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在我府上对媳妇儿动粗吗?我让你四哥打断他的腿!” 李栩月,“......” 姰暖,“你是江家的儿媳妇儿,给妯娌们争点气,大嫂再是跟大哥过不到一起去,也没就被他压着不敢吱声的。” —— 少帅府的副官找到江川时,他正跟江四爷在码头接人。 齐军阀的长子今日就会到云宁,为庆贺十日后的认亲宴。 这个时候,副官说岚珊动胎气,嚷嚷着要见江川,姰暖叫他过去看看。 江川脸色瞬间难看,眼里掠过恼火,一时很抹不开脸面。 去,他很烦。 不去,不给姰暖面子。 江四爷叼着烟淡扫他一眼,语气不清不淡。 “尽早料理好自己的事,别总麻烦别人,家里要来贵客,脸别丢到外面去。” 江川喉结轻咽,垂下眼应了声。 “是,我知道,四哥。” 顿了下,又低声告诉那副官: “先回去,我有正事,跟四嫂说,我晚上过去。” 副官得了话就走了。 七少爷也在,不小心听到两人的谈话,很不自在的岔开话题。 “怎么还没到?风平浪静的,没道理会晚吧?” 江川看他一眼,“还不到点儿,再等等......” 那边立在台阶上的杜审,收了手里望远镜,扭头说: “来了。” * 贵客造访,江大帅在江公馆设宴接风。 不过只男人们出席,女人们并未露面。 江四爷跟这位秉性温和彬彬有礼的齐少帅,在江左战役中,也有几分共进退的交情,还算聊得来。 宴后,又在茶室跟人喝了两壶茶。 他很晚才离开,从茶室离开时,还淡笑邀请齐少帅。 “长途跋涉,你今晚休整,明日军中若无事,请你去我府上喝茶。” 齐少帅笑声清朗,“一定,老七打电报回家,我听说了过几日是你孩子的满月宴,特意给少帅夫人和孩子们带了礼物,那就说好了,明日我登门叨扰!” 江四爷含笑拍了下他手臂,“我让人来接,你跟七弟一块儿来。” 从江公馆离开,车窗外路灯光影忽闪飞掠,晃得人眼花,江四爷有点酒意上头。 他手肘只在车窗上,抬手撑额,揉了揉额角,哑声问。 “汪恒,解酒药还有没有?” 汪恒瞥了眼后视镜,迟疑说: “今日人多,都分完了,四爷要,属下一会儿找姰大夫取...” “算了。” 夜里十二点,为几粒解酒药找姰恪,兴师动众。 江四爷眉心皱了下,又问: “汤剂服了多久的?” 汪恒,“......” 他真不知道。 于是,一边开车,一边脑子飞快地回忆,心里默算着多少天了。 车内静了一瞬。 江四爷掀眼皮看他,最后无声轻叹,淡淡阖上眼仰头后倚。 “算了。” 从回来到今天,也不过半个月露头。 汪恒后脖颈一麻,讪讪扯了下唇,吭哧着解释: “四爷,实在是项冲交接的事,太多了...属下这,属下就是个安排站岗的,乍一接手,就有点儿......” 项冲一去江左,归期不定。 杜审那边,新阳辅营也不能丢太久,等席盈坐稳了胎,他也该动身去一趟新阳。 江四爷身边能用的得力副手,也就是跟了多年的侍卫长汪恒了。 但副官和侍卫长,他原本就是各司其职的。 汪恒这算是跨界接任,脑子转得不够快不说,眼色也跟项冲没法儿比,心更是粗惯了,要细起来是真难。 总的来说,江四爷用他,很不顺手! “别解释。” 江四爷闭着眼,语声很淡: “你这么说,就代表自己不行,男人不能认挫。” 汪恒嘴角抽了抽,“...是。” 顿了下,又连忙表态,“属下,属下会继续跟副官处的人学习工作,尽早,尽早赶超项冲!” 江四爷没吱声。 汪恒赶超项冲? 在等十来年吧...... * 回到城东少帅府,已经是快一点钟。 院子里和堂屋里还亮着灯,今晚红楼和灵槡值夜。 两人坐在二楼中厅小声说话,听见楼梯上军靴咚咚地脚步声,连忙齐齐站起身。 “四爷。” 江四爷眉目清淡,解了军装扣子。 “洗漱。” 灵槡连忙下楼去端热水。 红楼给他倒了杯热茶,小声说: “夫人睡前交代了要备宵夜,四爷您用...” “不用,爷的药呢?” 红楼连忙下楼端药。 洗漱过,又端起碗一口灌下了汤药。 江四爷倒了杯茶水漱口,起身进屋,头也不回交代两人。 “下去守着,不用你们。” 红楼和灵槡对视一眼,两人默默端起水盆和药碗,熄了中厅的灯,退到楼下。 外头暗下来,屋里只矮榻上放着盏汽灯。 光线昏暗,床帏垂密。 江四爷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过去一手掀起床帏,帐内暗香浮动瞬间侵入他鼻息。 床上的人儿侧身睡着正熟,乌发铺了满枕,睡裳单薄,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玉臂,肤白若雪,墨黛眉目似画,娇艳欲滴的唇色。 从头发丝起,身上每处都美妙的恰到好处。 酒意在胸腹里升腾,江四爷喉结烧灼,上下滚了滚,两侧太阳穴也跟着发热。 欲念上头,他掩上床帏,掀被子靠过去,倾身搂她。 细密的吻雨点般砸在她眉眼,面颊,耳廓,唇畔。 姰暖因胸口憋气骤然惊醒,下意识抬手推拒。 “唔唔...?” 唇齿交织,她的惊疑声被吞咽下去。 抵在男人肩上的柔软素手,瞬间改推为抱,温顺回应。 江四爷幽暗眸色柔和,在她唇上啄了两口,又吻到雪白香腻的颈窝里,呼吸已是又沉又重,淡淡酒气熏染开来。 胸襟被扯开,大手掌控柔软,抚攥肆意。 姰暖呼吸一紧一松,语声细软断续。 “...四爷,喝多了?” “没多,想你了...” 亵裤被撕扯下,随意丢到床尾。 姰暖羞赧咬唇,指腹似有若无剐蹭着他后颈,呢喃声软乎乎。 “喝了酒才想?你回来...这么久,我还以为你...” 男人掐握住她柔软腰肢,摆弄好,低沉笑语亲在她耳鬓上。 “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怕你身子没恢复好,想再忍忍。” 今晚他是有点不想克制的,毕竟实在也憋太久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嘶~” “疼?”他顿住,就要撤出去。 姰暖一把环住他脖子,“别走~...”
