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定桥下,大渡河水奔腾而过,仿佛在诉说着那段悲壮的史诗。 梁浠彤静静地站在桥上,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陆聿珩曾在国外维和的事,心中涌动着对历史的敬仰和对英雄的崇敬,同时希望世界能够多一些和平,少一些战乱。 从桥上下来,他们又去参观了旁边的纪念馆,地方不大,但是里面存有一些老照片及历史资料,走在其中,仿佛能听见时光的回声,见证着永恒的时代传奇。 再次回到车上,两人的心中都有了许多感触,调整好心情,继续出发,前往下一站目的地,磨西古镇。 这里距离泸定桥很近,大约一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地方。 将车停到提前预定好的温泉酒店,两人走进去,办理完入住,将行李放回房间内,再次出来,准备在古镇上逛逛。 磨西古镇面积不大,其中最有名的景点,应当是在法国传教士在1918年所建造的磨西天主教堂。 它屹立在古街的入口处,离着他们的酒店不远,教堂的外墙是由古朴的青砖砌成,没有多么豪华,却彰显着岁月的悠长。 参观完天主教堂,他们走在油亮的石板路上,沿街都是明清时期的古老的建筑,和充满了历史气息的巷弄。抬头望去,远处的贡嘎雪山映入眼帘,宏伟壮丽,雄姿绰约。 “雪山下居然还会有这样美的小镇,还真是神奇,”梁浠彤笑意盈盈,对着身侧的男人说: “希望明天能见到今年的第一次日照金山。” 他们在火车上看到过昆仑山的日照金山,也在寺院里看到了冈仁波齐的日照金山,若是明天能在小镇的街头看到,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光是想一想,她就觉得激动。 两人继续缓步前行,偶尔会尝尝街边的各种小吃,有些是他们在西藏时就吃过的,有些则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 陆聿珩总是会在她买东西时,第一时间掏出钱包,面带笑容地听着她说话,偶尔会发表一两句自己的看法。 太阳渐渐落山,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小镇中的人间烟火气更足了。 吃过当地有名的牦牛火锅,抬头看着星空闪烁,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回到酒店后,梁浠彤觉得有些疲惫,她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沙发上,对着不远处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阿宋,”她嗓音娇柔,唇边漾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快过来,坐到沙发上休息下。” 陆聿珩轻挑眉梢,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只是每次变着法勾自己的是她,哭唧唧怪他没完没了的还是她。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依言坐到了她身边,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梁浠彤弯起眉眼,不客气的将腿压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腿上轻轻蹭了蹭,道: “帮我捏捏腿嘛,走路走得好酸。” 陆聿珩呼吸渐沉,喉结微微滑了下,手掌落到了她的腿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阿榛,”他唤了声的她的名字,似无意地问: “想不想去泡温泉?” 梁浠彤眼前一亮,对呀!这里是温泉酒店,可以去泡温泉啊,最能解除身体的疲乏了! 她迅速将腿收回,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刚走几步忽然停住脚。 不好,她忘记买泳衣了! 见她如此反应,陆聿珩就猜出了一二,似笑非笑地说: “私汤不用泳衣。” 梁浠彤神色一顿,狐疑地打量着他,该不会他是故意不提醒她买泳衣的吧?否则,怎么会如此坦然不惊讶的跟她说私汤。 她才不想羊入虎口,明明泡温泉是件放松的事,要是跟着他一起,还不如就在房间里睡觉。 “别想套路我,”她娇哼一声,说: “酒店里肯定有卖的,我要去泡女汤,才不跟你一起!” 说完,握着手机,拿起桌上的房卡,先一步跑了出去。 陆聿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蓦地低笑出声。 私泉虽然隐秘,但一样要围着浴巾,每个私泉之间都是以假山门帘相隔,能够清晰听到隔壁的谈话声,他又能对她做什么呢? 泡过温泉之后,浑身的疲惫尽数消散,安稳睡过一夜,她的精气神再次回归。 梁浠彤醒来的时候,见身侧的男人闭着眼睛,仿佛还在睡梦中,眸光一转,悄悄伸出手,将他的鼻子捏住。 陆聿珩似乎早有防备,没等她用力,就猛然睁开眼,握住她的手指。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将手指稍稍下移,送到口中,吮吸轻咬。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她迅速抽回手,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故作嫌弃地说: “脏不脏啊?” 陆聿珩似笑非笑,挑眉反问: “你连自己的手指都嫌弃?” “不跟你说了,快起床!”说话间,她已经走下床,转过头来,佯装凶狠的盯着他: “要是耽误了我看日照金山,饶不了你。” 瞧着她近乎落荒而逃地走进浴室,他的心情没来由的好了几分。 待两人收拾妥帖出门,看到太阳刚刚冒出了头,随着它渐渐升起,雪山顶上的积雪仿佛被点亮了一般,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哇,看,是日照金山!”梁浠彤兴奋地指着贡嘎雪山,眼中闪烁着惊喜和幸运的光芒,她握住陆聿珩的手, “阿宋,我们见到了今年的第一次日照金山,太幸运了。” 听了她的话,陆聿珩不禁露出笑容,指尖透过缝隙与她紧紧相扣,何其幸运能够再一次见到日照金山,更幸运的是,每一次与他共同见证这神奇壮丽景象的人,都是她。 在酒店吃过早饭,两人准备继续前行,去古镇附近的海螺沟。 临出门时,梁浠彤觉得嘴唇有些干,边从包中拿起护唇膏,对着镜子涂了起来。 