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它看到自己和师兄那什么了吗? 蒋思淮悚然一惊,啊啊啊这跟她小时候不小心闯进父母没锁好房门的卧室,看到父母妖精打架,有什么区别!!! 正在她马上就要尴尬到脚趾抠地时,忽然想到,昨晚没有听到豆豆的哼唧声。 作为一只还算是爱凑热闹的小狗,床上动静这么大,它怎么可能不爬起来瞧瞧? 这么一想她就大大的松了口气,看来是师兄昨晚有意没让豆豆进来睡。 好好好,在孩子面前保住了脸面,感恩:) “嘤——” 见她没搭理自己,豆豆急得又叫了声,蒋思淮回过神,伸手把它托上了床。 “嘤嘤——” 豆豆爬上床以后,立刻朝她拱过去,在她旁边的枕头上闻了好几下,似乎闻到了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她的味道,有点怏怏的钻进了被窝。 蒋思淮觉得奇怪:“不喜欢这个枕头了?” 往常它每一次上床,都要挤一下蒋思淮的脑袋,然后像个人一样枕着枕头睡。 可是今天没有,它只是嘤嘤几下,好似撒娇,又好似解释什么。 蒋思淮觉得它可能是认枕头了,便笑道:“是呀,这个是爸爸的枕头了,你的在你的窝里哦。” “嘤嗯——” 小家伙一边哼唧一边拱进蒋思淮怀里,她的睡衣衣襟因此有些散了,被它看见颈窝出一块青紫,毫不犹豫就舔上去。 蒋思淮:“……”啊啊啊!你下去! 这个脸终究还是没有保住,太丢面儿了。 好不容易把豆豆哄住,蒋思淮看看时间,从床上坐起来。 其实没有太多不适,撑死了就是以前上学的时候,体测跑了八百米后第二天的那种程度。 “果然小说里面什么起不来床这种,都是瞎扯淡。”她一边嘀咕,一边刷牙洗脸。 蒋思淮去到店里的时候,梁槐景已经和参加培训的同事们坐上了从高铁站去往培训单位的大巴。 到了入住的酒店,梁槐景先给蒋思淮发了条报平安的信息,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纸盒,打开,在里面摸了几颗糖塞进口袋里,这才出门跟同事汇合。 ——是蒋思淮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太妃糖,咖啡味和焦糖原味两种,里面混合有巴旦木果仁。还有一个曲奇饼干,很精致的个头,他一口可以吃两块。 蒋思淮准备的时候,说是给他坐车的时候无聊吃的。 可梁槐景舍不得,这都是他的,凭什么分给别人?分,是情分,不分,是本分。 酒店离培训单位特别近,出门走几分钟就到了,一行人放下行李就去参加开课仪式。 学术报告厅里坐满了人,梁槐景和隋波还有刘蕊坐在中间,正好夹在俩人中间,头一低就泯然众人。 台上领导讲话,正在讲心理学在临床的重要性,梁槐景边听边往听课记录本上写笔记,把那一块空格写满以后,就把笔一放,光听不用写了。 一看就是老油条了,隋波揶揄的啧他一下。 梁槐景当没看见,脸色一点也不虚,反正大家都这么干,这是从实习就开始掌握的必备技能好不好,到时候听课本交上去是不还回来的,记那么好做什么。 听着听着就觉得有点无聊起来,他拍了张PPT,手放下来时碰到口袋,隔着口袋摸到几颗异物,愣了两秒才想起来是他出门前揣在兜里的糖。 他的内心顿时蠢蠢欲动,不知道该不该摸一颗出来吃。 吃吧,台上在讲课,他在台下吃东西,属实不太合适。 不吃吧,又觉得听得有点困了,急需有点东西提神,太妃糖是咖啡味的,这不恰好? 隋波这时嘀咕了一句:“老梁,你怎么听得这么认真?怎么还没结束,该吃午饭了。” 梁槐景眼睛一眨,没吭声。 有的人表面淡定冷静八风不动,实则内心戏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 正犹豫的时候,他看见斜前方有位学员,低头飞快把一片口香糖塞进了嘴巴里。 内心的天平瞬间彻底倾斜。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在桌子底下呲啦一下撕开包装袋,然后低头,飞快塞进嘴里。 铁塔奶油和总统黄油,与巴旦木一起,激情碰撞出焦糖的香味,瞬间让味蕾沦陷。 梁槐景嚼了嚼,有点遗憾,拿错了,这不是咖啡味的,重来。 剥第二块的时候,刘蕊转头了,“师兄,吃一个就行了,还吃第二个,过分了吧?” 梁槐景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口腔里回荡的甜香又让他心情很好,于是他大方的给了刘蕊一块糖。 给了这个就得给那个,顺手又给了隋波一块。 然后三个人一起吃起糖来,咖啡和焦糖的味道真是让人开心,仨人的脸上都浮现出笑容来。 刘蕊还问:“师妹店里有没有这个卖?我没看到外卖上有。” 梁槐景摇头:“店里产品种类够多了。” 刘蕊立刻露出羡慕的表情来。 于是梁槐景兜里的糖一块都没保住,被这俩人都搜刮走了。 梁槐景:“……”你们两个牲口! 蒋思淮晚上跟他视频时听说这件事,笑得前仰后合的,边笑边安慰他:“不要紧的,没了就没了,等培训完回来,我做多多的,你可以吃个够。” 因此第二天他再给隋波和刘蕊分糖的时候,变得大方许多,直接就把兜里的糖全都平分,最后多出来一颗,大方的给了三人中唯一的女士。 “师兄这么大方。”刘蕊眉开眼笑的夸他,“真是大气,我们吃完了不心疼吧?” “没关系,师妹说等我回去再给我做。”他笑眯眯的回答道。 刘蕊:“……”笑容立刻消失。 你这个凡学家是懂得怎么凡的。 梁槐景笑笑,找了个口服司美格鲁肽在国内获批上市的话题跟他们聊起来,成功将注意力从糖果上转移开。 