缝溢出。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杀原则这东西观众自己能分裂数个阵营吵几天几夜都吵不清楚，最后勉强达成共识，从人物塑造角度这是蝙蝠侠魅力所在，从商业角度，这能重复利用反派方便编剧情。我以前不在意这种事情，现在想想去你的商业角度，就是这玩意让我的布鲁西宝贝越来越苦大仇深，无法快乐做一个富翁。 玛莎调整好情绪，擦干眼泪：“托马斯，放下你那见效慢的格斗，去竞选，竞选市长，优化司法，如果布鲁斯注定要维持正义，让他进警队，警员遇到恶徒开枪合法。”美国警察执法清空弹夹时误伤嫌疑人很常见。 正经警察乱开枪，义警反而束手束脚，这合理？ 放别人身上合理，放布鲁斯身上不行，妈妈的爱就是这么唯心。 “哥谭的市长只是吉祥物。”四年一届，有的更短做不下去连夜收拾行李回家。 “那你就去吉祥物后面的掌控者！”玛莎恨铁不成钢揪我手臂上一块淤青，“明天别去医院上班，别去训练，去社交，去和其他家族社交，去做……背后的人。” 哥谭四大贵族之一的名号是说出来好听的吗？ 操作得体，未来韦恩家出一个热心正义并为之奋斗的继承人根本不叫事，没人会闲得无聊去干扰布鲁斯警员的正义执法，大家会赞美这位热心的年轻人，并在明面上支持。 至于暗地里会发生什么，这事以后再说，先把框架搭起来。 真黑暗，真dc，我听懂玛莎的意思，痛苦面具（被揪的）：“布鲁斯要是知道会伤心的。” 玛莎冷笑：“不，他会快乐，格斗和不杀原则不能让他快乐，我们的帮助能让他成为一个快乐的正义警员。”身手了得，可以合法开枪，看在他背后有人的份上，他抓到罪犯会被制裁，多么美好的未来。 这听上去像是一对父母在无限度溺爱孩子，用整个哥谭陪他过家家。 我知道这不是过家家，以韦恩家族和凯恩家族的实力，真的可以做到。可惜，我在心里叹气，玛莎不知道这世上有种生物叫超反。 稻草人闲的没事不知道去找个化学工厂上班吗，该死。还有小丑，等我掌握哥谭了就下令全市不许有马戏团小丑，要表演可以换成米老鼠。 说不定那时候超反小丑会改名叫米老鼠，听上去比小丑的战斗力差多了，我笑出声。 “我说的很好笑吗。” “不是，我想起高兴的事情，你的建议很对，我会努力去社交，对了……”我从床头抽屉中摸出纸笔，“记下来，以免忘记，以后要是想到更多办法，都记下来。” 我写清楚发展势力，给未来的布鲁斯警员做后盾的计划，在文末写下日期。 “玛莎，来我们把名字签上，等未来布鲁斯退休或者我们离世时，将这当做礼物留给他。” 那时候我们的布鲁斯一定是个成熟而富有魅力的老头，他会有白头发，舒适躺在沙发上，面对我们的照片，和他的后代讲述父母的故事，一边翻阅日记时一边嘀咕父母的溺爱，抱怨他们从婴儿时代就想掌控他的未来，不论怎样，他会心情平和，不带遗憾不带悲痛，单纯只是怀念。 玛莎接过笔，勾出一个优雅的贵族的花体字，名字旁边有空白地方，她兴致上来，在我们名字旁边画一个简单的baby图案，图案和名字之间加上爱心。 “布鲁斯，妈妈爱你。” 太夸张了，太溺爱了，我脚趾在被子里抠，抢走纸笔，“就这样，明天再聊，我们可是要成为伟大黑暗骑士后盾的父母，不能沉溺这种无谓的幻想。” “是你先开始幻想。”玛莎用手指轻轻揉刚刚揪我的地方，“真想看见布鲁斯长大后的样子，不论什么样子，我都为他骄傲。” “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一起走到那一天，不怕你笑话，我连布鲁斯的成年礼用什么颜色的鲜花都想好了。” “蠢爸爸。” “you too。” 我们畅想未来，认定今后的日子都会幸福，带着这样的信心，慢慢沉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 先整点温馨的，磨刀霍霍向角色
