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种,时宴知就不想再去换本。 吃进嘴的肉,再让他吐出来?这是不可能的事。 喻岁双手抱臂,“你这是打算无赖到底?” 时宴知说:“安安,我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当了责,就会负责到底。” “三个月之前,我会对你负责,三个月后,选择权在你手中,我会听从你的安排。” 喻岁盯着他,问道:“到时候我选择离婚,你也同意?” 时宴知颔首:“只要你觉得不合适,我绝对不说一个不。” 只不过,这个不,他是不可能让喻岁说出口。 不合适? 那是不可能的事。 三个月的时间,时宴知肯定会改变她现如今的想法。
第355章 限定身份 六月二十三,时宴知会牢牢记住今天。 新婚日。 时宴知暗戳戳整了顿大餐,纪念他们今天的大好日子。 喻岁发现了,但她默许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喻岁觉得他这些小动作也挺好笑。 饭后,时宴知还准备给喻岁买束花,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 家里还有三桶花没处理,还买鲜花做什么? 改行开花店吗? 时宴知接收到喻岁发射过来的信息,也就偃旗息鼓了。 吃完饭,两人驱车回家。 乘电梯上楼。 从电梯出来,喻岁就发现另一台电梯有工人正搬着东西,进进出出。 一眼看去,喻岁就知道在搬家具。 侧头,喻岁问时宴知:“你买了新家具?” 时宴知道:“不是。” 不是? 这工人可都进他家去了! 时宴知随即又道:“是换家具,家里的东西,我全都换了。” 喻岁讶然:“为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家具? 时宴知一脸深意,不答反问:“为什么,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后面的两字,喻岁没有说出来,眼中惊诧更加的明显,难道是她想的那样? 因为贺姝? 时宴知直白的告诉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上次不肯去我家,不就是因为她住过。”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事实虽然如此,但被他说出来,喻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搞得她多小心眼似得,好像容不下一个人。 时宴知说得似一脸享受:“我就喜欢你的小心眼用在我身上。” 话落,眸子微瞪,喻岁嘶了一声:“你有透视眼吗?” 怎么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时宴知轻笑:“不用透,你全都写在脸上。” 有这么明显? “你是我老婆,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不满意的,都可以跟我说。” 喻岁瞪他一眼,嗔怒道:“谁是你老婆。” 时宴知挑眉:“你啊,红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喻岁睨他一眼:“限定款,只有三个月期限。” 时宴知道:“就算是限定款,时间一天没到,你就一直是我老婆。” 喻岁故意阴阳怪气道:“贺姝可是你的女朋友,你这样做,让她知道了,不会跟你生气?” 时宴知立马表明立场,求生欲够够的,“你在女朋友中间加个性,她只是我的女性朋友,贺姝和韩旭耀在我心中的地位一样,还有,她生不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喻岁眼底闪过一抹满意。 压下眼中情绪,喻岁又说:“不怕他们说你重色轻友?”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我为什么要怕?朋友和老婆,傻子都知道选后者,再说,老婆是手足,兄弟是衣服,没了再换不就行了。” 喻岁只听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时宴知这样的回答,喻岁倒是挺满意,他这男人最起码不像有些男人,搞不清女性朋友的地位。 不过,嘴上说得好,以后实际行动会怎么样,谁说得准。 喻岁道:“你倒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时宴知眸色深深,一语双关道:“我只做,不说。”
第356章 什么都能有,唯独委屈不能有 一听,喻岁就知道他在那开车,没好气地剜他一眼。 没个正形。 时宴知抬手,揉了下她脑袋,柔声道:“喻岁,在我这里,你什么都可以有,唯独委屈不能有。” 温热的掌心落在她头顶,暖意顺着头顶向她四肢蔓延,而后朝心口汇聚。 喻岁心暖的不像话,整颗心好似被温泉包住,晚上所受的寒意和不公,这一刻好像都被抚平了,鼻腔甚至泛起丝丝酸楚。 他这个人真是讨厌啊,总是想把她惹哭。 温馨而情深的画面,被突响的声音打断了。 秦妧懒散地靠在门口,“你们站走廊做什么?当门神吗?” 闻声,喻岁偏头,将头从她掌下挪开,眨了两下眼,把眼中刚升起的湿意压下去。 时宴知收回手,薄唇一张,说道:“你还没走?” 挑眉,秦妧道:“时宴知,你在嫌我碍事?” 他表现的难道还不明显? 话落,秦妧视线转移道喻岁这边,“小鱼儿,你也想轰我走?” 喻岁早已控制好自己情绪,她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话落,秦妧一副首战成功的架势,扬着头颅,表情不要太得意。 “安安……” 时宴知企图靠装可怜,让喻岁来他阵营。 喻岁这边还没反应,走廊里就响起了安安的声音。 “喵……” 安安走着猫步,眼神询问时宴知:你叫我? 时宴知:“……” 喻岁唇角勾起,弯腰捞起地上的安安,转手把猫塞进时宴知怀中,兴味道:“它出来了,有什么话,你俩慢慢说。” 话毕,喻岁转身进屋。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时宴知嫌弃的睨着安安,这名气取得不对。 安安则是一脸无辜脸。 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不是你在叫我? 在这期间,工人已经抬完所有家具,“时先生,东西已经给您弄好了。” 时宴知颔首道了声谢。 屋内。 秦妧走在喻岁身边,她说:“时宴知做什么让你感动的事?” 喻岁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妧一眨不眨地盯着喻岁的眼,开口道:“眼睛都红了,不是感动,难道是伤心?” 喻岁顺势而道:“睫毛掉眼睛里去了。” 秦妧说:“你怎么不说风沙迷了眼?” 喻岁坦然道:“走廊要起风,我肯定这样说。” 呵呵,她倒是会扯。 秦妧又道:“小鱼儿,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不一样?” 喻岁问:“哪里不一样?” 秦妧道:“脸皮越来越厚,时宴知把你教的挺好。” 话落,喻岁斜睨她:“被伤过的心缓过劲了?现在有心情打趣我?” 话音将落,秦妧瞬间垮下身,下巴抵在喻岁肩上,萎靡显现,“我还伤着心呢。” 喻岁走一步,秦妧就着这个姿势跟着走一步,喻岁道:“这怪谁?” 秦妧道:“怪我内心还不够强大。” 闻声,喻岁侧眸睨她,“你就自我伤害吧。” 秦妧目光落在她脖间,困惑道:“这天气,你脖子上带条丝巾做什么?” 话落,她直接伸手扯掉。
第357章 死人了 其实秦妧昨天就发现了,但昨晚的她,心情被悲伤占据,一时给忘了。 今天再看见,秦妧就忍不住好奇了。 丝巾落下,秦妧眸子微瞪,噌的一下直起身,“你这伤怎么回事?” 秦妧下手太快,喻岁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扯掉了。 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消散了很多,再过个几天,差不多就能好了,喻岁不想打粉遮掩,所以就继续带着丝巾。 秦妧问起,喻岁也没有隐瞒,“林宽弄得。” 话落,秦妧蹙眉:“他不是在国外吗?” 喻岁嫌睨她一眼,“你那消息一点都不准,我在吕馨的婚礼上遇到他了。” 秦妧说:“伤是婚礼上弄得?” 喻岁点头。 一想到那个浴缸,喻岁就抑制不住的头皮发麻,主要是那窒息感给她留下太强的记忆。 打女人,林宽那个杂碎,喻岁脖子上那圈伤,明显就是被掐的。 秦妧咬着牙,“等着,回头我就找我哥,让他安排人,弄死那个人渣。” 喻岁说:“他现在估计是生死未卜。” 闻言,秦妧挑眉,脸上一副‘这话怎么说’的表情。 喻岁替她解惑,“林宽今天被时宴知的人给捅了。” 话落,秦妧脸上的诧异很是明显。 喻岁把今晚发生的事跟秦妧说了,不过抹去了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事。 反正三个月之后关系会解除,也就没有说的必要。 秦妧消化着喻岁说的哪些内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用复杂来说。 原来后爸的底线,可以越来越低。 与她感同身受的秦妧,这会对喻敬文的厌恶也是攀升不少。 人性怎么能丑陋至此? 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说不要就不要,就算养条狗,也得养出感情来啊! 喻敬文真他么不是人! 秦妧知道喻岁不想她腻腻歪歪,搂着她的肩,秦妧道:“小鱼儿,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哥就是你哥,我就是你亲姐妹。” 闻声,喻岁眼中浮现温色,心中暖意再起。 所以,她还是有人在意,不是没人要,也没有被人彻底抛弃。 圈子里的消息,秦妧总是会比喻岁先知道。 十点多钟,她们得到了消息。 林宽死了。 闻讯,喻岁眸子不由瞪大。 死了? 林宽的死,喻岁第一时间就想到时宴知。 林宽死了,他会不会有事? 说实话,林宽是生还是死,喻岁一点不在意,这样的人渣,少一个,就少些危害。 喻岁起身,穿鞋,直接去了隔壁。 与此同时,时宴知也接到许帆的电话,告诉他,林宽死了。 闻言,时宴知眼中无波无澜,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话落,身后传来嘀嘀几声响,时宴知转头,门开了,熟悉的倩影涌入他视线。 时宴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柔色,挂了电话,问:“想我了?” 喻岁:“林宽死了,你会不会有事?” 时宴知眉宇间尽是高兴,微笑道:“担心我?” 喻岁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别说这些废话。” 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严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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