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边上花盆栽种着一样的品种,黏土上并没有杨瑞旭动过手脚的痕迹。 屋子的大门没有门把手,唯一可控制的开关又在屋外,那古堡设置那么多复杂的机关又是做什么? 为了让人打不开大门,从而根本不知道机关的存在? 季矜涟环绕着屋门走了一圈,古堡的主人应该是个控制欲很重的人,不让人出去,又逼迫对方换衣服,而且每个人还有标志性的衣服,就跟一楼大厅挂着的壁画一样。
第277章 惊吓 既然如此,他直接把门锁死就够了,又何必费尽心思将机关藏匿在玻璃窗户之中,又把屋门设置成一模一样的规格。 标志性的名称一旦扣上,其实就跟替身化作约等,古堡想将他们假扮成画像上的人,所以逼着他们换衣服。 那又为什么不把房间也特地标记起来,对比起来的印象更加深刻,完全符合古堡主人的要求。 可是并没有,甚至每个房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就跟刻意不去区分,害怕一样似的。 到处充满了矛盾。 季矜涟环绕在屋子里,终于在角落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记得这个地方原先没有这样的痕迹,而是平整的一个墙面。 她摸索着墙面的痕迹,是被人刻意用刻刀划出来的,刻刀形成的方向像是交错着画着什么。 有点像地图。 她摩挲了好一会,才冲着房间内其他摆设看过去,确定屋子没有任何的变化,季矜涟走到墙面的壁画上。 壁画画着的是一个家庭的餐食,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意,举杯共饮,推杯换盏。 或许是色调低沉,季矜涟并不觉得这是顿美好的晚餐,反而觉得很奇怪,特别是右下角习惯性笑着,却没有半点笑意的小男孩。 季矜涟将壁画取了下来,发现壁画比想象中的要重很多,直到全部拿下来,她才看见,壁画后面还藏着东西。 一个需要插孔的转盘,大概率是解开房间的钥匙了,插口像是一条龙,跟中世纪会使用的浮雕钥匙有点像,形貌很夸张,但是锁扣难拆。 经常被富人当做家中钥匙,以防偷盗。 整个屋子的陈设一览无余,能藏起钥匙的地方更是少之又少,季矜涟翻了下方便藏匿的沙发和床铺,通通都没有。 就是花瓶里的小细节她都检查了一遍,屋子里空空荡荡,连个放下钥匙的地方都没有。 季矜涟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扫视过窗户确定没有机关,她又把视线移到壁画上。 只是刹那,冒出了个奇怪的点子。 谁说没有地方藏钥匙,这不就有个完整的藏匿地点,而且这个地方是完全统一的,没有人会在意的地方。 想到这,季矜涟从桌面上顺走了玻璃杯,抽走了沙发垫将杯子包裹起来,随即重重的朝着地面上砸去。 玻璃破碎的闷声浅浅的落在耳边,窗外不知是什么天气,猛地发出一声闷雷,惊雷穿刺玻璃面板,直直落在季矜涟的身上。 她眼睛都没抬,将垫子拆开,挑了块顺手的玻璃碎片,朝着壁画用力的怼了进去。 碎片刺穿壁画的纸面,里头的骨架慢慢的裸露出来。 只是纸面装订的有些硬,季矜涟需要用力才能将东西撕扯开,他一边挑着玻璃碎片,一边用手使劲拉开。 “季矜涟。”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季矜涟惊愕的回过头去,眼里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远处,俞修宴从墙面藏起的门里走出来,微垂着眉眼看着她,仿佛不理解她在做什么。
第278章 创可贴 季矜涟也快不理解了,像是忽然被人拽回了现实,刹那忘记思考,倒是手心刺痛的感觉,让她缩了缩身子,发出小声的惊呼。 “怎么了?”俞修宴快步走上前去,这才发现她手心握着玻璃碎片,碎片的尖角有些刺进了她的手心,“别动。” “哦。” 季矜涟有些忘了思考,玻璃碎片被他抽走,手心被他温热的捧着。 触感从指尖缓慢地流动到她的心口,心尖的颤动仿佛是为他铺成的喜悦之感。 俞修宴掏出自带的方巾,擦拭干净她手中的血迹,随后又不知从哪掏出了创可贴,为她贴上。 等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季妗涟直接傻愣住,“你怎么还带了创可贴?” 方巾对于平时讲究点的人来说,都会带着,季妗涟自然不会在意,可是创可贴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带的,特别是男性。 一般的情节而言,只有之前遇见过,或者跟谁出去过,那人正好带了并且给了俞修宴,或者是那个人经常受伤,所以俞修宴会特地记得以外,谁出门带创可贴?! 哪怕是前者,大概率也只会是女性较多,后者更不用提。 所以,俞修宴来之前见过女人! 季妗涟凝着眸,冰眸像是染上了寒意,不加掩饰的对上他的眼睛。 琥珀眼藏着的细小思绪,通通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俞修宴整理好地面的垃圾,就是没去看她,并不在意的解释道:“别人给的。” “别人?”季妗涟刻意拖起长音,显得揶揄。 “嗯,怎么了么?”俞修宴似是不解,反问了一句。 