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荣幸,生日快乐。” 那天晚上,他们跟之前一样热烈的交合,她在他怀里心潮涌动的呻吟。 他们见面并不频繁,所以每次都很尽兴。 可那天晚上她却失眠了,一个人躲在阳台抽烟,韩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给她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她笑笑亲了他一下说:“走吧,睡觉。” 他抱起她回去睡觉。 跟贺羽分开后,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匆匆一面,她都会笑着跟他打个招呼。 她甚至跟他老婆都见过,有一次跟朋友去美容院远远看见了。 后来,听美容师闲聊才知道,那家美容院是贺羽送给他老婆的新婚礼物。 美容师艳羡地说:“她老公很有能力。” 她事不关己地接茬说:“说明你们老板也不差。” “这倒是,听说家里很厉害,总之是门当户对的爱情。” 她洒脱地笑笑。 她从来没怪过他为什么另娶她人,她只怪自己,为什么要去接近他。 那是个明媚、恬静的五月,她工作结束后,跟韩辞出国游玩被拍了。 从出道到现在,她也不是一点绯闻都没有过,只不过都是为了配合公司做宣传造热度。 热度褪去后,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了。 跟韩辞被拍能看出来狗仔盯她明显盯了很长一段时间,放出来的照片不止一张。 宣传和经纪人火急火燎给她打电话,她没事人似的说:“别理,让我好好度个假。” 度假回来后,她接到了贺羽的电话,这是他们分开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她。 她想想还是去了。 在一家古色古香、风格典雅的茶楼,茶香扑鼻而来,她冲他笑笑,没说多余的话坐在他面前喝茶。 他还跟以前一样,看上去没太多变化。 他给她t添了茶,评价道:“没以前闹腾了。” 穿衣打扮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恨不得把所有的化妆品都堆脸上,衣服却不多穿一件。 她笑笑说:“年龄摆在这儿,我要是十八九岁说不定今天见了面还能跳一段,博您一笑。” 他脸色不变,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看她说:“之前跟公司的事怎么没跟我说?” “小事一桩。”她撇开脸透过雕花窗户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也撇过头往下看了看:“认识?”语气却是笃定的。 “嗯。”她也没瞒着。 拐角的木质楼梯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目不斜视地看着面前的茶杯。 “贺总。” 那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彬彬有礼,如沐春风的。 “韩律也来喝茶?”他淡淡一笑。 “聊工作。” 她没跟韩辞打招呼,韩辞便径直带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了。 气氛安静的诡异,她喝了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拿起手提包说:“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他冷着声:“让你走了?” 她顿住,再次安坐在椅子上。 以前,她在他面前不守规矩是仗着他不会真把她怎么样,或者说她笃定事情会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所以才敢那么放肆。 但真要得罪他,那她纯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贺总的意思难道还要我陪您睡一觉?”她平静地说:“您老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没什么意见。” 他铁青的脸色散发出压迫感。 她声音难得软弱,客气又周到地说:“您坐着,我先失陪了。” 这次,贺羽没再拦她。 后来有一段时间,她再没联系韩辞,韩辞也没主动找她。 听到他的消息,还是周鸢说的。 周鸢打过来电话问:“你跟韩律在一起了?” 她说:“没有,好了一段时间。” 周鸢说:“裴邺昨晚接了个电话,说贺羽跟韩辞两个人不太对,还出去了一趟。” 她吓了一跳问:“出什么事儿了?” 周鸢说:“我问了,没打起来,应该没事儿。” 昨晚十点多,裴邺确实接了个电话,当时周鸢跟裴邺两个人都睡了。 裴邺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打起来找警察啊,找我干什么?” 那边的人说:“没打起来,你赶紧过来一趟。” 裴邺骂骂咧咧的起了床,把周鸢一个孕妇都给吵起来了。 周鸢问:“怎么了?” 裴邺给她盖好被子说:“韩辞跟贺羽看着不太对付,让我过去看看,他俩有什么鸡毛关系,八岁了还打架。” 周鸢灵光一闪说:“是不是因为方宛儿?” 裴邺叹了口气,亲亲她额头说:“你先睡,我过去看看。” 裴邺过去一看,没真打起来,但是那个气氛感觉也快了。 他还是挺了解贺羽的,毕竟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 周鸢说他俩可能是因为方宛儿,那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白了,贺羽就是心里不痛快,毕竟方宛儿跟过他挺长时间,说一点感情都没有,显然不现实。 