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带着进了一间包厢,也没看都有谁,随便寻了个身旁没女伴的男人就坐下了。 能来纽斯会所的人,大多非富即贵,毕竟有钱人也只爱跟有钱人玩。 她来这里,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探听周砚池的消息。 她刚坐下,就给身旁的男人倒满了酒。 旁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挺糙的,可手上戴着一款价值不菲的表,就证明着他身份的矜贵。 男人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的锁骨处,暧昧直白的眼神已然证明了他的想法。 时漫虽不舒服,可也没有抗拒。 这时,身旁有人开口:“听说今晚有重磅人物,是谁啊?” 包厢里的氛围旖旎,每人身旁都有女伴。 重磅人物是谁,时漫并不在意,她借着倒酒的机会,向面前男人凑近了一些,她笑面如花:“先生,能问您个问题吗?” 男人端着酒杯,看她美艳绝伦的面庞:“嗯?” 时漫问:“您认识周砚池医生吗?” 男人没听清,皱眉问了一声:“你说谁?” 时漫缓缓靠近男人耳畔,重复了一遍:“您认识周砚池医生吗?” 话音刚落,男人还没回答,门口一阵躁动。 紧跟着,在一众人的欢呼声中,进来了一个男人,是傅斯年。 不知为何,傅斯年刚进包厢,眼神一眼就锁定到了时漫的身上。 她化了浓妆,长发烫成波浪卷,薄裙裹着她的腰身,她凑到男人跟前说话的样子,在傅斯年看来,跟那些出入风月场所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他被这一幕吸走了神,众人的欢呼,他都没听到。 直到有人喊他:“傅先生。” 时漫听到这三个字,条件反射一样回过了头。 蓦地,她目光凝住,她看到了傅斯年。 奢靡包厢内,灯光昏昏暗暗。 可他们的视线穿透一切障碍物,就这么交汇在了一起。 要说心里头没有任何感觉,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从前也是时家的千金,可现在,她像是玩具一样供男人欣赏,而他的丈夫也在这一群人当中。 有人拉傅斯年落了座,正好是时漫身旁的位置。 “傅先生,您看您挑中了谁,任你选择,怎么样?”有人说着。 傅斯年扭头,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时漫的身上。 时漫不看他,可他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剜着她的肉。 他们结婚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时漫在心里祈祷他不会选自己,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时漫身旁的男人直接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向了傅斯年:“这可是傅先生,能伺候他,也是你的福气,还杵着干什么?” 再喜欢的猎物,到了身份尊贵过自己的人面前,还是不得不忍痛割爱。 巨大的利益圈中,也是有阶层等级的。 而傅斯年是这群人中最拔尖的存在,谁敢不给他面子? 时漫回头盯着那男人,心里头直骂娘。 也就是这时,傅斯年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点儿,同时还伸手拍了拍被时漫触碰过的地方。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嫌弃时漫脏的意思。 时漫紧咬着唇,即使再委屈,也不吭声。 有人看出傅斯年的嫌弃,正开口要喊时漫出去时,傅斯年却抢先一步开了口问:“这是什么局?” 有人立马上前回说:“自然是让傅先生高兴的局了。” 这话,傅斯年听得笑了,那笑有几分凉薄,他扭头看时漫,目光一瞬不瞬的凝在她脸上问:“那你呢?你能怎么玩?” 时漫身上冰冷,像是结了冰一样,她还没开口,为了讨好傅斯年的人就率先抢话说:“傅先生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话,时漫听得太屈辱,她站起身,谁也没看,低声说:“不好意思,我恐怕得失陪了。” 她再需要钱,可也不愿意在傅斯年的面前丢这个人。 她说完就走,丝毫不带留恋。 可这时,傅斯年往沙发上一靠,双腿翘起二郎腿,摸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他盯着时漫纤瘦、单薄的背影,忽然来了一句:“跳舞怎么样?脱一件,我给你拿一百万!” 这话,时漫听得不仅仅是屈辱,更多的还是心动。 她早就无路可走了,她也没别的选择了。 她脚步停住时,傅斯年仿佛听到了脑袋里那根绷紧的弦断裂的声音。 时漫回头过来,静静注视着傅斯年,轻声道:“傅先生是商人,君子一言九鼎,今天又有这么多人做见证,总不该欺骗我一个没有背景、又身无分文的可怜人吧?” 第10章 一掷千金,我成全你 包厢里,一片奢靡、旖旎。 有钱男人的聚会,不是酒,就是女人。 时漫站在包厢中央,被一群公子哥打量着,谁都是看好戏的姿态。 傅斯年夹着香烟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颤,光线暗淡,他的五官蛰伏在暗影下,谁也看不清他的脸颊。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时漫毫不犹豫同意的话,令他心头很不爽。 他不过一句试探,没想到她就同意了。 偌久,他换了个姿势,仰起脸跟时漫对视,却一句话没说。 无声的沉默,令气氛有些压抑。 这时,有人出来打圆场说:“傅先生是谁,怎么可能会骗你?难得傅先生有兴致,讨好了他,可有你的好日子过,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脱!” 时漫还是不动,继续看着傅斯年,他靠在沙发上,周身都是矜贵,冷睨着她。 他的眼神像是刀一样剜着她,她后背沁出冷汗,也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 他虽然不爱她,可她毕竟是傅太太,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容忍得了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脱完了衣服? 