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少年大步挡到时砚面前,手掌狠握成拳,第一次朝自己敬畏的长辈动手。 他蓄力一拳揍过去,却被时砚截住,反手一扭,随着骨头咔擦声,男人直接一脚将他踢到墙边,右手攥上领口,给了两个响亮耳光。 时砚眼神冷寒,语气从未如此愤怒而失望,“我只当你年幼不经事被别人带歪,没成想是秉性如此,药石无医,等船靠岸,滚回你爸妈那边。” 咔嚓一声,浴室门从外面打开,前台经理不敢多看,连忙退到一边,时砚顾不得修理罪魁祸首,冲进了水雾弥漫的浴室。 冷水还在往下冲,少女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了,冷得不停颤抖,两腮酡红,湿润媚意无边横涌,像是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栀子花。 时砚脱下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打横抱起少女往外走,前台经理低头着目不斜视,只听见男人急躁的吩咐,“杵着做什么,叫医生!” 以防意外,游轮上自然是配备了医疗队的,但玩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情趣,哪家医生单独备着解药?就算送医院,大部分也是物理解决。 时砚刚才是病急乱投医,现下只能把浴缸放满温水,把女孩放进去降温,又转头接温开水来喂,加快新陈代谢。 江奈娇喘着粗气,扯着颈口的盘扣,媚眼如丝,小嘴微张,不肯喝,反倒双臂一伸,搂着他脖颈往下按。 正捏着水杯的时砚身子蓦地僵了下,手上一松,水杯砸落在地面,咕噜噜滚远了。 少女的脸蛋滚烫柔软,贴着他脖子,呼出的热气直往他颈间乱窜,随之游离的,还有她湿软的舌头。 在一寸寸地舔他,舔他耳垂,脖子,跟条蛇一样移来游去。 当小舌头舔上他喉结时,时砚眼瞬间暗下去,她还不知死活地沿着喉结滚落的动作舔上舔下,娇柔的呻吟直入他耳朵。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女孩按回浴缸,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响起不疾不徐的招呼声:“喂?” 时砚一手钳制作乱的少女,一手把手机放到耳边,言简意赅,“晚上好楼叔叔,我这边出了点事,想问您要点*药解毒剂。” 游轮主人轻笑了下,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谁用?” “我……未婚妻。” 时砚顿了顿,才扯出这个名头,那人一药千金难求,不看利益,只看情分,平日里又喜怒无常,只能往严重了说。 “啧,你们这些小辈,就知道给我找麻烦……既然是未婚妻,犯得着找我?” 电话被掐断,时砚蹙着眉心,没有很意外。 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那位手里绝对有药,万一撞上他心情好…… 江奈胸前的盘扣已经被扯开好几颗,露出一点雪白颜色。 手也攀附着他肩膀,嘴里哼哼唧唧的,明显不满足了,手往里他胸膛钻,什么都想要,却不知道要什么。 时砚呼吸明显深了,却在她慢慢往上舔时勾起她下巴,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迷离雾朦的眼,他没指望她有意识,这药有多烈他早有见闻,那双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眨啊眨,似在努力看清。 “要…要…” “要什么?”他声音哑下去,凑近往她脸上吹气,“你要什么?” “要……” 她似迷惘的小动物,瞳孔涣散早无法思考,却因为他给的这点甜头上勾,仰起头要吻他,一边喃喃他的名字。 “时砚……时砚……” 她快哭了,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要从浴缸站起来,时砚深吸了口气,索性将裙子剥下来,拿浴巾把人裹了抱回床上。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喉结上下滚动,随即俯身吻上了那张嫣红诱人的小嘴。 “唔嗯!” 女孩睁大了眼睛,急促地喘息着,难耐地蜷起双腿。 时砚下颌绷紧,盯着怀里弱弱呜咽挣扎的小女人,香肩全露,雪白嫩肤。 上|下|其|手。 他吻上她的唇,舔干净她的泪,笑道,“哭什么,不舒服吗?” 她早已迷乱,泪珠却一颗接一颗的掉,咬着他的唇跟小兽弱弱反抗差不多。 时砚却很受用,嘴唇啃咬,耳鬓厮磨了一会,想要抱她进浴室清洗。 女孩却像被欢愉冲傻了似的,呜呜咽咽地咬着唇瓣,搂着他的脖颈不停摇头,好半晌,喉间溢出撒娇般的两个字眼。 “……还要。” 女孩浑身肌肤都泛着粉,潋滟桃花眼里满是渴求的媚色。 却没有脱自己衣服,而是唇舌伺候。 女孩身子本就敏感,更别说在药效加持下。 短时间内接连不断的**,时砚想着再怎么烈性的药也该解了。 却没想到女孩放空片刻,又哼哼唧唧地缠上来,甚至自作主张地去解他皮带。 一把按住她往腰带里钻的小手,时砚太阳穴突突直跳,仍旧是忍着欲哄她,“别乱动,用嘴帮你,嗯?” 可得不到彻底纾解的女孩却不肯了,两眼泛着泪花摇头,铁了心要他。 眼见她纤细手指已经往下……时砚捏着她手腕按过头顶,闭了闭眼,语气有些冷,“江奈,你听我说,房间没套。” 他是到了成熟的年纪,可江奈还小,一方面舍不得过早采撷她,另一方面也不愿意她这样稀里糊涂地交付给自己。 他要她,清醒地选择自己。 许是男人语气太严肃,江奈被吓安分了两秒,然后涩胆重占上风,颤颤巍巍地拉着他手,又哭哭唧唧地索欢,“没有就没有,呜呜,时砚救我……” 理智彻底崩盘。 