几天的培训时间转瞬即逝,周四中午,他从临市回到容城,蒋思淮几天没见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听说他回来了,立马早退,把店交给叶沛泽和唐秋燕。 她连豆豆都没接就直接回去,回到家时梁槐景还没回,于是准备做个午饭。 刚打开冰箱,就听到开门声。 她把冰箱门一甩就往外冲,跑到玄关一下就蹦进梁槐景怀里:“师兄师兄,我想你了。” 梁槐景被她扑了个满怀,登时眉开眼笑。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嗅到她身上混合在烘烤香里的淡淡体香,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大口气。 “阿稚。” “哦哦,你又在吸我对不对。”蒋思淮很懂的。 她早就发现了,梁槐景很喜欢这样吸她,别人吸猫吸狗,他吸女朋友,哼哼。 梁槐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想说什么,就听他女朋友哼唧着说他是:“狐狸精。” 梁·狐狸精·槐景立刻闭嘴,又狠狠吸了一下,说:“真香。” 蒋思淮:“……” 她抬手拧了一把这人的腰,没听见呼痛的嘶声,却被他压在了门板上,迎面就是一个热烈的深吻。 蒋思淮其实没有跟他分开过这么久,除了过年闹分手那几天。但现在和当时的情况根本不一样,大约是因为有了思念,才会觉得这几天有些难捱。 ——她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梁槐景在身边的日子,他的气息和身影,已经渐渐侵入她的生活。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被他抱着往卧室走,一边走,一边还舍不得松口。 互相拉扯着进了卧室,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按在门后,胡乱的扒下她的衣服,低头含住一侧,她被激得惊呼出声。 “……师、师兄!” 他抬头,以更加激烈的亲吻回应她的呼唤,在她唇边呢喃着跟她要求:“叫我的名字,阿稚。” “……槐、槐景。”蒋思淮顺从的唤他名字,仰起脖颈,软进他的怀里。 感觉好奇怪啊。 她很少会叫他名字,总是师兄师兄的喊他。 唤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蒋思淮觉得好像一切都不对劲起来,好像多了点什么。 没等她想明白,她就收获了一个和平时不一样的梁槐景。 几天前那种光怪陆离的感觉再次出现,这次是白天,一切都看得更清楚。 她清楚的看见他眼睛里复杂的情绪。是激动和兴奋,是迷恋和喜爱,也是不知餮足的疯狂索取。 她觉得自己像被一头狼盯住了似的,忍不住浑身颤抖。 太吓人了,怎么回事嗷!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退,在一个子孙嗝屁袋被扔进床边的垃圾桶以后。 她的爱人依旧是温柔的,像温和的海浪,推着一步步前进,最后看见一片海市蜃楼。 终于可以睡过去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午饭没吃,忍不住嘟囔:“此时一位容城公主失去了她美味的午饭。” 梁槐景一面哭笑不得,一面赧然愧疚。 可也没办法这个时候把她拉起来吃了再睡。 屋子里格外安静,时间的流速似乎都变慢了,蒋思淮觉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醒来才刚到下午五点。 地上的衣服零零散散从门口扔到床边,窗帘没有拉严,让一道夕阳溜了进来,在窗边拖拽出一线金光。 蒋思淮微微眯着眼,发现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于是盯着那道金光打了会儿呆。 她觉得有点饿了,想起身去找点吃的,结果刚翻个身,就觉得浑身酸痛,好么,跑了八百米的后遗症又出现了。 她很是气不过,干脆趴到梁槐景身上去,对着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嗯?怎么了?” 梁槐景立刻被她闹醒,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又闭上眼,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还腾出一只手帮她盖好被子。 最后拍拍她的背,含糊着道:“再睡一会儿。” 蒋思淮委屈死了,嘟囔着抱怨:“师兄,我觉得不舒服,都怪你。” “哪儿不舒服?这里?”她听到他轻笑一声,□□的身子被他摸了一把。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蒋思淮脸颊一热,连忙推开他,“你不要太过分嗷……” 梁槐景闷笑一声,依旧闭着眼,伸手把她拖过来,摩挲着她的后脖颈,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点点按下去。 蒋思淮被按摩得很舒服,眯着眼哼哼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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