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念训诫完了,冷哼一声,然后又满脸严肃地去查看其他班级。 到了其他班级,她也是抓着上课开小差的人教训,难听的话一箩筐地输出,甚至还把别人给数落哭了。 有了这一出,班上的大家都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主要是害怕秦伟念杀个回马枪,噼里啪啦地教训他们。 好在席尧不断地缓解氛围,最后终于让气氛恢复如初。 上课的时间和平时上课一样,席尧讲完理论知识之后,又给大家发了同样的工具,让大家练习。 一整天的课就这样过去,大家吃完饭就回宿舍。 慕云初一画画就不知道天昏地暗,等她画完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有些空荡的教室,她收拾好绘画的工具,慢悠慢悠地出门。 今晚的月亮很圆,照得这里的景色很美,慕云初出来之后,打开手机,发现靳长梧竟然没有给她发消息。 有点不开心了。 整整十二个小时,她黏糊糊又撩人的男朋友,竟然没有给她发过一个消息,也没打过一个电话。 慕云初气哼哼地踹了一下路边的石子,可怜的石子咕噜噜地往前滚,最后碰到一双帆布靴,停了下来。 顺着这双帆布鞋往上看,是一个穿着京大附中校服的人,双手插兜,斜斜地靠在前面的树上。 又高又瘦,气质矜贵清朗,不太明朗的月光,把他浓隽深邃的面容照得很模糊,就隔着那么一层朦朦胧胧的东西,神秘禁欲,引人探寻。 那人一笑,声音低沉散漫,调子拖得长长的,“初初,想我没?” 是靳长梧! 他是没给她发消息,但直接来找他了。 好像从他们在一起以来,靳长梧都是个行动派。 只要他想慕云初了,不管慕云初在哪里,他都会放下手里所有的东西,立即过来看她。 这样的感情,直白浓烈,赤诚得让人心头滚烫。 慕云初双眸一亮,脚步飞快地跑过去,和他撞了个满怀,整个人都扒拉在他身上。 靳长梧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堪堪站稳,双手搂住慕云初的细腰,把她抱在自己身上。 虽然小小的一只,但是心里都被填满了。 慕云初在他的怀里抬眼,入目是他紧致优美的下颌线,还有凸出的喉结。 “你怎么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啊?”慕云初问。 靳长梧有力的大掌托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回:“不这样,哥哥就进不来了。” 忽然,他眉头紧皱,单手拖着慕云初的臀部,另一只手把慕云初的右手捉出来,眼里是翻腾的暴戾。 “谁让你受伤了?” 只一刹那间,他脸上温柔的笑容烟消云散,一张俊脸阴沉可怖,浑身笼罩着的低气压,更是阴冷如同撒旦! 谁敢欺负他的小姑娘,他就让那人不得善终! “没有受伤,就是被书页划拉了一下,我同桌就小题大做,拉着我去医务室,让医生给我包扎成了猪蹄!” 慕云初柔软的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两下,声音软糯,“别紧张,我真没受伤!” 靳长梧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阴冷的脸色也收敛了,拉着她的手环抱住自己精壮的腰,“没受伤就好,初初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在动,性感得要命。 慕云初心思微动,忽然用湿热的唇瓣亲了一下靳长梧的喉结,绵软的声音像是带了小刷子,轻轻地撩着靳长梧。 靳长梧低眉,眼里的情绪暗得令人心惊,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去哥哥那儿吗?” “去呀!” 软软的尾音上扬,天真烂漫,又纯又欲。 靳长梧的手紧了紧,眼里翻涌着晦暗的情绪,“那初初待会儿别后悔。” 他把慕云初放下来,两人的手十指相扣地离开。 教学楼里的秦伟念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屑地嗤笑。 她才多大啊,就这么不知羞耻! 真是的,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公众场合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有这些心思,与其想着怎么谈恋爱,还不如花在怎么样提高自己的绘画技巧上面,增进自己实力! 这边。 靳长梧开车带着慕云初来到了学校周围他的一处房产里面。 这里装修得很温馨,全是实木家具,装饰品也都是暖色调的,房间里面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光,很有温暖的家的气息。 一进门,靳长梧就把慕云初摁在门上亲,亲到她腿软。 一吻结束,慕云初喘着气,眼眶微红地抬头,声音带着微微沙哑的感觉。 “哥哥,你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在学校干了什么?” 一声清甜的哥哥,撩得靳长梧把持不住,手从前面绕过去,放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漫不经心地垂眸,眼神落在她小巧红润,泛着诱人的光泽的唇瓣上。 像是樱桃一样,又软又甜。 怎么都亲不够,还想亲。 他滚烫挨着慕云初,眸色暗得发沉,里面布满了化不开的欲色,像是野兽一样盯着慕云初,恨不得将慕云初揉进他的骨血里面,和他彻底融为一体。 慕云初感受到了,脑海里面却忽然想到别人说过的一句话:表面越是禁欲的人,被拉下神坛之后,精力就越是旺盛,越能折腾。
