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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皱着眉头接过文件，有些迟疑地翻开第一页，发现上面写着的是一个九头蛇成员的身份，不仅记录了年龄性别爱好特长，就连一天习惯去几次厕所，一次多长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看到对方一些有些独特的小癖好后，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你们的文件资料都这么详细吗？”“敌人的资料当然是越详细越好。”谢柚柚歪了歪脑袋，语气里带了点毋庸置疑，“这样会减少暴露的可能性。” 杰森：…… 他的嘴角抽了抽，抖了抖手上的资料，声音有些崩溃，“那也不至于详细到这种程度吧？” 怎么可能有人跟到他的房间里，就为了看他晚上睡觉是不是光着身子自己摸自己的屁股？！ “你需要的只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带回我想要的消息。”谢柚柚表情冷漠，看着杰森的眼神看起来就好像是在看提图斯一样。 已经习惯了这种表情的杰森竖起了中指，他早就对谢柚柚看狗一样的眼神免疫了，只是问出了自己在意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叫谢昭？” 谢昭不才是她的得力属下吗？ “因为谢昭的角色代入感太强，他接受不了那个小癖好。”谢柚柚耸了耸肩膀，说出了实话，“而且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忙，你能代替他工作吗？” 杰森：…… 他的视线落在了谢柚柚办公桌上比她还要高的文件堆上，想到每次去查恩斯.莱顿的办公室里只多不少的文件，还有对方不停地接打电话在上班时候几乎没有空闲时间的情形，身体不由得抖了抖。 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来杰森哥哥没有看到最重要的资料。”看到杰森面露纠结的表情，谢柚柚走了过去，贴心地帮他把手上的文件翻到了某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字表示，“我认为这算是个福利？” 听到这句话，杰森低下头，最喜欢的食物是加辣的热狗、汉堡、薯条、可乐、披萨……一堆熟悉却又好久不见的名字映入眼帘。 在哥谭待着吃什么东西都很可能被阿福发现，自己又不能跟之前一样，想跑就跑…… “我会完成任务！”杰森眼神坚定无比，压根控制不住咧开的嘴巴。 迪克：…… 提姆：…… 达米安：…… 难怪大红/小翅膀/陶德那个家伙下班回到家的时候特别开心，哼着歌就走进了客厅，甚至在上楼梯的时候还跟碰到的布鲁斯打了招呼。 “晚上好，老蝙蝠！”杰森开心地对着下楼的布鲁斯打招呼，语气里没有一点儿阴阳怪气的意思，擦肩而过的时候还不忘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布鲁斯：？？？ 他浑身僵硬地任由杰森对他动手动手，然后有些奇怪地转过身看着坐在客厅的迪克和提姆等人，眼里的询问显而易见。 “别问我。”提姆摊开手，一脸无辜，“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今天一直在布鲁德海文，没见到小翅膀。”迪克也立刻澄清，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今天和德雷克在一起。”达米安脸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实话实说。 现在二只小鸟看着谢柚柚，这才明白了杰森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有了那个人设，他就垃圾食品自由了！ “可恶！”达米安怒骂一声，对于杰森这种独自去外面享受的行为很是唾弃。 “我也想去！”迪克眼巴巴地看着谢柚柚，“我也可以帮你的！” 提姆点点头，在旁边说道，“多几个卧底更方便获取资料。” “我也要去！”达米安高高地仰着头，他也不想整天待在哥谭上班。 “不行。”谢柚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为什么？！”达米安最先嚷嚷出声，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陶德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谢柚柚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对上男孩气鼓鼓的脸颊有些无奈，“因为你们要工作。” 小鸟们：…… 这个理由没办法反驳。 “小可怜已经完全升级结束。”谢柚柚的嘴角洋溢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异常冰冷，“我们可以向他的原主人索要一大笔管理费用、精神损失费还有高价赎身费。” 其实这件事情她前段时间就在计划了，只不过因为要连接控制最新发射的卫星，避免系统的暴露，就多让“小可怜”打了一段时间的工。 小鸟们：…… 布鲁斯：…… 这句话不仅让迪克等人陷入了沉默，就连刚刚走出门准备吃饭的布鲁斯和杰森也沉默了。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谢柚柚口中说的“小可怜”的原主人，好像就是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吧？！ 看到了自己家人脸上的诧异，谢柚柚好像这才想起来自己和托尼.斯塔克是好朋友一样，眨巴眨巴眼睛，“我会给他友情折扣。” 蝙蝠家：…… 你们的友情，真的挺友情的。
