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这会靠着傅沉的胳膊睡觉,好一会没动静,脸上通红,身上也滚烫。 栗园在傅家的后山上,平时没什么人住,但是每天都有人过去打扫,傅沉小时候很喜欢这里,很安静,他从小不合群,和几个表弟们也玩不到一块去。 可能是栗园在夜晚看有些阴暗,本身就是按照欧式老古堡建造,没什么人气,连傅汀都不敢晚上过来,这几年有了停机坪才好了一些。 陈管家停稳车,拉开车门,看傅沉抱着宋莺时下来,询问:“明天要安排专机吗?” 傅沉说:“让谭西奥明早五点安排。” 陈管家很疑惑为什么这么早,但也不敢多问,便驱车离开了。 傅沉抱着宋莺时穿过花园,上了两层石阶,打开大门,进去后,所有的灯也感应后打开。 将宋莺时放在沙发上,傅沉准备把红酒放在桌上,却被宋莺时缠住,她像缠绕根茎的丝瓜苗,死不松手,傅沉用点力,见她蹙眉,不想弄疼她,便放弃,单手抱着她,将酒瓶放在桌子上。 然后带她去楼上房间,裤子口袋的手机一直在响,傅沉跪在床上,等宋莺时下来,顺便看看手机的消息。 不少是谭西奥发来的,他怕傅沉计较,一直道歉,并且给了道歉方案,还说谭毅一家同意集齐出面照顾宋莺时的茶楼。 傅沉嗤笑不屑,直接忽略谭西奥的消息,去处理公司方面的问题。 宋莺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了被窝里,傅沉揉了揉手臂,放下手机去洗漱。 他习惯在洗澡的时候思考问题,栗园有泡澡的池子,他将湿漉漉的头发覆上去,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打算起身出来。 却听到卫生间外有宋莺时的声音,傅沉连忙出去看她。 宋莺时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看人,看到傅沉裹着浴巾,无数水珠从腹肌上流淌,深入不可窥探之处。 傅沉朝她走过来,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有些点烫,喝多了酒就会这样。 宋莺时要脱掉上衣,傅沉捏着衣角帮她拿下,好以整暇看她。 她赧然道:“你脱我衣服干嘛?” 傅沉:……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冤枉,见过主动的,没见过主动后赖他身上的,傅沉忍不住笑:“污蔑我?” 宋莺时抱着胳膊说:“我要洗澡。” 傅沉不确定她清醒多少,直接将她抱起来,,送进浴缸里,宋莺时这才脱了湿漉漉的里衣。 傅沉犹豫一秒,这才进去陪她一起洗。 “你快帮我搓背。”宋莺时趴在浴缸上,背着身子给他,傅沉蹙眉,又成搓澡的了。 可他不会,伸手按上去,她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背挺直几分。 她催促道:“你快点,阿姨。” 合着还是搓澡的阿姨。 傅沉懒得理她,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恶劣道:“你自己搓。” “怎么搓?”宋莺时奇怪。 傅沉将她的背抵上浴缸里的按摩滚轮位置,上面有凸起的颗粒,她背刚靠上,便舒服地眯起眼睛,她上下蹭了蹭。 洁白的泡沫起伏,在水里的春/色若隐若现,傅沉喉结微颤,欺身堵住她的唇瓣,细细啃咬,她也极为热情回应。 在酒精的催动下,她主动多了。 傅沉很满意她的主动,将她按在按摩柱上,笑她:“你这要搓到什么时候?我的水都快冷了。” 宋莺时趴在他的肩头,还没说话,身体上的异样已经充斥了脑海。 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上一句。 恒温的水,却滚烫,傅沉舒服笑着说:“你好热……” 宋莺时眯着眼歪歪靠他,最后背上确实被搓红了,她吃痛后,傅沉摸着她的脊背安抚。 水面颤抖,满室旖旎潮湿。 傅沉不敢欺负她太狠,喝多了酒,容易感冒发烧,傅沉将她塞进被窝,找了药给她喝。 他也靠着她睡了一会,还是被专机飞下的声音吵醒,他看眼宋莺时,幸好没醒。 谭西奥在门口等着,估计一/夜没睡,脸色苍白,看着傅沉时,眼神带着闪躲,还有无数懊恼。 傅沉将酒递给他,“保管好了,不然你就滚回谭家种葡萄。” 谭西奥连忙应下,见傅沉抱着宋莺时上了云梯,这才跟了上去。 宋莺时睡得很死,被傅沉放在床上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江海,又被移到了别墅的床上。 她第一次喝酒这么猛,起来时候还觉得脑袋晕眩,扶着脑袋缓了好一会,才看清周围。 不是她家,但看装修挺熟悉的,再看窗外,天黑了。 今夕是何年? 宋莺时赶忙下床找拖鞋,结果站不稳,趴在毛毯上,怀疑人生。 她身上好痛,尤其是某个地方,有点火/辣辣的,她喝了酒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还不等她起身,房门被推开,傅沉被她吓一跳,上前穿过她的臂弯,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你在床底找什么呢?”傅沉还古怪地往床底看看,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 宋莺时慌忙问:“我睡了多久?你做了什么?” 傅沉摸了摸鼻子,露出几分尴尬,宋莺时确定是他搞得,气急败坏:“果然是你,我以为我出/轨了!” “想得美。”傅沉坐在她旁边。 宋莺时不解:这年头出/轨还是什么美事了? “睡了一天一/夜,你以后能不能别喝酒?”傅沉摸着她额头,不烫了,还好没发烧。 宋莺时神色古怪:“那个酒,也太可怕了,我喝着像果汁。” 傅沉看着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她一点小小的冷知识。 “不管是人,还是一个东西,它越没有攻击性,往往是最厉害的东西。” 傅沉说着,宋莺时看着他的眼睛,心情复杂。 说得很有道理,那也包括你吗? 宋莺时不是傻子,她已经看出傅沉的不对劲的,在她的想象,或者说,是她的了解里,她对这位丈夫,是斯文的,是温和的。 可不管是床事,还是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了,他不光不是凡品,也绝非等闲之辈。 温和毫无攻击力,与傅沉无关。
