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有点忧桑,整顿至少三个月起步,他得另外找活计了。 “你这次立了功,那个三哥不奖你红包?”江寒烟皱了皱眉,她记得书上三哥出手还是大方的,给了陆尘一个大红包,足够他还债了。 “应该有。” 陆尘扒了一大口饭,他估摸三哥肯定会有表示,一万块起步吧。 不过就算煤矿不出事,他也不想干了,准备另找活计,替人打工终究出不了头。 江寒烟见他情绪不高,便故意问:“你知道我今天在市场发现了什么?” 陆尘抬起头,看着她一脸‘你肯定猜不到’的表情,不由笑了,摇了摇头,“不知道。” 其实他猜到了,去市场找徐冬秀,能让江寒烟这么兴致勃勃,显然和徐冬秀有关,除了姘头外,还会是什么? 不过既然江寒烟这么希望他猜,他就配合一下吧。 “你再猜猜,很好猜的,提醒你一下啊,和徐冬秀有关系。”江寒烟不知不觉撒起了娇,声音娇软,尾音拖得长长的,就像是柔软的羽毛,在心湖上轻轻刷着。 陆尘心跳了跳,赶紧移开视线,又故意猜错了几下。 “不对,你怎么这么笨啊,和徐冬秀有关,你好好想想!”江寒烟快急死了,以前这家伙还挺灵光的,今天怎么笨得要死,估计是睡眠不够,智商也降低了。 陆尘强忍笑意,这才说:“你看到徐冬秀的姘头了?” “对,恭喜你答对了,奖你吃牛肉!” 江寒烟夹了块牛肉放进他碗里,兴致勃勃地说起了她是如何发现的,陆尘也很配合地听,两人的脑袋凑得越来越近,饭都顾不上吃了。 豆豆歪着头看他们,悄悄夹了块牛肉,投喂给好伙伴金闪闪,江寒烟和陆尘都没发现,一个在专心地说,一个则在专心地听。 小家伙窃喜,江姨和陆叔都没看到,他又悄摸地夹了块,扔在地上,金闪闪吃得可开心了。 “江天宝的亲爹是徐冬秀的妹夫?” 陆尘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偷情,没想到竟是个兔子吃窝边草的人伦故事,这徐冬秀也太……太贱了。 他拿起筷子,在某只鬼鬼祟祟的小爪子上轻轻敲了下,再让这小东西喂下去,他和江寒烟都没得吃了。 豆豆吓得缩回了手,心虚地低头吃饭,吃撑的金闪闪也叼了块肉飞跑出去,免得挨打。 “还有江思媛的亲爹,是徐冬秀隔壁灯具店的老板,她和老板娘还是好朋友,老板娘人挺好的,送了我个台灯呢。” 江寒烟忍不住感慨:“这徐冬秀长得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那些男人怎么会上钩呢?” 陆尘没搭腔,这话他没法接,他也不知道那些男人脑子里在想啥,徐冬秀那又矮又肥的样子,怎么就下得去手? “所以啊,你们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什么肉,送上门就吃,哼!” 江寒烟总结了下,给自己说气了,朝陆尘没好气地瞪了眼,还把他夹中的牛肉也抢了过来。 反正就好气,想到陆尘以后也可能会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勾引,她就要气炸了,牛肉不给他吃了。 陆尘觉得莫名其妙,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生气了,女人变脸果然比六月天还快。
第59章 再闹我亲你 江寒烟鼓着腮帮子咔咔地啃牛肉,还在生气中,她甚至联想了下陆尘和丑女人乱搞的场景,越想越气,俗话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陆尘这模样,注定是要娶个丑妻了。 这么一想,江寒烟又同情起陆尘了,抬起头,朝他怜悯地看着,看得陆尘头皮都发麻,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神经。 “吃点猪血。” 陆尘夹了片猪血放进她碗里,吃血补血,这女人现在这神经叨叨的,估计是脑子缺血了。 “我挺同情你的,你老婆将来得多丑啊!” 江寒烟摇了摇头,还叹了口气。 陆尘皱了皱眉,肉也顾不上吃了,放下筷子紧紧盯着她,想研究下她是不是应该送去精神病院复查。 “为什么?” 陆尘冷声质问,为什么看死他老婆一定会丑? 江寒烟一下子来劲了,眉飞色舞道:“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这话你听过吧?你看你相貌还算过得去,长得人模狗样的,按照这个定理,你是娶不到好妻的,大概也就徐冬秀那样儿的吧。” 说完她还耸了下肩,表达了她的同情之意。 陆尘嘴角抽搐了下,想气又气不出来,这女人夸他长得好看,可又诅咒他娶个丑老婆,真是……欠揍。 “那你以后的老公,也挺丑的,赖汉娶花枝嘛。” 陆尘怼了句,低头吃饭,眼角却在注意江寒烟的动静。 江寒烟愣了半晌,然后就像金鱼一样鼓起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又朝他狠狠地瞪了几眼,陆尘嘴角微微上扬,夹了片毛血旺吃。 “户口本上我的老婆是你。” 陆尘好心提醒,他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没有结婚证,但户口本上盖了章,还住在一张床上,也算是事实婚姻了。 所以,他们是好汉配花枝。 想到这,陆尘突的心跳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翘了下,这句话他喜欢。 他眼角朝旁边斜了眼,看到的是美丽如画的侧颜,嘴角翘得更高了,心情也莫名大好。 