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纯情寡妇”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纯情寡妇?加我干嘛……”池芜嘟囔了一声。 她抬起一只手准备用手指戳掉那个系统消息的画面,却突然感觉旁边的沙发往下一陷。 另一边肩膀也跟着感觉到一阵炙热的感觉。 她莫名其妙地扭头一看,明幼文突然紧紧地挨过来, 坐到了她的另一边。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脱下了他的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 “你有病啊!”她一把甩开那件外套,怒骂道:“你脑壳是不是有坑啊!” “谁要穿你的脏衣服了!”池芜气得跳脚,手机也不管了, 叉着腰对他大骂, 雪白的小脸上都气出了红晕,一双眸子因为怒火水盈盈的。 “你给我滚, 滚啊!” 身材纤细的她站在坐着的明幼文面前, 高高大大的明幼文双手放在膝盖上, 神色委屈, 但是不敢吱声反驳,老老实实地挨训。 池芜气得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有病!你有毛病!气死我了!” 明幼文委委屈屈,抬起头,眼神想要看她,但是一落在她的脸上,他就耳朵发红,立刻又向下落在她的肩头,可是一看到她雪白的肩膀,立刻眼神烫到一样转开,再往下又是她的纤细饱满,柔软馥郁…… 明幼文自暴自弃地闭眼嘟囔:“我怕你冷……” “冷?”池芜一巴掌啪地拍在他头顶,声音清脆,跟拍瓜一样,“冷你个鬼啊!要你管啊!” “啪!啪!”她不解气,又猛地拍了几下。 明幼文被拍得脖子一缩,脑袋点了几下。 宫希岭在一旁看着他挨骂,心里却不是滋味了。 光骂他干嘛啊!他也想被骂啊。 他也想被她用手指指着,想被她拍脑袋,想要她看着他…… 宫希岭嫉恨地盯着明幼文,本来他和池芜好好儿的,都怪这个家伙横插一脚! 这边池芜也解气了,叉着腰呼了几口气,胸膛跟着起伏,雪白丰盈一片,细细的胳膊上还斜斜挂着那跟带子。 在一旁看着的宫希岭的脸t z又红了,他垂下眼睛。 “你滚开,我要坐这里!”池芜踢了踢明幼文的小腿。 明幼文垂着头,委委屈屈乖乖巧巧双手放在膝盖上,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开了。 “你过来坐,给我靠着。”池芜指了指宫希岭。 宫希岭立刻得意洋洋地过去,笔直地坐在了她旁边。 池芜背靠在宫希岭肩膀上,双腿交叠起来半躺着放在沙发上,又开始玩手机。 明幼文被踹到沙发边边上,一边委屈,一边继续讨好,“我给你捏捏脚吧,下次别这样踢我了。” 池芜放下手机刚要发作。 “小心踢的你脚疼。” 明幼文一边捏她的脚,一边低着头道。 池芜这才满意了,冷哼了一声。 明幼文的手放在她的脚上,两个人的肤色对比明显,他的手是小麦色,手背青筋暴起,和她雪白细腻的肌肤相比,他手上的皮肤粗糙得几乎可以看见毛孔,但是越是这种对比明显的画面,却越让人心驰神荡,不自觉有种玷.污神女的感觉…… 明幼文默不作声,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给她捏脚。 他手上的力气却很克制,明明手背上的青筋和每一丝肌肉的动作都看得出他十分用力,但是落下的力道却极轻柔。 池芜舒舒服服地靠着玩手机。 她的脑袋在宫希岭身上蹭了蹭,摇晃了下示意背后的他动一下。“你往这边一点,我靠的不舒服。” 宫希岭立刻调整了下角度,他半侧过来,用肩膀前侧靠近胸口的那块地方给她靠着,这块儿地方最舒适。 池芜果然舒服了不少,满意地两只手拿着手机按来按去。 她满意了,可是背后的宫希岭却越来越难受了。 他刚刚只想着让池芜靠得舒服,可是没想到这个角度他却正好低头可以看见她,一览无余,那种半遮半掩的,似露未露的,还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的,雪白细腻,柔软颤巍。 简直要把他逼疯。 宫希岭俊脸微红,目光看着前方,眼神渐渐放空一样茫然,身体像中了石化术一样一动不动。 池芜动了下,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容易往下滑,她稍微坐起来了些,一只手往后借力一撑,却按到了背后宫希岭的腿上。 宫希岭立刻浑身紧绷,发出一声抽气似的声音。 声音太小,那边专心按脚的明幼文没有听到,可是他的气音就在池芜耳边,池芜立刻扭过了头,看着他。 「怎么了?」她疑惑地微微挑眉,用眼神询问。 宫希岭却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姐姐……」 他靠近她的耳边,羞涩地轻声用嘴型说。 「wo in le」 池芜闻言眸子睁大,转瞬嘻嘻笑了,她的手立刻不老实一把抓住拧了一把,然后眼神还很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宫希岭浑身肌肉猛地紧张绷紧,面上却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只有那棒槌还傻乎乎地摇摆。 池芜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宫希岭喉结一滚,呼吸都屏住了。 明幼文捏着脚,终于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他警觉地抬起头来。 