第474章 自己喝多了,撞了狗 她攀着他腰,挺身相依。 男人笑声暗哑,又沉沉覆下来。 两人紧紧相拥着,呼吸频率相同。 江四爷吻她唇,乍一动... 她颤起来,娇气碎哼。 他笑她,“...这么敏感?也想爷?” 姰暖涨红了脸,贝齿叼住他下唇嗑了一下,撒娇埋怨诉委屈。 “...怪你,我以为你嫌弃我身上落了痕迹,不好看了~” 所以才每晚都规规矩矩的,像个贤者。 要不是平日里他看她眼神,说话语气都未变,姰暖真会要胡思乱想。 江四爷喉间笑声低哑,一手捏着她小脸儿,深深缠吻。 “胡说,暖暖怎么样都好看,现在最好看。” “唔...” “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让爷帮你涂药了?” 姰暖抿着唇扭开脸。 看她眸波潋滟,肤色桃红,却还在这种时候跟他生闷气。 江四爷好笑,桎梏住她手,不管不顾躁动起来。 他越发肆意。 架子床的帷帐跟着荡漾。 姰暖气促娇喘,受不住,就泫然欲泣骂他。 “停一下!混不混?!” 江四爷不停,俯身紧紧搂着她,缠磨亲吻,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再骂,这样也好看,好看到爷心窝儿里了。” 姰暖真哭了。 他又笑的邪肆,咬她颈侧软肉。 “哭也好听,还说爷嫌弃你?嗯?” “...不说,不说了!” 她咽泣得可怜,云鬓潮湿散乱,泪目迷离,简直像被酒熏醉的花妖,吟噎唤他‘四爷’,媚到骨子里。 江四爷这边,似聚积已久的洪坝,骤然倾泻,纾解。 就一发不可收拾。 加之借了几分酒意,折腾起来就收不住尾。 姰暖被他翻来覆去,从床头抱到床尾,又从床壁压回枕褥间。 四方大的床笫空间,被他发挥到极致。 姰暖似被人褪了骨头,软成潭春水,嗓子哭哑了,哭干了,意识沉坠,就趴在被褥间睡了过去。 闹了两三回,江四爷酒意也醒了。 看她惨兮兮趴在身下睡过去,也没敢再继续闹,最后匆匆去了一次,就撤身放了她。 他也困的厉害,干脆半搂着人,就枕在凌乱被褥间睡了过去。 这一觉,姰暖睡得沉,被人抱起来放到浴桶里都没醒。 * 一大早起,江四爷抱她沐浴过,又让人重新铺了床。 安顿好她,穿戴好衣物从房里出来,等在中厅里的宋姑姑连忙上前禀话。 “昨晚出了点事,夫人她......” 宅子里的事,她要禀给姰暖,跟江四爷说,怕他也不耐听。 但听说一大清早,屋里就传了热水,宋姑姑知道轻重,没敢敲门,直等到现在。 江四爷看她一眼,踱着步子往楼梯口走,一边垂眼系袖扣。 “别吵她,她歇得晚,什么事儿?” 听他问,宋姑姑才跟过去,细细说了事情。 “昨晚五爷半醉不清的过来,去岚珊那院子,争吵了几句,岚珊半夜就落胎了!” 江四爷修眉拧了下,冷峻眉眼已现不耐烦。 宋姑姑连忙加快语速,“下头人来请示,红楼让去找大夫来,没上去扰四爷和夫人清静。” “大夫来的时候,五爷又去了五夫人的院子,五夫人不开院门,他叫副官搬梯子翻墙进去,结果院子里还有狗...” 江四爷下到一楼,听到这儿,瑞凤眸冷淡扫了她一眼。 “狗怎么跑她院子里了?” 宋姑姑脸色讪讪,捏着手说: “...昨儿下午,咱们夫人让牵过去的,五夫人害怕五爷因为岚珊,要找茬,防备着他。” 听是姰暖让把狗牵过去的。 江四爷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声问: “有狗又怎么了?咬断了他腿?” 宋姑姑仓促干咳,“...狗扑倒他,倒是没咬五爷,就是他有喘疾,就...就直接在五夫人院子里,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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