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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饼、胡辣汤、凉绊山野菜、野山菌炒肉，一大盘能沾酱吃的黄瓜红白萝卜生菜大葱，还有一碟不知道啥肉。 一家人招呼左灵上桌吃饭。 左灵不客气，空间里的吃食虽好，没了烟火气，像少了灵魂，味都差了几分。 一口油饼，一口胡辣汤，吃的喷香。 指指桌上不知名的肉，老村长道： “袍子肉，姑娘尝尝，俺大儿子跟村里几个小子开春去逮的，城里见不着。” 袍子肉？那得尝尝，一筷子下去，所有人盯着左灵。 左灵边吃边夸： “嗯，好吃，姨手艺真好，赶上饭店做的了，饭店也做不出这样的味道。” 好吃是好吃，她没尝出与别的肉有啥区别。 夸就是了！又不花银子，不说白不说。 城里客人夸自家饭菜好吃，饭桌气氛升温好几度，老村长一家打心眼里往外的高兴。 老村长孙子嚼着油饼，一脸疑惑，饭店也做不出俺奶的味道？真这么好？ 他也夹一筷子，使劲嚼。 饭没吃完，院里陆陆续续进人，搬搬抬抬，弄了好些石头进来。 老村长习惯了，屁股都没抬：“慢慢吃，别着急，让他们等着。” 左灵当然慢慢吃，农家饭养胃，吃得快打饱嗝了，才停筷子。 再见一院子的大大小小能量晶石，左灵已经很淡定了。 最先看到的，是上次拿两个伴生石的小男孩儿。 朝小男孩儿招招手： “你来了，这回拿的什么宝贝，给阿姨瞧瞧？” 小男孩儿脸一红，从身上的大包包里掏出两个盒子。 怕他拿来的又是伴生石，没敢接，指指院中石桌：“放那儿吧，打开。” 小男孩儿乖乖将盒子放在石桌上，打开。 看了一眼，左灵侧了侧头，虽只一眼，她瞧清楚了。 黑白能量晶石打制的围棋，我天！ 小男孩儿祖上是啥人？ 她这么坑人家后辈子孙，万一人家找回来，会不会要了她的小命？ 小男孩儿吭叽吭叽，端出个棋盘放在桌上，将两盒棋子一并放在棋盘上摆好。 左灵心跳的厉害，光注意棋子了，没留意棋盘和放棋子的盒子。 那两样，跟她贴身的奇石是一个材质。 哇塞，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努力平复心情，淡淡道：“2万，这一套，我都收了。” 嗡的一声，村民们谁也没想到，一开场，扔了个炸雷。 2万啊！！ 古村在山里，可耕种的土地不多。 村民们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种点儿地，像个癞痢头病人。 一年到头在地里辛辛苦苦刨食，不过万把块儿。要不是靠着山货收入补贴着，家里都得喝西北风。 小男孩儿脸涨得血红，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2万是多少钱？好多的样子，能供他上学了吧？ “傻孩子，还不快应下。” 老村长声音里带着急切。 小男孩儿父亲瘫在家里，母亲嫌家里穷，跑了。 要不是老村长帮衬着，早过不下去了。 小男孩儿噙着泪水，没说话，将东西往左灵身前推了推。 村民们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盯着左灵将2万块钱递给小男孩儿。 “数数，点清楚了，出了门少了，阿姨不认账的。” 左灵逗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手指头抖得厉害，点了半天，才数完。 望着左灵使劲儿点头，表示钱没错。 老村长拍拍小男孩儿，提醒道： “回去把钱藏好了，省着些花，够过好长时间了。” 小男孩儿红着眼，闷闷嗯了一声。 左灵听得心酸，现在他们感激她，知道真相，不定怎么恨她呢。
第36章 意外收获 左灵借口回祠堂开车，有合适的直接装车上，省得来回搬。 她怕人多眼杂，有手脚不干净的，见围棋卖的贵，趁她不备，偷偷摸走几个。 虽有些小人之心，可小心无大错嘛。 此等机缘，再小心也不为过。 小男孩儿主动帮着搬，棋盘加棋子，有些份量。 有眼力的村民，赶紧上来帮忙。 送上车，倒手进空间，心里才安稳。 开车回到村长家，接着收石头。 在村里得了天大机缘，左灵有心补偿村民，手松了不少。 收了五十多块儿大小不一，品级不一的能量晶石，不算小男孩儿的，花了10多万块钱。 几乎家家都有收获，村民们跟过年一样喜庆。 左灵收获颇丰，次级黑白能量晶石，各收了两块儿。 村民们上次说的麻子也来了，带来一块儿黑白伴生石像，成色没有小男孩儿的好，但也算是高阶能量晶石。 老村长家进账5000多，乐的橘皮脸绽放出十月盛菊的光彩。 角落或蹲或站着几个汉子，脚边堆着几块石头。 见左灵一直没往这边儿瞧，心越来越凉。 他们观察半天了，左灵相中哪块儿，会直接出价，几乎不带犹豫的。 一直没往这儿瞧，说明他们的石头不是左灵想要的。 