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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小丑玛莎在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托马斯脸上吧唧印一个吻，对镜头，“韦恩先生的形象改造大成功，看看他高兴的表情。” 托马斯，没有戴头盔的蝙蝠不赞同表情。 卡尔穿着蝙蝠装代班充当背景板和身份掩饰工具人，在小丑发言完毕十分捧场的鼓掌。哥谭闲聊话题里，蝙蝠和小丑有一腿的版本开始流传。 谁说哥谭人过得水生火热，大家乐子可多了。 乐子本人不想这样，眼神暗示卡尔破坏直播，在玛莎过来时低声咬牙切齿：“我要去一个新世界，不带你。” 小丑玛莎夸张地笑：“老家伙，沉迷其他世界的老家伙，这样才对，奔波吧，重复吧，你不许停下来，停下来享受安稳的生活。”有卡尔在，你的蝙蝠侠当得真轻松，这怎么行，小丑见不得蝙蝠过好日子，要办法让你心情坏起来。 不管搞坏事还是恶作剧，能让蝙蝠不开心就是合格的小丑行为。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小丑。 托马斯烦躁地深吸一口气，努力忘记自己脑袋上的绿毛，割断绳索，暴起动手。 代班侠卡尔在中断直播后就疏散了工作人员，偌大的演播厅再无任何一个外人看到韦恩灵活地大战小丑。 打不破的循环，打完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托马斯熟练地在蝙蝠洞酗酒，小丑玛莎策划下一次小丑表演，韦恩集团赔付电视台损失。 “卡尔。”喝光一瓶酒的托马斯眼神有些愣，“明天开始我出去一趟。” “要见他们吗？” “不，随便去哪里都好。”随便走走，如果能遇见一只幸运小丑，迫害一下调整情绪。 卡尔指指托马斯头顶，“玛莎的染发剂有氪星科技，很难洗。” 托马斯：你小子，学坏了。 照照镜子，暂时懒得理，摇摇晃晃往卧室走，说：“乔，做一个推子，我剃了它。” 没能第一时间剃掉，宿醉醒来的托马斯把头发问题忘到脑后，直接换上蝙蝠装，穿越启动。 一回生两回熟，第三次穿越与以往两次没什么不同，白光闪过换了世界。等等，看清楚眼前景象后，托马斯把上一句话删掉，本次穿越很不同。 断壁残垣、破砖烂瓦，极目望去一片废墟。挺正常的场景，没人规定新世界不能有废墟，但是，这片废墟是韦恩庄园。 脚下踩的大理石雕像，左手边那处焦黑的楼梯扶手，右手边破碎的装饰花瓶，不远处杂草丛生的花园，无一不在显露庄园主人不在，庄园衰败的事实。 托马斯面无表情思考，自己出门时并没有喝酒，这不是喝多了的幻觉，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世界的主人，超人同样在思考类似问题。他的超级听力听到韦恩庄园旧址出现了陌生人心跳，第一反应是愤怒。 什么阿猫阿狗也往韦恩庄园去？就算那里变成了废墟，是无主之地，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闯的地方。 直接飞过去，飞行途中热射线蓄力完毕。 然后，他见到了一个蝙蝠侠，熟悉的黑色装甲、蝙蝠涂装，自由的、健康的蝙蝠。 血红色的眼睛熄灭，超人不想在韦恩庄园杀他了，想来又是异世界来的，蝙蝠侠有过从异世界召来同位体的前科，抓回去，扔在蝙蝠侠面前，看他是什么表情。 超级视力透视一下，看看这只蝙蝠侠的情况。 偏大的骨龄，相似又不同的dna，最重要的是，这只蝙蝠他是绿头发。绿色头发的蝙蝠，超人看到这种立刻立刻想起小丑在大都会干过的事，理智瞬间见底，顾不上思考其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哈哈，小丑，小丑化的蝙蝠！ 太可笑了，你口口声声对我说不希望我变成陌生的样子，可你自己在其他世界变成了小丑！ 超人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眼睛迅速变红，但是很快冷静下来，他最后看一眼这只陌生的异世界蝙蝠，给他打上小丑化黑蝙蝠的标签，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情绪回到孤独堡垒。 声线变得平静温和，像闲聊一样，对被紫色光芒笼罩的蝙蝠说：“布鲁斯，韦恩庄园来了冒犯者，是异世界的小丑。” 说到小丑，超人笑出来，笑声中有种扭曲的快意和讽刺：“蝙蝠侠，杀了他，摘取他的心脏，就像当初我对小丑做的那样。”
第八十七章 过往 ◎往事不堪回首，往事越想越气◎ 被紫光控制的蝙蝠看都不看超人一眼，视线焦点落在面前的屏幕上：“数据分析完成，检测到时空波动，确定为异世界来客，暂定小丑。” 不义世界超人，一系列事件之后，在与反抗军的斗争中取得胜利，战胜反抗军首领蝙蝠侠，并用外星技术控制他的神志。 听上去十分平平无奇的，暴君操作而已，然而，这份外星技术来自不久前超人与蝙蝠侠双方势力联手合作共同对抗的敌人。 宇宙手办达人、集邮爱好者、氪星毁灭最后一根稻草、高端脑控技术拥有者——布莱尼亚克。 蝙蝠侠和超人合作打外星boss过程很顺利很默契，梦回当年，然而结局很悲催。 胜利前夕联盟原地碎成两半，双方再次大打出手。纯粹的力量战胜绝对的正义，敌人消失后自己成了敌人本身。 促成对立双方成立团队合作的蝙蝠侠应该很多心里话想说，哦，他现在说不了，超人消化布拉尼亚克技术后，第一个使用对象就是他。 