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苏永明夫妇和于月娟松了一口气。 于月娟腆着笑脸看着郁景延:“姑爷,苏禾实在是太欠教养了,竟然在你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偷偷潜入郁家,还给郁家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端,作为她亲妈,我一定会狠狠管教她,她的脸都被被我打肿了,我还会继续打她的!” 说完,于月娟抬手就要再打,却被郁景延一把把苏禾揽在了怀中。 苏禾:“……” 他的怀抱,是真健壮,真宽阔,真温暖! “不必了!既然你们把她嫁给我了,她就是我的人,想怎么处置,都是我的事!”说完,郁景延搂着苏禾往外出走。 室内,苏永明和葛慧琳于月娟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月儿,这是你养的好孽障!” 葛慧琳恶毒的眼神的看着于月娟:“今天在郁家老宅,景延为了保护这个孽障,把郁家的救命恩人兰东成踢到口吐鲜血。你女儿,到底是比你有出息了啊!她都能牢牢攥住景延的心了!” “小姐。” 于月娟诚惶诚恐跪在葛慧琳面前:“您是知道的呀,我从来没心疼过苏禾,我一直都盼着苏禾死啊,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吧?我全听太太您的。 只要能为苏蓁小姐保住姑爷,让我做什么都行。 就是让我亲手杀了苏禾和她生的那个小孽障郁米,我也绝不心慈手软!” “月儿你这样想是最好的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等苏蓁出来了,她会孝顺你一辈子的,现在我们就是要想一个不留后患的对策!”葛慧琳把于月娟扶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彼端,郁景延将苏禾塞进车里,发动引擎,车子开的飞快,就连拐弯时都没减速,睡着了的郁米到底是被车速晃醒了。 小丫头睁眼一看,苏禾就在跟前。 “小姨!”郁米惊喜的喊道。 “开心吧,你一醒来,小姨就在你身边。”苏禾笑呵呵的看着郁米,把她抱在怀中。 她脸颊贴在女儿身上,悄无声息的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给抹掉,然后后紧紧搂住女儿,舍不得放开。 就仿佛,和女儿久别重逢一般。 过了有一会儿,苏禾才松开郁米,然后含笑看着她,总也看不够。 “小姨,你脸怎么了?”郁米看出了苏禾的脸有异样。 “那个……”苏禾是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她知道,肿肯定是肿了的。 “嗨!” 她轻松的叹气:“咱俩在你奶奶家的厨房啊,吃的太多啦!都把老姨我吃胖了!” “小姨你胡说,才不会一下子吃胖那么多呢!你脸上还有一道一道的,像手指头。”郁米看的真切。 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吧好吧,谁让我们郁小美太聪明了不好骗呢,小姨的脸不是吃胖了,是吃蟹腿吃的,有些过敏,浮肿的,脸上像手指头一样的东西呢,你不觉得像螃蟹腿吗?”苏禾眨巴着眼睛看着郁米。 郁米立即笑了:“真的很像螃蟹腿诶,苏大美都怪你偷吃蟹腿,这下受到惩罚了吧,以后乖一点,不要偷吃了哦。” “遵命!苏大美听郁小美哒。”苏禾笑嘻嘻的说道。 郁景延:“……” 说她没心没肺呢? 还是说她不要脸到一定境界呢? 她竟然能跟没事人一样。 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他会一脚踢死她吗? 郁景延憋着一肚子滔天的怒火,车到了家门口,抱了郁米上楼,苏禾马不停蹄给郁米洗漱,哄她睡觉。 没一会儿,郁米便睡着了。 苏禾悄悄走出儿童房来到客厅,客厅内的灯是关着的,但是有忽明忽暗的烟火。 她知道,郁景延没睡。 男人在抽烟。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落了十几支烟蒂。 “景延……”苏禾轻轻的喊道:“我……” 她话没说完,便被郁景延抓住胳膊,拽着她来到玄关,开门,下电梯,一气儿将苏禾拽到车旁,然后将她塞入车内。 苏禾心中一阵绝望。 结婚这几年来,他是从来没把她当妻子对待过,仅仅只是为了欲才和她上床的。 可,他也从来没有对她发过太重的火气。 而此时…… 苏禾有一种恐惧感。 “景延,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是要把我扔了吗?我是得罪了郁家的救命恩人,我知道你是为了颜面赶走兰东成,我明天……我去向兰东成道歉,我一定去,景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兰东成给你求回来,行吗?” 郁景延的脸冷的犹如穿肠寒剑一般。 车开的飞速。 他该不会是把她扔到深山老林里任由她被猛兽生吞活吃了吧? 苏禾绝望极了。 一个小时后,郁景延停车,尚未等苏禾看清这是哪里,男人一个俯冲便压了过来,粗悍的撕扯她的衣服。 “景延你这是……干嘛?”苏禾吃不准男人要干什么,她只下意识的问道。 “荒郊野外,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说能干嘛?”男人邪魅的说道。