第三章 父慈子孝 ◎每个男孩都有放倒爸爸的梦◎ 接下来的日子我与玛莎兴致勃勃头脑风暴了许多点子，靠谱的不靠谱的我们都记下来，不做任何修饰留给以后的布鲁斯评价。 剔除一看就不切实际幻想的预案，我愿意展示其中几个看上去有可行性且效果不错的想法。 玛莎担忧地说：“如果布鲁斯坚持要做匿名义警，我们需要做好他身份暴露的预案。” 扒神秘人士的马甲是广大群众一大乐趣，越是神秘越是想看，越是反差事后效果越惊人。 《震惊，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竟是神秘义警，揭秘他内心世界》 《首富的爱好如此与众不同，哥谭是否要完？》 《时间管理大师布鲁斯，每天四小时睡眠是否有猝死危险？》 《蝙蝠认证睡眠法，只要998，蝙蝠同款睡眠抱回家，我们诚挚承诺，不会猝死》 《布鲁斯是否……约会众多女郎竟无一人发现秘密。》 如此种种，玛莎一瞬间能把新闻标题从财经板块想到娱乐版，最后能延伸到地下小报。 蝙蝠洞医疗确实黑科技，但有些技术还得是量变才能影响质变。 “想得不错，医生和技术哪里来？”玛莎打破我的幻想，务实地说。 啊这，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富n代军医，没有教父才能…… 流言对一位首富来说，有时候也是强大的伤害。 我连连点头记小本本。 小小的冷战，在我们之中诞生，睡吧，睡醒明天就和好了。 我模仿蝙蝠侠声线：“I’m rich。”我有钱可以招人，我自己是医生有技术，我有来自未来的记忆，能加快医疗发展进度。 Zzzzz 起床新的一天，从举高高布鲁斯开始。每日一次，婴儿渐渐长大，将这当做每天开始的证明，以至于他会说话后先学会的词不是妈妈或者爸爸而是高高。 我想想我经历过的信息时代，低沉：“明天开始韦恩集团建立公关部，收集布鲁斯一切正面的、光明形象，万一暴露身份，从头开始打造人设，有必要的话现在就可以。” 或者说，有蝙蝠黑科技加成，这所医院搞不好会成为传说级别，都不用太多交易，正常治疗就能积累许多人脉，到时候谁爆布鲁斯黑料我拉黑谁，呵。 我抱住玛莎，亲吻她的额头：“时间还有很多，我们可以一个个试，上帝不会辜负我们的努力。” 我控制住情绪，用我最稳重的声音：“进度良好，指日可待。” “不行。”玛莎反对其中那个现在就开始打造人设的点，“没必要过早将布鲁斯放在聚光灯下，注意收集信息就行。”我儿从小就追求光明热爱正义，义警怎么了，和你们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搞得好哥谭。 玛莎接受我的爱意，在我正沉浸在甜蜜中时突然问道：“你的社交结果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成为哥谭背后的掌控者。” 玛莎被我的自信“折服”，连声大笑差点惊动仆人：“托马斯，你真迷人。” “哼，全是套话。”玛莎主动离开我的怀抱。实在不行我自己来，一枚种子在玛莎心中诞生。 下一个，点子二是与建立公关部类似的长期方案，开一家综合性私人医院，培养招募目前时代仍在被歧视的少数群体（亚裔、非裔、拉丁裔等等），韦恩医院会是这些少数全体最温暖的家，以此确保员工的忠诚度，然后大力发展医疗，为我的宝贝布鲁斯提供强大、全能、高效后勤医疗。 真是奇妙的误会和学习哈。 “布鲁斯~高高~”我和往常一样举起布鲁斯，用胡茬蹭他的脸。 “爸爸扎。”布鲁斯躲开，动作嫌弃，“要妈妈。”妈妈不扎而且香香的。“托马斯老爷，容我冒昧，您现在的行为有失绅士礼仪。”阿福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合格的绅士确保自己每一根头发都在合适的地方才会走出浴室，露出未修剪的胡茬这种事，简直和街头溜子没什么两样。 “仅此一次，哈哈。”医院项目取得重大突破，我心情相当愉快，这才表现出街气的一面。 “布鲁斯，爸爸出门了，晚上见。”确定守护最好的布鲁斯计划后我和玛莎基本告辞了悠闲无趣的富豪生活，我们社交、我们经营产业、我们为改变哥谭而忙碌。 大的变化暂时没有，许多小事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我们的目标是等布鲁斯成年后，发现哥谭市政足以料理城市犯罪，不需要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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