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绡纱在白闻赋的手中,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玲珑的腰线。异样的感觉撩动在叶芸的心窝里,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加直白。 她仰起脖子,嘴唇似有若无地贴着他的下巴,听见他出声问她:“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不要,再聊会儿。”她语气娇嗔,往他怀里钻了下。 他低笑道:“能听清楚我说话?” 她点点头,神态娇憨:“能的。” 他目光微垂,手指顺着她的秀发抚摸着她微烫的脸颊:“他现在带着妈在穗城安定下来了,这两年也就春节我会过去一趟。以后,你要是不想跟他们见面,也就不见了,我们在这......” 白闻赋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下坠,她柔软馥郁的唇瓣顺着他的下巴摸索到他的唇角。 他眼里是纵容的温度:“看来不是想聊天。” 叶芸的眼眸醺醉而失焦,小巧柔滑的舌尖探了进他的唇,寻找炽热的归宿,微甜的呼吸夹杂着淡淡的酒气,让人血气上涌。 白闻赋握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他的吻强势又温柔,与他接吻,叶芸总能感受到被深深的眷恋包围着,哪怕意识朦胧,心脏仍然软得融化。 她的手探到了他的腰带,去解他的裤子。脑中迷迷糊糊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脱掉他的裤子,看看他腿上那道疤。这成了她始终惦念的事情,即便是分开的这几年,她也时常会梦见滑进被窝里去找他的右腿,可是,每次差一点就要看到时,梦里总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始终没能看见。 白闻赋呼吸停顿,按住她的手腕:“在外面。” 叶芸皱起眉,执拗地要去脱他的裤子。 她的手不安分,他没法放任她胡来,只能攥住她的手腕。叶芸气急,从他怀里坐直身子,酒精的催化下,赌气的声音也分外孩子气。 “为什么不行?” 白闻赋眉梢略扬:“你醉了,醒了再说。” 喝醉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醉,她挣扎着从他腿上站起身,气急败坏道:“我没醉,清醒得很,你就是恨我当年离开你,故意不让我痛快,每回见着我都得刺激我几下,让我对你心生愧疚,是不是?” 她立在他面前,双手叉着腰,故作凶狠的样子像只柔软炸毛的猫咪,惹得白闻赋发笑:“你愧疚了?” 她鼻腔“哼”了声,头也不回地迈下台阶,布料贴合着扭动的腰胯,勾勒出成熟妩媚的身段,绡纱飘渺轻盈,一步一景皆如诗画,踏在他的心跳上。 白闻赋静静地注视着她迈下最后一层台阶,前方是拦住的湖泊,哪也去不了,他等着她回头,回到他身边。 叶芸走了几步,发现无路口走,长空寥廓,她的背影陷在疏淡的月光之下,逐渐肩膀耸动,弯下腰脱掉高跟鞋,回过头负气地砸他:“你以为我离开你好受吗?” 白闻赋抬手接住,她又脱下另一只鞋,再次向他砸去时,已带了哭腔:“你以为我甘心吗?” “别再来招惹我。” 她赤着脚朝另一头走去,白闻赋提着她的高跟鞋,站起身。 她的胳膊被握住,身子转过来撞进他的胸膛,蛊惑的嗓音落了下来:“你想要怎么痛快?” 他圈住她的腰,下一秒她的身体骤然悬空。白 闻赋一手提着她的高跟鞋,一手将她扛在肩上重新走上台阶。 路过小缚身边时,白闻赋告诉他:“回去说一声,她在我那。” 小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急地要追上去,鲁子堵在小缚身前:“你回去吧。” “她是我老板!” 鲁子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她是我老板媳妇。” “......”
