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脑海中下意识接上了仲若旭的频率,“那个车祸出事的人,是你吗。” “嗯。”仲若旭掐了烟:“我只知道你身上的蝴蝶胎记,其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但我哥,先找到你了你。” “他知道蝴蝶胎记对我的意义,还是从我身边夺走了你。” 姜蝶珍皮肤像丝绸一样滑,搭着的小毯子滚落了一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清晰可见。 她看起来如此易碎。 只会更诱发男人深不见底的掠夺欲.望。 渴望让她皮肤上每一寸都布满占有者的气息,泛起熹微一样柔柔的红晕。 “我想找我哥对峙。” 仲若旭偏头,不想冒犯她。 视线的余光却没办法从姜蝶珍吻痕上移开。 他感觉喉咙有些痒:“我需要他给我一个彻底的,完整的答案。” 在甲板众人的注目中。 私人飞机平稳地停到了轮渡的停机坪上。 景煾予从舱门从走出来,踏上白色的升降梯。 男人的眼神,定定地朝着姜蝶珍的方向看过来。 他西装革履,没什么禁欲之感,反而因为流畅的肌理,带来了一点隐秘的诱惑。 男人身影凛然又孤傲,宛如天神降落凡间。 他是独属于姜蝶珍的神迹。 仲若旭:“宁宁,你也想知道,他和你约定的日期到期以后,会做什么打算吧。” 姜蝶珍抿了个笑,摇摇头。 ...... 远远的,景煾予看见仲若旭对姜蝶珍说了什么。 在意一个人。 她周围有别的男人,都会觉得无法忍耐。 那么一刻。 她多看了别的男人一眼,他都觉得没办法忍受下去。 - 黄昏时。 景煾予结束应酬,穿过宴庭的走廊。 他换回了黑色连帽衫,侧脸陷入帽檐里,冰凉的下颌若隐若现,宛如白月。 有侍者给他端来葡萄酒,高脚杯上挂了半片青瓜:“景先生,姜小姐在房间等您很久了。” 男人礼貌接过,往房间里走。 他渴望见到姜蝶珍,迫不及待的。 房间里挂着白纱幛幔的床,层雾绕春林,是他唯一渴慕的仙境。 “宁宁?” 推开门的景煾予顿住脚步。 门里有个不速之客,正在阅读一叠协议。 男人眼神漆黑:“仲若旭,你怎么在这里。” “哥,你回来了。”仲若旭惧怕予他强大的气场,敛眉道:“我等你很久了。” 景煾予随手把葡萄酒搁在桌上。 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只烟,咬在嘴里,不点燃:“她呢。” “哥。” 仲若旭咬字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宁宁很安全,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抬起手,上面举着姜蝶珍写的辞职信和离婚协议。 “为什么,你明知道,她是我的白月光,还要夺走她。” 仲若旭捏着这几张薄薄的纸:“哥。我也有心,我也会痛。你要是只是想在我面前争夺一个输赢。” ——“你就不配得到她的青睐。” 仲若旭话音刚落。 浴室门被打开,姜蝶珍穿着很薄的白色吊带,停泊在两人面前。 她赤着脚,脚踝雪白,露出靛青色的静脉。 “煾予,我在这里。” 姜蝶珍好像一点点,都没和景煾予产生嫌隙。 她好柔好柔地叫他的名字:“我刚刚染上一点别的男人的烟味,觉得你不喜欢。” 景煾予看起来沉晦又蛰伏,望向姜蝶珍,唇角上扬,弯出温柔地笑意。 “乖乖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他张开手,把踏着瘦白脚背“哒哒”走过来的姜蝶珍抱在怀里。 她今天洗了好多次澡,薄白的皮肤上的吻痕更加清晰。 她好轻地抓着景煾予的衣领,眼尾泛着缱绻的红色。 “我好想你。” 姜蝶珍伸出柔柔的手腕环住他,眼睛湿润又亮晶晶,充满恋慕:“我没有把离婚协议拿出来,因为舍不得。” 景煾予宠溺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我知道。” 她缩在她的怀里,尝试着用她的体温温暖他。 姜蝶珍迷恋着他身上的气味,告诉他:“老公...我是你的.....没有人可以拆散我和你。” 她说:“下午,我已经告诉过仲若旭,无论动因是什么。” “我们已经再也分不开了。” “煾予,你不想讲,我一点也不想勉强你。” 景煾予把她圈在怀里,吻她的眼睛,就像亲吻一只稚弱的蝴蝶。 “小乖,你看这个。” 白纸黑字的条款上。 “景煾予自愿把德国海德堡古桥旁,占地75000平方米的黄昏博物馆,转赠给姜蝶珍。” ——黄昏。 这是他在结婚前,就赠予过她的黄昏。 她没有看这些物质的附属条款。 从那时候开始。 姜蝶珍就满心只有他,哪在意过这个。 “我认识你,比他还早。” 景煾予用掌心护住她的后脑勺,咬字沙哑、温柔。 呼吸很沉,宛如潮汐一样深远。 在黄昏和海浪的映照下。 房间里,一层一层的景色被海水洗涤过。 光线晕黄,荡漾在墙壁上。 姜蝶珍本来就有些晕船。 此刻脑袋越发稠热,滚烫。 她的心跳震耳欲聋。 姜蝶珍:“煾予,所以从一开始,你的黄昏,就是我吗?” 男人没有说话。 他隐忍了多年的感情,终于被她知晓了。 