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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是冬季，要煤的不多，勉强凑齐了给左灵发货的车。 左灵打头，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是浩浩荡荡。 运煤的车不用特意标注，路人就知道干什么的。 人人离不开煤，却又嫌弃煤。 一路的遮头护脸，左灵看了个够。 还没到仓库门口，远远瞧见一男一女在仓库外头探头探脑。 见有大队人马过来，闪在一边。 女的，左灵认识，前几天来过。 知道他们因何而来，左灵也不理会，招呼师傅们卸车。 那对儿男女装着看师傅们卸车，眼神却一个劲儿往仓库里面瞟。 “二位，看什么呢？” 眼神躲闪，男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进煤啊，这几天见您没少进货。” “是啊，有事吗？”左灵冷眉冷眼。 女人不管不顾，冲口而出：“你看见我家大成子没？” 男人说晚上有大活儿，结果，一夜未归。 她知道自家男人啥德性，这些年没少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村里仓库来了新租户，货车一辆辆进，看得人眼热。 男人说的大活儿不是这儿，她吐口唾沫把自己淹死。 “大成子？长什么样？什么时候来我这儿的？” 女人想都没想，随口道：“昨晚，高高大大的。” 左灵冷脸： “昨晚？我这儿是仓库，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儿，找男人找这儿来了。” “他……” 女人还要再说，被男人止住了，边走边往回拉女人。 “大姐，对不住，对不住，我们找错地儿了，找错地儿了。” 他看得清楚，送煤工进进出出，他们找的人不可能藏在这儿。 左灵觉醒空间后，耳力渐长。 女人急道：“大成子没来这儿，能去哪？” 男人很不耐烦：“你问我，我问谁，问你自个儿男人去。” 女人急得要哭： “他从来没有不回家过，老二，老三也不在，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没了。” 男人没好气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女的把你家大成子，老二老三都藏起来了？你也不瞧瞧你家大成子啥德性，人家藏他干啥。” “万一……万一……” 女人欲言又止，想到什么，恐惧的瞪大眼睛：“他们……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男人哼道：“成天偷鸡摸狗的，早晚的事。” “……” 声音渐远，左灵听不清了。 人在她空间，10里之内没监控，痕迹已清理干净。 你就是怀疑，能奈我何？ 冲二人背影冷笑一声，自顾自忙去了。
第23章 找上门来 煤还没卸完，左灵订的不锈钢水塔和游泳池到货了。 两边儿穿花般往仓库里卸货，1万平的仓库，挤的满满当当。 不锈钢水塔、游泳池都卸完货了，煤还没卸完，卸车师傅累得个个腿软脚软。 左灵也是第一次见识，100吨蜂窝煤到底是多少。 拿出两袋豆包糖三角，切了几个西瓜分给师傅们，让他们吃点东西再干。 非是左灵手底下散漫，而是看他们确实干不动了。 垫点食儿在肚子里，活能干的快些儿。 紧赶慢赶，晚六点多，终于全部卸完。 送走师傅们，关上院子大门，货都没顾上收进空间，左灵跑了趟附近的快递点。 净水器净水片、抽水抽油两用泵、控水器到货了。 货太少，人家不给送，左灵只能亲自去取。 取回快递，除了游泳池，左灵将其他货物收入空间。 虽没跟着卸货，一天跑下来也挺累的。 刚闲下来，肚子咕咕叫。 取出一只童子鸡，一份香煎带鱼，一听快乐水，两个大馒头。 左灵吃的极为满足。 想起来昨天回家忘了蒸些小笼包出来吃了，包子铺拿回来的都是冻的。 空间里有煤气，却没煤气灶，得抓紧时间置办上。 吃饱喝足，用仓库自带的高压水枪，将地面冲洗干净。 洗完地，拆游泳池包装，给游泳池充气，擦洗干净，放入空间。 她打算明天去水库装水，这些活儿，今夜必须弄完。 好在仓库的水表上还有不少字，不用担心没水用。 拆包装是个力气活，200个游泳池拆洗完，左灵快累瘫了。 看着空间排排坐的游泳池，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歇够了，锁好门，顶着星辰，前往密区。 京都最大的水库，也是唯一的饮用水源供应地云水库，在密区。 进入密区，已是凌晨，左灵很疲惫。 找了家连锁酒店，开了间房，顾不上洗漱，倒头就睡。 醒来，已是午时。 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浑身清爽。 连日来，不是吃包子就是馒头，左灵想换换口味。 闻着酸辣粉的味儿，拐进了一家街边小店。 一碗酸辣喷香的粉儿下肚，半饱都算不上，只开了开胃。 再来碗刀削面，翠绿的小葱，鲜亮地点缀在削成薄片儿的卤牛肉上，卖相相当诱人。 一口汤下肚，滋润！美！ 