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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群说是沟通群聊，其实每个蝙蝠都没有说出自己掌握的全部信息，没人在意这种蝙蝠式隐瞒，蝙蝠就是这样，蝙蝠习惯了。 如此说通之后，不义超和蝙蝠侠再次陷入沉默。 灯下黑的属于是，超人以为无所不能的蝙蝠知道，实际上蝙蝠不知道，但这场错过的误会某种程度上让两人正视二者的关系。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无法忽略，两人或许再也无法回到曾经的最佳拍档，然而人际关系并非只有似敌非友两个极端，敌友之间是无限可能。
第三百二十章 【填坑不义】超人归来 三 ◎情绪稳定的超人◎ 不义超捻了捻手指，想起自己在一次课后的感悟：他不是我的敌人。 蝙蝠侠想起超人失踪时他与超女为了寻找他的踪迹一起做过的努力，以及在闪点世界见到他的单纯欣喜情绪。 两人同时出声。 不义超：“小丑之死，我当时有更好的选择。” 蝙蝠侠：“小丑离开哥谭我有责任。” 话音落，两人同时愣住，除去那次因为真言索套效果被迫交谈的场景不算，这次是大都会事件发生以来，超人和蝙蝠侠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论小丑，并且互有让步。 “布鲁斯，这一次你会不会也是在拖延时间，然后有一个计划正在等待实现。”不义超开了个玩笑，他说的是平行世界正义联盟来揍翻他之前发生的事。 小丑事件发生第五年，蝙蝠侠为了给卢瑟拖延时间，在超人面前跪地忏悔，述说自己的歉意。 超人先笑了出来：“哈哈哈，布鲁斯，你变了，变得幽默起来。” “布鲁斯，小丑当初那枚核弹，从哪里来？”换了世界加读书上课之后，不义超看同样的问题多了些思路，他按下心中对小丑的嫌恶，主动挑起当初的伤口。 结束之后，不义超主动提起一个之前每次提起必吵架的话题——小丑。 笑声营造了一个良好的开始，也是他们互相对对方释放的理智信号。 选中另一段投影，小丑女哈莉奎茵的电子邮件记录，邮件接收方ip地址显示东欧。 不义超扭头注视蝙蝠侠，蝙蝠侠亦是同样的姿态，两双相似的蓝眼睛中互相看到对方眼里的平静。 蝙蝠的服软，超人非常开心，叉腰站在他面前的听。如果一直这么顺毛哄下去或许能跑出一个幸运数值高一点的未来，但是蝙蝠不知道在想什么，顺毛顺到一半开始戳超人肺管子，细数他发癫后杀过的队友做过的神奇操作。 不义超攥了攥拳头，心平气和地问：“只有这些，有没有更多？” “哈哈哈。”蝙蝠侠回以同样的放声大笑。 资料室，蝙蝠侠在看着就很高科技的操控界面上敲敲打打，将他所搜集到的资料以投影的方式展示出来。 “这是两段最有意义的线索，其他都是辅证。” 超人与蝙蝠侠，这两位曾经的最佳拍档的笑声再次出现在瞭望塔，瞭望塔变了，他们也变了，就连笑声其实也与从前不同，但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个良好的开始。 陈年老录像，小丑打扮成普通人样子，蝙蝠不说那个模糊的人影是小丑，超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没有计划，克拉克，我还能替谁拖延时间？”说话的同时带上一点属于曾经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的轻佻，气氛顿时少了三分严肃多出七分自然。 蝙蝠侠显然也想起了第五年那场绝地翻盘的前置计划，轻轻叹一口气，回答超人的问题。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蝙蝠侠和超人都不对劲，一个偏执一个丧失理智，互相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愿认输，直到把世界弄的一团糟。 说完神奇操作说父母，把情绪本就不稳的超人气得恼羞成怒，掐住蝙蝠侠的脖子要干架。 蝙蝠侠顿了顿，说道：“我以为你不会问起它。”他转身往瞭望塔资料室方向走，“跟我来。” 核弹，那枚毁灭一切的核弹。 “时间太过久远，即使是我也无法还原当初的情况。”蝙蝠侠选中一段投影，将其放大，手指点中某处拉大，解释情况，“这是大都会事件之前三个月小丑在伦敦希斯罗机场的监控录像。” 不卖关子，先说结论。 这两条线索能证明什么，证明小丑很久之前就在策划搞个大事，以及他不讲逻辑的无所不能。 “依据有限的线索，我只能证明小丑偷窃的核弹并不来自美国。”蝙蝠侠说道，他看向不义超攥紧的拳头，再看看他平静的神色。 这份压抑自己情绪的自控力，蝙蝠侠倍感欣慰，既如此，有些曾经不方便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 “克拉克，小丑和核弹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小丑在整个国家体系中只是个没有势力的普通人，不用提小丑帮，我们都知道那些人在真正的斗争中派不上用场。 这样一个普通人，能在严密的体系中弄到核弹，必定是整个体系出了巨大漏洞。 漏洞不补起来，今天小丑能偷，明天其他人也能有样学样偷出来。 因此，当初小丑必须活着，我们需要从他口中撬出关键线索，小丑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反派们可没有什么保密意识，谁能保证他们弄到后不会自己的私下群里炫耀，说不定还会比赛谁先偷到，谁偷得更多，不必怀疑，那些疯子做得出攀比这种事。 