眼神交汇间,已然胜过了一万次对峙。 机会只有一次,一百万不多,但也能解燃眉之急。 孰轻孰重,时漫心里有杆秤。 包厢里十多个人,却安静得可怕,仿佛针落可闻。 时漫上前一步,站在了酒桌前,头顶的灯光正好落在她脸上:“所以傅先生,你是打算怎么支付呢?” 时漫不是商人,但她也不能做亏本的买卖。 傅斯年如墨一样的眸子瞬间凝住她,虽无声,可明显是警示。 她视而不见,迎难而上:“给卡吧,给卡方便。” 傅斯年心里头绷紧的那根线彻底的断开了,他摸了一把外套兜,将一张卡丢在时漫的身上:“一千万,脱吧。” 他给得很潇洒,微扬的眉宇间,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悦。 银行卡砸在时漫的身上,很快又掉在了地上。 她垂首看着卡,眼里泪花直滚,眼前的一切瞬间就模糊了。 她是缺钱,也想解时家的危机,可傅斯年的出手阔绰,更让她心里难受。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为买美人一脱,他毫不犹豫一掷千金。 可她也是他的妻子,却求不来他的一点儿怜悯。 想想,还真是可悲呢。 两年时间,她孝敬公婆,打理着家中一切,任凭外面流言满天,她都从不过问。 她想,她总能捂热他的心,让他看到自己的存在。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忽然就厌倦了这一切。 大概是他带着外面那位频繁各地旅游,总是闹出绯闻时吧。 时漫浑身都在发抖,狂跳起来的心压住了外界的唏嘘声,她还是蹲下去,将卡捡了起来。 傅斯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蹲在地上踌躇半响,最后还是站起身。 灯光昏昏暗暗,她脸上的泪痕根本就看不清。 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情绪,她抬头时,面带笑容问:“傅先生,你想怎么玩?” 时漫不是玩不起的人。 拿了钱,自然就得办事。 傅斯年张了张唇,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任凭心里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着赶紧去阻止,可他还是靠着自己强大的克制力,强迫自己不能拉下这个脸面。 片刻,他烦躁的扭过头,点燃了一根香烟说:“就在这里脱!” 他也说不清自己的意图,更分辨不了心里的那点子不悦是什么感觉。 他抽着烟,吸得很猛烈,被呛了两口时,耳畔渐渐有了众人起哄的声音。 他倏然回头,看到时漫已经伸手到后背,将紧身裙的拉链拉了一半下来。 裙子本就单薄,这么一褪,她披散下来的长卷发就已经快要笼不住姣好的身材了。 众人聚精会神,盯着时漫,想着免费的,不看白不看,时漫咬牙,准备拉掉最后的拉链。 就在她的风光快要彻底暴露掉之前,忽然有人将她扯到怀中,同时,她的裙子也刚好从身上滑下来,但有长过她膝盖的风衣裹住了她的身体。 时漫扭头看,傅斯年绷紧的下颌,筋肉微动,他一眼也不看她,却将她揽得很紧。 他似乎生气了,风平浪静的面孔下暗藏着嗜血锋芒,他冷厉的眸扫视一圈,音量不自觉的拔高:“都给我滚!” 一声沉喝,包厢里的人,顿时跑了个干净。 包厢清场后,傅斯年松开时漫,将她重重摔进了沙发里。 风衣不仅裹着她的身体,还裹着她的手和脚,她无法反抗。 傅斯年站立着的地方,遗留下时漫刚刚褪了一半的裙子。 他垂首看了一眼,猩红的眸里,是复杂的情绪。 时漫想从风衣中脱身,可傅斯年三两步过来,直接扣住了她纤瘦的下颌。 他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他眼眸像蕴着漩涡,声音冷漠而寒,极度生气使他的脸扭曲变形,他眸中酝酿的厌恶毕现。 “时漫,你以为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完了衣服,就能让我对你产生心疼吗?你还真是会恶心人,以前倒是我小看了你!说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时漫的下颌被攥得生疼,似乎要裂开了一样,她压住心头的委屈,眼里生出两分挑衅的浅笑:“我能玩什么把戏?我不都是在陪你玩吗?” 风衣裹着她,她不敢动弹,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傅斯年瞧出她的想法,手指微蜷,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下来,像抚摸玩具,眼底都是玩味:“刚刚那么多人面前都能脱,现在又跟我装什么清纯?” 时漫别开脸,屈辱的不去看他的眼睛。 傅斯年看不穿她在想什么,心里头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他垂首睨了一眼她没被风衣裹住的双腿,只一瞬,他就失去了克制力。 他伸手,将风衣从她的身上剥离。 时漫得到解放,可同时也被剥了个干净,她条件反射一样蜷缩起来,想护住自己的风光。 傅斯年没给她机会,抓住她发抖的手,探上他的胸膛,强迫她抚摸那条理分明的肌肉。 他倾身下来,一只腿屈在沙发上撑着重量,一只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直到完全敞开。 沙发陷得更深,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现的炙热坚硬,羞得时漫脸颊滚烫。 他毫无遮挡暴露在她面前,一身精赤的肌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他在她耳边轻呓:“时漫,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第11章 你没底线,所以你脏 他嘴角漾起势在必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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