第28章 “我们这是在你家?”宋莺时询问。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 她上次虽然没来楼上卧室,但也是了解这里的装修风格,楼上卧室跟楼下基本差不多。 傅沉不答反问:“你要在这过夜, 还是回家?” 宋莺时还在考虑, 门外传来傅汀的声音:“哥, 外卖到了。“ 这鬼地方还能点外卖? 宋莺时很疑惑,下楼才发现, 是幕华庭的, 上次没推得磨, 这次幕华庭是推上了。 傅沉亲自给她拉开椅子,宋莺时瞥了他一眼, 不情不愿坐下,这会酒劲下去不少, 也看清自己身上的衣服,新的睡衣, 她睡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怎么从云港回来的。 宋莺时想到什么, 连忙找手机,“我手机呢?” 傅沉说:“在楼上, 我去给你拿。” “不用了,我自己去。”宋莺时拒绝后,重新回到楼上房间,傅沉看着她上去,有些不太高兴。 傅汀也看出不对劲, 坐在对面拿着碗问:“你们吵架了?” “吃你的饭。”傅沉语气不善, 傅汀立马低头装死。 给云倦打电话时,云倦说她早上就已经回江海了, 是林盛送她回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宋莺时松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后看着手机,又看眼四周,房间应该没住过几次,没什么人气,没有傅沉生活的痕迹,自然也找不出什么类似于名片的东西。 回到餐桌,傅沉说起在云港没算的账。 “你把谭家牌位烧了的事情,怎么算?”傅沉不疾不徐开口,却正中靶心。 宋莺时顿时心虚,对面的傅汀瞪大眼睛,什么玩意?他嫂子这么虎? 宋莺时解释:“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如果要我道歉,也得他们先跟我道歉。”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跟你表姐关系这么好,替她出头?解气吗?她领你的情吗?来关心你了吗?”傅沉越说越气,再看她的脸色,又将火气压了下去,好歹自己昨晚泄了火。 宋莺时心里也憋着气,从这事,只要她不傻,就能看出傅沉这人不简单,现在傅沉还找她麻烦了,顿时火气窜到头顶。 她伸手啪一声,将筷子摔在碗上,傅汀直接坐直,用力扒饭,他得赶紧走,该死,他怎么吃了两碗饭,根本吃不完!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好像也没有关系,我也没有让你出面帮我解决,我做了就做了,不后悔,陈慧领不领情关我什么事?她跪死在那是她的事情,我出头烧牌位是我的事情。” 宋莺时一口气说完,傅沉捏着筷子,看着她,剑拔弩张。 好一会,傅沉问:“谁教你吃饭摔筷子的?” 宋莺时气笑了,不光摔筷子,还把碗里饭的倒进傅沉碗里,然后筷子顺势摔在傅沉的碗上,咬牙切齿说:“这也是我的事情!” 傅沉看着她起身,见她要走,伸手拉住她,“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聊什么?聊你怎么骗我,怎么骗我结婚的吗?”宋莺时火气已经憋住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反倒自己踉跄两下,傅沉刚要起身,被她瞪了回去。 宋莺时去玄关拿上包,直接走人,顺便眼熟到了放在柜子托盘上的车钥匙,同样拿走。 她可不想穿着睡衣走回去。 傅汀鼓着腮帮子,艰难咽下,直翻白眼,险些噎死,他还没吃完,这边就吵完了,早知道他慢点吃了。 傅沉拿起宋莺时的筷子,扒拉碗里的饭,气得额头青筋凸起,甚至想吃降压药,他此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到无可奈何,宋莺时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傅汀悄悄起身要走,听到傅沉跟他说:“你开车送她回去。” 傅汀鼓着腮帮子点头,走到玄关,没看到自己车钥匙,问傅沉:“你拿我车钥匙了?” 傅沉伸手扶额,气着气着,就笑了,发了脾气就跑,还知道拿上车钥匙,傅沉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气得多,还是无奈更多。 宋莺时开着车顺利出了小区,还有些气喘,看眼后视镜,没人追来。 她生气傅沉骗了自己关于家世,傅沉还气她烧了别人家牌位,宋莺时才不认错呢。 没烧了谭家,她都是便宜谭家了,傅沉难道跟谭家是亲戚吗?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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