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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形容超反的撤退？ 双面人意见统一当场提桶跑路；企鹅人连夜关店冲进警察局自首求保；谜语人听了消息收回踏入哥谭的脚步；杀手鳄肉身游泳去隔壁大都会蹲下水道；缄默？缄默寄了；黑面具？也寄了。 “上帝啊，他们到底是谁，从哪里来？”难缠对手的死亡并不能让提姆感到快乐，蝙蝠洞充足的暖气也不能让他感到暖和，心里拔凉拔凉的。 蝙蝠侠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再次问明显知道一切的杰森：“杰森，哥谭不能这样乱下去，他们到底是谁？”拳头捏紧。 杰森注视监控屏幕上的混乱，抓乱自己的头发，终于说出答案：“Dark是平行世界的托马斯·韦恩，你的父亲。” 意料之外，仔细想想并非不可能，地球有超人这个外星人，再来点平行世界也不算离谱。 蝙蝠侠走近杰森，俯视姿态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用极具压迫的气势问：“小丑。”更重要的是小丑，她是谁？ 杰森想到自己当初躺医疗舱治血管的悲催经历，看看老头子明显紧绷的神经，吞下小丑是玛莎这个直接答案，斟酌语句后暗示。 “托马斯和小丑是夫妻，小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你觉得，她会是谁，伟大的侦探蝙蝠侠先生？” 托马斯的妻子，不会伤害布鲁斯·韦恩的小丑，她是谁？ 答案并不难猜。 蝙蝠侠的目光转向工作台，那里放着一张相框，小小的相框里装着韦恩夫妇一家。 威严成熟的父亲，温柔优雅的母亲，无忧无虑的小男孩。 一家人，缺一个都不是一家人。 “上帝啊。”提姆惊呼，“布鲁斯……她……”提姆说不出那个单词。 “阿福。”蝙蝠侠的喉咙里仿佛含了砂纸，声音无比艰涩，“你是不是知道？” 阿尔弗雷德错开蝙蝠侠的目光，轻轻点头，“布鲁斯少爷，是你想的那个答案。”他说的是少爷，韦恩夫妇还在时他对布鲁斯的称呼。 脆弱的窗户纸被捅破，残酷的现实摆在蝙蝠侠面前，他身上尖锐而紧绷的气势瞬间消失，张嘴说些什么，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本能想反驳杰森，反驳阿福，说这不可能。反驳的一瞬间，他的大脑回想起所有遇到Dark和女小丑的场景。 “我希望你能祝我们幸福。” “孩子，你长这么大了。” “老家伙，你就让他开这种车？” “小丑还给我，蝙蝠车送给你。” 一切异常行为都有了解释。 解释又变成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蝙蝠侠冲出蝙蝠洞，他要亲自问一个答案。 氪星人依旧堵在门口，他拦住蝙蝠侠。从腰带里掏出一支针剂，强行塞进蝙蝠侠手里：“这是小丑病毒解毒剂，如果你一定要出去找他们，先解决掉小丑。” 蝙蝠侠紧紧握住解毒剂，手用力到微微颤唞：“为什么？” “他们本想处理掉一切再来见你，至于为什么。”卡尔看一眼没有黄太阳灯的韦恩庄园，“理由你应该能猜到，他们爱你，不允许两个疯子取代你心中对父母的印象。” 卡尔记忆中的韦恩庄园一直点亮各种黄太阳灯，他不习惯这个世界没有灯的韦恩庄园，推己及人，韦恩夫妇的选择并不难猜。 蝙蝠侠差点捏碎手中的针剂，现在他有点明白杰森说的那句话，“我是我们三人中最正常的一个。” “回去。”卡尔把蝙蝠侠轻轻往里推，“你的问题，那支针剂能告诉你答案。” 蝙蝠侠回到蝙蝠洞，躺在医疗床上：“罗宾，记录我的生理情况，搜集一切数据。”说完毫不犹豫将小丑病毒解毒剂针剂注射进体内。躺平，闭眼。 