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她休息差不多了,祁醒清理完车子回到后座伺候她把衣服穿好,驱车离开公园,返回他订的酒店。 祁醒订的还是几年前的那家酒店,四十六层的套房好像是他专属的,像是半个崇京住所,但她猜想这人在崇京肯定有不少房产和基业。 毕竟母亲一脉亲戚都在崇京扎根,他算半个首都人。 叶伏秋单手被身边人牵着,环顾大堂装潢,“好像比前几年又精致了,换新过吧。” “不清楚,应该是。”祁醒告诉她:“如果以后到崇京出差就直接到这儿住,四十六楼的总统套是我个人的。” 她讶异:“还真是。” 祁醒偏头,解释:“这酒店贺醉词的,有我入股。” “原来你是股东啊。”叶伏秋看向周围微笑迎接的员工们,怪不得他们对祁醒比对其他贵宾还要殷勤一些。 “那你算是半个老板了。” “不算,只投了一小部分。”他对大堂经理挥挥手,表示他们自己上楼不用人跟着。 然后开了专属电梯带人进去。 叶伏秋对这里的记忆尤为深刻,那是刚和祁醒结识没多久,大一军训结束她大老远跑来崇京逮不学好的妹妹,结果反被混混欺负,是他从国外直接飞到这里救她于水火之中。 那次是他第几次救她了?叶伏秋记不清。 只记得有很多,很多次。 那时候她看不透这个人,对他的感情复杂难言,一边觉得他曾引导过自己,一边又没想到他本性如此恶劣。 一边不敢靠近他,一边又被他疯狂吸引着。 就是在这家酒店的四十六层套房里,他将她拉到身前,笑着说出那句。 【我在想到底什么对你是麻烦,是你绕十万八千里都不想沾着的。】 【原来是我啊。】 【可你现在欠我的,欠到你怎么都换不清。】 【怎么办,我成了你的救世主。】 【再讨厌你都甩不开我了。】 祁醒一次次地在关键时候从天而降,一次次把她从绝望的泥潭里拉起来。 并非一次救赎,而是重叠着用一次次地反复擦拭,才让她像颗沧海遗珠似的逐渐挥发出原本的光泽。 那时候她俨然像一只立满了尖锐的刺猬,内里不堪一击,外壳不允许人触碰。 现在的叶伏秋根本不敢试想,如果自己的命运里没有祁醒出场的存在,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她仍旧会倔LAMGHUAN强地在泥潭里挣扎,或许也会如现在有一番成就。 但她的人生会缺一块,缺一块挚爱的拼图。 这块拼图,少了它不会对她规划的人生有任何影响,但少了它她的人生蓝图就永远少了那么一块。 祁醒是她广袤的理想绘图里的那点睛一笔。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叶伏秋瞥了眼他握着自己的手,忽然转身靠进他怀里。 祁醒正看着手机,身边人突然扎进了怀,他抬高手机,意外问:“怎么了?” 以为是她哪儿不舒服。 叶伏秋靠着他胸膛,默默摇头,“没什么。” “我就是突然想到好多以前在这儿的事。” 祁醒把手机收了,玩着她的软发,勾唇:“想我什么?” 她蹭蹭他的胸口,说:“想你以前多浑蛋。” 他碎笑,胸膛微微震颤。 叶伏秋搂着他的腰,回忆着他说的。 【如果我爱上你,爱你爱到半步离不开,会怎么样。】 那时候他真是有病,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好像每个举动都是为了捉弄她,看她难堪着急的表情,而她也每次都掉坑里,如他所意。 就在这时,叶伏秋忽然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来了句:“现在你真的是爱我爱得半步都离不开了,祁醒。” “你活不活该。” 她一说这话,祁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唇边牵出能蛊人的旋涡。 他的手从对方头发上移到她脸颊,轻轻摩挲,“不活该。” “我祁醒一辈子积德行善,这都是我应得的。” 叶伏秋瘪嘴,憋不住笑,打他后背一下:“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祁醒抱着她,手掌拍抚着她的肩胛,故作感叹:“老天把你送到我面前,已经是祁某人最大的福泽了。” 好像已经满意到把人生看到头了。 “你这张破嘴就会说滑的。”嘴上这么嗔怪,她扎在他怀里的笑容却越来越浓了,眼睛都笑眯起来。 电梯敞开门,叶伏秋立刻撒开他,对迎接的服务生小姐点头问好,率先迈出电梯,比他还像是总统套的主人。 祁醒瞥她。 反应倒是快。 邪了门。 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在她这儿像是个见不得人的。 套房拥有270°全面落地窗,白天的时候能俯瞰整片CBD的繁华壮观,高楼林立,充斥着京城经济中心不容置喙的气场,与夜晚的华灯璀璨是完全两种味道。 酒店准备了下午茶,叶伏秋进了房间先去洗了个澡,披着半湿的头发出来的时候,祁醒用另一个浴室已经洗完了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她扫了眼门口,更觉得像是某种情景再现了。 这家酒店刻着他们开始纠缠的最初画面。 “杵在那儿干嘛呢。”祁醒的声音传来。 叶伏秋回头,看见他招呼自己,“嗯?” 祁醒捞起身边的毯子,伸手招她过去:“空调这么冷,头发没吹干就出来,不怕感冒。” 