第62章 车子开进建山路, 白色洋房红色窗格赫然而立。 白闻赋将叶芸抱回家,楼梯上的水晶吊灯华丽到令人眩晕,叶芸脸色潮红, 窝在他怀里晕头转向。 他没有开灯, 叶芸不知道他将她抱来了哪,只感觉到后背陷进柔软的床榻里,朦胧间,她的唇被擒住, 异样的感觉在身体中流窜,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法言喻的颤动。 她回应着他的吻,是他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激情与依恋, 思念的口子被撕开, 一发不可收拾。 他难以自持地掀起她的裙摆,解开了那片叶子。叶片下的春色袭击着他的视觉, 白色细带挂在锁骨上,轻薄透明的乔其纱半遮半掩, 迷人的身姿将白闻赋的克制燃烧殆尽,他眼底薄红,褪去外衣,肌肉偾张坚硬, 像个肆无忌惮的侵略者。 叶芸眉目含情,撑起手臂, 红润微醺的面庞媚进骨子里:“喜欢吗?红姐说男人看了都喜欢。” 他捏住她的后脖颈提到眼前, 喉结缓缓滑动:“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要是有, 你就不碰我了吗?” 他没有说话, 眼底锋芒毕露,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流窜, 她的腿被提起,他重重落下腰身的那一刻,她的心脏被猛地提起,差点要哭出声。 “没有。” 过去的疯狂一点点回笼在意识里,还没等到他释放身体里可怕的凶兽,她便坦白从宽。 “我没接受过别人。” 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不会骗人,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箍得他头皮发麻,差点要交代在她身上。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唇:“想我没?” 轻轻几下,她便情难自已,娇滴滴的眼眸盈着水光,挺起白嫩的身子,似醉非醉地撒着娇:“还要。” 她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有多大的杀伤力。 白闻赋唇边的笑意散开,随之而来的便是惊云翻滚,热浪席卷。 魂牵梦绕的靡靡之音顷刻勾出他心底压抑已久的血气,他失控地放开力道,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震颤。 叶芸的思绪乱成糊,随着他一会沉一会浮,早已不知到了多少回,身下的褥子湿得不像样子。 他干脆将她抱起来,压在一面镜子前,叶芸撑着木头台面,身子猛然向前一倾,腰被他的手臂扣着,她被迫看着镜子中娇媚不堪的样子,酒醒了大半。 强大的酸麻感让她根本站不住,身子一度滑倒在镜子前,双手紧紧扶着雕刻的木质边缘,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物件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登时想起来了,这是她在报名现场看中的那件花梨木的梳妆镜,后来被人高价买走了,她还一度感到可惜。 叶芸短暂地从情事中抽离出来,说出的话支离破碎:“怎......怎么在这?” 白闻赋的胸膛贴了上来,她被圈禁在他怀里,镜子中画面妖靡。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你不是想要吗,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看着镜子中她娇艳的面庞,视线勾缠在她身上:“你还是这么漂亮,我已经不年轻了,不要再走了。” 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项之间,汲取着她微甜的气息,声音沙哑:“答应我。” 叶芸离开他那年,他已是而立,本该成家立业的年纪,蹉跎至今,几载春秋而过,世间甲子须臾事。 一瞬之间,酸胀的感觉溢满胸腔,叶芸红了眼圈。 “闻赋。” 他抬起目光,镜子中柔情似水的眸子像染了烟雨诉一梦,相思成蛊。 “我给你生个孩子。” 她动情的嗓音似水珠落在干涸已久的沙漠之中,唤醒世间所有温情。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燃烧,满眼的宠溺将她包围,镜子中只余残影不休。 白闻赋将叶芸抱到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身子陷入干净的床褥里,她阖上眼,便不想再动弹,偏偏白闻赋一会提起她的胳膊,一会捉住她的脚踝,不停摆弄她。 叶芸被弄烦了,嘟囔道:“别碰我。” 白闻赋俯下身来,捏住她潮红的脸颊,嘴角微斜:“满足够了就不给我碰了?” 她软着嗓子娇嗔了一句:“让我睡会。” 他哄着她:“擦干净再舒舒服服睡。” 叶芸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强烈的刺激,身体里像持续绽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濒死的绚烂让她很快精疲力尽,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清醒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帘洒进屋子里,她出现了短暂的断片,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吓得从床上弹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 白闻赋上午和人约好谈事情,特意推掉了对方的午饭邀约赶了回来,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 他不过就出去了一个小时,昨晚还信誓旦旦答应他不再走的女人,不仅走了,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 叶芸出了建山路便直奔厂里,今天上午说好的开会,大伙儿还等她昨晚和陶主编谈的结果,然而她姗姗来迟。 一进办公室,周泽阳和马建良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叶芸洋装镇定地落了座。 “有事耽搁了。” 她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大致跟他们交代了一番,周泽阳安然听着,等她说完后,才悠悠然地问了句:“小缚说你昨晚结束后跟白老板走了,没什么事吧?” 叶芸垂下眸,拉了拉领子:“没有。” 虽然这件荷叶领可以遮住脖颈,但她清楚领子下面留有欢爱的痕迹,多少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 如此,他们便也没多问。 俞老板那边的货明天中午到,厂里最近忙着把库存清出来,为接货做准备。叶芸昨晚跟白闻赋纠缠到半夜,本就没睡几个小时,又忙了一整个白天,回去就歇着了。 映安早上来开门,店门口停着两黑色轿车,她凑到车玻璃面前往里探了眼,车窗户突然落了下来,把映安吓了一跳。旋即,她便认出了车中坐着的人,是曾经来过的白先生。 马建良正好从店里出来,白闻赋打开车门走下车,看向他:“我找小芸。” 映安听见白先生这么称呼小叶姐,一时间弄不清楚状况,看向马老板。 马建良告诉白闻赋:“她昨天忙得晚,这会还没起,你要有事我上去叫她。” “不用,让她多睡会,我等着。” 马建良看他一眼:“那你进来等吧。” 白闻赋走进店里,目光在映安身上停留片刻,问了她一句:“你和方丽珍是什么关系?” 映安略显诧异:“你认识我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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