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符满是想去医院看看程培玉的情况,然后再试验一下,他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说清楚,不说清楚不让走。”霍牧一搂着符满的腰不松手。 “我有一门课不及格,刚才辅导员给我发信息让我去找她。”符满撒谎道。 “小骗子。”霍牧一张嘴就在符满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咬的很轻,不疼,但是又湿又痒。 “真的。”符满不适应的动了一下脖子:“你别咬我。” “假的,你就问问哪个老师敢挂你的科?而且你每次不都是你们系的第一吗?” 好吧。 符满脑子飞速的运转,看看还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 “别想跑,下一次我就没这么好哄了。”霍牧一这句话让符满彻底放弃思考了。 程培玉现在住院了肯定不能用了,她就算过去也只是看望一下他。 目前最有用的人换成霍牧一了。 她确实不应该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才对,乖乖睡觉。”符满不挣扎了,霍牧一满意的在她后脖子上亲了两下。 霍牧一实在困,符满不打扰他,他又睡死过去了。 符满闲着无聊也在他怀里睡着了。 “咳咳咳。”符满是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音吵醒的。 霍牧一突然开始咳嗽,他胸腔震动的带着符满的身体一直颤抖。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符满连忙把床头柜上的矿泉水递给他。 “就今天喝的有点多。”霍牧一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才止住喉咙里的痒意。 “回去让你家佣人煮点止咳的甜汤,嗓子都哑了。”符满叮嘱道。 “没事,咳一下就好了。”霍牧一浑不在意的说。 符满蹙眉,程培玉已经住院了,霍牧一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啊。 “这么担心我?咳嗽两声就皱着眉头?”霍牧一满脸新奇的凑到符满面前,他还在她额头上摸了摸。 “注意身体。”符满后退一步撇开他的手,她又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我身体健康的很。”霍牧一大手一捞就把符满捞了回来,他这次没说话就亲了上去。 每次请示符满都要磨磨唧唧,他这才直接来了一个突然袭击。 不过到底是没有经过符满的同意,霍牧一只敢亲了两下就松开了。 霍牧一刚准备直起身子,符满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又给他拽了下去。 这样正合他意,霍牧一另一只还没来得及绕到符满的后脑勺,他又被符满推开了。 符满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把霍牧一推开之后没过几秒又拽了下来。 接着又推,又拽。 来来回回几次,霍牧一都被她弄晕了,他不解的问:“符满,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最新的接吻方式吗?” 符满还维持着刚才那个震惊的表情,她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霍牧一浅色的唇瓣。 怎么突然就不能用了? “符满?你怎么了?”霍牧一伸手在符满眼前晃了晃。 符满就跟失了神一样,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他。 “不能用了。” “什么不能用了?”霍牧一越发觉得符满奇怪,什么不能用了? “符满!” 符满突然朝外跑去,霍牧一连忙捞起床边的上衣朝外追去。 只是电梯刚好关闭,霍牧一赤着脚追出去扑了一个空。 符满直到自己坐在出租车上,低头看着脚上酒店专用的拖鞋,她沉浸在震惊中的理智才开始慢慢回笼。 就在刚才,霍牧一亲她的时候,符满感受不到那股往她身体里面钻的生命力了。 真的感受不到了,符满试了再试,还是没有。 她太过慌张了,第一念头就是去医院找程培玉再试一下。 看看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符满接通霍牧一的电话。 “符满,你跑哪去了?”那边传来霍牧一担忧的声音。 “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我一会再去找你。”符满简单说完没等霍牧一再继续问就挂了电话。 去医院之前,符满先买了一双鞋换掉脚上的拖鞋。 程培玉住在单人病房,他还在发烧,手背上还输着液。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现在因为生病面色苍白,皮肤更是白的有些透明了。 “你今天上午刚说过让我注意感冒,下午我就发烧进医院了。” 程培玉跟霍牧一当时一样,是突然晕倒的,因为发烧。 这个发烧来得突然且来势汹汹,非常霸道。 程培玉现在还发着高烧,他半靠在床头神色萎靡,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无力,显得气色非常之差。 “现在晚上的风还有些凉,你昨天晚上肯定吹风了是不是?”符满已经收敛了全部的心思,她有些责备的嗔道。 “嗯,昨晚在露台看了一会书。”程培玉说。 “那就是啊,你看你一生病脸色都不好了。”符满坐在床边,她伸手摸上程培玉的脸。 