好似他没把创可贴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季妗涟不是,早上还跟她聊天的男人,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男人,一边跟她聊天,一边面见其他女性。 季妗涟承认自己就是小心眼,她不乐意! “没怎么。”她把手抽走,不满意的扯了一下创可贴。 谁知手还没碰上,就被俞修宴抢先拍了下去。 季妗涟仰起头,眼里闯入一抹淡笑,听俞修宴说:“PD给的,别扯,会感染。” “我喜欢。” PD给的怎么了,PD为什么单单给你,明明就是心思不纯。 她抽走手心,将相框里的钥匙拿出来,触上钥匙的冰凉,她突然愣住。 俞修宴跟她解释了,那不就意味着这人分明知道她刚才不乐意,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就为了看她傻不愣登的样子? 季妗涟将钥匙插进孔里,恶狠狠地将钥匙一转,“啪嗒”的声响,都变大了不少。 俞修宴站在背后,要笑不笑地盯着她,“小狸猫。” 狸你个鬼。 季妗涟确实像只气炸了的小狸猫,高跟鞋剁在地上咚咚响,比这屋子本来的气氛还要诡异。 好在同一屋子里的人不是徐文瀚那群,否则早就被季矜涟的气势吓到了。 但这对俞修宴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把目光落在身后打开的屋门上。 旋转的钥匙机关,将身后那扇用壁炉挡住的大门打开了,紧挨着俞修宴刚才打开的门。
第279章 说话大声点 似乎这个屋子里的每一面墙,都有一扇通往其他地方的屋门,彼此互通,只要在里头走一圈,就会完全忘记自己到底身处于几楼。 “你怎么打开的那扇门?”季矜涟走在前头,一万个不想开口的理由,只是基于游戏的输赢,她还是问了出口。 “跟你一样,屋里门口的灯盏是个机关,扭一下门就开了。” 俞修宴跟在身后说,声音轻飘飘,没有点实处。 要不是知道再录综艺,季矜涟还以为背后跟着个虚弱的小鬼,她回眸,盯起俞修宴,目光一丝不挂,像是要把他生吞了。 就是俞修宴都撑不住,不太能理解季矜涟突如其来的目光:“怎么了吗?” 两人视线对上,季矜涟心中起跳,荡出了一圈圈的涟漪。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她只是好奇身后是不是真的跟了个小鬼,谁知道被他这一问。 好像有什么东西蔓出来,心里怪怪的,突然不想俞修宴成小鬼了。 “嗯?”俞修宴盯着,发出细小的低询。 季矜涟抿了下唇,眉头柔柔的勾了下:“你说话大声点。” 他愣住,绕过茶几的距离,淡淡的,大声的笑了下说:“好,我大点声。” 季矜涟不想搭理他了,脚步却一顿,绕过那扇门,走到屋门边的灯盏处,用力的扣住灯盏的两边,将它朝着可移动的方向转过去。 灯盏确实可以转动,刚转到底就发现挂着壁画那侧的门打开了,又是一扇门。 一个房间就有三扇来去自如的大门,真不知道古堡的主人到底是为什么设置这些机关。 不知道是在防人还是在躲人。 “怎么办,现在要去哪逛逛?”俞修宴也没想到会这样,只好倚着一个地方等着。 季矜涟很稀奇他的用词,“逛?去那走走。”她指着刚开的壁画那侧的门。 可能是有种吸引力,季矜涟不自觉走到门那边。 房间还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该是壁画的还是壁画,灯盏也没有被扭动过的痕迹,看起来没有人来过。 她习惯性地先走到沙发边上看线索,果然一眼就能见到防尘袋上装着的信封。 又是一封邀请函。 季矜涟已经平淡到,开始猜测又是哪个倒霉蛋的邀请函了。 不过她还没有碰到桌上的邀请函,就被俞修宴带走了视线。 他先是拆了壁画,拿出了钥匙,将壁画后的机关转开,再去灯盏边上转开别的门。 收拾好一切,他反身正好对上季矜涟的目光。 “我脸上长东西了?盯那么久。”俞修宴走到她的跟前定下。 季矜涟慌乱的丢开实现里的躁动,拎走信封打开,“你的邀请函找到了吗?” 俞修宴没想到她会用这样拙劣的方式转移话题,还有些发懵,过了会解释说:“被撕毁了。” “什么?”季矜涟扼住。被撕毁了你那么淡定。 俞修宴确实很淡定,又重复了一遍:“被撕了。” “……我听得见。”季矜涟心说这根本不是重点,“刚才那个淘汰的玩家真的是你?”
第280章 姓季 “是我。”他神情淡然的点头,又忽然发现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我?” 季矜涟不说话了,不太想回答他,显得她多在乎似的。 她才不搭理有创可贴的男人。 不回,俞修宴也不气,同时好像不太纠结,问了句:“手上的信封不看吗?” 用你管。 季矜涟把信封拆了,从里头抽出了邀请函。 看到名字的刹那,季矜涟就愣住了。 盛邀俞修宴先生……这还真是巧的奇奇怪怪。 她把邀请函重新折叠好,二话不说的放进衣袖里。 “谁的都不愿意告诉我了吗?”俞修宴这才觉得有些急,好像小狸猫真的不打算理人了。 “人。” 季矜涟把东西收好,起身走回别处的屋子里。 “男人女人?”俞修宴说,“这里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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