眼见村民或多或少都有进项，一人忍不住，怯怯上前，对左灵道： “姑娘，您给瞧瞧，我们费了老鼻子劲儿从河里挖出来的，很漂亮，真的，不骗你。” 怕左灵不信，一瓢水泼向最大的一块儿石头。 接着，又舀了几瓢水，泼向其它几块儿小些的石头。 经过水的滋润，石头跟变戏法似的在左灵眼前华丽变身。 最大的石头上，烈阳当空，一大两小三只梅花鹿，悠闲地在河边吃草。 一块儿扇面大小的石头，像开了屏的七彩孔雀。 几只色彩斑斓的鱼儿，在二十厘米大小的鱼缸里游泳。 一个老翁扛着锄头，牵着稚童，走在田埂上，背后的夕阳拖出长长的尾巴。 最绝的是雄鸡抱晓石，鸡头方向跟华国地图一般无二，华丽的尾羽骄傲又自信。 不由掏出手机，将石头一一拍下来。 见左灵感兴趣，汉子配合着又泼了几瓢水，好让画面更清晰，便于左灵拍照。 左灵相信石头是从河里捞上来的，不是做的假。 真有这般手艺，不会骗到她跟前来。 说道：“我不是收这类石头的，你这几块儿石头，喜欢收藏的，应该很值钱。不喜欢的，一文不值……” 汉子心里哇凉哇凉的，发动全家人点灯摸黑下河弄回来的，筛选的是最出色、最漂亮的石头，辛苦全白费了？ 就听左灵又道： “我可以全收下来，出价2万，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卖给我。不满意，你们可以自己出去卖卖试试。” 汉子的心跟过山车似的，2万！跟黑白围棋一个价，也是全村最高价！！ “成，成，2万成，2万成。” 汉子只听到2万了，其它的话，一句没听进去。 听到了，也忽略。 他一个山里汉子，最远去过县城，人都不认得几个，能卖给谁？不如拿2万块钱实惠。 跟汉子一起来的几人兴奋得直蹦高，都以为没戏了，没想到有这般惊喜。 石头虽然漂亮，可于左灵无用。 以她的性子，即便买下来，最多1万块。 另1万，是替卖黑白棋的小男孩儿分流注意力。 孩子太小，身边儿突然多出一笔钱，不是啥好事。 算是暗戳戳替小男孩儿做点事吧，减轻点儿占了天大便宜的愧疚感。 村民们没想到，又卖出一个2万块钱，奔走相告，比赶集都热闹。 将剩下的能量晶石收完，左灵的古村之行结束了。 老村长热情留饭，村里多了一大笔进项，他脸上也有光。 想跟左灵打好关系，盼着左灵下回还来收石头。 河里摸的，都能卖2万！发动大家伙儿，都去河里摸去。 村民不惜力，不偷懒，怎么还不再摸出几万块钱来。 正事干完了，左灵没心情留下。 拿出1000块钱，跟村长买几只鸡鸭鹅。 城里买只土鸡，100往上，鸭、鹅更贵。 在村里，不值钱，家家都养。 养二三十只算少的，多是几十只，上百只的养，漫山遍野跑的全是鸡鸭鹅。 何况左灵不白拿，还付钱了。 听说左灵要买鸡鸭鹅，自认赚了钱的人家，纷纷将鸡鸭鹅送来。 卖彩石的汉子，鸡鸭鹅各送了两只，还附送笼子。 不要不行，村民们就是这么实在。 离开古村的时候，坦克500的副驾驶、后座，挤了三只大大的笼子，装满了鸡鸭鹅。 扑腾地，满鼻子令人窒息的味道。 鸡鸭鹅身上的毛，浪漫如雪，飘飞似柳絮，洋洋洒洒充斥着坦克500不大的空间。 刚上车，毛毛们就给左灵来了个带着味道的热情拥抱。 老村长和一众村民们，殷殷切切问左灵： “姑娘，下回啥时候来呀？我们再找找，肯定还有你要的石头。” 顶着毛毛头，穿着毛毛外套，左灵心情很不美丽，仍努力挤出个美丽的笑容： “不一定，近期来不了了。” 村民们失望，仍期盼着： “姑娘，一定来，大妈给你铁锅炖大鹅吃。” “来俺家，俺媳妇手艺可好了，炖的鸡老好吃了。” “姑娘，一定来啊，俺家的菌子炖肉入味，好吃着呢。” “……” 依依惜别的话听了一箩筐。 挥手道别，带出细小的鸡鸭鹅毛。 车行出老远，抬首，远处山间一个小小的孤单身影，朝左灵的车挥手。 是卖黑白围棋的小男孩儿，左灵心头微涩。 小男孩儿感激她的2万块钱，大概觉着2万块钱改变了他窘迫的命运。 殊不知他的黑白伴生石和黑白棋，改变了她的命运。 行至无人处，推开车门，踉跄着往出跑。 再不下车，她不是被车上的味道熏死，就是被激情四射的鸡鸭鹅们吵死。 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总算活过来了。 车门全部打开，活泼的小伙伴们请下车。 头上身上的毛毛清理干净，车里车外，擦得一尘不染，再喷些香熏。 收拾停当，转头看向精力依旧旺盛的小伙伴们。 试着往空间里收，收了几次，空间没反应。 空间还是收不了活物，左灵很郁闷。 灵机一动，取出电击棍，推到二档。 以激电回应激情，一只大鹅华华丽丽的做了梦公主，两只大鹅情深似海的相拥而眠……整个笼子里的鹅们集体单腿跳梦芭蕾。 再次往空间收，垂着口涎的鹅们做着美梦，出现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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