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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灵掏出300块钱：“定金，剩下的一会拿货时再给。” 小哥很高兴，能早点收工了。 左灵接着去买卤牛肉。 不到下班点，买卤牛肉的人不多。 左灵说要包圆，店员们惊喜万分。 店里一天要卖1000多斤卤牛肉，上午卖的少，现在还剩600多斤，75一斤，差不多5万块钱。 大单啊！ 看左灵的眼神全是喜悦，天天碰上这种不差钱的主就好了。 零着卖，又是切又是秤，偶尔还有口舌，忙的要死，还总提着心怕算错账。 这多好，钱挣了，活没多干，想想就美。 窗口留一个人招呼客人，其他全上来帮忙。 过完秤，620斤。 店主很高兴，抹了零头，总计4万6。 扫码付款，让店员切成5斤大小分装，两三个人帮着装上车。 620斤，好大一堆。 观察好四周没人，小手一挥，卤牛肉出现在空间。 车上余有肉香，左灵咽了咽口水，太香了！ 地瓜干，左灵买了300斤。 想买500斤的，店里没货了，得现调，左灵懒得等，300就300。 一斤26，300斤7千8百元。 提上320串糖葫芦，左灵既喜悦，又心疼。 银子啊，花得太快了！ 几天时间，账上没了25万。 左灵朝京都最大的新发农贸市场开，想在附近租个大些的仓库。 到地儿，17点整。 寻思中介公司快下班了，犹豫要不要去问问。 一个小伙子上前问道：“大姐，您要租房吗？” 左灵狐疑地看着他，她脸上刻字啦？ 来农贸市场，多是奔着粮油菜蔬来的，从哪看出她是来租房的？ 小伙笑得精明： “我是中介公司的，生意不好做，好不容易来位客人，大家都抢着接待，被截了好几次胡。没办法，到停车场来拉客。刚才您下车，看了一周，看到房产中介的时候，眼神定了一下。” 左灵苦笑，聪明人太多，前一个老戴，后一个，眼前这位。 她倒霉，碰上的全是人精。 “我想租间仓库，地方要大，僻静些，租一个月。” 小伙子想了想： “有两间仓库，一间离这儿10里，8千平，院子够大，有监控，每平5角一天。另一间，离这儿20里，1万平，有个很大的院子，没监控，安全上没保证。您要租，5万一个月。” 左灵选了不带监控的。 租仓库就是过个手，有监控还了得。 “大姐，您要租的那间仓库，我得先跟您说一下，以前那儿发生过仓库被盗事件，所以房租比同级别的便宜不少。因为这个，闹过纠纷。你要是租，风险自负，我们中介公司不管赔偿的。” 小伙儿反复强调安全问题。 左灵借仓库过个手，自然不会在乎安不安全。 见左灵一点不担心，小伙儿不再多说。 二人驱车前往20里外的仓库。 仓库在道边上，离村子有一定距离，纲板房，以前属化工厂，荒废后，成了仓库。 中介公司的人收拾的还算干净。 左灵很满意，当场签约付费，整5万块。 小伙儿机灵，问左灵： “大姐，您要货架不？我同学家里做五金的，也做货架，质量有保证，价钱绝对公道。” “行啊，正想订些呢。” 左灵懒得满世界找，有人给介绍正好。 又能拿笔介绍费，小伙笑得帅出天际了。 小伙同学家的五金买卖做得挺大，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左灵边看边嘀咕，好东西呀，好东西呀，搁末世，有这么间五金铺子，就是一方诸侯。 小伙同学拿了本货样，点着上面的图片说道：“这几种我们店里有。” 带着左灵在店里转了转，指给左灵看。 冰冰凉凉的货架没啥好看的，左灵瞧不出好坏，大致看了看货架的坚实程度。 “您放心，我们用料扎实，保您几十年坏不了。承重大的，价格贵些，看您用在哪，货不重，没必要定太重的。” 左灵挑挑拣拣订了5百个，轻、中、重型都定了，轻、中型要五层的，重型要二层的。 小伙同学给抹了零头，收了24万，约好一周交货。 左灵原想订1千个的，没想到货架这么贵。细想想，都是纲材，贵些正常。 她的空间不算小，3个足球场，3万多平米，堆在空间里能放不少东西。 左灵有强迫症，不把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浑身不舒服，只能挤占囤物资的钱订货架。 末世，工厂都没有，啥都是好的。要用好些年呢，贵就贵些吧。 左灵如此这般地安慰自己。 等以后能量晶石吸收多了，空间还会成长，5百个货架听着多，放里面，占不了多大地方。 奔波一天，左灵也累了，在新发市场附近找了家连锁酒店住下来。 隔日，左灵早早来到新发市场。 她住的远，没来过新发，进来的感受就是大。 分不清哪家好，哪家不好，就看牌子。 许多牌子上写着50年老店，30年老店，诚信二十年之类的字样。 看完牌子看客流，看出货量，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所以然，就看哪家店面干净整洁。 店面整洁的，说明店家勤快，勤整理，陈货的可能性小。 最后选了一家30年的粮油老店。 店员们忙着给客人点货，店主是位50出头的男人，头发略微花白。 