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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下意识的问身侧的人：“我之前并不住在这里。” “周公说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住在这里。” 他用了必须两个字眼。 我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直接把我推到了周公的房间里，我根本就是坐立难安，可偏偏这边一个人也没有，只能无聊的坐在椅子上，也不敢乱看，乱动。 中途也就有人给我送来了吃的，我毕竟一天没有吃东西，简单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周公才回来。 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血腥气。 他已经年过六十，却比想象中年轻很多，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一点我看不出的神色。 他慢慢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很警惕的看着他。 周公却也只是一笑，说：“最近这几天我的生活由你来负责。” 我微微愣了愣，说：“周公，我不了解你的喜好，这件事怕是无法胜任。” “你既然是无上明妃，那你就要学会去了解。” 我皱了下眉，周公的表情已经有些不愉快了，他看着我的神情很冷很冷。 我不敢在说什么，只能选择顺从。 在密宗，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会对我更加尊敬，也不会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可是在本家，说的好听点我是无上明妃，说的难听点，什么也不是，是可以任由打骂的存在。 我没有人权。 周公让我去伺候他洗漱，其中包括洗澡。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好一会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张了张嘴，哆嗦了一下，说：“周公，今天不行，我这两天受到了太多惊吓，身上还有一些被周渊弄出来的伤口，怕是……怕是伺候不好。” 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周公。 我能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多么的锋利。 他身居高位，可能从未被人拒绝过。 我抿了下唇，轻咬唇瓣，往后退了一下，说：“周公，周公，我，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实在害怕。” 他嗤了一声，我听不出他的情绪，只听到她说：“那你不用伺候，就在外面看着，以后，这些事，也是你要做的。” 我皱了下眉，有些不解，我毕竟是周妄的明妃，他不会把我让给任何人，为何周公的话却让我有一种我是他的私有物品的错觉。 我以为观看只是看他被人伺候着洗澡，却没想到，他所谓的洗澡，竟然是在浴缸里当场就和伺候他的女子发生那种事情。 我瞳孔震颤，脸颊通红，简直要低出血来。 完蛋。 我能躲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周公掐着女人的腰，痛苦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没有任何的舒坦，全然都是痛苦。 我皱了下眉，本想要偏开视线，这时周公的声音忽然想起：“洛心葵，看着。” 他眼睛里没有半点情欲，我看过去，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样，有些呼吸不上来。 冷漠的眼神，比刀更锋利。 我浑身紧绷，只能盯着看，哪怕在恶心，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女人捧起自己胸前的雪白在他身上蹭着，打了沐浴露，很快就起了泡沫，却在这时，周公忽然给了她一巴掌，女人的脸直接就磕在了浴缸边缘。 周公冷漠的说：“谁允许你的？这么控制不住自己，那下面也别要了吧。” 女人瞳孔都是一颤，急忙哭着求饶：“周公，求求你，不要啊，看在我伺候过你很久的份上……” “一个失败的肉骨柴而已，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还指望我饶了你？来人，把她拉出去。”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经历什么，但是听周公的语气，她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心尖都在颤抖。 我很想救这个女人，可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所以我一言不发。 周公起身，披上浴袍，走过来，对我道：“看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明白了。” 他盯着我，似乎是想从我脸上看到崩溃或者排斥的表情，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很平静。 他说他要休息，对我指了指一旁的一个欢喜佛的佛像，说：“你晚上在那里礼佛。” 我对此：“……” 合着我晚上是不用睡觉的，就在这里干坐着。 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点头，然后跪过去。 周公说：“你杀了我儿子，最近这几天，就都在这里跪着吧，以示惩戒。” “还有，假如周妄回不来。”
