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宁也愣住了,就算张盛的信息不准确,但这种时不我待的机会…… 嗡一声,她手机振动。 张盛的短信:「姐,我朋友说他们不见了,下午我就回了,有消息我再跟你说,上次的钱记得打给我啊。」 严宁放下手机,对沈长秋说:“没事,我不走。” “真的吗?阿宁不用特意陪我的。” “真的。”严宁抻了个懒腰,凑近沈长秋耳边,幽幽说:“晚上……还有事要做呢,我看东西你都带了。” 话音还没落,沈长秋瞬间面红耳赤。 “哎哎!俩人聊完了快来吃饭,我可是点了牛腩和茄子煲的!你要走我就退了啊!” 那边卡座,叶青文点完菜抬头喊他们。 “叶律师,别呀,阿宁不走的!”沈长秋连忙推着严宁坐下。 “就是嘛,放假出来玩竟然遇见领导,太可怕了。”叶青文指指点点,“哎,你们说什么了,小呆瓜你脸这么红?” “啊!没有啊,我很好啊!我看看菜……”沈长秋吱哇乱叫,拿菜单挡脸。 ”叶律师,你刚才说下面有千年不朽浮尸,是真的吗?”沫沫继续刚才三人的话题。 沈长秋放下菜单,“浮尸?” 严宁眉头一皱。 赵远见解释向他俩解释:“刚才我们说抚仙湖,叶律师说湖里有浮尸,还有古代遗迹。” “嘿嘿嘿,没错!”叶青文眉飞色舞,装腔作势说:“抚仙湖可是被称作‘千年尸库’的,里面有不腐的古尸,诡异的人脸雕像,传说中的古滇国就失落在这一片极深的水下啊!以前有人发现一个怀孕女尸,七年不腐,恐是婴灵作祟!” 气氛瞬间暗了下来。 “婴灵?那就是鬼了?”沫沫瞪大眼问。 叶青文一板一眼,沫沫、赵远见、沈长秋听得瑟瑟发抖,只有严宁白眼一翻,一手撑着下颌,看叶青文还能讲出什么惊天秘闻。 “对呀,可怕吧!”叶青文继续说:“百慕大知道吧,八十年代,咱们也有个飞机经过抚仙湖上空,仪表盘直接滴滴滴操作失灵,失控坠湖!非常玄学!很是诡异!” 叶青文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 “真的吗?”沫沫缩起肩膀问。 “真的啊,所以说,咱们下午要小心点知道吗!”叶青文一一点过三人的脑袋。 “阿宁……”沈长秋侧过身子,向严宁求证:“水里面,真的有浮尸啊?” 还没等严宁回话,叶青文手势飞舞:“哎,不止啊,你们去看视频,有人俑,有金字塔,还有圆形的斗兽场呢!还有——” “咳……假的。” 严宁敲了敲桌子打断他,无情揭露:“别听他瞎说,这世间有鬼就好了,这些都是民间传闻,骗骗小孩子就得了。” “啧,哎呀,我真是……”叶青文被拆穿,无语咋舌,“你个有信仰的无神论者就不要凑合了嘛!” 众人这才意识到叶青文说的太过于离谱,在严宁警察身份正道的光照射下,头顶上方的神秘阴云倏地无影无踪。 抚仙湖下没有不腐古尸,没有古滇国遗址,也根本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深处唯一几块人为处理过的石头,经过调查,是清代康熙年间,附近的水坝倒塌形成的。 严宁解释完,叶青文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继续调动氛围,他高深莫测说:“哎,我跟你们说,这些都是政府怕造成恐慌所以才这样说的,所以说抚仙湖禁止游泳,禁止潜水!” “叶律师,”沈长秋打断他,“抚仙湖是战略水库,水深又很危险,所以才不让游泳的。” 他在来之前还是做过一些攻略的。 沫沫听闻一脸鄙视,只有赵远见给叶青文找补:“叶律师不愧是叶律师!知道的好多啊!” 但这个夸奖,听起来更像嘲讽。 叶青文干张了张嘴,指着对面的严宁和沈长秋愤懑不平:“你们俩啊,果然是一对!!没意思死了!” 饭后,阳光和煦,沈长秋开车环湖走走停停,找了一片宁静的湖湾驻足。 一月淡季无人,风不时吹过,清冷又宁静,面前蔚蓝色的水与沙滩,再加上哗哗拍浪声,仿佛来到了海边。 叶青文拿着相机上山拍照,沫沫和赵远见沿着海浪散步。 沈长秋和严宁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能听见沫沫不时抱怨,说赵远见拍的照片太烂了。 “那他说的话能信吗?真是你们局里的人?” 沈长秋额前的发丝被吹开,他听说张盛提供的线索有些担忧,“保护伞”这种级别的人物,数来数去也就那几个人。 “一半一半吧,有时候他们会为了钱胡编乱造,真舒服啊,还是人少好。” 严宁说完,躺在了沈长秋怀里,脑袋枕在他大腿上。 午后的阳光让她懒洋洋的,她眯着眼睛说:“你也别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他们,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 “嗯,我知道的。”沈长秋抬起严宁的头,将胳膊垫在她后脑勺下。 严宁这下更舒坦了,左右扭了扭,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沈长秋,好困哦。” “吃饱了就是容易困,眯一会吧,等会叫你。”沈长秋用手轻轻盖在严宁眼皮上。 “嗯……”她呼吸平静了几秒,想起什么突然说:“你英语自我介绍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阿宁要听吗?” 严宁点点头,沈长秋背了起来,这次背完了一长串,英语果然容易催眠,前头还能听懂,严宁在后面过于专业的叽里咕噜中睡着了。 直到叶青文从山上拍完照悠闲下来,他们才继续这趟旅程。 晚上回房,沈长秋红着脸从卫生间湿漉漉出来,随即就被扒了裤子,他趴在严宁膝上被拡张了一会,她又兴致盎然让他背起自我介绍。 严宁美名其曰:“沈长秋,下午我睡着了,没听全呢。” 英语自我介绍是小事,但头脑发昏的沈长秋不知道,她是举着那个猫爪拍说的。 他才说了“my name”,受刑似的,猫爪拍噼里啪啦盖上了他圆润的臋尖,甚至有的痕迹叠在了一起,像是开了花。 “啊?啊!唔!” “别动,很好看。”她按住他说。 可沈长秋啊啊乱叫,全身更红了,现在这状况令他匪夷所思,猫爪拍,是这样用的吗,不是说什么活血刮痧吗?! “啪!” “阿!阿宁! 呜……”这一下过重,沈长秋经受不住疼哭了。 他连忙翻身爬下床,也回想起叶青文在车上是如何拿捏严宁的了。 他的阿宁,尺度也太……太大了! 沈长秋逃至墙角蹲伏,严宁将木拍背在身后,光脚走近,方才她脑子里也像是开了花,一低头,沈长秋雪白的两瓣肉,在拍打下像果冻似的悠悠颤动,还伴随一个个深红浅粉的猫爪依次浮现。 我来,我见,我征服。 严宁耳边是凯撒大帝的胜利宣言,不过,真正的进攻并没有开始。 “阿宁你……你怎么打人呢……” 沈长秋蹙着眉挤出这句话,因为疼,他下睫毛上还挂着泪。 “嗯……”严宁蹲在他面前,小心哄道:“别哭了,我错了,不欺负你了,回去吧?” 严宁哄他的语气像是真的错了,凑到唇边吻了吻,要将他拉回床上。 “那、那不许拍我了……”沈长秋委屈哽咽说,也妥协地很快。 “不拍不拍。”严宁笑着说,背后的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黑色眼罩,“带这个。” “这是什么?”沈长秋眼前一黑,手摸在眼罩上。 “真的不拍了。”她拨开沈长秋的手箍在手心,“听话。” 黑暗中,沈长秋被牵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的唇很软。亲吻中,喉间的声音也软。 失去视觉,浑身的触觉似乎被放大,她的唇吻在哪儿,手摸在哪儿,哪儿就燃起了火。 特别在浮出她印记的猫爪痕上,她掌心一捏,火烧到了心里。 刚才她左右旋转,进进出出,沈长秋快被搅糊涂了,但她总是不顾重点。经过之前几次被她占有,沈长秋似乎已经习惯了做受的方式。 现在,他的内心和身体好像在告诉自己。 想要…… 想被她要…… 想要那种无能为力,却总能被她拯救的失控感。 视线的隔绝仿佛也隔绝了他的羞耻,他手臂绕上她的后颈贴近她,喉咙像被情.欲掌控,可他说不出什么,只动情又委屈地小声唤她。 “阿宁……” 最后,严宁却松开他的手,下了床。 “不许摘。”她嘱咐。 沈长秋屈膝并紧,感觉自己像一团黑暗中的小火苗,突然失去了助燃的氧气,马上就要熄灭了。 与此同时,听觉也被放大了。 她离开床后,沈长秋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那是他们放在床尾沙发上的背包。 她似乎拿出什么,一脚抬起一脚落地,像在穿或脫裤子。 听不懂的悉悉索索声后,她的气息再度靠近。 床垫一下下起伏,沈长秋猜测她是膝行而来,可她越靠越近,呼吸像是停在了头顶。 在俯视他。 “阿宁……” 沈长秋恍惚抬手,摸到了严宁的腰,她腰间似乎绑着什么带子。 “嗯。”她轻轻答。 沈长秋的脑袋被她轻轻托起,同时,一个微凉的东西挨在了唇边。 “先亲亲它,好吗?” 听起来,她呼吸不稳。 ----
第73章 转折 ===== 客房灯光暖黄,与屋外干冷的黑夜相比,温暖又舒适。 严宁跪立沈长秋身前,双腿纤长紧实,简约的纯黑色短裤外,是她加持的外挂武器。 她不太喜欢过于拟真的,那不太像是自己的东西。 现在身下,固定着一根白色带闪粉的假物,通体由硅胶制成,流动着梦幻般的蓝粉色,除了头部膨大之外,没什么明显的经脉纹路。 大小没有沈长秋的那么傲人,但同样柔软又富有韧性。 她看看它,又看看不明所以的他。 失去视觉的沈长秋很是紧张,他屈膝紧紧并拢,手臂收在身前,他面向严宁的方向懵懂张望,黑眼罩显得皮肤更加白皙。 而那双被吻过的唇红得鲜艳,就像伊甸园里的那颗苹果。 禁忌却诱人。 “阿宁……”沈长秋仰头迷茫喊了她一声,单肘撑起上半身,伸手触到她的腰,刚好摸到腰间的绑带上。 “嗯。” 严宁应声,看向黑色绑带上沈长秋干净分明的手,又顺着洁白的胳膊重新扫视他白皙的脸,重新注视悬在他脸前的器具。 看起来,很适合他。 严宁抿了抿突然发干的唇,身体前倾,白色的假物像话筒一样,刚好底在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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