江寒烟恍然大悟,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得意道:“对哦,你老婆现在是我,哈哈,陆尘你以后要是搞了对象,再结婚就是二婚,你还得求我让位,我事先说好啊,不给万儿八千的,我是不会让的!” 到时候她一定要狠狠地敲诈这铁公鸡一笔! 陆尘身上的冷意加深,朝笑得猖狂的女人看了眼,夹起一片牛肉,塞进了她嘴里,堵住了这讨厌的笑声。 “干嘛啊,小气巴拉的!” 江寒烟还以为他不肯给钱,气得瞪了眼,三口两口嚼了肉咽了,鼓了鼓腮,埋头干饭。 陆尘朝她的头顶幽幽地看了眼,咬紧了牙,手有点痒痒,忍不住在黑溜溜的脑壳上弹了个爆栗,倒是收了力气,但还是疼的很。 “嗷……你神经病啊!” 江寒烟疼得眼睛都红了,摸着脑壳,恼羞成怒地瞪着罪魁祸首,平白无故弹她脑门,脑子不进三斤水做不出这缺德事。 陆尘心虚地撇开视线,预估错误,没想到这女人的脑壳这么脆弱,他以前经常弹豆豆的脑门,小家伙皮粗肉厚,啥事没有。 “让你弹回来!” 陆尘好声好气地让步,反正他不怕疼。 江寒烟朝他硬梆梆的脑壳瞄了眼,没好气道:“我要掐十下。” 她才不要弹脑壳,还是掐软肉更疼一些,一会儿她要狠狠地掐,让这家伙痛哭求饶。 “好。” 陆尘很好说话,还伸开手让她掐,江寒烟转了转眼睛,瞄到了他的腰,这地方的肉最软,她果断地伸出手,为了造成疼痛加倍的效果,她将手指头伸进了衣服里,贴着肉掐。 冰凉柔软的小手在腰侧滑动着,酥酥痒痒的,好像是一条小鱼儿在游,还轻轻地甩着尾巴,陆尘滚动着喉结,眼眸越来越暗,眼底则多了些晦暗不明的东西。 江寒烟将凳子挪近了,两人紧挨着,她低着头寻找合适的肉,头顶的秀发时不时地撩到陆尘的下巴,毛毛痒痒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陆尘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眼睛朝下,乌黑头发中间是一个极秀气的旋,就在脑门正中间,不像他有两个旋,还是反着长,爷爷说他天生反骨,聪明叛逆,人生的路不太好走,走过去就是晴空万里,过不去就是孤寡半生。 为什么是半生,因为爷爷说他命中有大劫,很可能英年早逝。 这些命相之学,陆尘以前不太相信,但现在却信了八分,煤矿出事江寒烟就算得八九不离十,所以,他真的会英年早逝? 但爷爷也说了破解之法,说如果找到天定媳妇,他将会一路顺畅,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陆尘情不自禁抬起手,想摸摸江寒烟的头发,手抬到半空中,他突然回过神,朝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的豆豆看了眼,手半道改了方向,摸了下鼻子才放下。 江寒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肉,两指用力掐住,顺时针旋了360度,但陆尘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木头人一样。 不信邪的江寒烟加大了力气,又掐了一遍,陆尘依然无动于衷,她怀疑地瞪着他,懊恼叫道:“你叫声痛会死啊?” “不痛!” 陆尘十分淡定,其实还是疼的,但他能忍,还想看江寒烟懊恼的炸毛样,怪有意思的。 江寒烟气得咬牙,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下,又有了主意,手伸进嘴里哈了几下气,再伸进他衣服里轻轻挠着,就不信这家伙还能不动如山。 果然,陆尘面色变了,他胳肢窝和脚板都不怕痒,唯独腰侧怕痒,尤其是这软软的手一挠,他不仅痒,还有些不可描述的悸动。 “别挠了!” 陆尘想去拽那爪子出来,江寒烟哪肯依,好不容易找到这铁公鸡的弱点,她半个身体都靠在了陆尘身上,一边挠一边叫:“说好十下的,还有六下呢,不准赖帐!” 怕她摔跤,陆尘只得扶着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闹,其实他现在不痒,他是热,无处不热。 “再闹我亲你!” 陆尘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江寒烟身体僵了下,不敢再动了,这铁公鸡真干得出来,她可不敢在豆豆面前被亲,丢人死了。
第60章 非法同居的白海棠 正好陆尘的手就拦在她面前,江寒烟咬紧了牙,恨恨地咬了下去,陆尘眉头都没挑一下,任由她咬。 等江寒烟终于出了气,他才抽出手,手腕上一只小巧精致的手表,还挺漂亮,就是口水有点多,他挑了下刁,伸手在江寒烟的衣服上擦了下,眼神还有点嫌弃。 江寒烟哼了声,坐回了座位,气出完了,继续吃饭。 陆尘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手腕上的手表印还在,咬得够深的,他微微笑了笑,夹了块牛肉放到豆豆碗里,小孩子不该看的别看,多管闲事长不高。 豆豆吐了吐舌头,低头吃饭,陆叔和江姨刚刚好奇怪啊,抱那么紧干嘛不亲? 上次他在门缝看到陆叔亲江姨了,亲了好久呢。 大人的事古里古怪的,豆豆懒得想了,吃完饭他要看真命小和尚,里面少林寺的十八铜人打起来特精彩。 吃过了饭,陆尘照例去洗碗,江寒烟陪豆豆看电视,金闪闪趴在沙发脚下睡觉,喝了好几次灵泉,金闪闪开了灵智,智商和四五岁的小孩差不多,能听懂人言,还特会察言观色,每天都努力营业,加深它在这个家里的作用,改变炖鸡汤的命运。 “哈哈……太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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