叶伏秋走过去,指了指他手边的风筒,骄矜撒娇:“你这不是早就准备伺候我了么,我猜到了。” 他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坐,用毛巾兜住她的头发故意使劲搓了搓,弄得她乱扭嗔怪才得逞地松开。 叶伏秋撩开毛巾对上他使坏得意的眼神,身体晃来晃去的,她锤他的腿:“你的腿别乱晃了,我都跟着晃!” 是在玩什么摇摇车游戏吗幼稚死了。 祁醒逗她两下,老老实实连上风筒插头,给女朋友吹头发。 他岔开双腿,她顺势坐在他怀里中间的空档里,端着水果碗吃着橙块,感受着他温热的指腹轻轻穿梭在自己发丝之间的感觉。 祁醒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总是喜欢连带着摸摸头,让她有股强烈的被宠爱的感觉。 叶伏秋很喜欢。 祁醒给她把头发吹了七八成干,低头说了句:“你那个护发精油先别用了。” 叶伏秋扭头疑惑:“为什么不用。” 她习惯每次洗完头发都抹一点的,他知道的呀。 给她吹头发弄得他手指很热,祁醒的指腹来到她唇瓣,暗示意味极强地按碾着,视线从她的嘴唇一点点上移,最后抓住她的目光。 他挑眉,来了句:“反正今儿还会再洗。” 叶伏秋耳颊恍然飞热。
第089章 Soar Soar:89. 结果祁醒的一句挑逗话真成了真, 下午洗的那次澡确实没到用护发精油的时候。 用了也是浪费,因为晚上到凌晨叶伏秋又洗了两次澡,一次泡在浴缸里, 一次困得睁不开眼的淋浴。 四十六楼的落地窗能睥睨整个夜晚金迷的崇京城市中心,这样的景色怕是众多高档餐厅都不曾拥有的, 他们在专属的房间里享用特殊布置的烛光晚餐。 马天尼杯中的伏特加调酒被冷落在桌边,相拥的情侣更青睐纤细高挑的香槟杯。 微酸的水果香气混着木质香入口,在味蕾化开一片甜涩,最后在热吻中融成黏腻暧昧的余韵。 酒液底部往上不断窜着细微气泡,像一颗颗连密的透明珍珠。 叶伏秋坐在他怀里,全程被这人喂着一口口吃饭, 弄得她又羞又不自在, 最后也只吃个了六成饱,多一口都不要了。 然后一喝上酒就断断续续被祁醒拉着接吻。 空调的温度已经非常舒适, 但她还是总觉得这种工业冷风凉飕飕得钻皮肤, 祁醒就经常拿着毯子半给她裹着。 结果取暖的毯子在接吻过程中也越来越挂不住,不过叶伏秋浑身燥热,也用不到它了。 洗过澡的他身上有跟她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叶伏秋勾着他的脖子,承接着对方温柔却绵长窒息的吻的同时, 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穿进他短发, 指尖绕着他的发尾尖梢。 他捏着自己腰部软肉的手指冷不丁哆嗦了下,叶伏秋眼尾扬了扬, 知道自己诡计得逞。 虽然她应付不住他正面的强势掠夺, 但这背地里像猫尾扫动般的惹痒, 也足够他喝一壶。 接吻比做-爱更有博弈的味道。 祁醒突然松开她,猛然的分离, 两人唇瓣拉开一抹若隐若现的银色透明涎线,最后落在她唇畔,落下一片凉。 他微微喘着,抬手捻在她沾着涎液的唇角,双眼浑黑,“偷偷搞什么小动作呢。” “弄得我痒死了。” 叶伏秋往他怀里使劲贴了下,故意让自己柔软的腹部烙上他滂湃的形状,她手指还在他后颈发尾处搔动,一歪头,故作无辜:“嗯?” “哪儿痒呀。” 她已然不同于当年那个涩如小青葱的女孩,如今的叶伏秋将少女气和娇媚融于一体,正有绽放最盛的意味,尤其是在动情时分,柔媚会盖过她身上其他气质,一颦一笑都跟沁透了蛊-药似的,轻易就能让他狂躁难耐,丢弃克制。 祁醒盯着她的笑脸表情越来越冷,眼底的热越来越浓。 叶伏秋最了解他这样的表情,这是要来真的,而且要往猛的做。 但是。 在他压下身子的这一秒,她忽然抵住祁醒的胸口,拒绝道:“不行。” 她瞥了眼桌上的香槟,拿腔拿调:“酒还没喝完呢。” 就是故意要磨他的火儿。 祁醒捞过自己那杯,将剩下的一两口含到嘴里,掐着人一口喂下。 酸甜香槟顺着两人下巴汩汩往下漏,在毯子上晕开一片酒香。 她将他喂来的酒吞入腹中,最后贪婪地舔舐干净他唇瓣上所有酒味才算满足。 两人的衣衫早已凌乱散开,叶伏秋探到他发烫的结实胸膛,也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正渡入新一轮情潮。 “还要怎么。”祁醒已然化身一头盯上猎物的饥饿豺狼,光眼神就仿佛早已把她剥光千百次了。 他抓着她的手指,使劲吮了一下,又亲着说:“我快忍不住了。” 叶伏秋真有些服气,她直起身,骑着人,然后软绵绵栽进他怀里,扯着他的浴袍带子用力嗔疑:“祁醒,你今年真快三十了?没虚报年纪?” “我怎么觉得你跟刚进青春期的似的,能不能悠着点……” 祁醒低头咬她的嘴唇,懒得听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轻叱:“谁跟你说男的到三十就不行了。” 他带着她的手从他身上的每片强壮的肌肉线条略过,“男人跟男人能一样么。”暗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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