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明明想要说:只有两年,表示自己会恪守本分,不肖想其他。 也被他的质问一声声搅碎。 这样的自己,居然会在手解除束缚的瞬间。 下意识环住他的腿,贴紧他。 实在太没有出息了。 姜蝶珍一双纤细的腿,白到晃眼,又被他拍打出令人犯罪的潮红。 看起来圣洁又淫.乱。 没有男人看完,会继续维持理智。 但是景煾予,看上去并没有动情。 “我和你没有关系,没有.....” 被那个人松绑以后。 姜蝶珍咬住下唇,下决心,再也不要理他。 她艰涩地从那个人腿上撑起来。 “我只是和你签订了契约,所以在必要的时候需要演戏而已。” “之前我就没有肖想过其他,我也答应你。不会在婚姻存续期间,和别人产生一段感情。” 姜蝶珍眼睛已经湿红,努力让声音不再颤抖,正在竭力维持平静。 她就像一座脆弱的小雪山,被太阳一烤,就甜甜地融化掉了。 眼泪泅成雪糕小溪流,就等着温度再高点,从山脊上唱着歌谣流泻下来。 “只有婚姻存续期间吗?” 男人扣住她的腰,消磨掉了她的挣扎。 景煾予第一次觉得自己好贪心。 他的声音暗涩,垂眼吻她的眼泪:“不能多留恋我一会儿吗?” “不会。” “为什么?” “之前都是假象。” 她细声细气地说完。在抽泣中,表达委屈。 “你把我骗到手,就不会好好对我。我才不要留念你。” “你不在意我,怎么会这么委屈?” 男人长腿把她箍在中间,气定神闲地撩拨着她。 因为刚才扯落了领带。 现在他的领口是松的,倒显得有些惬意和放松。 姜蝶珍懵了,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颤抖了几下红唇。 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景煾予:“你不是认定这只是演戏吗,那未免太不合格了。” “你完全可以去找,别的更合格的人。” 姜蝶珍咬住下唇,小声反驳道。 “别人只是演戏合格,但是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 景煾予微启薄唇,讲话语气虽然冷静,但是足够厮磨撩人。 姜蝶珍心尖一颤。 她来不及消化这句话,就被男人又牵扯了神志。 “叫我。” 男人的骨相天生地清越,侧头和她讲话,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他绅士极了,此刻呼吸的热气,也没有撩拨在她的耳际。 仿佛刚才那场让人羞耻到极点的教训,根本不是眼前人做出来的。 但是他言语间的命令意味,还是不容忽视。 “景先生。” “不对。” “景煾予。” “嗯,可以这么叫,但现在要尝试着换一个称呼。” “老......老公。” 姜蝶珍几乎是颤抖着叫出来这个词。 她心跳得很快,可是用什么语气,都觉得僵硬。 “听起来没什么感情。” 景煾予咬字清晰地点评着,语气有些散漫。 “老公。” 姜蝶珍调整了好久自己的呼吸,才鼓足勇气,再次小声叫了一次。 男人没有说话。 他耷拉着长腿,闭着眼安稳地呼吸,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已经叫了。”姜蝶珍小声提醒道。 那个人恶劣极了。 他无声无息地端立了很久,才促狭道:“什么,你刚才说话了吗,我怎么没有听到?” 姜蝶珍今天,已经见证了他几次混蛋。 她忐忑地扭头。 开始哼哼唧唧地生气,像小猫呜咽,手指不悦地揪住自己的裙摆。 男人也不催她,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 就像他总是在等待,她发现他的心意一样。 两人静默了一小会儿。 她察觉到对方还在好整以暇地,等待她叫出那个称呼。 姜蝶珍又为自己刚才的表现,羞耻起来。 她鼻尖涨涨的,眼泪湿热地灼在脸颊上。 “老公。” 景煾予的眼睛,定定地看了她一瞬。 随即笑了:“这么为难吗?” 他也没有再勉强,眉眼间情绪很浓。 像是被她的眼泪,终于拉回来几分良心。 他用指腹,抹干了她的眼泪。 男人就这样,环住她的腰腹,用这种僵持的姿势,抱了她很久。 姜蝶珍眼皮耷拉,有些想睡觉的意思。 被那个人抱得浑身都很温暖,她喜欢这种温度。 就在这一瞬间。 她感觉到,头顶那个人稍微朝她靠近了一些。 浑身阴影覆盖住,他挡住了一小部分的光晕。 那个人,和她距离这么近。 他都没有勾缠她的睡衣肩带,也没有玩弄她的内衣盘扣。 绅士循礼,尊重她到极点。 一直都是这样,景煾予身上的男香清冷到类似冰山一样,不可触碰。 