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夜脸色一沉,却没有再劝。 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情,她为什么要顺着他? 要不是他财大气粗,恐怕早就被人一巴掌拍死了! 南清长身而起,刚走出浴室,就被他死死压在墙壁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白衬衣湿漉漉的,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他把她的脸拧得紧紧的,逼着她张开了嘴巴。 他恨不得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
第10章 第10章 好好生活 做完这一切,太阳都快出来了。 南清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纪司夜去开了门,没多久就进来了。 “药喝了。”纪司夜道,然后拿出了自己的那副药。 他将她扶起来,将那一碗水,连同那瓶药,都放到了她的手上。 南清一看到手上的药,就呵呵一笑,“辛苦你了,已经做好了防护,还专门派人给你送药。你是不是担心我不小心怀孕了?” 她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见她一饮而尽,纪司夜这才回了一句,“是啊,你还没资格。” 南清莞尔,低下头掩住眼中的尴尬,“你别担心,凭你那点钱,还不足以让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她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放在一旁,背过身去,闭目养神。 她终于睡着了,却怎么都睡不着。 在她的梦中,一个又胖又丑的老头,和余文轩的影子,在她的梦中交替出现。 第二天。 他起身梳洗完毕,在李特助送来的一些资料上签字,而南清还没醒。 他看了一眼手表,迈步走向了床头。 她蹙着眉,颈间的淤青和淤青,与她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憔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华绝代。 纪司夜见她皱着眉头,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没来得及触碰,她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陷入了某种梦魇,“逸哥,逸哥!” 纪司夜脸色一变。 他薄薄的嘴唇紧紧地咬住,抽回自己的双手,然后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哪位是逸哥?”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冰冷。 南清刚从恶梦中醒来,神智还处于迷糊状态。以前他是不会在她这里过夜的,所以她看到他的时候,很是诧异。 “一个熟人。” 两人相识七年,也有三年之久,她这样的表情,他再明白不过了。 她不愿意告诉他。 有了陆成,又有了逸哥,她的身边,男人还真是多啊! 纪司夜感觉自己昨天晚上从余文轩的房间里抱走她,根本就是多余的,没准她还在玩呢。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江若元一边从大厅往房间里走,一边冷冷地说道:“熟人和熟人,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南清见着他就不爽,又拉了下身上的毯子。 他和纪司夜是好朋友,也是个纨绔子弟。 他一直都没把她放在眼里,认为她不过是一个做了婊子,做了牌坊,却有一肚子坏水。在她面前,更是出言不逊。 “闭嘴!”纪司夜淡淡地说了一句。 江若元摊了摊手,“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真相吗?” “聒噪。”纪司夜冷喝一声。 江若元看着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倚在门口,扬了扬眉吐气,却没有再说什么。 纪司夜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万的钞票,递给了南清。 南清低下头,想起之前被余文轩囚禁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就当是我被卖掉的赔偿吧?” “算是吧。”纪司夜道。 李特助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南清伸出手,“纪总托我拿到一个大生意,就这点儿钱,会不会有点少?” “就你这点本事,还不够格。” 纪司夜原本还想着她会被吓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一副见财起意的样子,完全不在乎外面的世界。 昏迷前的她,长得还挺好看的,现在这么虚伪,让他很不爽。 说完,纪司夜就带着双手叉腰的江若元离开了。 “她这样的人,贪婪是很正常的。阿夜,你可为难自己了,他只是跟陆思瑶说了一些污言秽语,你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情人,为她报仇,只是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跟余文轩作对……” 随着两人越走越远,他的话音也越来越低。 南清手握着那张支票,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的心。 余家和纪家是世交,若是纪司夜对余文轩动手,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 他之所以将陆思瑶送给别人,就是想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他之所以会来,并不是因为他突然改变主意,也不是因为他舍不得,而是因为陆思瑶! 南清喉间的勒痕还有些疼痛,她揉了揉,泪水顺着手背滑落,但很快就被她抹干净。 “南清,就算其他人对你漠不关心,你也要有点人性啊。” 她的语气有些颤抖,没有了面对旁人时的从容。 她应该远离纪司夜,远离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哪怕她已经得到了这一切,甚至连生命都是因为他。她不能因为他,而贬低自己! 她向他保证,会让他好好的生活下去。 ……………… 李特助跟着他从包厢里出来。 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纪总,刚才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要不,我给南姑娘解释一下?”
