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消完毒,顾砚辞抽出手指,张开双臂搂住她,再度将她扑倒在宽大车座上,又腾出一只手,撩起她短裙的裙摆。 “停!”林浅冷声呵斥,“我不想和你……,你有需求,你自行抒解。” “我想,”顾砚辞劲腰动了动,让林浅感受他蓬勃着的剑拔弩张,“有一句话你说对了,你不让我碰,我憋的心急火燎。” 他说话时,健壮身躯趴伏在林浅身上,林浅感受到他身躯焕发着的炙热体温,更感受到他周身血管里的血液在疾速奔流。 他太阳穴两侧持续跳动的青筋,因隐忍难得耐而咬的咯咯作响的后槽牙……一切一切都彰显,他处在临近崩溃的边缘。 与他相反,林浅身心冷静。 “自作孽,不可活。”林浅眼神冷漠,残忍且冷酷地宣布,“上次的事,给我留下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你说翻云覆雨,我打心底抗拒。” 她的话,如凉水兜头泼下,浇灭顾砚辞周身的炙热。 “早知如此,我……”顾砚辞后悔不迭,他抱着林浅,在她锁骨处温柔亲吻,“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浅浅,告诉我,要怎么治疗才能驱散你内心的心理阴影?” “大概治不好了,”林浅残忍到极致,放慢语速说:“可怜啊,你将在无*婚姻里蹉跎一生。” 顾砚辞身躯一颤,脱口而出反驳,“胡说,心理阴影而已,治得好。” 林浅轻哼,“我了解我自己,我说治不好,就是治不好。我知道,你受不了几十年不啪啪的无*婚姻,为你好也是为我好,咱俩离婚。” 顾砚辞哑然,似在考虑。 林浅盯着车顶,暗自冷笑。 男人,这就是男人。爱与*挂钩,有*才有爱,无*,爱情荡然无存。 第206章 顾砚辞,给我跪下 林浅抬手,推搡趴在她身上的顾砚辞,催促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怎样你痛快点,想离婚你赶紧的,别拖拖拉拉,瞎耽误时间。” 顾砚辞搂抱她的双臂收紧,以下定决心的郑重语气,缓声说:“我考虑好了,不离婚。治不好就治不好吧,过着无*婚姻的夫妻多得是,他们过得下去,我们也可以。” 林浅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慢条斯理的提醒他,“真的考虑好了?一辈子很长,少数也有五六十年,你确定你忍受得了?” 顾砚辞瞳孔闪亮,抓住重点问:“这话的意思是,你不离婚,要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林浅无语,她说城门楼子,他说胯骨肘子。 “两码事,”林浅话归正题,据实分析说:“我敢肯定,你受不了。几十年清心寡欲,普通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身为sex addiction患者的你。” 顾砚辞低笑,帅气深邃的眉宇间浮现几许暧昧,哑声说:“有工具,各式各样的多了去。以后,你来了兴致,大可以拿那些稀奇古怪的工具玩弄我。” 他嘴角浮漾着的笑容加深,黑眸神采奕奕,“你若是不会玩,我教你。” 林浅哭笑不得,她意欲反驳,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呛出一连串咳嗽声。 好好的话题,突然间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林浅及时制止,“咳,顾砚辞,正经一点。” 她眼眸里闪耀着清醒白醒的光芒,态度明确告知:“听好了,我抗拒的是你,不是翻云覆雨。也就是说,我很有可能身体出轨,去外边偷吃。” 她此话一出,顾砚辞嘴角挂着的迷离且轻挑的笑容,分秒间消失无踪。那线条流畅的唇线缓缓拉直,英气眉峰下的幽深黑眸里,迸射出阴沉可怖的锋芒。 “生气了?”林浅存心在气死他的边缘疯狂试探,“不想头戴绿帽,绿成绿毛龟,跟我离婚哪。” 顾砚辞眸光变幻,忽而冷厉,忽而戾气翻涌。 他的右手,环住林浅纤细的天鹅颈,虚虚握住又松开,冷呵一声说:“你该庆幸,现在是司机开车,不是我开车。” 林浅抬眸,避开他紧盯自己的晦暗视线,问他:“是你开车,你要怎样?” 顾砚辞不假思索,答道:“油门踩到底,冲下悬崖,跟你同归于尽。” 林浅血管内的血液凝滞,颤声说:“我确定,你是个疯子。” 顾砚辞黑眸微眯,坦率承认说:“没错,我疯批。所以,你好自为之。” 他习惯性的扭了扭手腕,意味深长警告:“身体出轨的话,最好是说说而已。我要是逮到,呵!” 他一字一顿,慢悠悠说出四个字:“先,奸,后,杀。” 警告完,他复又微笑,嗓音柔情似水,“当然,你守身如玉,还是我捧在手里的小娇妻。” …… 回到石屋民宿,刚进门,鹿菀来电。 林浅接通,听到鹿菀唉声叹气的声音:“完了完了,她没喝醉就走了,我的计划未能实行。该死的,都怪顾砚辞,他不把你带走,你自有种种办法,在她毫无觉察的情况下灌醉她。” 林浅认同她观点,挂断电话,林浅一脚踹到顾砚辞小腿上,“混蛋,拖我后腿,坏我好事。给我跪下,跪完键盘跪方便面,跪完方便面跪榴莲。” 莫名其妙挨踹,顾砚辞委屈,“我怎么了我?” 林浅三言两语说出原因,顾砚辞呵呵一笑,“就这?” 他抬起右手撑在墙壁上,低头俯视矮他一截的小娇妻,眼神玩味调戏她,“不就是静脉血吗?来来来,踮起脚尖吻我,我帮你采集。” 林浅双手抱臂,谩笑回击,“就你?你一脑子豆渣,智商为零,你采集她的静脉血,怕是还未出手,她已然察觉。” 顾砚辞面色微冷,“在你眼里,你老公就那么笨?” 林浅瞥他一眼,目光落到别处,“是的,笨到无药可救,天下第一笨。” 闻言,顾砚辞面色黝黑,“我要成功了呢?” 林浅嗤笑,“你要成功了,你是我爷爷。” 