瞥见身后的男人正在看她,她透过镜子,与他的视线相交,晃了晃手中的唇膏,问: “阿宋,你要不要涂?” 不等他回答,她就转过身,抬起手,作势要给他涂。 陆聿珩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从她的手中抢过唇膏,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朝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带,俯身吻了上去。 双唇相碰,缱绻碾磨。 这两日,他真的戒了烟,口腔中尽是牙膏遗留下来的浅浅薄荷味。 梁浠彤闭上眼眸,睫毛簌簌颤动,双臂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身边萦绕。 一吻结束,陆聿珩直起身子,将唇膏还给她。 “涂完了,”他的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泰然自若道: “味道不错,挺润的。” — 陆哥&阿榛在日照金山下许愿:希望每位读者宝宝都能平安如意,万事顺遂! - 70
第70章 梁浠彤听到他的话,微微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同时,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这么快就陷入他的吻里,还攀着他的脖颈配合他,真是没出息! 她得好好想想,该如何找回场子! 办理完酒店的退房手续,两人上车朝着下一站驶去。 海螺沟离着磨西古镇距离不远,不过一两公里的样子,很快就到了景区门口的停车场。 陆聿珩率先下车,用袋子装了些水和零食,牵着她的手,朝着游客中心走去,想要进山,还需要坐观光车才行。 山路蜿蜒,差不多行驶了一个小时,他们终于到达了干河坝,这里是海拔三千米左右的地方,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与进山前的氧气含量有所不同。 走下观光车,童话般的冰雪世界,立即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梁浠彤自小在港城长大,平时除了旅游和在京市外,是见不到过雪的,所以她一直很喜欢这样的景色。 “这么喜欢?”陆聿珩看她眸光发亮,满目欢欣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道: “冬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哈尔滨,看冰雪大世界。” 她心生向往,挪威虽然也很多冰川与积雪,但却没什么玩的地方,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则不同,不仅有冰雕,雪雕,还有超长的冰上滑梯,想想都觉得刺激。 “好呀,”她忙不迭的点头,伸出小拇指与他拉钩: “一言为定!” 干坝河不是海螺沟的终点,最有意思的地方,其实是四号营地,他们需要在这里乘坐缆车,才能抵达。 那里拥有徒步栈道,可以近距离观看壮阔的冰川。 缆车晃晃悠悠地向上前行,下面是郁郁葱葱的辽阔森林,上方则是高耸入云的贡嘎主峰,明明相隔不远,景色却大不相同,怪不得大家都说,在海螺沟, “一沟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咣当”一声,缆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梁浠彤原本坐在他对面,眸光一闪,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微微仰起头看他,说: “阿宋,我们不会掉下去吧?” 陆聿珩直勾勾地盯着着她,准备看她预备折腾什么幺蛾子。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倒是好,若不是解她的个性,恐怕还真会以为她在害怕。 “万一,要是出了意外,我们俩一起掉了下去,你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把生的希望留给我吗?”她哭丧着小脸,又说: “还有你的财产,也会一并留给我吗?” 他眼皮一跳,眉头敛起: “不准胡说,快呸出去。” 梁浠彤见他面色严肃,吐了吐舌头,还是听了话: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样总行了吧。” 陆聿珩收敛神色,微微勾起嘴角: “你放心,回去后,我就将保险收益人改成你,再立一份遗嘱,全部写上你的名字。” “现在我们生死未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如——”她稍作停顿,眼波流转, “你先把银行卡和密码都给我,我才相信你。” “想要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陆聿珩从包中拿出两张银行卡,淡声道: “密码是你的生——” 话完没说还,缆车再次前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的银行卡,还需要吗?” 梁浠彤没想到缆车停的时间这么短,理直气壮地回答: “不过是为了考验你罢了,谁稀罕你那点钱?” 她起身要回到原本的椅子上,却被他拉到怀里,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别有深意地问: “我们不是说好了,由你来养家?” “谁答应你了?”她用牙咬了下他的手指,娇嗔道: “陆先生,你该不会是想要吃软饭吧,还说得冠冕堂皇?” 他的手指上残留着她的牙印,没有多用力,很快就消散了。只是,看着她柔嫩的唇瓣,他眸色渐深,再也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缆车到达目的地后,梁浠彤的脸色有些潮红,闷着头独自向前走。 她觉得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缆车行驶了多久,他就亲了她多久,把她的嘴都亲肿了! 光天化日之下,前后缆车的距离那么近,万一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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