空间里的吃食少了烟火气，味道都差了几分，还是挤在人堆里吃的香。 用完饭，左灵驱车前往云水库。 听说为了保护水源，云水库周边全是铁丝网。 左灵以前来附近玩过，没留意有没有铁丝网。 行至水库附近，弥漫在空气中的氤氲水气，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110公里的环湖公路不短，想找个合适的抽水之地却难。 围着水库转了大半圈，才找到一处合适取水的地方。 此地有条不明显的小道，路面与水库有七八米的落差，中间隔着一段小树林。 车收入空间，穿上防砍防刺服，撑着兵工铲，小心翼翼下到陡坡。 没走多远，路遇铁丝网拦路。 环顾四周，一处早已被破坏的豁口出现在眼前。 左灵小心翼翼钻过豁口，往前走了七八分钟，眼前水波荡漾。 用望远镜四处搜巡一圈，确定没人，选了处平地，放出四个不锈钢水塔。 接上抽水泵和控水器，开始抽水。 不敢放出太多水塔，排场大，惹人眼球就不美了。 就这，她还把水塔尽可能往树林里藏。 头回做偷水贼，心虚地要命，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 不时转圈张望，生恐让人抓了现场。 心里嘀咕，小说里的主人公咋挥手间收了几百吨水的。 她试了，收不起来。 抽水泵一个小时能抽3吨水左右，电量仅够支撑3个小时的。 连续抽了两个多小时，才将50个不锈钢水塔装满。 她来的太晚，天已渐黑。 又抽了1个多小时，装满4个游泳池。 蚊虫上来了，扰得人不得安宁。 左灵只好原路返回，打算明天早点来。 抽水泵连续工作，电量不足。 回到城内，左灵先去买了10个大排插线板和一个粗大的链子。 返回酒店，10套抽水泵和蓄电池全部充上电，才安下心来吃饭。 有了头天的偷水经验，左灵胆子大了起来。 游泳池目标太大，容易被人瞧见，她改变策略，灌满水塔后，往游泳池里倒。 将水塔四散在周边，10个抽水泵同时工作。 又将太阳能板和蓄电池拿出来给抽水泵蓄电，穿花蝴蝶一样在水边儿忙乎。 早上5点钟开始，晚5点钟结束，忙了一天，还余76个游泳池没装满，累得左灵筋疲力尽。 幸好，她选的抽水地点够僻静，没人发现这里藏着个偷水贼，省心不少。 想到还有1000个大缸在路上，左灵要吐血。 不弄了，等大缸来了再说吧。 返回仓库附近的酒店，躺到第二天午时，精神才补回来。 吃完饭，驱车返回仓库，等着收大缸。 刚回仓库不久，有人拍院门。 “有人吗？有人吗” 透过大门缝隙，看到院子外头站着两个警察和一个村干部模样的人。 知道来人目的，左灵也不慌乱。 煤放出小半，又放出部分水塔和日用品，将仓库填了个七七八八，才慢悠悠去开院门。 一个四十出头的警察走上前来，微笑着道： “同志，您好，我是某某派出所警察，我姓秦。” 说着，在左灵眼前晃了一下警官证。 “秦警官好，您……有何贵干？” 左灵不卑不亢。 秦警官态度温和： “请问，您认识林大成、丁小虎，王梁，三人吗？” “林……大成，丁小虎，和王什么？不认识，我只是临时在这儿租了间仓库，他们是谁？” 村长插言：“他们是我们村儿里人，前几天失踪了。” “失踪了？跟我……有啥关系？” 左灵皱眉。 秦警官笑笑，说道： “麻烦您回忆一下，9月9号至10号，您在哪？” 左灵想了想： “9号我去汽车城买车，然后回仓库收货。天晚了，就在仓库凑合了一宿。10号去门区煤厂拉煤，卸完煤，回酒店了。” 10里之内没监控，10之外的监控可不少。 她开车出出入入，只要警察想查，没有查不出来的，左灵没在这上面撒谎。 “那您9号晚上，可有发现任何异常？” 左灵摇头：“没发现，跑了一天，我很累，在车里睡着了。” 村长问得直接：“您没发现有人撬门？” 左灵一脸讶异： “没有啊，有人撬我门吗？我没听到，锁也没损坏呀。” 她买了把新的链子换上，不怕他们查。 顿了一下，又道： “前几天有撬门的，我开高音喇叭吓唬他们来着，人就跑了。” 村长睡得晚，正巧听到： “原来是你呀，我还寻思谁呢，说着火了，害得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哪着火了。” “不好意思啊，扰了您好眠了。外头好几个人，我太害怕了，只好放高音喇叭吓人。” 村长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怪不得你，怪不得你，总有不好好干活，爱偷鸡摸狗的，唉！那……” 他看了眼两位警官，欲言又止。
第24章 自有去处 秦警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左灵的表情。 见二人不说了，道：“方便参观一下你的仓库吗？” 左灵大开院门，做了个向里请的手势：“方便，请进吧。 进到仓库，迎头瞧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蜂窝煤。 秦警官呵了一声：“这么多煤。” “啊，听说今年冬天冷，多囤些。免得冬季煤价贵，不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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