就看到她回头望着宫希岭,而宫希岭一脸羞涩,两个人的眼神来回之中,好像有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 不懂,但不妨碍他问。 明幼文震声道:“你们俩干什么呢?!” 池芜烦着他呢,敷衍小孩一样道:“一边儿去。” 明幼文噎了一下。 宫希岭跟着帮腔,道:“幼文啊,你去看看菜好了没。” 明幼文憋屈,明幼文不爽,可是他看着池芜,不敢反驳,只好郁闷地站起来,听话地去厨房那边了。 池芜立刻掐了宫希岭一把,“抱我去房里。”她娇气轻声道。 宫希岭心领神会,立刻顺从地抱着她起来,鞋子也不穿,悄声安静又迅速地往房里去了。 两个人声音再小,也耐不住厨房里还有两个人一直注意着她。 明幼文心里着急,想赶快跟过去看他们撇下他干嘛,于是于是就急匆匆地,看也没看切菜的池衡就语气恶劣地道: “菜做好了没!” 池衡垂着头,冷笑一声,“做好了没?” “不如去问你那个好兄弟。” “哐!”池衡把切菜刀狠狠往下一砍,菜刀剁入了砧板,发出哐地一声,刀刃还跟着来回轻颤发出嗡嗡的余音。 明幼文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瞪了穿围裙的男人一眼,立刻按耐不住地急忙跟了上去,往那两人离开的方向去了。 宫希岭一只手揽着池芜的后背,一只手放在她的腿弯,很轻易地就将她抱了起来,他走到她的房间里,用脚轻轻关上了门。 “姐姐,我服侍你……” 皮肤细腻雪白,栗色头发毛绒绒卷曲的美少年单膝跪下来,将她放在床上坐着。 细密粘稠的轻吻声响起。 明幼文站在门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好像还有水滴的声音响起。 明幼文的眼眶都红了,他气得胸膛急剧起伏。 整间大平层里,开放式的厨房里,房子的主人像座雕像,一动不动地举着菜刀。 而主卧的门口,门扉掩着,门外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通红,眸子里几乎是有水珠蕴出。 明幼文突然抬头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 “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声音几乎震破了整个安静的大平层。 池芜正享受着呢,陡然一声嚎叫吓了她一跳,兴致瞬间没了。 她懒洋洋地推开宫希岭的脑袋,拍了拍裙摆,示意宫希岭去打开门。 看看那个傻子又搞什么。 宫希岭被打搅了,也是很不爽,但是他细心地先给池芜整理好了,这才走过去臭着脸开门。 门一打开,明幼文看见宫希岭红着的脸,还含着水光的嘴,而且他还好像回味一样舔了舔嘴巴。 明幼文立刻眼睛红的像滴血,泣血一样震声道: “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池芜走过来,懒洋洋地靠着门框。 “他!他是个大头啊!!” 明幼文瞪大了眼睛指着宫希岭向池芜告状。 “哈??”池芜和宫希岭莫名其妙。 池芜看了下宫希岭的脑袋,宫希岭也不自觉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这头哪里大了? 莫名其妙。 “神经。”宫希岭白了他一眼。 池芜也很无语地冷笑了一声。 “是真的!”明幼文急了。 “他带头19不带头才16*&%@……”宫希岭立刻慌张地捂住明幼文的嘴巴。 他这是什么破嘴啊!有毛病啊! 明幼文还不服,梗着脖子继续支支吾吾,他一把扯下宫希岭捂着他嘴巴的手,大声道: “他会让你受伤的!” 宫希岭双目紧闭,几乎想当场去世。 池芜无语地冷笑了一下,受伤?哪门子的伤? 能让她受伤的男人还没出世呢。 这辈子除了明道晗让她受过身体上的伤,没有人再能伤害她。 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她已决意快意人生,游戏人间,她的内心已经无坚不摧,只顾着自己爽快就行,哪里还会在意别人。 至于这样下去受伤的究竟会是谁,她想,肯定不会是她自己。 池芜盯着明幼文,意味深长地笑了。
第43章 怎么样? ◎不错吧◎ 明幼文被盯得浑身悲愤, 双目含泪一样地痴痴望着池芜。 他难过。 他浑身难受。 不过此刻更想当场去世的是宫希岭,他从没有想过这点子事情会被人这么大声地拿出来说。 还说他大头。 大!头! 他这辈子都要和这两个字过不去了。 从今以后,他觉得自己一听到“头”他就会想到那儿, 一看到“大”他就会脚趾抠地…… 明幼文, 你真的很歹毒。宫希岭气得浑身发颤。 “有病。” 再好的兴致也被他搅没了。 池芜懒得理这两个门神,推开他们自己走去客厅的餐桌等着了。 池衡这时候已经把菜端上桌了,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 但是笑容还是很温和,虽然这温和也有些勉强。 “快吃吧,当心菜冷了。” 池衡很贴心地帮她摆好餐具,他今天做了沙拉, 烤了一块鹅肝披萨, 一份黄油土豆鸡翅, 两块小羊排,还做了一份牛肝菌奶油意面。 饭后甜点是芝士胡萝卜蛋糕。 量虽不多,但是种类丰富,可谓是非常地丰盛了。 池芜坐下吃饭,那两个当门神的, 明幼文还呆在原地,显然还从悲痛中无法缓过神来,而另一个门神宫希岭却已经厚着脸皮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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