精神世界，一片漆黑中蝙蝠侠听见玛莎唱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伴随歌曲的进行，精神世界那片黑逐渐变得明亮。 “布鲁斯，好久不见。”小丑妆的玛莎妈妈是光明的中心，她停下歌曲，对布鲁斯露出温柔的微笑，“等料理完这些，你就能睡一个好觉。”她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本世界小丑，它们代表小丑病毒对蝙蝠侠的侵蚀。 “哈哈哈哈哈。”小丑的狂笑声在精神世界汇聚成河，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无法战胜。 玛莎站在最前端，她身上微弱的光照亮布鲁斯身上的黑暗，自己直面疯狂，小丑大战小丑，一人独战一群。
第五十六章 小丑病毒 ◎小丑伙同蝙蝠殴打另一个小丑◎ 蝙蝠侠的状态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在阿卡姆骑士出现后，小丑幻影占据他每一秒时间，拒绝消失，一直存在。 随着侵蚀加深，蝙蝠侠发现自己眼前的小丑越来越健康，身上伤痕消失，就连衣服都变得越来越笔挺光鲜，与他自己战损程度越来越严重的蝙蝠装形成鲜明对比。 “小蝙蝠，布鲁斯~你很累，你真的很累，我知道，把身体交给我，你就能好好休息。这很简单，只要你回应我一声，哦，就连回应也不用，笑一笑就可以，就像这样，哈哈哈哈哈。” 笑声一如既往地难听。 叹气：“小蝙蝠，你不理解我，呜呜呜，世界这么美好，应该笑一笑，我给你看点刺激的东西。” 小丑给蝙蝠侠看了他当初如何对待罗宾杰森的记忆，从抓捕到殴打，从迫害到死亡。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小蝙蝠，不要那么严肃，笑一个嘛。”小丑在罗宾幻影前重现当初那一枪，演到兴起还朗诵当初杰森说过的台词，“蝙蝠侠会来救我的，一定会的！” 说点地狱的，小丑一直拿杰森刺激蝙蝠侠，导致他都有点脱敏了。 蝙蝠侠：你等着，我已经计划好一切，带着你的狂笑声下地狱去吧。 带着这样搞定一切就去退休的想法，骑士主动暴露身份那一刻，蝙蝠侠差点以为依旧是小丑整的幻象。 “哈哈哈，小蝙蝠，不得不，布鲁斯·韦恩，这太好笑了，你妈妈是小丑哈哈哈，你快点把身体让给我，我和玛莎妈妈会是最好的搭档。不对，她好像见面就打我。”小丑停下笑声，看上去恢复了一点理智，站在工作台上垫脚靠近屏幕上的女小丑，模仿她的神态和笑容，然后盯蝙蝠侠。 同样的话，都是小丑在说。 笑，神经病一样狂笑。 “罗宾，记录我的一切生理特征。” 小丑玛莎转身，手温柔摸过他脸上的伤口，严肃地说：“布鲁斯，你累了，去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这里交给我。” 杰森暗示女小丑的身份后，蝙蝠侠有点绷不住了。不仅仅是这个答案太过出人意料，更是因为小丑以完全不换气的姿态仰头足足笑了一分钟，音量大得蝙蝠侠几乎听不见其他人的声音。 “我骗了你，当初那孩子没死，你没发现。”小丑乐不可支，“你是个失败的侦探，每次你离开阿卡姆我们都会笑很久。” 蝙蝠侠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更何况，这支针剂，它来自韦恩医生，是自八岁之后，布鲁斯·韦恩再次收到来自父亲的礼物。 好大儿的拳头让蝙蝠侠清醒过来，是杰森的性格，不是幻觉。一番拉扯后，蝙蝠侠成功将杰森带回蝙蝠洞，小丑闲适地在蝙蝠洞逛来逛去，以客人角度评价他见到的每一件黑科技。 “没事，等我变成你，她就不会打我了，我学得像不像？” “这才乖，宝贝。”小丑妈妈欣慰地笑，给小男孩一个额头吻。 