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对缱绻的爱人,可他们不是。 所以,言听觉得非常之别扭。 他皮肤的滚烫传导到她身上,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 “我喜欢你……”承衍洲说道。 这句话直接让言听僵在他身旁。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以…… “的身体。”下一句隔了一会儿才到。 却让言听整个人放松且柔软了下来。 “怎么?你觉得我是喜欢你这个人?”承衍洲的声音,通过胸腔震动再度传了出来。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呢?”言听冷笑着说。 “为什么你觉得不可能?” “我们之间的历史遗留问题,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不用,所以我单纯地喜欢你的身体,很好上。”承衍洲的声音邪恶至极。 言听咬着牙,任由他抱着,心想等我找到妈妈把她成功救出去,我会把受到过的这些耻辱全都讨回来! “那你慢慢享用。”她冷漠地说,就像评价着一桩无关痛痒的事。 “我会的。”承衍洲再度把她压在身下。 他确实对她的身体上瘾,每次和她在一起都忍不住要她,一次又一次。 但承衍洲也开始渐渐意识到,他对她上瘾,并不只局限于她的身体。 还要再感受,再研究一下这种奇异的感觉。 入夜,一对痴缠的身影不断晃动着,欲望为他们推波助澜,一波又一波,总是觉得不够。 第二天,言听感觉自己的身体马上就快散架了,曾经训练那么苦那么累,都没这么虚,这是一种匪夷所思的虚弱感。 她尝试着起床,但是失败了。 言听一动,其实承衍洲就醒了。 但他想暗暗观察她像茧蛹一样扭动的可爱模样。 最后,他还是沉沉地开了口:“可以多睡一会儿,不要乱动。” 言听扭过头,和他脸对着脸,眼对着眼。 这种氛围,通常都是要接吻的,毕竟对于彼此来说,“对面这位”可以说是上好的皮囊,见色起意也很正常。 “你是想吻我,对吗?你也喜欢我的身体。”承衍洲最后一句是肯定句型。 言听仔细想了想,至少她的身体,不排斥他的。 见她默认,他又混球地说了一句:“你摸摸它。”然后把她的玉手引向了一处,那里一头欲望猛兽正在觉醒。 言听皱眉:“你怎么一大早上就发情?” “你还真是稚嫩,这是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知道了吗?”承衍洲好心科普。 “来,请上座。”承衍洲抱起她的纤腰,就让她伏在了他身上。 “扶好它。”他一步步指引,然后闭着眼睛,等待着她的“临幸”。 言听第一次这样主动,脸色绯红。 他继续鼓励:“没事儿,一回生两回熟。舞动起来吧,接下来是言小姐的show time.” 言听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自己的节奏,笨拙地开始up down. 一会儿要她快点,一会儿又要她慢点儿,加之紧张和羞怯,言听都不会了,最后香汗淋漓的。 处于下风的他又迟迟没有动静,言听只能逼着自己更妖一点,更魅一些。 费了九牛二虎,终于让承衍洲缴械投降。 结束之后,她一身大汗地趴在他身上,久久都没有平静下来。 承衍洲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攀住他,像是全身心地依赖一样,让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但整个心却更加安稳。 很矛盾、很复杂的感觉。 “这样的交流更深入,是不是?”承衍洲问。 他的势头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而她一直也没有离开,两个人紧密相连。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言听语气有点嗔怪。 像……撒娇? “哪样?” “像个大色批大流氓。”言听评价。 “呵呵,那你是没见过真正的老色批。”承衍洲指的是陈鹤年。 一把年纪,玩得够疯够野,让正处于当打之年的承衍洲都诧异。 “本来你是要被送给那个老色批的。”他说。 “就是你上次问我的?那你怎么没送?”言听知道承衍洲的占有欲有多强,也猜出来应该是他爷爷授意的,她又联想到偷听到承觐运的那句话…… “你是我的。”承衍洲的欲望复苏,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再一次,把她强势占有。 他一点儿也不舍得把她送人,言听只能是承衍洲的。 言听本能地想反驳些什么,但被他的吻死死封住了接下来的话。 第二十五章 打探情报 承衍洲吻得又凶悍又霸道,像是罩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在她身上,这是魔鬼撒旦的折磨与诱惑。 他的手和她一样,因为常年接受训练而在手掌与手指的连接处长出一层淡淡的薄茧,带着微凉的粗粝感,揉弄着她的后颈与锁骨,接着,席卷全身…… 再度餍足之后,言听大口喘着粗气,觉得他们两个从昨晚到现在真是荒唐至极。 但此时他和她的血液还在沸腾着,余温仍滚烫,每一个神经末梢又在偃旗息鼓与骚动之间徘徊着。 言听翻身趴在床上,用手指穿过长发,发着呆。 这不经意的一幕在承衍洲看来,却觉得无比的魅惑撩人,风情万种。 “你之前说会打探我妈妈的下落,有什么消息吗?”