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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超挥开卡尔的手，不耐烦：“这座小镇违反了我指定的法律，我将要教育他们。” 卡尔听闻用超级视力大致扫一圈小镇，挺好的，都只是普通的人类活动。脑门冒出问号，扭头问布鲁斯，“人类日常生活能违反什么法律？” 都是超人，可以回答命令，不穿帮。 假装被控布鲁斯回答：“根据以往惯例，8成概率是非法饮酒，7成概率辱骂吵架，3成概率非法持有武器。” 卡尔听一项就眉头皱一点，听完后眉头皱出三条缝，发愁地说：“我们全部违反。”托马斯和玛莎喝酒用枪吵架打架齐活。 发愁完感慨，拍不义超肩膀：“你管得真多。” 不义超冷起脸，目光落在卡尔手上，再挪开，意思很明显。 卡尔收回手：“忘了。”沾了点血迹，掏纸巾擦干净，随手扔进火堆。环视火堆边坐着的人，托马斯在保养枪械，布鲁斯坐左手边，右手边依次是玛莎。 韦恩一家对面卡尔和不义超坐在一起，算是用超人看守超人，保证安全。 都挺好，卡尔满意点头。低头不到一秒猛地抬起头，仔细看托马斯右手边，本来是玛莎的地方，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消失的，不知道，难怪刚刚那段时间里气氛如此安静，没有听见一点笑声。 “托马斯，玛莎不见了。”卡尔出声提醒，说话同时用超级视力找人，找是找到了，但…… 轰，小镇里位置传来巨响，火光冲天，隐约能听见小丑标志性的尖利狂笑。 托马斯保养枪械的手微微颤唞，叹气丢下枪冲进小镇一气呵成。你也不知道小丑是哪里搞来的炸弹，明明出发前把她身上的危险品都搜了出来。 这大概就是人物自带技能吧，就像蝙蝠自带转头没技能，小丑的技能是能随时随地搞事。 不义超没有看老蝙蝠和小丑的拉扯，看清他们的身份之后他清楚的知道老蝙蝠不可能对小丑下狠手。以前，布鲁斯对小丑的屡次放过，超人大骂他是不是爱小丑，现在气急败坏的辱骂变成事实，蝙蝠侠确实爱小丑，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就……emmmmm 不义超捂脸大笑，声线与小丑狂笑之间只差一个调，他说：“布鲁斯，小丑再一次在你面前作乱，你应该去阻止她。”这一次他没说让蝙蝠杀了小丑了。 按脑控设置的设定，听到超人命令的蝙蝠侠应该立刻动作，假装被控也是，得行动起来不能穿帮。 托马斯闹不清楚为什么布鲁斯要多此一举，不过既然他坚持，也不会多说什么，你装就装吧，改改设备外观的事。 卡尔同样不懂这是在闹什么，但是不会主动干扰其他人的计划，不论是托马斯和玛莎的互殴还是布鲁斯的伪装。 他甚至会主动配合，比如现在，他在不义超下令后开口：“不用去，布鲁斯，一切如常。托马斯能处理好一切，他们没事。” 都是超人的话，听谁的都行，假装被控计划依旧成功。 不义超没戳穿他们的套路，就静静看布鲁斯能装到什么时候。 蝙蝠侠最擅长化不可能为可能，已故多年的父母都能找回来，解除控制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他真的带着自由意志回来你会怎么做？虚空中有一个声音问不义超。 不义超想起自己和蝙蝠侠互相伤害的那些画面，想起那个损毁的J标志，想起共同作战后的再次对战，虚握拳头，翻出一直深埋在心底的话，回答那个声音。 我会……杀了他……绝不留手。
第一百一十章 真言锁套 ◎我……折断了蝙蝠侠的脊背◎ 不义超自认为自己可以对布鲁斯·韦恩下手，毕竟，他已经杀了那么多同伴，动手之前都觉得不可能，都觉得无法下手，实际上，在愤怒加成下，动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这就是蝙蝠侠执意装作自己依旧被控制的原因，他了解超人，了解他对别人近乎执拗到焦虑的掌控欲。 对立归对立，他不会主动去做让超人愤怒的事情，这不仅是对自己生命的负责，更是对其他人生命的负责，在愤怒状态下，超人会做出许多无法挽回的事情。 时间早已证明这一切。 小镇“热闹”的背景声音里，火堆旁的气氛却显得冰冷而乏味。 卡尔侧耳倾听镇子里的动静，玛莎受限于人手和装备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 托马斯在出发前仔细搜索小丑随身携带物品多少还是起了作用，镇上没有闹小丑笑气，没有小孩失踪，没有数个场所连续起爆，只是教堂被炸了。携带炸物有限，炸的是教堂里的人物雕像，明天来祷告的信徒大概只能对着一堆石头祈祷了。住在后面的神职人员只是受惊，没有受伤。 这种级别的乱子托马斯很快搞定，五分钟后带着玛莎回到火堆边。 老蝙蝠和小丑的拉扯双方在哥谭经历过无数次，在不是来真的前提下，熟练到能总结出流程和套路，总之，归来的他们和之前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宣泄完一波情绪后，小丑玛莎的精神状态甚至看上去稳定了一些。 不义超以己度人，擦擦拼热射线时嘴角渗出的血液，用一种你装不了，我发现了你的秘密的语气问：“精准度不错，你和小丑混在一起，杀了多少人练成这样？” 他以为自己把杀意藏得很好，不论是对镇民的还是对小丑。 窗户纸被捅破，不义超不装了，摊牌：“是。”说话同时直接爆发自己积蓄已久的热射线，毫不犹豫对准小丑玛莎。 