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事,都会破坏整个计划。 “好。”她没再矫情。 陈砚南却没有半点开心。 心头酸涩,如今他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她了。他知道,一旦他跟她谈情爱,她就会躲他远远的。 金港山庄。 能在这买房子的,已经不仅是有钱就可以的,必须要对社会有重要身份地位的人。 安全指数完全是S+的级别。 时湄忍不住感慨的啧了声:“你这到处都可以金屋藏娇了。” 她跟陈砚南短短一年,这已经是跟着他换了第五处屋子了。 她毫不怀疑,他名下肯定还有其他豪宅。 寸土寸金,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生是她这辈子再努力都到达不了的顶端。 “只有你。”陈砚南朝她转头看了眼过来,眼神比刚刚还幽暗一些。 这一点是实话。 哪怕他之前再怎么对祝南莲好,也只是给她购置了房屋,并没有将她带回自己的屋子长期住下。 倒是时湄....... 他很自然的想和她共处一屋。 心头有些惆怅,又有些懊悔。 只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从一开始遇到她便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不听齐西洲的的劝告。 不承认对她是爱情。 做了错事后,如今已经是追悔莫及。 时湄只是眸光流转,没接他投来复杂的眼神,打开车门自行下车。 陈砚南怕她冷,让她站着,从后车座拿了一条灰色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 这围巾沾满了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 显然,这条围巾是他带过的。 漫天雪地,她鞋子踩着厚厚的雪,脚踝都陷入了进去,冷风将她鼻子刮得红彤彤的。 她看着站在她面前姿色卓绝的男人。 忽然的,似有感慨:“你觉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陈砚南顺着她的眼神从身后看,就是出入的大门,再看她脸上有些落寞又带着点轻嘲的笑容。 他蓦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在这雪天里。 同样差不多的位置,他曾粗鲁的将她拽下车,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冷嘲热讽,讽刺她怕冷是装的。 而她则是以更刚烈的手段,将围巾狠狠取下朝地上一砸。 他就拿着那条围巾,将她绑起来,抵在大树底下....... 时间告诉了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被遗忘的,经历过便是经历过,他曾经做过的错事,永远不可能会消失忘却。 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都在她心里埋下了刺,一旦看到熟悉的场地,看到雪,那些她曾耿耿于怀的画面又会立马跳入她脑海里,让她重新回忆起来。 冬天,对她来说很讨厌。 因为总是让她痛。 而那些伤痛,都是他带给她的。 陈砚南心头一疼,他眸光疼惜带着歉意,苍白而无力:“对不起.......” 他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她不肯原谅。 因为她的心里从不曾忘记过往的伤害。 陈砚南想伸手搂住她,却又怕她露出抵触,只能垂着手臂,落寞得低着头。 一贯孤傲清冷的他,在这刻,可怜得就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时湄眸光复杂。 她只不过是有感而发,倒是意外他的姿态会放得这么低,但也没打算说些宽恕的话。 造成的伤害,紧紧用一句道歉来弥补,过于苍白了不是吗? “外面冷,走吧。” 她缩了缩脖子,越过他,朝里面快步走了进去。 陈砚南脚步紧紧跟随在她身后。 时湄进去后。 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人份的,就连地上的棉鞋都是情侣款,她忍不住质疑。 这套房子,当真如他所说,没人住? 她怎么不相信呢。 毕竟男人向来撒谎成性,就她接触的任务里,十个男人九个撒谎,老实又穷逼的男人都舍得拿钱去嫖。 更别提他这种亿万富公子,想包养多少个女人,还不是挥挥手的事儿。 陈砚南见她站着不动,温声问道:“怎么了?” 时湄抿唇:“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万一沾染了脚气怎么办。 陈砚南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感到好气又好笑。他弯下腰,拿起那双女士棉鞋的鞋底给她看。 干净得没有半点灰尘。 显然是全新的。 “哪有别人?”他玩味的睨了她眼。 有些怀疑自己了。 他也不是花花公子形象,她跟他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他的私生活有多干净么? 怎么还总怀疑他有别的女人? 时湄只是淡淡的哦了声。 她抬脚,示意他把鞋子放下来。 却见男人突然蹲下身子,长腿屈着,一只膝盖跪地,握着她穿着棉袜的脚丫。 动作很自然的给她穿上。 又拿起另外一双,轻拍她脚背,示意她抬脚。 时湄被吓得不轻,表情难掩惊愕,他这般屈尊降贵的,若是被别人瞧见,恐怕真得被人嘲笑了。 可....... 她视线不由的打量,男人宽肩窄腰,一身笔挺的西装将他衬得矜贵又清冷,弯腰时,背部线条流畅慢慢的淌下来,西装裤包裹的大腿紧实有力。 有一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廊灯的光线倾洒他的脸庞,肤色清冷又禁欲。 眉目温柔,单膝下跪,仿佛完全臣服于她。 心甘情愿成为她的骑士。 时湄胸口鼓胀,有一种无法描绘的满足感,将脚丫放在他修长好看的掌心。
