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没反应过来话里的含义,微微张开的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咬住,痛的她眼眶蓄满生理眼泪。 项景绅吻的很用力,舌头和贝齿挤压在一起,宋挽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 良久,大脑频频发出缺氧的信号,肺部空气被人抽走,而男人如铜墙铁壁禁/锢着她。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呛到气管,剧烈的咳嗽救了宋挽凝一命,方寸空隙间,得到喘息的机会。 眼角不停流出生理泪水,湿了鬓角的发丝。 不敢动弹,像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鹿,项景绅也许真的会要她的命。 嫣红的唇瓣渗出血丝,点燃了项景绅末梢神经,他一眨不眨,像只许久没进食的饿狼,又像徒步在沙漠里许久,成功找到水源的人。 抬起食指,轻轻蹭过她白嫩的侧脸。 他动作变得温柔,低头在她眼尾印下一个吻。 轻轻舔砥唇部出血的伤口,宋挽凝眼睫颤动,温热的触感让她想起那晚,项景绅身上带着印了口红的衬衫回来,想到秦好抱着他衣服忸怩的样子。 对他亲密触碰心生厌恶。 无法克服的生理不适,“停下……” 吮/吸掉带着咸味的眼泪,又咬/住她的耳/廓,对抗拒充耳不闻。 “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项景绅停住,歪头阴郁看着她,“什么意思。” 宋挽凝不想再惹怒他,这样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委婉道:“协议里约定过,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所以呢?” “所以,”她咽了咽唾液,强迫自己镇定:“不要撕毁协议,我很痛……放开。” 项景绅哼笑:“没有人要撕毁协议。” 他头埋在她耳廓附近,以最近的距离说给她听:“想离开没那么容易。” “好好做你的项太太,因为……我只剩下你了啊。” 宋挽凝从来不知道,他哄骗人的本事不小。 她会心疼半夜醉酒回来,坐在玄关不省人事的项景绅,会在意黎染儿口中描述的,被折翼的项景绅,会喜欢咬牙坚持、从不喊累的项景绅。 她看上的绝不是虚伪自私,疯起来会毁掉所有,包括她在内的项景绅。 总裁办总是人来人往,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天没个人进来汇报工作。 时力拿着平板,站在走廊通道口,十分钟前,他带项目经理想进去汇报一下项目进度来着,正要敲门,敏锐听到门反锁的声音。 十分钟过去,他拦下几波想找项景绅汇报工作的人。 一墙之隔,宋挽凝无意识盯着天花板,听到自己说:“项景绅,我好像从来没有真的认识过你。” 他要跟谁出席宴会,签下谁做艺人、跟谁共渡春宵一夜,未来要走怎样的路,跟她宋挽凝没半点关系。 ----
第64章 意外 ===== 今天是秦好新年开工的日子, 特意提前来集团找项景绅。 衣着考究出现在总裁办,见到时力开心的打了声招呼。 时力把人拦下来:“秦小姐,项总跟夫人在里面谈事, 请您先到会客室等一等。” 秦好止步, 瞬间收起笑容,她对宋挽凝从没说过一句话, 更没有好感, 朝紧闭的办公室大门望去, “进去多久了?” 宋挽凝进去时间有个把小时, 时力没说实话:“没多久。” “哦,”秦好略显失望,皮笑肉不笑回应:“那我不去会客室了。” 她没能如愿在开工前见到项景绅。 * 办公室不是家里, 项景绅理智尚在,要真闹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宋挽凝一手捂着嘴, 一手拉紧外套坐起来, 弯腰捡起掉落在沙发底下的渔夫帽戴在头上,恨不能马上逃离。 项景绅低头整理着袖口, 不咸不淡道:“与以往一样, 行程跟我报备, 不许玩失踪。” “没必要。” 以前一五一十报备行程不觉得奇怪, 现在总觉得被人监视似的。 “我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什么好报备。” 项景绅转身,眼睛瞥向正在带口罩准备离开的女人,“不报备也行, 我给你派个新助理。” 宋挽凝不情不愿, 耐着性子继续谈判:“团队所有岗位已满员, 我不养闲人。” 项景绅坐回办公椅上,好整以暇道:“多个生活助理而已,任何小事你都不用做。” 说好听点叫生活助理,实际情况是没有隐私空间,连丁点儿小事都将被人监视,宋挽凝当然不能松口答应。 “项总,您日理万机,不牢破费。” 项景绅靠在办公椅上,悠哉打量隔着几米远的人:“红了就是不一样,会呛人了,说话夹枪带棒,演技不错,之前伪装挺好。” 为一个人动心是一瞬间的事,厌恶一个人也是,宋挽凝往下拉了拉帽檐,回避掉他的眼神:“谢谢夸奖,这不正是当初你选择和我结婚的理由?” 夜深人静,仔细想想当初的处境,确实容易给人拿捏,加上职业、外貌等等非常符合项太太的职务需要。 “知道就好,你得继续履行项太太的义务,包括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工作人员。” 