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可怜:师娘把我写成恶毒女配我都没敢吭声…) (郭老:其实吧,还有本书,你师娘把我写成踹皇帝下位,独揽大权,心狠手辣的……太监。) 至于小白花那段位那么低级她也只是吐槽一下,反派嘛,前边倒没怎么介绍,后期倒崛起了,至于喊什么名字她没记住,不过他好像喜欢陶姐姐还是小白花来着? 陶姐姐的话据她观察,身边倒没出现啥男人,不是陶姐姐那就是小白花那边,没认真看,记不清了。 书里的三哥那么的惊才惊艳,别人遥望而不可及,那个破反派,破原主,想啥咧,特别是原主,她在有些事情上是即心疼她,但也在一些事情上不认可她,心疼前边的她,不认可后边为爱疯狂的她。 作为已经看过一遍剧情的人,很直观来说,薄栀浔的黑化她是助了一臂之力的,为了得到殷灼宴的心,她不惜大义灭亲,在那个反派的指引之下,收集自已三哥触犯法律的罪证,最后把自已的亲哥哥送进了监狱。 但薄栀浔一开始是真的触犯法律吗?不,没有,是那个坏蛋子反派设的局,用原主当勾子拉他进来。 (在此之前,除了刚开始,原主跟薄朝槿关系亲昵,但到了后边,见大哥真的不信任自已,她也死心了,再加上林茵一直在耳旁的灌风,内心自然一点一滴的歪的扭曲,她也慢慢的忘却了以前,把薄朝槿后边对她种种的一切生恨了,纯善的心也开始慢慢被黑暗所腐蚀。) (极少数人能永远的保持着初心,很少人能永远的是好人。) (至于现在世界是老人变坏还是坏人变老都有不同的说法,我上述的事件是好人在坏人的怂恿下变坏,都保留吧,人心其实是很复杂的东西。) (她不否认之前对原主的心疼是因为她付出纯粹的爱得不到回报,心疼她为殷灼宴所做的种种最后失其所有,虽然这是前边的因导致后边的果,但这也不是她可以做坏事的缘由,这大概就是诸葛亮那句亲小人远贤臣的后果吧。) (至于前边原主出现,岑南歧对她友好原因有三:第一,自已用她的身份她的身体。第二,因为那个原主还未经历后边,姑且还是纯善的。第三,当时岑南歧一心只想着回去,歪管这三兄弟怎样,反正都与她毫无关系。) (但现在的薄栀浔跟原主,她是站在薄栀浔这边,所以看待事情角度就转变了。) (不同时间看待问题的心理也不同。) 她也理解了为什么有时候读者看书会气得给作者寄刀片了。 因为不是自已所想的结局,太多的意难平。 亲身体验,比如她。 她再也不给师娘做香草泡芙了!! 岑南歧:(#`皿′)<怒怒怒怒怒怒!!! 见着女孩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一样入了神,薄栀浔的眸光略暗,见着茶几底下未开封的牙签,直接伸手拿了出来,连同绳子递给女孩道:“绳子可能对我不起作用,你可以先用绳子绑住,再用牙签穿过绳子。” 少年想着如何可以让自已烙下红印的方法。 若是被岑南歧知道了心里话肯定会吐槽:哥,你那不是烙下红印,是直接牙签扎见血啊!! 狠!! 女孩一把将手上的牙签绳子丢回茶几下,认真的盯着少年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三哥,你不希望我受伤,同理,我也不希望你受伤,没有人比你自已更重要,即使是我,懂吗?” 少年的眸子怔住,见着女孩的双眸只倒映着他的影子,心尖一热,抬起手来揉揉她的脑袋,心里边偷偷反驳。 不是的,岑小歧,你凌驾于我的生命之上,你比我自已还要重要。 没有你,或许也就没有我了… 少年的目光坚定。 女孩教他如何爱自已,但他只想爱她。 岑南歧:笨蛋三哥,爱他人首先要学会爱自已!! 薄栀浔:你不是他人。 过后觉得自已有点感性的岑南歧低头看向了自已的脚丫子。 艾玛,刚刚一个没忍住给三哥喂了一大碗鸡汤… 1,2,3,4,5,5,4,3,2,1… “回去之后跟我去跑步吧。”薄栀浔看着自家这般柔弱的妹妹,提议道。 “啥?”女孩不再数自已的脚丫了,表情略震惊的看向自家三哥。 薄栀浔忍着笑,再次重复一遍,“等考完试每天早上跟我去跑步。” 跑步?是三哥每早起来好几公里的跑步吗emmm… “不去。”女孩抱着抱枕,严正义辞的拒绝。 第一起不来,第二太累了,体育课跑两圈她都要抄近道,更别说还让她早起来跑步了,就算是给她驾照她也坚持不来。 她此生的跑步只是为了体测而已。 “响应号召,强健体魄这种事还是交给初中生好了,我这高中生表示跑不来。”女孩端直身子,一本正经道。 薄栀浔闻言挑了下眉头,继续道:“大哥在的话,你会被拉去做个全身检查。” “所以我知道三哥你最好了,魔令魔令,速速打消你的念头,记忆,消失!!”说着岑南歧幼稚的朝眼前的少年做出施了法术的动作。 薄栀浔失笑,后边也没提这件事了。 “还有四十五分钟,要睡一会吗?”薄栀浔看着女孩轻声询问。 “可我不是很困…”岑南歧越回想书中关于三哥的剧情就越是生气。 那个反派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嘛?值得师娘这么的青睐? 她也不要给师娘做布蕾蛋糕了!! 师娘:不不不,乖宝,师娘只是有段时间迷上了美强惨的角色,师娘错了… “睡一会,待会我喊你起床。”薄栀浔劝说。 因为平日里女孩都有午睡的习惯,突然打破,待会上课就会精神不济。 