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喻岁扶着发酸的腰,大骂时宴知禽兽! 时宴知抱着她,享受着早上的温存,“老婆,今晚还住酒店吗?” 换个新环境,还有不一样的激情和刺激,以后可以多试试。 喻岁白了他一眼,“要住你自己住!” 他还想夜夜当新郎? 想得美! 时宴知说:“一个人住有什么意思。” 喻岁睨着他:“要不我给你叫两个?” 时宴知圈着她的腰,“看来我昨晚没有伺候好你。” 话落,一个翻身,时宴知将她压在身下。 赤裸相呈的两人,喻岁立马觉得危机丛丛,手抵着他的肩,按住他要下压的身体。 “别闹!” 时宴知一边挠痒痒,一边说:“还想将我往外赶吗?” 喻岁像蚯蚓似的,在他身下扭动,“哈哈,不,不赶了……” “时,宴知,你松手,别,挠……” 时宴知并没立马停,“叫老公。” 喻岁认怂:“老公,亲亲老公。” 时宴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乖。” 喻岁眼中都笑湿了,嗔瞪他,烦死了!别让她逮住机会拿捏她! 一夜温存后,喻岁将时宴知轰去搬砖养家,自己车开车回家。 一天没见自己,大宝小宝再见自己,那是相当热情。 喻岁抱着他们左亲亲,又亲亲,因为时宴知,自己白白浪费一天跟儿子们的相处时间。 …… 早就说了等喻岁生完孩子后,给她举办个隆重的婚礼。如今喻岁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也开始着手这件事。 婚礼就定在十二月二十一日,时宴知生日那天,这日子是喻岁订的,而距离他们的婚礼就还有一个月。 婚礼的事,喻岁根本就没怎么操心,一切都是时宴知在把控,他说:“你就等哪天当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就好。” 因为这句话,喻岁直接当了甩手掌柜。 日子飞快流逝,眨眼的功夫,离婚礼也就只剩三天了。 喻岁说:“我要不是搬出去住啊?” 时宴知反问:“你搬出去做什么?” 喻岁道:“不都说婚礼前,不能住一起。” 时宴知道:“谁说的?” 喻岁说:“小妧子之前就是这样。” 让她放风两天吧。 时宴知搂紧她:“她是她,你是你,你别想从我身边溜走。” 喻岁叹气,“时宴知,你好粘人啊!” 时宴知扬唇笑道:“现在才知道?” 喻岁说:“我能退货吗?” 时宴知道:“商品出柜,概不退货。” 喻岁道:“你这违规了商品法。” 时宴知霸道的很:“我家就是强买强卖。” 喻岁叹息着:“倒霉啊,遇上了强盗,还是个臭流氓强盗。” 时宴知笑说:“迟了。” 上了他的贼船,哪还有让她中途下去道理,这不符合时宴知这个强盗身份啊。 窗外皓月当空,屋内红鸾帐暖。 翻滚,旖旎。 温度攀升,声音娇吟。 时宴知是她甩不掉的人,也是自己逃不掉的劫。 彼此抵死纠缠吧!
第1601章 到时间了 骆思宜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她主动给秦风发了短息。然后拿着他落在自己这边外套,去了他家。 秦风收到骆思宜短信时,他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看了眼消息,他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等他动身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骆思宜打进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她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也没催促,而是静静等待。 当时针停在七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滴滴一声响,门开了,秦风出现了。 两人视线不期而遇地碰到一起,谁都没说话,空旷的大平层一瞬间都好像变得逼仄起来。 最后是秦风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他明知故问道:“过来做什么?” 骆思宜说:“给你送外套。” 秦风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有呢?” 喉咙滚动,骆思宜开口:“今天是最后一天。” 闻声,秦风哼笑出声。 自己是该说她有职业精神,还是该说她太有职业精神? 秦风说:“那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说罢,下颚微扬,朝卧室方向点了点,秦风再度开口:“进去啊。” 这个卧室她进了无数次,这个床她也躺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今晚则是最后一次。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事,一切都是熟悉的。但这次,骆思宜却生出了别样的情绪,让她想将他抱紧的想法。 触感攀升,骆思宜抱紧他的背,手指用力,在他背后留下条条红痕。 刺痛刺激到秦风,他动作变得更急,更凶。 卧室里没开灯,窗户却没拉窗帘,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银光洒落在身,墙上倒映着他们交颈在一起的身躯。单看影子,就能看出他们交缠的有多亲密。 这次,他们耗时比以往任何时间都长,就好像有了今天没明天一般。 抵死纠缠。 一场情事结束,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温度在渐渐降低,旖旎在慢慢消散,两人却除了喘息,没人说一句。 骆思宜趴在秦风怀里,耳旁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秦风单手摩挲着她细腻如绸的肌肤,双眼看着前方,眼里却并没有焦距。 