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托起在墙上,脸埋入胸前呢喃:“我好想你……”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都会回忆起他们温存的画面,想到她在他怀里撒娇,给他剪指甲、剪刘海,心在柔软得一塌糊涂之后,又会像针扎似的,涌上细细密密的疼痛。 “以后我乖乖的听你的话,不要再抛弃我了好不好?” 萧凛白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唇瓣顺着她白皙的天鹅颈向下游走。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一定改。” 虞韵初已意乱情迷,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萧凛白的攻势明显比以前更猛了,她真不信他守空房多年,怎么能这么驾轻熟路? “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别不要我……” 低喃间,萧凛白无声地捆紧了虞韵初,将他的身体翻转过去。 虞韵初还沉浸在感动中,没想到他就打算直接上三垒了。 果然是男人。 说再多的甜言蜜语也只是为了铺垫。 让她的身体给出最热烈的反应来迎接他。 虞韵初挣扎开,反手将萧凛白推在墙上。 “如果按你说的,你能拥有主动权吗?” 女王的气场全开,在她面前,萧凛白突然变得像一只任由主人安排的男仆。 等下一秒,萧凛白的下颌被捏住,女人纤细的手指摁在他的下唇,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将他裏挟住。 灼热的呼吸轻拂过额头,唇紧跟着被吻住。 等萧凛白反应过来,唇齿已经被撬开,熟悉的气息飘散,女人温热的掌心与此同时覆在他的后颈。 虞韵初当然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如今的她比较喜欢女A男O. 年纪小的时候喜欢霸道总裁,总觉得被呵护的感觉真好,可过了三十岁才明白,自己掌控全局的感觉更爽。 萧凛白被她警告不许乱动,虞韵初察觉到他有小动作就会瞪他,还威胁地说以后要给他戴上手/铐,这样他就会老老实实的,任由摆布。 可萧凛白是个正常男人,让他控制住身体本能,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呼吸沉沉,萧凛白愈发痛苦,无法再克制和压抑自己身体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虞韵初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拂开额上的水珠,见萧凛白那么难受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 “是不是很难受呢?” 女人无辜的话音落在男人耳畔,轻轻的如羽毛拂过。 “嗯。”萧凛白定定望着她,带着渴望。 “看我干嘛?该怎么做用不着我教你吧?” 萧凛白误会了她的意思,刚要把手伸过去,却被虞韵初握住手腕。 “你那些年在国外都是怎么解决的?”虞韵初歪下头,无害望着他。 大脑“轰地”一下,陷入一片空白。 萧凛白顿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无奈又想笑。 她是真厉害,竟然想让他在她的面前…… 这怎么可能呢? 光是想想,他都要觉得无地自容了。 见他沉默地抿唇,虞韵初假装打个哈欠,“反正难受的人是你不是我,再不动手我要回屋睡觉了。” 刚刚还说以后听她的话。 这么一个要求都做不到,何谈其他。 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虞韵初势要拔掉萧凛白身上的逆鳞,令他彻底臣服。 她说走自然不只是为了吓唬,接着就扯过浴巾,迈步出门。 萧凛白赶在她出去前拦住,“我……我可以。”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 虞韵初却摇摇头,“已经晚了,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的。” 萧凛白正要沮丧,她又开口:“下次果断点,别让我等太久。” 好像是故意的那般,虞韵初故意让他沮丧,后又提高期待,给他造成一种坐过山车的心理状态。 虞韵初走后很久,萧凛白才从浴室出来。 他走到母女俩的那间房门口,后背贴在门板上,闭上眼,静静感受她们存在的气息。 其实已经很幸福了不是吗? 人为什么要那么贪心呢? 他还想要拥有更多更多。 萧凛白按在胸口的位置,默默告诉自己,不要去奢想未来,只看当下就好。 - 翌日清晨。 虞韵初睡得正香,被女儿的脑袋给拱醒。 棠棠别做梦还行,一做梦就特不老实。 母女俩几乎同时睁开眼,虞韵初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大脑还没开机,就听见她惊呼了声。 “怎么了?” 虞韵初感到奇怪,见她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的脖子看。 “妈妈,昨晚是不是进蚊子了?”棠棠伸手指过去,“你这里被咬了好大一个包,都紫了呢。” “…………”虞韵初直接语塞。 没记错的话,萧凛白昨晚的确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亲来亲去过,只不过当时注意力都在他作乱的手指上,无暇顾及其他。 