裴邺到了那儿什么也没说,反倒一通抱怨:“大晚上叫我出来喝酒,有毛病?不知道我媳妇儿还怀着孕?” 旁边一个哥们儿给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他当没看见,一个劲儿说怀孕的事儿。 他拿了瓶酒,给他们几个倒酒,问贺羽:“你怎么跑出来了,不在家陪孩子。” 贺羽看他,脸色挺冷的,明显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裴邺放下酒,跟其他人说:“给我个面子,你们先回吧,我跟他聊聊。” 韩辞第一个离开的,其他人也跟着走了。 裴邺点了根烟,他这段时间戒烟戒的都很少抽了。 胳膊搭在膝盖上,夹着烟看贺羽:“你老婆孩子热炕头,你不让人家跟别人好,你觉得这事儿说的过去?” 贺羽往后一靠,明显被说中了。 “姝月从小喜欢你,你真当她不知道你之前的事?” 裴邺点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掐了烟说:“你自己掂量掂量吧,最坏的结果就是跟我爸妈一样,那你也别指望你女儿以后还能软乎乎叫你声‘爸爸’了。” 他们女儿满月的时候,裴邺去了。 一家人挺好的,看得出来,贺羽是真爱他女儿。 言尽于此,裴邺拍拍他肩膀说了声:“回家了。” 那段时间,方宛儿在横店拍一个清宫剧,高温暴晒,心情烦躁,等戏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坐着,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清宫妃子的服饰,旗头上缀满了珠翠,身着锦缎旗袍,打扮的娇艳欲滴,可表情看着却不太高兴。 她助理把人带进来的时候,她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故意挡在她面前。 “有事儿就说。”她低头在看剧本。 没人说话,她不耐烦地抬起头,表情突然就怔怔地愣住了。 韩辞笑容温和,看着她说:“你助理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天天得罪人,搞不好就要被人曝耍大牌了。” 她突然心情舒畅,把剧本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声音很魅:“所以,是她请你来的?” 韩辞挡住太阳的暴晒:“是我让她带我来的。” “来干什么?” “灭火。” 那个夏天,她拍完戏,跟韩辞回家时再次被拍。 娱乐版块挂了一条热搜,说她跟一个男人亲密互动。 看到热搜,她跟公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发了条微博。 她坦坦荡荡地公布:【没错,姐,谈恋爱了!】 配图的照片是她去年过生日的时候韩辞给她拍的,她很喜欢那张照片。 ——“待到山花烂漫时,不负春光不负卿。” 她终于等到了一份独一无二的承诺,专属于爱人的承诺。 第147章 番外:第二次生命力 周鸢读研期间写了一本书,叫《为你辩护》。 写书纯粹是偶然,当时她导师跟她说,周鸢,你适合主攻刑事。 无论是从她自身的兴趣出发,还是她做研究时写的报告,都适合。 那一年,她一直在看刑事案卷,案例研究多了,那段时间她心情一直不大好。 裴邺差点都要误会,她是不是生孩子抑郁了。 一想不应该啊,孩子都快一岁了,而且他也没把她天天圈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啊,婆媳关系更是不存在。 有一天,周鸢从学校回来,跟宝宝玩了一会儿就上楼了。 全程无视他。 他怀疑人生了,心想,难道夫妻感情这么快就进入了疲惫期? 可是,明明他们的夜生活还是很丰富啊。 裴邺想不通,把宝宝交给阿姨后,决定上楼直接去问她。 周鸢在书房,坐在电脑前,面前放着一堆厚厚的资料。 裴邺没进去,抱着胳膊斜斜地靠着门看她。 周鸢仰起头问:“怎么了?” 裴邺:“你就没觉得哪不对?” 周鸢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裴邺站在那儿不动了,表情有点失落。 周鸢忍着笑说:“你进来,关门。” 裴邺这才走了进去,把门踢上了。 周鸢对着他,等他走过来的时候突然把他抱住了,搂着他腰,用哄小宝宝的语气问:“你闹什么脾气呢?” 裴邺用手指了指自己,语气不可思议:“周鸢,你是不是搞错了?你一进门,问了阿姨,亲了宝宝......” 周鸢打断,笑着说:“那你不会直接亲我吗?” 裴邺盯着她这张欠收拾的脸蛋,咬牙亲了下来。 两个人亲着亲着换了方向,裴邺坐在椅子上,周鸢坐他腿上。 “怎么了?看着不高兴。”裴邺问。 “没有不高兴。”周鸢手绕过他肩膀摩挲他后颈说:“相反,觉得自己很幸运。” “比如呢?” 她靠在他怀里说:“每时每刻,就像现在,有你,有宝宝。我爱你们,我也知道你们很爱我,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裴邺色令智昏已经忘了自己上来是干什么的了,嘴角勾着笑说:“呦,今天小嘴偷偷舔了多少蜜。”他亲上来。 周鸢拍他。 “说吧,你想干什么?” 周鸢哭笑不得:“什么想干什么,我还不能说爱你了?” “能。”他掐着她腰,手往身体里钻。 周鸢怀孕生完孩子后,跟之前没差,反而养的比以前还“润”。 他捏她软软的腰说:“可就是觉得不正常。” 周鸢被他捏的痒,提着一口气说:“那我以后天天这么腻歪着喊‘老公我爱你’‘亲亲我的老公’,好吗?” 裴邺附在她耳边:“行啊,求之不得,你一喊一个......硬。” 周鸢顿时铁砂掌伺候。 后来,过了几天,裴邺就知道她在忙什么了,也没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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