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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室，我匆忙把自己洗干净，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却隐约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进来。 我心里一沉，直觉有些不对劲。 那脚步声是个男人的，一步一步靠近，带着很强的压迫感，好像是……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我一咬牙，狠狠朝着自己脸上甩了一耳光。 我那一下子一点没有留手，打上去我眼圈就红了。 刚弄完，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顾山河站在门外，脸色冷沉。 我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就直接掐住了我脖子。 “胆子真是大啊？我才离了多久，你就敢偷吃？”
第六章 九爷送的礼物真别致 顾山河眼底黑沉沉的，明显是动了真火，掐着我的力道像是恨不能断了我脖子。 我眼圈瞬间更红了，攥着他腕子哑着声：“爷，我没有……” “没有？” 他将我扔到沙发上，直接扯下我身上的浴巾，攥着我头发走向沙发：“觉得洗干净了验不出来？沈斯年找你来了是吧？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想到之前领班说有人把我给卖了，我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顾山河眼底更冷了，重重给了我一耳光，分开我的腿。 我被他弄得一疼，咬紧了嘴唇哭着道：“九爷，我真没偷吃，我先前也不认识那位沈爷，是他的人直接把我提过去了。” “领班说他跟您不对付，本来让我好好藏着，结果不知道谁把我给说出来了，他听说我是您的女人，就……” 我故意顿了顿，拿红彤彤的眼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顾山河拧了眉，掐着我脖子那手又重了点：“就什么？” 我别过头，故意让他看见我另一边脸上那一片红：“他非要我伺候他，我说是九爷的人，他还是想弄我，我一脚踢他那里了，被他甩了一耳光，就跑出来了。” 顾山河打量着我的脸，眼神晦暗。 半晌，他蹲下身仔细看着我。 确定没有别的痕迹，他站起来擦干净手，声音缓了不少：“别哭了。” 我咬着嘴唇努力收着眼泪，可这次是真的吓怕了，怎么也停不下来。 看着他冷沉的脸，我心里更怕，这一怕，眼泪更收不住。 顾山河居然很有耐心的坐到我旁边，揉着我头发哄着我：“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事我会给你交代。” 我缩在他怀里发抖，哑着嗓子闷闷道：“九爷，您今天留下来陪我成么？” 顾山河拧了眉，手指插在我发间蹭着，却没言语。 我不想放过这个在他面前卖乖的机会，声音压得更可怜：“我害怕您走了，会有人欺负我。” “领班得了您的话想护着我，可您疼我，别人看着眼红，就要拿我撒气，我真的好怕……” 顾山河眯了眯眼，大手圈在了我腰上：“有我护着，怕什么？” 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一边拿胸蹭他，一边亲他喉结：“爷又不是天天守着我。” 顾山河扬唇，声音喜怒不辩：“这是找机会来争宠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穿了我心思，身体僵了僵。 顾山河低笑一声，手上加重力度扣着我后脑，俯身尝着我的唇。 “洛鸢，是个人就会有小心思，只是心思，得看用在哪。” 他手不轻不重揉着：“用心思取悦我，讨好我，我不生气，但要是敢用在别的地方……” “你最好不要知道后果。” 我脊背绷得更紧了，他之前都是顾着自己，今天却很有耐性的勾着我慢慢磨。 直到我受不住求着他，他才抱着我到床上。 这晚他真留了下来，实实在在折腾了我一夜。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做得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酸疼。 我刚睁开眼，外面就有人敲门。 我有气无力穿上衣裳开门：“谁啊？” “洛小姐，九爷给您备了礼物。” 之前带我去买车那助理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个盒子。 我愣了愣，伸手接过，笑着道：“替我谢谢九爷。” 那盒子小小一只，也不重，我猜大概是什么首饰。 看见助理没有走的意思，我迟疑一瞬，当着他面打开了。 但看清里面的东西，我脑袋都是一空，手一颤，把盒子扔在了地上！ 那里面放着一条人舌头，和两瓣嘴唇，血都还没干，明显是刚割下来的！ 助理看我这幅样子，俯身把东西捡起来重新放好，又递给我。 “洛小姐，之前有人嚼您舌根，九爷派人割了那人舌头，剐了那张嘴，人么……也永远没法来招惹您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这东西，九爷让我吩咐您好好收着，他送的礼，可不兴乱放。” 我脸色惨白，僵硬朝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助理离开，我哆嗦着回到房间，把那盒子放在桌上。 顾山河太狠了…… 我知道这是谁的舌头和嘴，那舌头上有个舌钉，那天嚼我舌根的小丫头也有个一样的。 她敢那么狂，是因为才来不晓事，也是因为背后有个挺厉害的金主。 