符满的手很凉,程培玉的脸正好很热,她一摸上来,他只觉得舒服。 但是,她的手会不会过于凉了?现在已进五月,路边随处可现穿着清凉衣物的人群。 “人怎么那么凉?”程培玉用另一只没扎针的手覆盖在符满的手背上。 “听说你住院了,我太担心了。”符满的语气似真非真,她充满怜惜的在程培玉有些干裂的唇上吻了一下。 程培玉原本应该躲开的,他发烧了,这样会传染给她。 但是符满神色怜惜,眼睛里好像还有泪,他犹豫了一下就没有躲。 “怎么了?” 符满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她极快的把手从他手下抽了出来,发热的脸上忽然失去凉意,程培玉不解的问道。 “没,没事,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符满勉强扯出一抹笑,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程培玉看着符满有些慌乱的背影,他不解她刚才的反应。 她怎么了? 符满怎么了? 她觉得她要死了。 解药突然没用了,两个都没用了,那她离死还远吗? 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没用了?符满不理解。 她尝试冷静,或许是因为程培玉和霍牧一最近的身体都不好,所以才没用了? 等他们两个身体康复,或许又能用了。 符满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第31章 第三只羊】 符满耐下心等了两天。 这期间,程培玉不发高烧了,但是开始不断的发低烧,总之就是身体一直不能痊愈。 而霍牧一是没有发烧,但总会偶尔咳嗽一下。 他们的共同点还是:不能用! 真的没用了,怎么亲都没用,符满欲哭无泪。 不过有一个好事是,这两天她也没有犯病,全身健健康康,什么毛病也没有。 就在符满心里隐秘的期望这个古怪的病就此消失的时候,它来了。 正值深夜,符满起床喝水,心口猛的一疼,水杯脱手而落。 清脆的一声响,玻璃渣碎了一地。 就像符满此刻的心一样。 痛极了。 脚下都是玻璃渣,符满光脚踩在地上也不敢乱动,她只能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好疼,符满最后疼晕过去了。 等她再醒过来,天都亮了,她又成功的扛过来一夜。 心里还是疼,不过可以忍。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符满此刻不太好,程培玉担忧的问:“脸色怎么那么差?” 符满白着脸摇摇头:“昨晚熬夜了,看过你我就回去补觉。” “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程培玉暂且信了。 “那亲一个?亲完我就走。”符满眨巴着眼睛说。 程培玉笑了一下,他很轻的在符满唇上亲了一下:“快回去吧。” “嗯。”符满乖乖的走了,但是她一转身就苦下脸。 还是没用,她的心口还是好疼。 符满接着去找霍牧一,跟他都是直截了当,怎么快怎么来。 符满拽着霍牧一的衣领就亲了上前,一触即离,因为没用。 “就亲一下啊?”霍牧一倒是并不满足这很短的一下。 “你看我,亲不了了。”符满指着自己的脸让霍牧一看她现在的脸色。 “脸怎么那么白?你也发烧了?” 因为程培玉的再次毫无征兆的发烧,之前因为霍牧一发烧的那个言论又兴起了。 符满和霍牧一都是重点观察对象。 “没有发烧,就是困,我回去睡觉了。”符满今早上就被李妈拉着量过体温了,要不然根本不让她出门。 “注意一点,最近不要往陌生的地方跑。”霍牧一最近都被禁在学校附近不让乱跑。 “知道了。” 符满回到家,她在手机的通讯录里艰难的扒着通话记录。 终于,让她扒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 距离明恩很远的一个偏僻小镇,正值午间,各家各户都煮好了午饭,烟火飘香。 一个穿着灰色粗布宽袖的男生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出来,他把米饭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石桌上还摆着两盘菜,一盘青菜,一盘肉菜。 菜样很少,但也算是有荤有素,在这样的小镇中,并不算磕碜。 基本上各家各户都是如此,有的家只有一盘菜,不过他们的菜分量足,一盘菜就够一家子吃了。 男生摆好碗筷,他又进到一间明显是卧室的房间,片刻之后,他搀扶着一个老奶奶出来。 老奶奶头发花白,腿脚看上去有些无力,全靠身旁男生的支撑。 “小冬啊,奶奶的腿已经快好了,你也快点回去上课吧。” 陈奶奶又开始日复一日的絮叨了,这些话,她从男生回来照顾她的第二天就开始说了。 “我等你好了再走。”郁冬面色平淡,但他从一直给陈奶奶夹菜的手也知道他的孝心。 “是奶奶拖累了你,可是奶奶在小镇上生活了大半辈子,实在是舍不得离开啊。” 陈奶奶看向对面沉默寡言,只是低头吃饭的男生,她无奈的叹息一声。 郁冬是陈奶奶捡回来的弃婴,他原本跟她姓陈,因为是冬天捡回来的,就取了一个单字:冬 两祖孙虽然生活一直很贫穷,但郁冬自小就懂事,成绩名列前茅,他们相互作伴,生活也算是越过越有盼头。 可是就在郁冬十三岁那年,一辆又一辆豪车突然停在他们家的门口。 原来郁冬竟然是有钱人家丢失的孩子。 郁冬原本还不想跟他亲生母亲走,可是小镇各项水平都落后,陈奶奶也劝他走出去。 一开始,陈奶奶也跟着去了那个奢华无比的大城市,可是一直在小镇上生活的她,是真的住不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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