第17章 紧张 苏禾的脸顿时红了:“……” 她小脸只有巴掌那么大,刚才被于月娟打的,红肿的样子倒是显出了一种娇弱性感的魅。 她的确是吸引人,男人心里想。 哪怕是现在这样有些惊恐又柔弱的样子,都勾的他心潮浮动的。 男人将她挤压在车后座,时而将她推抬起,时而又将她搭在车窗外,逼迫的她该打开的都打开了。 这里地处荒郊,有夜间的空旷感,时不时传出猫头鹰的夜呜声。 以及蛙声。 苏禾的心揪作一团。 她怕这廖无人烟的空旷。 更怕远处驶来一部车撞见了他们的情形,可不要羞死人了? 然而,这种惧怕又刺激她的感官。 心,越发紧张极了。 此时的姿势,更是让她羞赧到无处可躲开的地步。 男的每一步都不事先跟苏禾打招呼。 苏禾猜不出他下一步要怎样做。 每一次,她都溃不成军,她的全身,她的喉咙,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攻掠下,开合的毫无节制。 空旷的野外,响彻着苏禾似哭似笑似娇似嗔的声音。 这声音后来苏禾每每回想起来,都让她羞于见人。 男人足足施展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后来,苏禾精疲力竭,连眼睛都不想再睁开了,男人才放过她。 他睥睨着不着寸缕的女人,悲凉的语气尽显了无情:“你真贱!” 苏禾的头窝在他的颈窝里,蹭着他,还故意气死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贱。” 男人:“……” 差点忘了,她是个回回能把自己气半死的女人。 隔了几秒后,他才带着浓浓的悲怆语气凛寒的说:“就因为我知道,所以你无所顾忌?在会所里做陪酒员!公交车旁和陌生男人打情骂俏!这些还不够,你竟要跑到郁家老宅内勾引男人?你是为你自己寻找无数个后路?还是你天性使然?” 苏禾心中不解,他为何会屡屡有此悲怆情绪? 她像闲话聊天一样问他:“景延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在为我自己寻找无数个后路,还是我天性使然?你和我结婚四年了,对我应该很了解吧?” 郁景延张口结舌:“……” 他抬手插入苏禾后颈的发丝内,将她头颅控制住,一字一顿的说:“我看你是骨子里贱!这就是你和你姐的区别,你姐就算被踩在淤泥里,她都能出淤泥而不染,而你!即便嫁给我,你依然死性不改!依然自甘堕落堕入淤泥之中去! 因为你自己,就是一滩淤泥!” 一滩淤泥? 这就是她和郁景延结婚几年,郁景延对她的评价? 苏禾也感觉不到痛。 她的心,从很小就生茧子了。 刚懂事时,姐姐可以上桌吃饭,她只能蹲在一边,吃主人吃剩下的。 上学时,姐姐有专车接送,她一边背着姐姐的书包,一边跟在车后面跑。 期末考试,姐姐考试七十二分,她门门功课考试一百分。 那时苏禾心想,爸爸大妈和妈妈肯定会夸一夸她了吧? 然而,迎接她的,是苏永明两个大耳刮子打在她脸上。 苏禾被打的摸不清东南西北时,又被苏永明拎了耳朵把她提拎起来直接甩出门外,然后骂她:“你姐最高一门学科都没考到九十分,你门门功课考一百分,你抄了谁的?还有那作文‘我的爸爸’,你作文里描写你爸爸是这样吗? 你爸爸给你讲过故事? 你爸爸带你一起放过风筝? 你爸爸亲自给你剔骨头,让你吃肉? 你敢说你不是抄袭? 苏禾! 你是为了想要我对你的一番表扬吧?” 苏禾的脸颊和耳朵都疼的钻心,她也不敢把眼泪流出来。 她只期盼的点头。 才十岁的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考试门门都考一百分了,那么努力,爸爸总该能看到她了吧? “你太异想天开了!为了得到我的嘉奖你抄袭,你欺骗,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小孽障就是小孽障,你怎么能跟你姐姐比? 你越是这样做,越是说明了你贱骨头! 孽障你给我听好,从此之后,你不许喊姐姐,你只能叫大小姐! 你永远要记住你的身份,再有半分逾越,再有半分妄想,我打断你的腿!” 苏禾肿的猪头一样的小脸颊,拿着自己门门功课都是一百分的成绩,缩在柴房里一动也不敢动。 还要忍受佣人们的嘲笑。 “小孽障!” “贱骨头。” “天生就贱!” “你倒是会想美事,想着做个假成绩,来和大小姐平起平坐?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自己的脸,多像猪头! 就算你真的门门功课考一百分,你也不可能和大小姐平起平坐。” “爸爸是你的爸爸吗?你可真会说瞎话,作文里写的爸爸那么宠你,把你宠到天上去了,可有一样是真的吗?你不仅仅贱骨头,你还白日做梦呢吧?” “呸!”有女佣吐了苏禾一脸。 她们嫉妒啊。 同样是苏家的小女佣,苏禾能姓苏,还能和大小姐一起去上学。 苏禾就是在那样的谩骂中,渐渐麻木了自己。 时间久了,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就是贱骨头? 比如现在,明知道郁景延是在换着法子的轻薄她,挑弄她,可她一点儿也不拒绝。 她从来也舍不得拒绝郁景延。 漆黑的夜,他一身西装齐整,甚至连个褶皱都没有,而她的衣服全都成了碎片,就连那最遮羞的部位,都未能幸存。 回到住宅小区,到了郁景延专属的车库,男人将车停稳拉开车门理了理西装便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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