顾砚辞挑眉,“好,一言为定。” …… 夜色已深,林浅拉开毛毯,钻进被窝里。 顾砚辞不在身边,他在浴室里洗澡。 他洗澡大概要洗掉三层皮,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屋。 待他上床,林浅明显感觉到,他通身冰凉,肌肤浸润着凉幽幽的湿润感。 略略思索,林浅心中了然,“你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 顾砚辞“嗯”了一声,答道:“泄火。” “何必呢!”林浅裹紧毛毯,“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找外边的莺莺燕燕满足自己,我无所谓的。” 顾砚辞从她身后抱住她,一针见血说:“口是心非,真不介意,你何至于反感顾瑾瑜。” 林浅哑然,顾砚辞扳过她身子,面对面抱住她,“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几十年如一日,为你守身如玉。” …… 日出东方,又是新的一天。 吃过早餐,顾砚辞接到分公司职员打来的电话。 听完那边所说,他沉声下令,“稳住他,我随后就到。” 他举着手机的右手垂下,目光看向坐在藤椅里,抱着手机刷快音的林浅,言简意赅交代:“我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我回家。” 林浅敏锐意识到,他要外出解决的事情,与她息息相关。 她抬眸,问道:“什么事?” “孙泰金跑到分公司,说,”顾砚辞简略告知,“吴婧婧昨晚回家后,在睡前服用叶酸时,尝出味道不对。经医生检测,她放在手提包里的叶酸片,被替换成打胎用的米非司酮片……” 听到这,林浅犀利反问,“她是不是说,她昨天进洗手间时,手提包搁在洗手台上。我趁此机会,将叶酸片替换成米非司酮片?” 顾砚辞微微点头,吐槽说:“正是,时隔几年故技重施,可见这些年来,她只长年龄没长智商。” 吐槽完,他垂眸盯着林浅,不怀好意洗她脑袋,“我的顾太太命运多舛,老是被小人诬陷算计。她需要我全方位的无死角保护她,万万不能离开我。” 我呸! 林浅撇嘴,是的,因为他,她老是被那个名叫顾瑾瑜的小人诬陷算计。 她起身,将手机揣进外套的衣兜,走向玄关处,“彼一时彼一时,她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凭空诬陷我,我手里有自证清白的证据,你要去分公司面见孙泰金是吧?咱俩一起去。” 第207章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分公司地处春城市经贸CBD,外部张贴玻璃幕墙的科技大楼,坐落在高低不等的写字楼,星级酒店之间,显出其至高无上的商界地位。 地下停车场,顾砚辞和林浅同时下车,并肩走进电梯,来到位于三楼的会客室。 一进屋,林浅首先听到吴婧婧哭唧唧的斥责声:“林浅,你恨我就恨我,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啊!他那么小,只是一团胚胎。你竟然狠的下心对他下毒手,可想而知,你是多么的阴险恶毒!” 林浅循声看去,呵,吴婧婧涂抹着浓艳妆容,身穿凸显孕肚的紧身衣,单手托着肚子,靠在一个头发花白,面皮遍布老年斑的老头子怀里。 毫无疑问,那老头,是她新近勾搭上的孙泰金。 说实话,林浅佩服吴婧婧! 年纪比自己大了一倍多,皮肉松弛的糟老头子,她她她,竟然下得了口。 林浅观测吴婧婧同时,吴婧婧亦在观测她。不,观测她身边的顾砚辞。 曾经心动过,今日再见顾砚辞,见他一如过去般清隽风发,吴婧婧不由得心神激荡。 目光移到俩人十指紧扣的手指上,吴婧婧眼底燃烧起嫉恨烈焰! 好嫉妒啊!同样是卖身求荣,为何林浅的卖身对象是青年才俊。 她卖身的对象,却是个又老又糟的老头子。 旧恨夹杂新仇堆上心头,吴婧婧嘴巴一瘪,眼泪将滴未滴诉委屈,“老公,她骑到我脖子上拉屎,摆明了是仗着有顾砚辞撑腰,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不为我做主,也要为你的老来子做主。” 她的话,点燃孙泰金怒火。 年过百半的老头子,瞥了眼林浅,目光落到顾砚辞身上,直言不讳开口:“顾总,你老婆伤害到我的老来子身上,我气的不行,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你呢,把她交给我,任由我处理。” 顾砚辞坐进沙发,交叠起包裹在漆黑光洁西裤里的笔直长腿,端起茶案上的茶杯,有意无意地叩击着茶盖问,“我说不,你是不是要和我反目成仇?在商场上兵戎相见,或者是暗地里给我使绊子?” 孙泰金来不及说话,吴婧婧抢先一步嚷嚷:“为了一个她,你跟我老公结下梁子,不值得哦。听我说,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她牺牲了吧。再说了,她蓄意谋害我的宝宝,本身就该受到惩罚嘛!” 妇唱夫随,吴婧婧话音刚落,孙泰金立时接口,“婧婧说的没错,你老婆触及到我孙某人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没法化干戈为玉帛放过她。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不想跟你大动干戈。你呢,也识相点,乖乖的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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