不义超攥紧的拳头微微松开一点，脸上冲蝙蝠侠露出一个很浅的假笑，示意他继续。蝙蝠侠：“你的突然行动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再加上后面一连串的变故，原本有条不紊的调查行动被迫中断，我因为忙于其他事没有接手，等我再次调查这件事，已经丢失了太多原始信息，真相淹没在过去。” 不仅仅是忙于它事没有精力，最主要的原因是，当初超人上头到那种地步，调查出真相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把调查报告放到超人面前就能让他停下吗，显然不能。 “这还真是我的错了。”不义超自嘲地笑，末了，他说道，“哈莉奎茵。”小丑死了，小丑女还活着呢，她一定知道情况。 “小丑没有让哈莉参与全程，只让她负责迷惑性的邮件往来，有另外更深入的人在和小丑接洽。”面对超人期待的神色，蝙蝠摇了摇头，“时间过去太久，你取缔政府后有许多机密文件被人趁机销毁。” 总结，小丑偷盗核弹一案，彻底变成了悬案。 如果寻求魔法付出点代价，或许能找到原因，但还是那句话，时间过去太久，现在去挖当初的原因，没有意义。 不义超用自己的超级大脑把蝙蝠侠搜集到的信息迅速过一遍，语气有些恍惚地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去搜集这些信息。”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说：“我想，你回来之后可能会有需要它们的一天，你可以不问，我不能没有准备。” “因为你是蝙蝠侠？” “因为我是蝙蝠侠。” 不义超轻轻哼笑一声，发动超级视力看看脚下的地球，吐出一口气，说：“我离开了多久，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 超人离开了五年，世界正在稳中向好。超人离开世界后，坏运气似乎离开了这个世界，不再有那些把事情往坏事推的突发事件发生，没了天降陨石级别的坏运气，坚韧的人类一步步建设自己的家园。 “你和卡拉比我更适合统治。”听闻世界现状后，不义超眼神晦涩不明地说。 “不，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蝙蝠侠打断不义超的情绪，“克拉克，你想错了，我和卡拉不是现在的统治者，在你走后，我们淡化了氪星人在政局中的影响力，把统治还给民众自己，卡拉唯一接手的事情是你那些超级士兵，他们需要足够的约束，不然会出大乱子。” “高压之后骤然放开，会出问题，你们的过渡是否平稳？”不义超想起课堂上听过的理论，以更广阔的视角和蝙蝠侠谈论世界局势。 蝙蝠侠微微挑眉，似乎很惊讶超人此时对时政的敏锐度。 “比想象中好。” 不义超继续问：“任何大的改革，执行点都落在个人，我的世界我知道，你们没有足够的基层人员和管理者去执行，我那些手下执行高压没问题，放松，他们不会。” 蝙蝠侠惊讶超人的改变，不去深究他变化的原因，心中有种莫名的放松，这样的超人，如果当初是这样的超人要颠覆政权统治世界，也许，也许他也会加入。 “布鲁斯，告诉我真相，你不会希望我亲眼去看这个世界的真实，我希望由你来告诉我。” 都说会说话的蝙蝠侠让人顶不住，其实会说话的超人同样，特别是这个超人曾经听不进去任何好话，一言不合怒火上头就热射线杀队友。 癫狂的人拥有理性之后真的很令人感慨。 蝙蝠侠在被超人关闭的操作台上操作几下，调出全新的资料，是一副世界地图，上面涂着深浅不一的颜色。 他说道：“除了东亚，其余地区皆有动荡，整体情况勉强维持和平，但小冲突持续不断。” 蝙蝠侠和超女不是没想过掌控世界局势，就像超人说的，他们没有基层人手。换直白一点的说法，超人在的时候大家忙着一起对抗超人，有共同的目标，当超人不在后暴露出巨大的权利真空，抢都来不及，谁去管蝙蝠侠，傻子才听，速度拉起队伍造反抢地盘抢东西啊。 对此乱局，出个超人那种大杀特杀的人物可以先雷霆手段镇住局势，再慢慢培养人手，很可惜，蝙蝠侠和超女都不是这种雷霆风格。 两个不杀人士，收服超人原先的手下，再把最初的乱局维持成如今的勉强平衡，付出的心力难以想象。 蝙蝠侠头上的白发就很能说明问题。 超人听完全程，拍拍蝙蝠侠的肩膀，感慨：“虽然我依旧不能理解你对不杀的坚持，不过我钦佩你的坚持，辛苦了。” 蝙蝠侠：？？！ 他在托马斯的世界遭遇了什么，怎么骤然变成如此通情达理的样子。 克拉克·肯特的沉稳理智加上卡尔·艾尔的政权威慑，是陌生的超人，也是成熟的超人。 “你……”蝙蝠侠出声。 超人打断他的话，用一句简短了话作为自己变化如此大的解释：“我想通了很多，布鲁斯。” 早点想通该多好，蝙蝠侠不由自主地想，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有个计划，或许可以让人类……”超人停顿片刻，改掉称谓，“或许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好。”
第三百二十一章 【填坑不义】超人归来 四 ◎超人想再试一次，给世界和平◎ 有句话叫方向错了，越努力错误越大，还有句话叫为你好。 纵观全局，正义联盟裂开后，由超人领导的政权就以为人类好为目标，向着错误的方向一路狂奔。超人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出发点是好的，那群执行的超级士兵也不是阴奉阳违的人，怎么世界就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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