第150章 画 这么一想,慕云初的脸都红透了,好比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把双臂轻轻地搭在靳长梧的脖子上,红唇翕动,嫩白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儿,“我在问你话,你想知道吗?” 用这张纯到无暇的脸,说这种话,简直是引人犯罪。 更何况,她在靳长梧这头狼崽子眼里,还是待宰的小羊羔,能看不能吃。 靳长梧隐忍克制地握住她作乱的手,自喉咙里面发出一声低哑的“嗯。” 慕云初粲然一笑,把他推倒,半跪在床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随手挂在了一旁,和靳长梧的衣服在一起。 单手摁着他,低眉顺眼,波光潋滟,素白的手指在他衣领上一拉,便拉着衣服拉链开了。 靳长梧忍得要发狂,躺在床上如同砧板上的鱼,眼里充斥着浓烈的侵略性,却强忍着任人摆布。 他闷哼了声,羽睫颤动,“初初,你这到底是在撩火,还是在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 敢这样放肆地对他,是不是太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短袖脱掉,我告诉你。”慕云初神秘地一笑,又野又坏。 她从床上下来,随后去了门x口,把绘画用的工具全部都拿了出来,在桌子上摆成一排,手里拿着调色盘,认认真真地开始调色。 慕云初的动作很优美,微微低着头,些许柔顺的发丝散落,侧脸的轮廓立体柔和,纤细白净的脖颈,优美如同天鹅。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短款上衣,把细腰掐得不堪盈盈一握,腰线完美。 一双手手莹白如玉,根根细长匀称,皮肤好得不像话,右手拖着调色板,左手拿着画笔,姿态随意,每一帧都是美到炸裂的画报。 看上去纯洁又高不可攀,唯有一双染了绯红的眼睛,轻易地便叫人想把她狠狠地欺负哭。 靳长梧眼里的温柔多得溢出来,如她所说的做了,手肘向后撑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个举动,是要干什么? 很快,慕云初就调色完成,单脚跪在床上,把他推回去,软绵绵地央求,“你乖一点,躺好。” 妈的,这谁能拒绝? 靳长梧往后一仰,单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脖颈的线条被拉得很流畅,凸出的喉结增添几分欲色。 蓦地,他觉得一凉,抬开手,竟然发现小姑娘在作画。 是的,以他为画板,在作画。 柔软的笔尖沾着颜料,润润的,在巨大的干净的画布上,轻轻扫过,画布被带得一个颤栗,忽地一紧。 慕云初绘画的动作极其优雅,长睫轻覆,画笔灵活地笔走龙蛇,认真得如同在对待稀世珍宝。 靳长梧呼吸很深,腹肌一动,同时抬手攥住了她那只画画的手,黑沉沉的眼底欲色肆意狂虐,声音压得很低,轻/喘了口气, “初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慕云初轻笑着弯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音调特别软,也特别苏,“我在画画。” 靳长梧握住她的手腕,粗粝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手,眼神越发的暗。 这双手啊,真是好看到没有任何缺陷,让他欲罢不能,怎么都看不够。 光是看着她拿着笔,认真画画的动作,他就能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坏心思。 想让这双会画画的手,为他做点什么,满足他内心不可言说的贪恋。 “初初,哥哥好难受。” 靳长梧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话语辗转在唇齿间,带了他浓烈的男性气息,雅痞撩人,让人心口也跟着酥软了。 勾魂夺魄的男妖精,不外如是。 慕云初低头,视线不小心碰到他的,脸颊瞬间爆红,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她咳了咳,一本正经道:“你别捣乱,把你脑子里面的废料倒一倒。” 靳长梧挑眉,狭长的眼眸里藏着狼性的光,却因那份遮掩不住的欲色,更显诱惑。 他无奈低笑,唇边勾着痞笑,慢条斯理地问:“我这废料,都是因为谁啊?”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故意撩他,这会儿倒还一本正经地训斥他。 啧,瞧瞧小姑娘都被他惯得野成什么样子了,敢这么随随便便地玩儿他? 慕云初红红的脸颊划过一抹羞恼,恼怒地瞪他一眼,他于是顺从地闭嘴。 罢了,女朋友就是用来宠着的。 惯一下又怎么了? 这不是应该的吗? 随后慕云初拿着画笔,继续进行着未完成的画作。 靳长梧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握住床单,昏黄的光影下,能隐隐窥见血管交错的脉络,他的手苍劲有力。 每一笔落下,他的手就微微收紧,难耐地抓着床单。 身上的肌肉也充满了力量,手握紧的时候,肌肉的弧度刚刚好,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足。 这哪是看慕云初画画啊,这分明是给自己找罪受! 时间悄然流逝,在靳长梧艰难地忍耐中,慕云初终于落了最后一笔,站在床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自己的巨作。 第一次换这个作为画布,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如果忽略某人的躁动,那效果会更好。 放下画板,慕云初半蹲在床边,一只手肘撑着,另一只手在动,微凉干燥的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腹肌。 蜻蜓点水,一触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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