第305章 他爱她 陈砚南温顺的将她伺候着,房间开了暖气,一点都不冷。他抬手,又取下她的围巾。 时湄抬起手臂。 他微愣后,眼里掠过一丝笑意。 也就她敢这般不客气,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他真就伺候她脱下厚重的外套,挂在一旁的架子上,这才脱下自己的外套。 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只是简简单单素白色,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又因天生的衣架子,迷人又好看。 下摆在西裤里,腰肢劲瘦,腕上有一块泛着银光的名贵腕表,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时湄心情不错。 有一种体会到以前武则天养男宠的感觉。 尤其是像陈砚南这种级别的男模,独树一帜,外面可找不到。 她大饱眼福后,开始打量屋子的摆设。 发现确实,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人份的,越看,她越是皱眉。 “这屋子,该不会是你的婚房吧?” 哪有单身男人买了屋子,东西都是放双份的。 她脑海里突然有过一个令她作呕的念头,脸色骤变,心情差到极点,转头就要走。 陈砚南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带着慌张和不解:“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放开。”时湄冷着声。 陈砚南不懂她怎么突然生气,但也知道女人这个时候生气,说的话都是反话,若是真听她的放开了,她就会像放开绳子的犟牛跑得不见踪影去。 他很有耐心地,温柔低声哄着她:“你给我判死刑,总得告诉我个理由。” “法官都没你这样的。” 他不敢说不讲道理。 时湄凉凉的冷呵一声:“这屋子,之前是你和祝南莲的婚房吧?” 肯定是。 他们之前都打算订婚了,肯定是准备婚后住在这。 所以东西全部都备好双份。 只是没想到后来出了事,祝南莲没住成,里面的东西都没用上。但时湄也觉得恶心。 越想,越是生气。 这个男人简直过分! 将她接来这种地方住! “滚!”她恼怒的伸手推他。 陈砚南瞪大眼睛,急忙搂住她张牙虎爪的双手:“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是我和她的婚房。” 他低头,见她把自己气得眼尾都泛红了。 心疼之余,又有些想笑,觉得高兴。 她态度这般激动,能不能说明,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他的,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比起陈楚生,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在订婚宴算他大出丑,她对他,还是不同的。 低声一叹。 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她乱动,手掌掐着她下巴,迫使强制的让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 他那双勾人漂亮的眼睛里,漆黑的瞳仁,倒映得只有她的影子,再无旁人。 薄唇轻启,嗓音低沉犹如靡靡之音钻入耳朵里:“看清楚了么?我的眼里只有你。” 时湄被他一瞬不瞬直勾勾的盯着,想要避开,却又被他掐住脸颊的肉。 被迫嘟着嘴,显得可爱又娇憨。 陈砚南眼眸温柔得都快化成水,“这房子买下后就没住过,是我早就准备接你过来,让人安排的。” “我和她从前就没有婚房,今后也不会有。” “她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沾了你的光。” 他说完后,看着她傻愣的模样,无奈的轻叹声,有些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若是可以,他当真想剖开自己的胸膛让她看清自己的心意。 他若是真多说几句,又怕她会感到压力大,不想面对他满腔的爱意。 只能收敛着。 又不舍得见她难过。 “阿时......”他摁着她后脑勺,让她埋进自己的胸膛里,听那强劲有力为她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时湄脸颊燥热,泛红。 道不清是被他的热气烘的,还是尴尬的,亦或者是.......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闷闷的哦了声,不吐不快:“谁让你之前和她......” “唔。”她未说完的话,被男人扣住了后脖子,弯腰,唇瓣用力的堵住她。 男人没有强势进攻,只是浅尝辄止,舌尖勾勒她粉嫩如樱花花瓣漂亮的唇瓣。 轻轻咬了口。 “不想听她名字。” 时湄羞恼的将他推开,手背擦了擦嘴巴。 不听就不听,总趁机占她便宜! “我房间在哪,我要睡觉。” 陈砚南见她脚步溜得快,在后头唇角笑容都快挂到耳边了。 把三层留给她,他住二层。 这样有什么动静他能知道。 “真不要我陪你?”陈砚南倚在门口,饶有兴致道:“用我的好处可是很多的。” 时湄见他跟上门推销产品的一样。 而且这个产品还是他自己。 滑稽又好笑。 堂堂上亿集团老总呢。 她眨了眨眼故作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处?” 陈砚南头头是道:“晚上渴了我端水,冷了我抱抱,噩梦我哄着,洗澡我伺候,当然....若是睡不着。” “想做点运动类的事儿,我也能伺候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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