宋挽凝:“……” * 项家半山老宅。 项元丰卧床许久,前阵子豁出老命陪严明伟喝白酒,当天晚上回去血压就不正常,直接飙升到一百八,天旋地转被人抬进治疗室,昨天才出院。 依旧是冯文树安排饮食起居,伺候完床上的人服下药片。 冬天的气温对高血压病人极其不友好,加上项元丰身体本就不行,修养期间连每日保持的运动量也省去了。 “老爷,您这又是何苦呢?”项元丰年轻时候怎么过来的,他一清二楚,到底比不得年轻时候,“放手让小辈们自己去争取,谁有本事谁坐稳那个位置。” 当家做主惯了的人怎么能轻易放权,承认自己老? “我是为了大局着想,天儿回国后性情大变,稳不住啊!景绅根本没经历过严格的考核,初出茅庐的小屁孩懂得经营什么?” “项家必须选个最完美的继承人,黎染儿那边有动静没有?” 冯文树派出去留在项景天身边的人打探不到具体消息,平常近不到俩人身边。 “他们的饮食习惯没变,估计没怀上。”犹豫要不要说实话:“而且……” 项元丰朗声:“不用欲言又止!有话就说。” 冯文树委婉道:“景天少爷和夫人貌似每天分房休息。家庭医生比夫人进房间的次数多,身体的伤还在恢复期吧。” 项元丰闭了闭眼,事情不是没有预料:“回国之前,医生给他检查了身体,那方面确定没问题吧?” 项元丰目前最在意项家的香火,不能断掉,香火在,继承人就在。 继承人在,就有可操作的空间。 冯文树:“我看过详细报告,确实没问题。” 项元丰懊悔,项景天和他疏远,见一面都难,继续维持现状,父子关系等同于无。 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绝对不能再失去一个。 “景天少爷毕竟在老宅长大,您放宽心,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项元丰扶额,一想事情头晕就晕,尤其面对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几乎束手无策。 冯文树惯会宽心人:“目前还有任家在后面盯着,景天少爷想必不会拖太久。”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另外想办法,项景绅那边怎么样了?” 冯文树:“渡假村开业后的新闻报道,全部控制住了,外头对于秦好的形象没排斥。二少最近好像在忙别的事,默许舆论发酵。” 总算有些好消息,项元丰枕着手臂,欣喜道:“说明他和宋挽凝之间产生了嫌隙,关系一旦有裂痕,稍稍添置一把火,局面易如反掌。” “二少把秦小姐的项链收回去了。” “他母亲的东西我留着没用,扔之前起到点用处也算完成它的使命。说到秦好,邀请人过来坐坐,她跟黎染儿走的近,叫她们一起过来。” * 距离项宅百米外的路边丛林,停着辆黑色轿车,宋国晔拿着手里的抹布第N次擦车前的挡风玻璃,他偷偷蹲守在项宅外许久,找了个不远不近,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位置。 冬天的山林里,气温低,车子在外停小会儿玻璃覆盖一层白雾。 一直开空调十分耗油,开几分钟便关掉了,宋国晔擦完玻璃随手一扔,沾了水的半湿抹布飞去了副驾驶。 宋国晔双手不停揉搓,哈气取暖,前方玻璃上倒映出的人影满脸胡茬,邋里邋遢,像个流浪已久的拾荒老人。 蹲/点观察许久,逐渐摸出了里边人的出行规律。 项元丰属于非必要不出门,其他采买的工作人员三天出一次门,而且是早上六点准备出发。 身边那个狗腿管家也见不到人影。 “妈的,设局害我破产,自己住豪宅颐享天年?没那么容易的事!” 宋氏宣布破产后,宋国晔名下所有财产冻结,不动产被查封,有家回不得。 宋子煜出国前,两父子连面没见上,唯一的儿子还不知道送去了哪个国家。 第二段婚姻有名无实,无法获得亲家帮助,过去的朋友不是落井下石就是销声匿迹,没有一个愿意出手帮忙。 现在的宋国晔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追债的人相近办法寻找他的行踪。 “老子不信了!”打定主意要来个绝处逢生,项家这颗大树,死都不会松手。 等了半天,车里温度实在太冷,开了几分钟空调,等稍微暖和些立马关上。 * 宋挽凝开完剧本围读会,准备带上表演老师进组。 付超:“我打听了下,整个剧组就你最认真。” “没办法,演员表属我资历最浅。” 剧本围读那天到场演员最小的只有十六岁,演主角少年时期,从艺八年,属于老戏骨,经历在宋挽凝之上。 反观在场其他演员要么大众认定的实力派,演技过硬,多次入围各大奖项;要么是国民度很高的演员。 宋挽凝非要分类,属于有流量那一拨,她没有任何奖项傍身,在前辈们前面总归底气不足。 “导演很少启用话题度高的演员,不管他是因为流量还是演技选择我,愿意破例给机会,剩下的靠我自己了。” 宋挽凝亲自请来业内有名的表演老师跟组,指望这部电影能给事业带来进步。 事情并不会如想象中那么顺利。 剧组低调进行的开机仪式上,一众演员聚集,宋挽凝见到了熟面孔——白樱。 电影重要的角色在之前围读剧本的时候她全部见过了,白樱跟导演站在第一排的位置,因为距离近,看上去聊的火热。 宋挽凝作为女二号站在第二排,第一排全是剧组领导和两位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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