但顾山河想弄死她，随便就弄死了。 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玩意，是宠物，是牲口。 他不单单是在给我出气，也是在敲打我。 我心里忽然有点后悔了。 招惹这样的人，我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第七章 调教 消息不胫而走，几乎会所的小姐都知道了那件事，嚼我舌根的那个小丫头死了。 死状惨烈，被拔了舌头，割了嘴，身上没有一块像样的肉。 我也成了会所响当当的人物，不仅在我们场子吃的开，别的场子的人看到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阿鸢，这是阿念，还是个雏儿，你带带呗。” 红姐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昔日的绝色风姿。 “愣着干啥，叫人。” 她用力捏了一把阿念，往前一推，疼的阿念精致的小脸五官都拧到了一块儿，连忙低着头跟我鞠躬。 “鸢姐好。“ ”鸢姐多多指教。” 我知道红姐的手段，这小丫头八成是从什么山沟沟里人贩子手上收来了。这样的事情我见多了。 进了这里，保管给人治的服服帖帖的，红姐的本事我也是领教过的。 听说之前有个小姐不肯乖乖听话，直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番搞了一晚上，活生生给人搞进了重症监护室。 从那之后，小姐们都乖的很，伺候起客人也是更放得开。 只见她轻轻拍了拍阿念的肩膀，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阿念的头就像拨浪鼓一样点个没完。 “好了，红姐人都走了。”我实在担心她这样蠢笨以后怎么在这行混饭吃。 但就是我的好心让我差点儿给自己的招惹了祸端。 我带她去了休息室，让她先熟悉下工作环境。 “先把衣服脱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在这上班，只能穿短裙，上身嘛不漏点就行。” 我拿手点了点她的胸，她害羞的挣扎起来，眼角还挂了几滴泪。 “还真是楚楚可怜。在这里，客人想摸就给摸，客人想干就给干，只要钱到位，我们就没有底线，没有原则，想活下去就照做。” 我扔给她一张手帕，让她给眼泪憋回去。 收拾好一切，我带着她去包厢熟悉业务。会所不养闲人，来一天就得干一天，没有歇得时候。 她跟在我身后，步子跨的很小，看起来生涩单纯。 “鸢姐，我害怕……”她得声音小的蚊子都听不见。 “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儿，你守着那张膜能当饭吃？” 我将她拉过来，“等你熟悉了，鸢姐给你找个好金主开苞，咱下面这张嘴值钱着呢。” 推开红鸾厅的包厢门，里面的叫声此起彼伏，阿念站在门口有些瑟缩，不肯进去。 萱萱此刻正脱个精光撅着个大屁股对着我们，她身后一个大肚子的老板正拽着她的头发使劲。 我见怪不怪趁机让阿念进去放几瓶好酒给几位老板助助兴。 “愣着干嘛？” 阿念被我一下子推进了包厢，有点手足无措的给沙发上的老板倒酒。 她真的是笨，手一直哆嗦，酒撒的金老板的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眼见着金老板要发飙，我咬牙，立马上去就是一嘴巴。 我的力道不轻，她白净的小脸蛋儿立马印出了深深浅浅的手指印儿。 “蠢货，看你给金老板弄的，回头我再收拾你。” 金老板脸色转晴，那儿也有了反应，终于展出了一抹淫荡的笑。 “阿鸢，咱们的交情谁跟谁阿，怎么着我也得卖你的面子。”说罢他色迷迷地盯着我胸部，一只手下意识要探进我的裙底。 可手刚刚放到我的腿边就停住了，就还挺尴尬的。 大概是想起前几天想搞我的那个死胖子被人敲断了腿，扔在乱坟岗的事了吧。 “呜呜呜呜……” 阿念眼框里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可她的嘴被堵得满满当当地听也听不清楚。 充满着污秽，腥臭的气味弥散开来，宣告着这一场的结束。 “阿念，过来给老板点根烟儿。” 她虚弱的缩在角落里，像是被欺负惨了，眼神有些呆滞。 顾不得我的话，她转身跑了出去。
第八章 断头台 “各位老板对不住，这小妹妹今天第一天上班，估计被吓着了，多担待。”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兆老板大剌剌地顶着那根丑陋的东西直接走了过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吧唧”一口。 因为我的豪爽他们揭过了这事，不然，就今天阿念这样，不被玩个半死也得躺个几天。 眼见着这几位还得来第二轮，我一下子开了六瓶价值上万的洋酒，目的也算达到了。 “得了，几位老板慢慢想用，我就不打扰了。” 刚退出了包厢门，我就被红姐拉到了一边。 她悄悄问我，“你刚刚带着阿念卖酒去了？” “红姐吩咐的事情，我自然要手把手教了。” 她点点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我听的微愣。 “可我从来没有上过咱们会所的顶层，我怕……” 红姐安慰我几句，也打消了我退缩的心思。 按理我是没有资格上顶层的，那边伺候的都是京市乃至整个三省的大人物，我资历够不上。 而且我只是侥幸得了顾九爷的青睐，才有点名气。 原先都是红姐带着幺妹去的，她不争气死了，这样的好事就轮到我头上了。 我知道红姐是想培养我的，毕竟我现在是会所最赚钱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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