第135章 甘露 此话一出，我身体都轻轻颤了一下，我微微低下头，很肯定的开口：“他一定能活着回来。” 我相信周妄，不多时，从我身后飘来一声嗤笑，语气太奇怪了，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在周公睡着后，我看着眼前的欢喜佛的雕像，觉得讽刺至极。 这一跪就是一晚上，我不敢乱动，早上的时候，周公让我伺候他洗漱，索性早上是很平常的洗漱刷牙，倒是没有让我不能接受的。 吃早饭的时候，周公的手下递给了我一把刀，和一个小碗，我愣了一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直接拉住了我的手，用刀割破了我的手腕，血瞬间落在碗中，直到将要满溢出来。 我紧绷着唇，疼的眉头都紧紧皱着，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周公把我的血喝了。 他苍白的唇上被我的血染红，我盯着看了好一会，直接战栗不已。 属实是有些过于可怕了。 我狠狠从男人手中抽回手，手腕上的鲜血还在流，我身体都轻晃了一下，就听周公说：“以后每天早上一碗。” 我瞳孔地震。 疯了吗？ 每天早上一碗，我就算是吃一天的血块都不能把身体里的血补充回来，没几天，我就会因为血流干而死亡。 之前就听说过明妃的血被他们称为红菩提，是制作甘露丸的主要原料，可如今被直接生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甘露丸是将五肉，五甘露混合后加入酒，药草，放入用人头颅骨制成的颅器内，然后观想颅器下方升起风轮，火轮，却绝对不能用明火加热，用烟火加热，会将颅器烧坏。 当上师的观想达到一定强度时，颅内秽物即开始沸腾，这时，他们全部转化为液态，彼时，上师会观想颅器上方会有一代表本尊的乳白色神物，滴入颅内。 全部融入后，水银色的液体便刹那间变成赤红色，彼时甘露丸就制作完成了。 而至于那五甘露，便是大香，小香，脑髓，红菩提和白菩提。 我当时在西藏带团旅游的时候，听那边的喇嘛说过，大香是密宗的大师以及上师拉出来的粪便，小香自然是小便。 至于白菩提，是密宗男性上师的……体液。 我打了个冷颤，心想周公不会是想要制作甘露丸吧？ 这种东西，我只是一想就觉得恶心至极。 可甘露丸在信奉密宗，欢喜佛的人眼中，这种甘露丸十分难得和殊胜，如将其倾入死亡七日人的口中，可令其死而复生。 我当时在旅游的时候听到这些，就觉得离谱，心想着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信奉这些。 我和当地的喇嘛吵起来了，像是封建教化和九年义务教育的对碰，结局当然是我被训斥，被质疑。 毕竟，我很难舌战群儒。 我不由的觉得荒唐荒谬。 我迫切的希望周妄快点回来，周妄虽然是密宗的人，但他似乎从来不信奉这些东西。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因为要利用明妃成为喇嘛，所以才会在密宗里炼制明妃。 他只想要权力和地位。 或者，他也不过是想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活下去，我只能说，时势造就了现在的他。 周公饭后就离开了，有医生过来给我手腕上的伤口包扎，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有些担心明天。 事实证明，我担心早了，就是今天晚上，我都未必能熬过去。 周公回来时，我还在佛前跪着，早上莫名其妙被放了血，身体虚弱的厉害，他直接就让我伺候他洗漱。 他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怔了怔，一时间没有动作，却已经在头脑风暴了，怎么才能让他在放我一晚上。 我得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他看我半天没有动作，微微转过头，半眯着眼，危险的看着我。 我抬起手，手腕上的鲜血就慢慢流出来了。 这是我自己使劲抠破的，我疼的腿都有些软。 他看到我手中的血，竟是朝我走过来，猛地伸手扣住，眼神冷漠：“没有好好包扎吗？” “是伤口太深了。”我不挣扎，不反抗，回。 周公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纱布，将我的手拿到他嘴边，竟然是张嘴去吸吮流出的血迹。 伤口已经外翻，血被重新逼出来，他舌尖舔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疼的要命。 我身体都是轻颤着，而周公却吸的啧啧有声。 我不明白，血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好喝吗？ 我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再疼，都没有喊一句。 最后，周公甩开了我的手，说：“看你今天流了血的份上，去那边跪着吧。” 片刻后，他手下给他送来了两个姑娘。 看着很小，进来之后就自顾自的把衣服脱了，去伺候周公。 我不看，可声音却能清楚的传到我耳中。 有一个小姑娘没忍住，被人拖了下去，另一个虽然坚持到了最后，可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也是被抬出去的，我清楚的看到了她下面的血，和茫然又痛苦的眸子。 我算是知道周渊像谁了，可不就是周公的写照，不过周公是最高掌权者，没有人敢反抗而已。 我心跳如擂鼓，好半晌都无法回神。 如果周公之前每天都这样……那得死多少好姑娘啊，我简直无法想象她们的绝望。 周公出来后拍了拍我的肩，对我说：“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跟她们可不一样，我不会让你死。” 我点了点头。 听话？ 听话就是要他说什么，我便做什么，没有人权，当个傀儡就好。 我在佛居住了五天，身体越发虚弱，周公晚上没有在让我伺候了，中间有一次，他想要强逼我，我直接失血过多，脱力晕倒，把人吓坏了，之后早上都不让我放血了。 可是长时间这么下去，我依旧逃不过。 可我依旧没有周妄的消息。 准确来说，我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只要我要离开院子，周公的人就会拦住我，我甚至连周商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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