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都盛满在他的眼睛里。 “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德国看看。” 他喉结缓慢滚动,青白性感的起伏,撩动着她全部的视线。 “哥?”仲若旭咬字有些艰涩:“所以,你因为我,怕我误会成抢夺,一直忍耐到现在吗。” “我没有那么高尚。” 景煾予紧紧禁锢着掌中珍宝,不复平时隽冷从容。 他薄唇声哑:“爱一个人,就是占有,掠夺,为了得到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潮热黄昏中,他眼里有飓风席卷:“就是抢夺,就是作恶。” 他的声音清冽又沉稳,字字笃定:“我一看到她,只想要她彻底属于我。” 他那么高高在上,目上无尘目下空的人。 此刻,眼底的挑衅和掌控欲,深得惊人。 仿佛为她坠下凡间。 第一次被他彻底的倾吐心意,告白出声。 姜蝶珍哭了。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害我耽误你心意这么久。一直都很忐忑,觉得你照顾我,只是因为责任。” 她颤抖着在他的衣领上流下泪痕:“我好怕,你执迷的黄昏,是别的女人。” 他手掌撑住她的脊背,很轻柔地拍着:“一直都是你。” 景煾予揉着她泛红的耳朵尖。 海雾在房间里弥漫,被他们吸入肺腑。 他宠溺地笑:“你大学的时候,在阳台晒干黑发,把我的魂魄都摄走了。” “我现在知道了.....我知道了......” “煾予,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姜蝶珍在仲若旭看不到的地方,好甜好幸福地对着男人笑。 是那种,真心彻底得到满足的. 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的笑容。 仲若旭无声无息地,掩上门离开了。 他没有崩溃,也没有被该死的抑郁,影响心境。 他长舒了一口气,微微悸动的心脏,有些疼,还有些安稳。 “是啊,这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分开呢。” 他应该彻底走出来。 这个月结束,也许北京就会降落下第一场雪。 还有一个人在等他。 一个灵魂伴侣,一个陪他一起祝福这对爱侣的人,一个很好的,陪他直面这段感情的人。 景煾予撕碎了离婚协议。 在漫天飞舞的雪片中。 他似有若无的轻吻,变成了让她几近窒息的吻,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 姜蝶珍眼神涣散,伸出水红的舌尖,喘息不稳地伏在他的脊背上。 男人倾身摸了一下她滚烫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 他有些促狭地说,“宝宝,我承认昨晚有些激烈,你能不能别离开我。” 姜蝶珍坐在他怀里点头:“我....好爱老公的.....” 她被吮红的嘴唇中,带着微微樱桃色的粉。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想和你结婚。” 那天傍晚。 他抱她上直升机。 听着周围震耳欲聋的烟花。 她身体的血液宛如奔赴,朝着盛大跳动的心脏涌动。 飞机升空时。 姜蝶珍感觉到窗外下了一点点雨雾。 她的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 她听到男人对她讲述两年来的辗转反侧。 景煾予往前推变距杆,向她倾述心意。 “最初,我不知道宁宁的心意,没办法对你做很长期的协议。你太年轻,不知道和一个人过一辈子不容易。” “可能有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会淡,会觉得没那么痴迷,会觉得累,付出很多。” “你会觉得自己被绑住,我不想束缚住你,让你觉得不自由。” 所以他一直克制隐忍,没有提点她订婚协议上的黄昏博物馆。 一个人情难自制地肖想她,耐心静候她的成长。 景煾予一直在云端。 居然在某一刻为她瞻前顾后。 ——失魂落魄的,怕他桎梏了她。 原来他从未爱过别人。 她也是,这一生,只有他了。 后来,两人降落在周围荒无人烟的海岛。 她被他抵在玻璃墙上,紧密地圈住她。 男人和她唇齿纠缠不休。 景煾予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宁宁爱我吗。” 姜蝶珍被他一碰,敏感到小幅度颤抖:“特别爱,没有你活不下去的那种爱。” 她低低的呜咽,感受到男人用指腹摩挲她的嘴唇。 景煾予很蛊地笑,垂眼,用鼻音告诉她:“爱是一个动词。” 无人的沙滩上,流沙发出脆响。 她的双手被扣住,交缠在一起。 男人毫无章法的舐和吻袭来。 姜蝶珍躺在砂砾上,海浪卷着她的小腿。 她浑身酥麻地轻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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