托马斯熟练地从腰间摸酒瓶，手指碰到的瞬间停住，避开布鲁斯看过来的目光，停止动作，喝水喝水，今天不喝酒。 这一套流程看上去很怪，仔细想想更怪。 只是接触了极短的时间，整座小镇都被污染了。 “你做了什么，小丑！”不义超看见了那些突然改变的镇民，原本只是偷偷摸摸违反，在小丑离开之后反而突然大胆起来，一定是小丑做了什么，无关性别，小丑有这样的能力，它一直是这样，所到之处只有混乱，无法和平。 控制他们，处理小丑，不义超低头遮住眼里的杀气，捏过小丑心脏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开始摩挲。 “我什么都没做。”小丑玛莎眼珠子咕噜噜转，脸上的笑意在火光照射下显得明暗不定，“我随手抓了个人告诉他，我是小丑，看见你面前的空气了吗，我在里面放了很多很多很多小丑笑气，能让每个呼吸的人得到快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超人来了都看不出不对。 滋！ 卡尔挡在玛莎前面，同样以热射线回射，他状态更好，热射线能量和粗细都胜过受伤状态的不义超，两秒不到，把不义超的热射线给怼回去，并滋中对方脑门，把他的发际线往后推半毫米。 小丑玛莎双手放在嘴巴前做喇叭状，用每个人都听得到的“小声”说：“你想杀了我，我听见了你心底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低沉的笑声，“哼哼哼哼~” 玛莎凑到托马斯身边，笑容愉快：“哈哈，老家伙，你总是不愿意真的和我玩，不过没关系，我找到了新的玩具。” “听听，多么快乐的笑声啊。”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仔细倾听状。 极为精准的控制度。 她摸出从镇上搞来的水递给布鲁斯，但是递出去一瞬间又猛地停住，转给卡尔。 黑暗中的小镇，超人高压统治下的地盘，教堂的火已经扑灭，但人们心里的火却燃烧起来，他们打开音乐，挖出藏在各处的酒，点亮灯光，肆意宣泄自己压抑的快乐。 实际上…… 卡尔熟练接过，拧开瓶盖闻了闻，再给布鲁斯，说：“安全，可以饮用。” 没等我继续抓另一个幸运路人，这老家伙就来了。” 小丑玛莎冲托马斯哼哼，不满他对自己计划的打扰，要是没有蝙蝠侠，这座小镇一定能更热闹更快乐，现在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够可以了，对不义超来说，小丑的污染比蟑螂的繁殖还快，稍不注意那令人恶心的笑声就到处都是。 卡尔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超级速度回到不义超旁边，注意力拉满，不打算给他下一个袭击的机会。 十分自然地回答他问出的问题：“人类太脆弱，并不能练习准头。” 听上去真可怕哦，这一定亲身做过才有的经验。 下一秒，卡尔笑出八颗牙齿：“我焊过很多蝙蝠装备。”熟能生巧，焊接，热射线的最佳使用方法。 不义超：…… 这家伙果然是姓韦恩吧，完全是蝙蝠侠的家养氪星人样子，他自己和布鲁斯关系最融洽的时候也说不出焊过很多蝙蝠装备。 “你全名是什么？”卡尔：“关你什么事。”对于这种时刻想动手的同位体，不理会是最好的选择。 卡尔挡住了不义超首次针对小丑玛莎的袭击，氪星人看守氪星人确实很好用，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能一直安全。 有一次疏漏，就是无法挽回的后果。 托马斯劝玛莎：“我送你回去。”先送回哥谭再揍不义超，打死别的小丑我不管，袭击我的小丑不行。 玛莎报菜名，话语里的威胁不言而喻：“韦恩医院、韦恩大厦、码头、蝙蝠洞。”敢让我离开就炸了你的重要基地。 超人的世界太多漏洞，小丑玛莎能听见好多好多人心底压抑的笑声，只要一个契机，就能让整个世界乱起来，没有小丑能抵抗这样的诱惑。 笑笑吧，这个没有真心笑容的世界。 小丑微笑.jpg 托马斯知道小丑说道做到，真送她回去，不带上卡尔，哥谭安宁不保。送到其他有超人和蝙蝠侠的世界，比如杰森那个世界？ 不行，托马斯连想都没想，立刻拒绝，布鲁斯是个好孩子，不能让他为难。 幸好，还有一个世界，完全可以承受两个小丑的世界。 “卡尔，你警戒一下，我很快回来。”托马斯发动技能离开，没有带上玛莎，他打算让一个玛莎绝对不会拒绝的人带他离开。 十分钟后，托马斯归来，随之而来是两个等身乐高人。 方块脸方块身体，但是，看看他们身上的元素，谁也不会认错，这两个乐高人是蝙蝠侠和超人。 他们一出场便带来了欢快的气息，乐高蝙蝠冲上去拥抱玛莎：“妈妈，爸爸让我带你去度假，嘿，是个好主意，你不能拒绝。” 玛莎眼神瞪托马斯：老家伙，算你狠。 托马斯耸肩，蝙蝠侠不惧任何困难，他总能在不可能中找到最佳解决方案，没有原因，因为他是蝙蝠侠。 乐高超人飞到空中，惊叹：“原来人类的我长这个样子。” 不义超：这场面我没见过…… 乐高超从后背掏出一卷绳索：“我听说你们有些矛盾，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向神奇女侠借了真言套索，都是自己人，让我们看看你们都有什么难以沟通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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