第11章 贺寿 “要你管?”纪司夜停下脚步。 她在乎的是钱,不管有没有问题,只要拿出钱来,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个我用钱买来的小丫头,用得着向她解释吗?” 江若元扯了扯嘴角,问了一句:“你要不要知道,南清和陆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冷冷的回了一句:“无聊。” 江若元继续道,“是不是为了那个姓南的,陆成怎么可能突然回国?” “你是不是故意跑到我这儿来躲避相亲的?周伯母刚才还在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对南清和陆成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她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若元顿时有种被抓住把柄的感觉,上前一步,替他揉着肩膀,嘿嘿一笑:“既然纪爷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好了。南家贺寿,你不是一定要参加的吗? 包厢里。 南清刚把自己要的衣服拿过来,刚换上,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叮咚的声音。 【你在哪里?】 【你不来了?】 【如果你真的凑不齐钱,就直说,别光嘴硬,又拿不出来钱!】 南清淡淡地扫了一眼,临走前回了一句:“马上到。” 她盯着自己脖颈上的淤青,最终还是没有掩饰,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宅而去。 南家曾经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不过最近几年,已经没落到谷底。只有南家的爷爷对纪司夜爷爷有救命之恩,所以他爷爷都在帮助他做一些事情,让她家族看起来还不错。 今天是老夫人的生日,很多人都被邀请来参加宴会,场面很是热闹。 在这样的地方,停满了豪华轿车的情况下,一辆出租车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南清一从车上下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是梧桐的副总,很多人都知道她的身份。 “你们看,南清脖子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晚上,我正好去参加一个宴会,看到她和余文轩离开了。” 很多人都知道,余文轩就是花丛浪子。 南清面带笑容,对周围熟识的人打着招呼,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 还能如何? 如果她一个一个地怼过去,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看着她? 南清见到自己的父母,姐姐南雪,哥哥南诚,便迎了上去。 南父见到南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要走过去。 但南清妈妈一看,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拉着他和那对兄妹就走。 南清的手掌停在空中,宛如一只见了鬼的僵尸,一动不动。 四岁那年,她的姐姐南雪带着她离开家,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迷失了方向,被送入孤儿院。 后来,有人收养了她。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被赶了出来,生活在孤儿院里。 南家人无意中找到了她,打算和她重归于好。 但她的哥哥,也就是南氏家族的独子,为了追一名千金小姐,而在自己的酒水中下了药。 可是那杯酒,纪司夜不小心喝了,然后就和南清来了一场不雅的缠绵。 南家的人都被吓破了胆,她的父母更是跪地哀求,让她承担一切后果,以免被纪司夜责怪。 到时候,他们就会想办法,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南清同意了,这一等,就是三年时间。 父亲想要把她接回来,可母亲却知道,她在公关部一步步爬上去的,生怕在公共场合,被人揭穿她的真面目,丢尽了南家的脸面。 南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脖颈。 那么显眼的伤口,母亲看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反而会为她感到羞耻! “清清!”南雪喊了一声。 正想着,从南府中飞奔而出的南雪。 南雪面露为难之色,连忙辩解:“爸爸妈妈没有坏心眼,您不要多想,只是昨天晚上,我哥也去参加宴会,把您和余总之间的事情告诉了我,让我们都有点介怀。” 她把一管药递给南清道:“这药很有用,你自己擦吧。” “谢谢你,姐姐。” 她把散乱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拿起药,又拿起自己为老夫人买的礼品:“走吧。” “清清……”看着她的背影,低声道。 南雪一把拉住她,结结巴巴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家里都已经传开了,外婆还把母亲骂了一顿。你要是再去家里,说不定就被轰出去了。” 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正好我也有点事情,你就替我带回去吧,顺便祝外婆生日快乐。” 南父南母接手的那些餐饮公司,已经是捉襟见肘,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来维持运转,所以他们才会来找她帮忙。 “嗯。”南雪应了一声。 目送南清远去,南雪找了个地方,打开盒子,将那只玉镯子带在手上,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随后,她又去找了南爸爸,拿出了那张两千万的支票。 “是清清专门给你带过来的?”南宫老爷子有些兴奋。 南雪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清清只和纪总有过一次交集,纪总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我是纪总的同学,所以求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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