眼下棠棠这么问,虞韵初只好顺势点头,“没错,妈妈昨晚抓蚊子抓了很久,都没睡好。” 说完这话,她接着赶人,“不如你去找爸爸,让妈妈再多睡会儿。” “那蚊子抓到了没有?” “放心,已经被消灭了。”虞韵初微笑了下,对她摆摆手,“快去吧。” 棠棠挠着头走出去,敲了敲爸爸那边的房门。 萧凛白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见棠棠这么早过来,奇怪地问:“你不再多睡会儿?” “我已经睡醒了啊!”棠棠说完,告诉他,“妈妈的脖子被蚊子咬了一个大包。” “………”始作俑者的萧凛白同样沉默。 棠棠接着问:“萧叔叔,这里有没有止痒液啊?” “应该没有,我去问问酒店。” “那你带我下去问吧。”棠棠急着想出去玩了,“妈妈要休息,她昨晚抓蚊子都没睡好。” 萧凛白笑不出来。 一和孩子聊这话题他就不由自主想到昨晚的画面,话不知怎么接也就罢了,心底还会涌上一股罪恶感。 “行。”萧凛白答应下来,“那我先给你刷刷牙,洗洗脸。” 棠棠这方面倒是很听话,乖乖洗漱完,蹦蹦跶跶地跟着萧凛白去到酒店前台。 不等萧凛白开口,她便主动问人家,“美女姐姐,你们这里有没有止痒液?我妈妈的脖子被蚊子咬得可厉害了,都变紫了。” 闻言,前台接待下意识把视线转向萧凛白。 那目光,意味深长。 妈妈的脖子为什么会紫,难道不是你爸爸的杰作吗?什么蚊子能咬得那么厉害,没听说过。
第29章 29 ◎小心眼的男人◎ 女儿给自己带回来止痒液, 简直让虞韵初哭笑不得。 瞪了眼萧凛白,以眼神暗示他以后悠着点,虞韵初收下女儿的一番心意。 可是, 没来得及说什么, 棠棠就踮起脚问:“妈妈, 让我给你抹吧?” 虞韵初根本不痒,完全没有抹的必要。 更何况, 那个地方昨晚刚被萧凛白吻过, 怎么都感觉不大对劲。 纠结了会儿,虞韵初不知要说什么, 萧凛白站出来替她解了围。 “交给我来就行了。” 棠棠的眼睛眨巴眨巴, 像大人似的口吻说了句:“一遇上我妈妈的事情, 你总是格外积极。” “………”怎么这都被她发现了? 难道他表现得过于明显了? 萧凛白不由轻咳,解释道:“喜欢一个人, 就会出于本能要对她好。” “哎哟哟。”棠棠假装捂住半边脸,“我怎么突然有点儿牙疼。” 她当然是开玩笑了,眼睛里尽是揶揄的笑意。 虞韵初和萧凛白对视一眼, 让他别当着孩子的面聊这种话题。 萧凛白却不那么想。 他身为爸爸, 就是该让女儿明白,男人怎样做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 提防渣男, 要从娃娃抓起。 - 回华安后,虞韵初又开始忙了。 萧凛白连着三天没见她, 连抽空吃顿晚饭的时间都没有,表现得比他这个百强企业的总裁还要忙。 那晚过后,两人的关系好像仍然停留在原地, 萧凛白误会他们更进了一步, 但虞韵初冷淡的态度又让他恢复了清醒。 她真的只是拿他当发泄欲.望的工具, 仅此而已。 如果虞韵初重新喜欢上他,不会是这种表现的,他能感觉到。 哪怕是暑假期间,棠棠也没闲着,上午去辅导班,预习新学期的内容,下午上兴趣班,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虞韵初不想让她这么累,可周围的父母都在卷,对女儿不严格,只会让她远远落于人后,没有一技之长,出门也会被嘲笑。 柳美伶照例是每天去接棠棠到她家,盯着她吃饱饭,给她辅导两小时的功课,然后再让林颂芝接过去。 新版图刚刚开拓,虞韵初如今把精力全放在事业上,无暇带孩子,还好奶奶和姥姥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她省了不少心。 这晚,林颂芝要去参加聚会,给萧凛白打了电话,让他把棠棠送回家去见下妈妈。 从电话里,不难听出林颂芝很不高兴。 再忙也不能不管孩子了。 萧凛白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回了句:“阿姨,她已经被母亲的身份束缚多年了,如今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挺好的。” “小白,你能这么想就很好。”林颂芝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试探他,接着说道:“韵初从小性格就要强,说她学习成绩下滑,她高三硬是逼着自己彻夜看书,超常发挥考入名校,我和她爸知道她一贯自律,对她也是放心的。” 果然,母亲唠叨归唠叨,还是会站在女儿的立场。 萧凛白岂会不了解虞韵初。 她有时比男人表现得还坚强,说她不行,哪怕牙咬碎了也会坚持下去,证明给你看。 “我待会儿给她打电话说,你晚上会把棠棠送过去,让她先别忙了,早点回去。”林颂芝紧接着又说。 萧凛白一听正好,他本来还在想没机会见到虞韵初,这下刚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棠棠最近一直住在姥姥那边,她知道妈妈很忙,也不会觉得委屈。 虞韵初曾经给足了她安全感,所以哪怕暂时忽略她一段时间,也不会觉得妈妈不爱自己了。 晚上,萧凛白从他妈那里把棠棠接走,在路上让棠棠给她妈妈打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但电话不是虞韵初接的,而是一个男生。 “虞姐的手机落我这儿了,我正要给她送去。” 对面的人是黎潜,萧凛白对他的声音很敏感,自然一下就听出来。 这会儿已经八点多,虞韵初的手机为什么会落在他那里,两个人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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