小丑病毒解毒剂的出现改变这种局面，小丑瞬间变得灵活，摆出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蝙蝠侠没露出异状，看上去依旧沉着冷静，属实是因为他表情管理能力一流。 “小蝙蝠，等我变成你，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你的科技，你的管家，你的儿子，那时候我一定让他们每个人都笑出来，你们都太严肃了，不好。” 父亲的礼物，妈妈的摇篮曲，在玛莎身上微光的照射下，蝙蝠侠在精神世界脱去黑漆漆的蝙蝠外衣，蜕变成纯粹的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说不出拒绝的话，退让的念头初起，精神世界立刻给与反馈，视野降低，身体缩小，他，变成了当初那个小男孩的样子。 我怂了，我假装的。 像，想打死你。 达不到目的，立刻换一副表情：“有什么用呢，小蝙蝠，我先来的，你甚至能看见我的记忆，只差一个契机我就能成功，太晚了，小蝙蝠，太晚了。” “小蝙蝠别这样，我们现在的相处挺好的。”抱大腿假哭，演技之生硬，挑战人类审美极限。 “m……玛莎……”布鲁斯走上前，和玛莎并排站，小丑，是他应该战胜的东西。 男孩闭上眼睛，再睁开，身处韦恩庄园，精神世界的韦恩庄园。 狂吼乱叫的癫狂小丑们暂时被挡在庄园外，像丧尸电影里的尸群。 布鲁斯看着熟悉的庄园，隐约有一个猜测，小丑入主庄园那一刻，韦恩易主之时。要么彻底毁灭小丑，要么毁灭庄园，没有共存解。 可是，现在庄园里就有一个小丑，小丑玛莎…… 如果玛莎战胜了小丑，韦恩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也是小丑，她说的话和小丑一样，布鲁斯，你太累了，去休息吧。 “哈哈哈哈哈。”小丑比布鲁斯更清楚这一点，在庄园外齐声大笑，“布鲁斯，小蝙蝠，你以为这是妈妈给你救赎吗，太天真了，这明明是我们小丑之间的竞争，哈哈哈。妈妈爱你，我也爱你啊，都是被小丑占据身体，我更熟悉你，交给我，交给我。” “滚出布鲁斯的世界！”小丑玛莎怒喝，掏出数种炸物扔进小丑群。 轰轰轰，被气浪冲上天的小丑快乐大笑：“我飞起来啦，啦啦啦，小蝙蝠，你看见了吗，我飞起来了。”小丑被炸没了很多，剩下的数量却丝毫不见少，他们对小丑玛莎挤眉弄眼：“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如果你只有这样的能力，守不住韦恩庄园。”狂笑*n。 现实世界，蝙蝠侠被剥掉蝙蝠装，裸露的身体贴一堆监控仪器，他的家人们守在旁边，时刻关注情况。 提姆：“小丑病毒解毒剂里的物质正在绞杀小丑病毒，但那些病毒太多了，计算显示……显示……无法杀灭……”最后几个字声音里明显能听到慌乱。 出现了希望，可事情似乎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依旧在原来那条道路上，只是稍微拖延了时间。 “提姆。”阿尔弗雷德递给提姆一杯牛奶，“放轻松，老爷能解决，我相信他们。”不是布鲁斯·韦恩一个人在战斗，他身后这次有父亲，有妈妈。 提姆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变得理智冷静，点头：“谢谢，阿福，是的，应该相信他们。” 随着时间推移，蝙蝠侠体内的战场情况出现了一点转机，绞杀小丑病毒的物质缓慢增加，构筑有利防线，同时这些奇异的物质分裂重组出另一种成分，二者合作，对小丑病毒的绞杀效率提高一个数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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