来了位面生的年轻姑娘，店主眼皮耷拉，没啥兴趣，机械地说了声： “要点啥，随便看。” 自顾核账，没将多余精力放在左灵身上。 左灵也不生气，拿出列好的订单。 一见订单，店主不由抬头看了眼左灵，意外啊，没瞧出来，是位大客户，他以为左灵最多买个十袋八袋的。 东北大米1万斤，面粉1万斤，糯米2千斤、大小黄米各2千斤、玉米糁粗细各2千斤、黑米1千斤、紫米1千斤、薏仁5百斤、白高梁米2百斤。 米面类，共计32700斤，16吨多点。 这点粮食不算啥，店主过手的订单，量大的多得是，吓不着他。 店主意外的是，左灵是头回上门的生客，一来就给了他惊喜。 暗暗揣测左灵身份，态度慎重许多。 左灵没有亿万资产，不敢毫无计划的购粮。 总共1230多万，前面花了50多万。 按一天消耗一斤粮算，她今年28，就算活到100岁。 凑个整，按70年算，一共25200斤粮。 末世，许多关卡需要粮食疏通，左灵不得不多预备些。 油类5升装，豆油200桶、花生油200、葵花籽油200、玉米油200、菜籽油200，要压榨油，调和油不要。 另，橄榄油750ML装50瓶。 油按1个月1桶算，70年，840桶，左灵要1000桶，足够用了。 粗算了一下，粮油按此配比，两者花费差不多。 黄豆、红小豆、绿豆、赤红豆各1万斤、黑豆5千斤。 豆类可以升豆牙，末世能吃上豆牙，是件极奢侈的事。 花生1万斤，黑白芝麻各2百斤。 别人饭都吃不饱，自己却可以揣着香喷喷的炒花生当零嘴，想想就幸福无比。 偶尔做顿椒盐芝麻馅的烧饼，咬一口，又酥又脆，那叫一个香啊！ 舔舔嘴唇，左灵似能看到末世里的自己，边吃边陶醉的样子。 左灵没想再婚，都按一个人的量算的。末世活着都难，何苦累人累已。 她想美事呢，店家也没闲着。 “姑娘，您要的货，我这儿都有，米面有好些种，口感不一样。我给你介绍介绍，看你选哪样，价差不少呢。” 店家还算实诚，将每样优劣说得清清楚楚，不愧是三十年优质老店。 左灵尽量选好的，末世活着艰难，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核算下来，左灵惊讶的发现，豆类上花的钱，赶上粮油相加的总和了。 略一琢磨，也对，豆类可当粮可做菜，还能榨油，功能多变，自然贵些。 店家抹了零头，总计货款39万，另赠了左灵两桶花生油。 左灵痛痛快快付款。 店家说今天就能送货。
第11章 被转手 左灵道： “我还要再买些东西，您备好了给我电话，没准能一趟送过去。” 店家赶紧道： “姑娘还要些什么？新发市场我熟，可以给你介绍相熟的店家。” 左灵：“……” 商家都这么会做生意的吗，不放过一点点商机。 以为左灵不信他： “姑娘放心，肯定物美价廉，我们做的是回头生意，不敢骗人的。批发生意骗人，做不长久。是好是坏，我们都会明明白白告诉你。” 左灵掏出几张纸。 五花八门啥都有，老人看的脑瓜仁疼。 “姑娘，冒昧问一句，您买这么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说辞左灵早想好了：“我们老板是个慈善家，都是送福利院的。” 老人眼神狐疑，嘴里却道： “姑娘老板不仅心善，还是个心细的，考虑的真周全。” 老人跟铺子里的人交代了几句，安排给左灵理货装车后，带着左灵先去了卖杂货的铺子。 杂货区离粮油区不远，隔了一个通道。 他们去的店铺，守店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瘦小伙。 “亮子，你妈在吗？” 亮子乐呵呵叫人：“叔，我妈去仓库了。” 见老人领了位年轻姑娘，朝左灵点点头。 老人跟亮子一家交情不浅： “给你带个客户，刚在我那儿下完单。她要不少杂货，你先看看单子，上面的货全不全，给个实诚价，保质保量，别让叔没脸啊。” 瘦小伙笑嘻嘻应声：“您老发话了，肯定照办呀。” 老人将订单递给亮子，亮子快速扫过，笑得愈发好看了。 “你先准备着，她还要买别的，我带她去肉联厂那边儿。” “好咧，您忙，一会儿过来就成，保您满意。” 瘦小伙又鞠躬又哈腰地送俩人。 左灵：“……” 老人原来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她要的东西杂，够杂货铺子的人忙半天的。 趁瘦小伙理货的功夫，他们又可以走一家。 肉类分区有些远，中间隔着零食区、蔬菜区、水果区，走了十几分钟。 左灵不好意思道： “大叔，不知道这么远，给您添麻烦了。” 老人摆手： “不麻烦，不麻烦，走习惯了，没觉着远，做生意嫌啥远，嫌远还能做生意吗。” 瞟了眼左灵的小身板，眼神嫌弃，“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太缺乏锻炼了，还不如我们老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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