蝙蝠侠被剥离蝙蝠装，常服面对超人。氪石装甲蝙蝠装打不败超人，常服更打不败，然而位于不利局面的蝙蝠侠没有丝毫退缩，冷静沉着大胆分析。 “克拉克，你知道的，我总会有后手，除非你杀了我。” 蝙蝠侠和往常一样的话语，不义超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冷冰冰硬邦邦的说教，总是这样，这个人类总是这样，任何事情都能冷静应对，不对，还是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当初超人杀害小丑时。 “我不会再放过你了，布鲁斯。”超人带蝙蝠侠前往孤独堡垒，降落后手放在他肩膀上，以一种同行的姿态慢慢在孤独堡垒中闲逛，“我一直给你留着孤独堡垒最高权限。”姝呲 蝙蝠侠看一眼不义超人，主动躺进医疗舱。蝙蝠侠在任何时候都会主动抓住机会，氪星科技医疗舱，在治疗旧伤的时间有足够的机会留下信息。 蝙蝠侠最后的自主思维时间，是生理条件达到最佳的舒适身体，精神上因为得到足够的休息而精力充沛。 “我知道，我一直留着孤独堡垒里所有东西，期待克拉克·肯特，曾经的超人归来。” 不义超人耸肩：“我知道。” “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布鲁斯，我放过你很多次，为什么认为还会再放过你一次？”不义超凶狠地，眼睛冒红光，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他是放狠话。 蝙蝠侠坦然：“那么，你动手吧。像你杀死沙赞、杀死绿箭侠那样，他们触怒了你，我也同样。” 医疗舱治好了蝙蝠侠全部旧伤，被超人折断然后用魔法治疗的腰椎、反复服用超人药导致的暗伤、骨折、肌肉拉伤，等等等，是□□的痛苦，也是人类的勋章。 翻遍记忆，那是蝙蝠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用目瞪口呆形容的表情。 “不，这很有意义。”不义超人目光错开，“所以你打算让我丢你进去？” “我看见了你的伤势，比上次见面更严重了，我接下来的搭档不能是一个困于旧伤导致无法达到最佳状态的人。”不义超人上前启动医疗舱，“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打晕你丢进去。” 蝙蝠侠沉默，随着超人的脚步走进孤独堡垒深处，前方是医疗室，超人在这里准备了氪星医疗舱。 蝙蝠侠猜出超人接下来的打算，平静地说：“即使失去思维，我也能再次归来。” “你想做什么？” “这一定也是你的后手，你期待我踏入你的陷阱。”不义超人神情剧烈变化数秒，松开手耸肩，后退几步，眼里红光退去，平静地说，“你很聪明，是人类智慧顶峰，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搭档，是你先离开我，现在我要拿回来。” 蝙蝠侠站在原地不动，“这没有意义。” 不义超人深吸一口气，压抑情绪，揪住蝙蝠侠的领子想说点什么，说自己当初有理由，说是他们有错在先，理由千千万，面对那双坦然赴死的眼睛，什么也说不出来。 治伤期间，超人一刻不歇彻夜守在医疗舱旁，医疗舱倒计时最后半小时，他带来一件氪星科技制作的蝙蝠装。 蝙蝠侠：“克拉克，我的智慧不会为罪恶所用。” 倒计时还剩十秒，不义超人按下按钮，催眠气体瞬间充斥医疗舱全部空间，蝙蝠侠陷入沉睡。 不义超人将头稍微歪出一点弧度，目光落在身侧的蝙蝠侠身上：“我一直是超人，从未变过。” 出道以来最佳状态，是开始，也是结束。 “布鲁斯，做个好梦。” 不义超人打开医疗舱，带沉睡的蝙蝠侠和蝙蝠装前往布莱尼亚克飞船，紫色光芒之下，完全属于超人的蝙蝠侠诞生。 超人应该高兴的，可真的做出这些事后他并没有得到想象的快乐。对着冰冷机械味十足的蝙蝠侠，超人唯一庆幸的是治好了布鲁斯的腰椎，这样一坐坐一天至少不会腰痛。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不义超人对脑控蝙蝠侠重复自己的命令：“布鲁斯，杀了小丑。” 蝙蝠侠的声音没有任何破绽，古井无波像电脑ai：“收取任务，准备执行任务。” 不义超人心里得到诡异的满足，但转瞬即逝，他抱起蝙蝠侠，带到韦恩庄园，异世界来客还在，在庄园废墟上调查线索。 “去吧，蝙蝠侠，完成你早该完成的终结。” 说完远离韦恩庄园，远离哥谭，在大都会废墟上空的云层里遥望对局。大都会，取得布莱尼亚克技术后超人用尽办法想要复原大都会，奈何没有成功，这个多灾多难的城市超人到底还是没有护住。 抬头看天空，蓝天依旧，白云依旧。 同一片天空之下，托马斯正在氪星科技扫描韦恩庄园废墟，试图找到庄园被毁的原因和……布鲁斯的踪迹。 蝙蝠装自带的氪星ai突然示警：“托马斯，你身后，有人在准备偷袭。” 托马斯二话不说拔枪射击，子弹连发，同时转身，确保限制对方行动的同时自己拉开作战距离。 不管来的是谁，吃光子弹再走。 Fuck，是布鲁斯，那熟悉的下半张脸轮廓，不可能认错。 托马斯认真思考，自己不信上帝后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坏处，运气差到没边。打出去的子弹泼出去的水，改不了轨迹，颗颗子弹向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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