她要反派死!! 岑南歧在心中立誓。 远在小村庄坐着的怀肆冥突然猛咳一声,脸上瞬间惨白。 “哎呀呀”大夫一进来看到自已坐起来的怀肆冥,见着主子不在这里,赶忙小跑上前,面露关切的询问道:“大人,你怎么就起来了,身体是否还有哪里不适?” (大夫是怀肆冥的人,当初相见,只不过是怀肆冥顾及女孩在不远处饶了他,让他苟着性命进来组织,但大夫心里却认定了他,甚至还为他瞒着主子做了一些事情,是真爱。) (大夫的心理路程是认为他本来差点就死了,但就这么出现一个人,救助了他,让他活下来了,所以他觉得他与这个组织里的其他人不同。) (众位读者:呵呵,你看岔眼了。) “咳咳,我好了,想走走。”怀肆冥压抑着咳嗽,察觉到什么,推开大夫想要扶过来的手。 大夫也是个聪明人,见着大人的举动就立马冷漠的站在一旁,公事公办道:“主子命令过你不准离开房门半步。” “咳…咳。”怀肆冥抬眸看向他,干咳几声,随后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听着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 大夫的心揪成一团。 “就让他出去吧。”一道尖锐妩媚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大夫寻着声音朝上边看了一眼,心下顿时冒出冷汗,不知何时,上边竟然装了一个摄像头,正直直的对着他们,还好刚刚大人反应快。 若是被主子知道些什么,他跟大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怀肆冥停止了咳声,低垂着眸子坐在床边,沉默。 …………
第442章 她要反派死!! 反派死!! 她要反派死!! 岑南歧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目光坚毅,心里还在呐喊。 师娘:知道了知道了乖宝。 时间一点点过去,刚刚还说不困的女孩此刻已经安然的进入梦乡,抱着的抱枕也因睡着松了力度掉到一边,坐着的少年瞧了许久,确定她是睡着了,便起身寻了个小薄被,轻轻的盖在她身上,自已倒寻了个地席地而坐翻看着自已老师发的题目。 这些题目都是有一点点相似于上次那道题,不知道会不会有新发现。 而他上次把题目发给了赫老,赫老半夜给他拍的那些写满算数的草稿的纸倒让他有几分头绪。 他想换个思路试一下,等晚点再跟岑小歧交流一下。 整个午休时间,少年都端坐在茶几前写题,时不时的回头,或是看看沙发上的女孩,或是给沙发上的女孩拉拉被子。 所以岑南歧一觉醒来就看到了少年认真写题的侧颜,刚起床的神智还晃了一下。 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薄栀浔停了笔,回头捡起因女孩起身而滑落在地上的半边被子。 “醒了?”少年的声音带着许久未说话的沙哑,他清咳一声,看了一眼时间说:“现在两点零五分,再睡十分钟吧。” 女孩低头看着被子定了神。 “不困了?”薄栀浔看着定神的女孩,再次问道。 “不困了。”岑南歧回过神来摇摇头,说着便掀开薄被下地,见着自家三哥面前有点熟悉的公式,不由探过脑袋去。 “是上次那道题目。”薄栀浔见着女孩认真的神情,补充了一句。 女孩听着嗯了一声,继续看着纸上所写的步骤,一边看一边在脑子里把自已写这道题时的过程替换结合。 好像也行。 或许她那答案的前边可以用一下三哥所写的这个公式… “这题目有点刁钻。”薄栀浔在一旁中肯的评价。 可不是莫,不然怎么成为世界难题。 岑南歧想着,见着那张写满了算式的草稿纸,心下了然,看来她三哥还在执着于这道题目呢。 想罢,岑南歧坐下来,重新抽出张草稿纸,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笔,开始默写存档在海马区的答案。 待岑南歧写完便发现自家三哥看自已的眼神都不对了。 唉,掉马就掉马吧,反正在三哥面前也瞒不住,说多错多。 这样一想,岑南歧的心态就平衡了。 “其实吧三哥,这件事说来话长。”接着岑南歧用了三分钟大致把整件事给说了一遍。 “嗯,起床先喝杯温水。”薄栀浔听完,把刚倒的水递了过去,见妹妹接过喝了一口才抛出疑问:“所以这道题你是从哪儿来的?” “就是偶然间从一本书上看到的。”岑南歧捧着水杯,看着钟表,再次忽悠。 该爆爆,该忽悠就忽悠,一贯是岑南歧的作风。 薄栀浔眼眸略深,知道她在胡扯但还是什么都没问的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了,该准备下去了。”女孩把视线从钟表那收了回来,站起了身,左顾右瞧的寻着手机。 “我拿着,先换鞋。” 不知何时,刚刚还站在她面前的三哥哗啦的从远处提着一双鞋走来。 “坐好。”薄栀浔把手机递给了女孩,示意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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