江奈眩晕懵怔的视线里,是个高大颀长的男人在解扣子,抽皮带。 星点迷离的光覆盖在他脸上,她看不清,却在见到他身体时,恍然想起徐嘉君工作室的裸体石膏雕塑。 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电话一个接一个,誓要打通才肯罢休似的。 余光瞥到来电显示上“徐嘉君”三个字,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时砚点了接通,免提,然后扔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夜色漫长。 游轮在海上不紧不慢地航行,猛烈的暴风雨却卷起惊涛骇浪,几乎掀翻无所依靠的小船。 明灭的不只是少女眼中残破摇晃的灯光,还有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暗下去的手机屏幕。
第86章 她的选择 折腾到后半夜,被蹂躏得彻底的小姑娘浑身脱力,总算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时砚撤了床上泥泞的浴巾,把人抱进浴室清洗,考虑到她有点缺水,没忍住对着那张红肿小嘴喂了一杯。 刚把人放回床上,房间门铃响了。 这种时候? 男人剑眉微拧,手下不忘给女孩掖好被角,随意围了条浴巾,开门的路上顺手把手机捡起来。 通话早就挂断了,但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29:08的通话时长。 铁了心要撬墙角么?这种事都能听半天。 感慨某些人厚脸皮之余,心里那股子危机感也愈加深重。 无名无分的,人还没追上,先为非作歹了,还不知道小姑娘明早醒来怎么闹他…… 房门拉开,男人背光站在走廊里,狭长瑞凤眼天生含笑,一袭藏青色立领对襟改良唐装,精美的银线刺绣闪着光彩,墨色长发着一根绸带松散系上。 楼云舒。 看到来人不是徐嘉君,倒让时砚有几分意外,同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刻意的着装十分不妥。 对方脸上倦意昏沉,懒得没骨头似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走廊睡下去。 看到他一身凌乱的抓痕,忽然来了兴致,挑眉轻笑,顾盼生姿,眼角眉梢皆是惑人风情。 “未婚妻?听声音像个孩子,搞这么激烈……还是你们小年轻会玩,大半夜折腾我这把老骨头炼药,最后也没用上。” 男人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从兜里摸出两个手指大的小玉瓶。 也没看时砚,随手往他怀里一扔,悠悠踱步,没见他走得多快,却眨眼间便消失在走廊深处。 “多谢楼叔。” 时砚准确接住,朝男人离开的方向轻声道谢。 两个小玉瓶,一个是解毒剂,另一个则是避孕药,一瓶就那么小小一颗。 按楼云舒的性子,不理会他这档子事才是常态,更何况听他意思,这药他也没有了,手上这个是特意新炼的,所以耽误了时间。 今夜,着实有些反常了。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时砚,就连楼云舒本人,都觉得有些疯魔。 要不是亲眼见到时砚身上那些欢好的痕迹,他甚至想进屋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小点心,几声若隐若现的娇喘都那么勾魂。 就不该乱接电话。 想到那几个轻哼而出的迷乱音节,刚压下去的躁动又开始冒头,楼云舒揉着太阳穴,一口气闷了十颗小药丸。 江奈累狠了,睡眼惺忪间隐约感觉有人在摆弄她,但眼皮实在重得抬不起来,头一歪又睡着了。 奶颜酡红的小姑娘侧弯着身子,手臂放在胸前,几乎贴着膝盖,像婴孩蜷缩在母体,最没安全感的姿势。 海岛风凉,时砚给她穿好衣服,又找了条毛毯裹上,抱进怀里吻了吻光洁饱满的额头。 女孩小小的一只窝在他臂弯,小嘴嘟囔着梦话,脸不停往他胸口埋,让时砚恍惚间有种养女儿的错觉。 下舷梯的时候,「很巧」地碰到了某个等候多时的男人。 前后不过十个小时,相比时砚的神清气爽,对方看起来憔悴不少,青色胡茬微微冒头,眼里带了不少红血丝,极有可能一夜未眠。 “一声不吭把我的人带走,没点表示?” 时砚轻笑,侧身避过他,似是不经意露出颈侧一圈红艳艳的牙印,“不是我带走的,但遇事第一个找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确实很能。 昨晚江奈那状态,一听就知道被人下了料,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不可能不知道向一个男人求救意味着什么。 但她选择了时砚。 徐嘉君掐灭指间夹着的烟,顺手扔进了烟灰缸,神色从容,“别太自恋,昨晚人是哄过来的。” 也就是说,在江奈的思维里,自己还扮演着江耐的角色,这艘游轮上她能信任的人,只有时砚。 救命稻草只有一根,当然不存在选择谁的说法,甚至在更优选项出现的时候,极易见异思迁。 而徐嘉君,无疑处处都是那个符合少女憧憬的更优选,天性自由不羁,就连消磨时间的爱好,都与江奈如此契合。 女孩在直播间眨着星星眼叫他师父的场面,时砚记忆犹新。 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第一次发现攻心两个字十分棘手,心底涌上一点自卑。 午后慵懒日光从书房窗户射进来,男人一身线衣家居服坐在办公桌前,背部成了道宽阔的米白色,领口处的肌肤带着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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