第188章 “招聘”下属的方法 就在蝙蝠家在为托尼和谢柚柚之间无比深厚的友情默哀的时候，某个秘密研究所里的研究正在逐步地推进。 查恩斯.莱顿身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西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和之前西装的差别，一直带在眼上的金丝眼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具科技感的智能眼镜。 他笔直地站在研究室的最中央，只需要将视线任意放在某个地方，那件物品就会自动被眼镜扫描，所有详细的数据都会出现在镜片上。 “莱顿先生。”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人走了过来，整个人精神矍铄，神色带着些许的恭敬，“能量块的使用是可行的，那些资料也都非常有用，相信不出半个月就可以成功解决燃料问题。” 查恩斯.莱顿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用一种赞赏的语气对他说，“我会告诉先生这个好消息，所有参与这次研究的人员都会得到奖励。” “谢谢莱顿先生。”听到了查恩斯.莱顿的话，老人的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他努力压下去上扬的嘴角，可怎么也压不下去，就连放在身侧的右手也激动地微微颤抖。 右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只能把右手悄悄地背在身后，想要掩盖住自己的失礼。 老人的表现完全在查恩斯.莱顿的预料之中，他没有打破老人的掩饰，只是略微颔首，再次向老人保证，“放心，只要是忠于先生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奖励。” “医院那边应该也会很快空出床位，不久后克莱门特老先生和老夫人就可以带着克莱门特先生去看病了。” “相信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的高超医术，克莱门特先生一定会恢复健康的。”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查恩斯.莱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实验室，只剩下老克莱门特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被这个巨大的惊喜冲晕了头脑。 周围的年轻研究员看着令人害怕的莱顿先生离开，等了几分钟后发现自己的老师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于是纷纷围了过去。 “老师，刚刚莱顿先生说了什么？”首先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研究院，圆乎乎的脸蛋看起来非常可爱，她的胸牌上写着【卡娜.安吉】。 其余的研究员也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一口一个老师叫的亲热——查恩斯.莱顿是一个非常注重规矩的人，他勒令这里的研究员必须以老师师兄师姐互相称呼，叫错的人会被罚去洗厕所。 “他说……”听到了学生们的呼喊，老克莱门特这才反应过来，尽量让自己能够完整地说出一句话，“过段时间就可以带着兰斯去医院治疗了。”说完，老人的眼角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泪滴。 “真的？！”卡娜.安吉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在看到自己的老师点头后，激动地欢呼起来，“太好了！” “老天！”加尔是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他也是兰斯.克莱门特的好朋友，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为他由衷地感到开心，“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其他人也都为这个好消息欢呼雀跃，就好像兰斯已经康复了一样。 “不过……”激动过后，珍妮斯有些后怕地看了一眼查恩斯.莱顿离开的地方，“莱顿先生和电视上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电视上的查恩斯.莱顿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但刚刚的男人虽然说不上冷冰冰的，但是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毕竟外界人看到的，只是那些人想让他们看到的。”说完这句话，老克莱门特就把他的学生们，还有其他的研究员们赶回去继续工作了。 只留下了一个跟他看起来差不多大年纪的老头，他看上去比老克莱门特瘦弱的多，只不过两只眼睛异常明亮，“莱顿先生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主要是‘布鲁斯’先生信守承诺。”老克莱门特皱了皱眉头，不太赞同自己同伴的话，“莫奇，莱顿先生听到你的话会不高兴的。” 莫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他知道查恩斯.莱顿是听从那个“布鲁斯”先生的命令，但到目前为止，他也只见过到这个查恩斯.莱顿。 “真好啊……”他走上前拍了拍老克莱门特的肩膀，转身慢悠悠地离开了，“该下班了，还要给柏莎带晚饭。” 老克莱门特看着莫奇背着手有些佝偻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惋惜。 他的儿子兰斯曾经是全美最年轻的外科医生，因为有个精神失常的病人拿着刀冲进了医院，割伤了兰斯的手。从那以后，兰斯的手只要稍微用力就会颤抖再也拿不起他的手术刀。 很长一段时间，兰斯都非常崩溃，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废人，每天都窝在屋子里不肯出门也不肯见到其他人。老克莱门特利用自己的关系，找遍了所有能够找到的人。 就在尝试过各种办法就没有效果后，查恩斯.莱顿找上了门，他的要求是老克莱门特必须成为“X”集团旗下研究所的研究员，并且克莱门特也需要留在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 老克莱门特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可看着强撑起笑容让他们不要担心的儿子，还有自己日益消瘦的妻子，他还是答应了查恩斯.莱顿的要求。 朋友莫奇不一样，莫奇的妻子柏莎得了渐冻症，他拒绝了女儿的赡养，带着病情愈发严重的妻子来到哥谭，为的就是想要问问查恩斯.莱顿有没有办法能够延缓妻子的症状。 但莫奇到现在都没有提出自己的要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还没有证明到自己的价值所在，没有拿出一份合适的答卷，怎么能率先提出自己的要求。 “唉……”老克莱门特叹了一口气，转身也回到了工作中。 —— 走出实验室的查恩斯.莱顿没有选择立刻离开，而是径直推开了一间房门。他不紧不慢地走进去，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消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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