言听“随口一问”。 承衍洲勾着她的长发把玩,漫不经心地说道:“还在查。” “你这句话真够搪塞人的。” 承衍洲挑眉:“那你觉得我怎么才算不搪塞你?” “起码有点干货啊。大概在什么位置,有什么人在守卫之类的,包括是什么策略,强攻还是智取?”言听拄着上半身望着他说,企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可承衍洲的表情太过于平静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已经和他的老狐狸爷爷学了个十成十。 “说实话,还没有头绪。我的人布局在爷爷周围打探,可是爷爷这个人你也知道,谨慎得很。除非他想让你知道,不然轻易是不会让人挖出一丝缝隙的。” 言听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这什么意思?在质疑你男人吗?”承衍洲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我男人?”她对他这个说辞更感诧异。 “不是吗?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无聊。”言听把他推开,起身去洗澡。 他们之间的关系,感觉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承衍洲下午就离开了北清,返回秦城。 他这次长差,是真的很耗时,不止是陈鹤年,在秦城的整个关系网维系非常重要。 承衍洲此次要结交和游说的人很多,要一一拜访。 然后,投其所好,拿到其“弱点”,必要的时候为己用。 言听见他离开,开始搞自己的小动作了。 她搞到了窃听器,趁着半夜,避开监控死角,在承衍洲的书房和卧室分别放了一个。 想到自己和他在卧室那些旖旎,装的时候有点犹豫,后来想想,反正是自己听…… 一切布局好之后,她又潜入了濮园的安保系统,把该避掉的画面再次检查、清理了一下。 这之后她就开始研究甘城洞这个地方,尽力寻找一切线索。 首先从平时承觐运给自己发过来的视频里可以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个地方肯定很隐蔽、很庞大,因为维持人体生命体征的机器是很大型的医疗器械,整个环境类似于一个医院。 言听猜这是在离市区不远的地方,人员进进出出不会让人生疑,【热闹】有时候反而可以掩人耳目。 而且她直觉,这里面关着的,绝对不止母亲一个人。 一个人,不值得费这么大的心血和周章。 她觉得接下来要跟踪承觐运一段时间,或者说盯上那个和他谈话的男人。 最好想办法和承觐运正面交锋一次,可是,用什么理由呢? 他们之间见面,主要还是围绕着承衍洲,那就以他为理由吧。 想过之后,她就约了在北清休养的承觐运见一面。 言听也感觉自己有点鲁莽了,但为了自己所爱的妈妈,刀山火海,也得走一遭。 承觐运答应得很痛快,让她直接去他所住的陶然居。 言听严阵以待,第二天一早开上承衍洲的路虎揽胜就出发了。 这次见面,她不会和承衍洲说,相信承觐运也不会和他说。 到了陶然居,保镖给她引路到了会客厅,还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等一会儿,礼数还挺周全。 约莫等了半个多小时,承觐运才拄着拐杖姗姗来迟。 他笑容很慈祥,但言听知道,有一种人越慈祥,就越可怕。 “来了?最近我身体不好在家养着呢,来得晚点,久等了。丫头,怎么想到我这个老头子了?” “想和你聊聊。”言听漠然地说道。 “哦?”承觐运的眉毛高高扬起。意思是:我和你有什么可聊的? “聊聊承衍洲。” 承觐运捋着白色山羊胡:“阿衍怎么了?” “您记不记得以前曾和我说过,要让他爱上我?然后再让他杀掉我的荒唐事?” “嗯,当然记得。但你也说过了啊,让他爱上你是不可能的事。” “这个且不提。他爱上我,再杀掉我,岂不是你这些年白培养我的技能了?” “又不是马上。而且变数很多啊,当年是当年的想法,计划没有变化快嘛。 当年我是想用你的命促进他的「成长」,让他更无坚不摧。而且让他爱上你肯定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你可以帮我办成不少事儿。” “到时候他杀掉你,我可以答应你保你母亲一条命,所谓一命换一命,到时候看你怎么选咯,以前我赌你会舍身救母。其实现在也是。”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有点失控,乱了。阿衍他觉得你是她的所有物,是我当初送给他的,就不归我这个老头子管咯。” 言听听得云里雾里,依然觉得这老家伙有病,神经不正常。“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不过我当然是想拉拢你为我所用了,明着他不让的,暗地里你可以为我做啊,是不是?”承觐运笑容依然慈爱有加。 她真想撕烂他这张伪善的面具。 “你的筹码呢?”言听问。 “我的筹码不一直都只有一个吗?你的母亲。我最近在研发一种药,或许对你母亲的苏醒大有帮助呢。一旦成功问世,这将是改变世界的生命引擎。”承觐运说起这个,一副自豪模样。 “我想亲自看一眼我母亲。”言听提要求。 这些年只有视频,没有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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