他干净凌冽的气息潺潺流泻,禁欲,遥远,让人不可亵渎。 姜蝶珍困意顿失。 她屏住呼吸。 让景煾予的气息,不再那么撩拨地,侵略着她的整个世界。 她感觉,好像被他当成了一个天真的稚童。 他在教训她的违背契约。 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风月情浓,情.欲拉扯。 姜蝶珍想,是不是,悸动的,只有她一个人呢? 原来她是因为这样。 才会觉得被他打屁股,让她羞耻。 “现在,勾引我。” 景煾予指着他的喉结,胸腔震动,喉咙发出的声音有些哑:“你亲这里。” 他皮肤很白。 姜蝶珍几乎能看到男人薄薄的血管。 “你不会,我就教你。”他扶着她,静看她的眼睛。 男人漂亮凸起的喉结,就像逗猫的玩具。 喉结上下滚动。 姜蝶珍也跟着,吞咽了一小下。 “哦。”她说,呼吸慢慢变重,人也开始烧起来。 她微闭上眼睛,坐在他腿上踮起脚,唇瓣触碰到了男人的脖颈。 景煾予在她头顶,低笑着,嗓子有些哑。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原来也会变得急促。 但好像那人还在竭力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 “没什么感觉。”男人静了几秒,哑声说。 姜蝶珍能感受到他的声带震动,也能感受到他绷紧的下颚。 她微微张开唇瓣,把他的喉结含进了嘴里。 然后她闭眼,轻轻吮吸他冷白脖颈。 就在这一刹那。 她感觉到那个人扣住她腰肢的臂弯,瞬间束紧。 他的心脏也遽烈跳动,让她能听清那种轰鸣。 后来那晚。 那个人显然意识到了他今晚的恶劣。 他眼眶湿红,第一次用撒娇的哑声。 在她的耳畔说了好多句,对不起,原谅我。 男人情绪低沉。 他说景父现在位高权重,外界因素,内部倾轧。 有诸多不便,可能会不同意。 但他一定尽力抗争,给她一个倾城婚礼。 意识迷糊中。 她吻了吻那个人湿润的黑发。 “嗯?什么时候湿润的呢,原来是眼泪呀。” 姜蝶珍以为是他的眼泪。 没想到,是自己的。 真的只有一小点点喜欢他吗。 为什么会在意他的每一句话。 为他牵肠挂肚,心脏悸动呢。 姜蝶珍想,原来她也在,期待这场婚礼。 可她更想知道,他心里那个人是谁。
第16章 .落竹笺 这一晚以后。 景煾予就去了巴黎出差。 那天晚上的厮磨。 就像是落在长街的雪。天亮消融, 日出瓦解。 周五,姜蝶珍加班到很晚,才从公司出来。 雪霁后的国贸大街, 依然灯火通明, 霓虹璀璨。 姜蝶珍走出君恩, 买了两杯隆延茶铺的西柚冰酒。 等待时。 她不自觉地滑到微信。 他们之间, 消息还停留在,上次签订婚协议的晚上。 那个人叮嘱她记得保暖。 然后这几天, 两人一直都没有讲话。 他一点都不想她吗。 姜蝶珍心里空落落的。 姜蝶珍:【去许帘淇家里啦, 今晚不出意外, 不会回家。】 姜蝶珍:【反正你也不在国内。】 姜蝶珍发完,灭掉手机屏幕。 她穿过熙熙攘攘的晚归人流。 这才发现,许帘淇在地铁十号线出口等她。 “小珍珠,加完班啦?” 许帘淇阖上手机, 对她招手笑。 姜蝶珍今天穿了一件裁剪利落的驼色大衣, 里面搭配了一件同色修身长裙。 拿着手袋的一小截腕骨, 洁白如雪。 望见许帘淇后, 她朱唇微抿, 被光线照得静谧又淡薄。 短短几日, 她看起来似乎成熟了不少。 “久等了, 淇姐。” 姜蝶珍语气微带歉意:“明明是请求你教我造纸,结果还辛苦你在外面等我。” 她说完,把许帘淇拢到了内侧,礼貌地替对方挡住风寒。 许帘淇笑道:“哪有,是我自己馋嘴, 想吃楼下的青竹令。” 姜蝶珍点开打车软件,“你的家, 是融兴街那边吗。” 许帘淇点头:“是啊,每天地铁换乘接近两个小时,打车费太贵了,今天说不定还能回去早一点。” 许帘淇说完,静默了一秒。 这几天邱芸和李雅都在问她。 到底君恩掌权人,和姜蝶珍有什么关系。 许帘淇心里也泛起疑惑。 她是北漂,深知一分一厘来之不易。 怎么姜蝶珍这么年纪轻轻。 七八十的打车费。 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看小说公众号:不加糖也很甜耶】 “小珍珠,这太破费了。” 许帘淇皱眉:“这都快小一百了。” 没想到姜蝶珍温柔地说:“不想晚上打扰淇姐太久,早点回家,你身体也暖和一些。” 她又指着西柚冰酒,旁边的纸袋:“我买了一些热甜品。太晚回家的话,就没办法品尝出最好吃的味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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