余韵褪去,两人的体温也恢复正常。 焦距归拢,秦风开口:“晚上住这里?” 骆思宜声音沙哑道:“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秦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可不是过了十二点,正好十二点过一分钟。 这时间卡得还真是死死地。 一天不多,一分不少。 骆思宜裹着床被坐起来,黑发肆意垂落在身后,黑白交印,衬得她肌肤更加丝滑。 “秦先生,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真心实意的感谢。 秦风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眸色沉沉,就这样看着她。 骆思宜开口:“秦先生,我该走了。” 话落,她掀开被子,拿起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而在此期间,秦风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看着她将衣服穿上。 衣服不止隔绝了她美丽的身体,也带走了刚刚蔓延在他们之间的旖旎。 骆思宜转头看向他,唇角扬起,“秦先生,再见。”
第1602章 婚礼前夕 骆思宜走了。 大门合上的那瞬间,他们的关系就结束在门内。 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垃圾袋,骆思宜扯了扯唇角。 该丢了。 秦风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他下床去了趟卫生间,发现了不对劲。 浴室里,所有骆思宜用过的东西,全不见了。 秦风又在屋内看了圈,都一样,但凡用过的东西,都被她清理干净了。 而这个干净里,却不包括他给她置办的衣服。秦风嘴角荡起一抹嘲意,她还真是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风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遇上一个比自己还绝情的女人,这身抽的,那还真是一个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连他都心生佩服! 挺好! …… 喻岁的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前一晚,喻岁住进了秋府花园,准备从这里出嫁。 屋里被布置的喜气洋洋,处处可见的红色。 秦妧也过来陪夜,来的不止她,还有大宝小宝他们。 喻岁挪窝了,又好像没挪窝,因为除了时宴知没来,其余配置都是一样齐整。 当然,这种感觉喻岁还是挺喜欢的。 喻岁和秦妧在一起聊了大半宿。 喻岁看着大肚便便的秦妧,含笑道:“我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样出嫁。” 自己带着两个儿子,秦妧揣着干儿子给她送嫁。 秦妧也笑道:“我也没想到我会在你前面办婚礼,我遗憾啊,我这么漂亮的伴娘,全毁在我肚子上。” 她们当初说好了,给彼此当最美的新娘,结果她们两人都不是在最完美的时候。 喻岁道:“没事,我有两个可爱的花童。” 秦妧嗔声道:“你这是有儿忘姐妹!” 喻岁理所当然道:“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秦妧哼了一声,“现在是你儿子,以后还不是得成为我儿子。” 女婿半子,等她闺女儿出来,全部给她嚯嚯进程家!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到后半夜,喻岁是兴奋的睡不着,秦妧是孩子在肚子里闹得睡不实诚。 喻岁差不多睡了也就三个多小时就起床了。 化妆师早早就为她待命,妆容精致,战服加身。 秦妧赞美道:“真是便宜了时宴知那小子!” 喻岁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我男人也不错。” 秦妧啧了一声,“你这胳膊肘,拐西边去了。” 瞧她笑得那副不值钱的样儿,也挺好看的。 喻岁曾经的小家里,挤满了人,全是来给她送亲的。 秦母过来给她撑腰。 威武来给她拦门。 付逸和姜清也来祝贺。 还有威武的小尾巴路一也来当娘家人。 瞧着满屋的人,喻岁脑海里闯入一张白净脸——苏烟。 她要是也在就好。 叽叽一声响,窗外有鸟落在枝头。 鸟叫没停,喻岁忽然笑了。 都来了。 “来了,来了……” 秦妧扒在窗外,瞧着楼下的喜车,激动着。 闻声,喻岁抱着小宝走到窗前。 楼下,时宴知西装革履,捯饬的人模人样,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似有察觉,时宴知抬头看来。 阳光很大,也很刺眼,他们迎光相望,这一眼就是一眼万年。 喻岁看着他唇在动,她看见他在说。 ——老婆,我来接你。
第1603章 菜鸡互啄 时宴知电梯都没等,而是直接爬的楼梯。 因为等不及。 乌泱泱一群人,每个人脸上都是喜色,时宴知由盛,笑得是一脸不值钱。 家的大门就这样敞开着,但通往新娘房的路上,却有道道关卡。 第一关拼的就是一个体力,而威武就是那个体力代表。 威武道:“背上负重,一分钟,比谁俯卧撑做的多。” 这个负重就是一个成年人男人。 秦风勇夫出征,第一个出场,脱掉西装外套,撸袖道:“我来!” 威武背路一,秦风背韩旭耀。 付逸当裁判,“预备。” 威武和秦风摆好姿势。 “开始!” 两人顿时吭哧吭哧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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